在别人眼裏無堅不摧的子彈,在魯子鳴眼裏跟慢鏡頭差不多,就在子彈出膛的一瞬間,魯子鳴的身影從原地消失了,身如閃電、動如靈貓,下一刻已經出現在這些士兵的面前。
這些士兵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估計也就是以前的電影裏才有吧,這還是人嗎?鬼影還差不多。士兵畢竟是普通人,一下子慌了神,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一堆人擁擠在一起,人擠人相互推搡着,手中的槍也忘了射擊,問題是周圍都是自己的人,想射擊也不能朝自己人開槍吧!
趁着混亂之際,魯子鳴搶奪了一支沖鋒槍,回身控制住發号施令的軍官:“讓你的士兵都放下武器,不然殺了你”。
沒想到軍官非常有骨氣道:“我勸你馬上投降!不然你和你的隊員都會被叛亂罪槍決!”
吓唬誰啊!魯子鳴也不是被吓唬大的,“砰!”槍聲響起,軍官慘叫一聲,腿上的鮮血直流,臉上的嚣張氣焰立即消失了:“都放下槍,不要沖動,有話好好說!”
這時,另一面的士兵見魯子鳴控制住了軍官,一時也不敢亂動,用槍對着魯子鳴喊道:“快放了萬少校,不然我們開槍了”。
魯子鳴把萬少校擋在了自己的胸前,不是因爲害怕對方開槍,而是不想将事态繼續擴大傷及無辜:“聽着,把你們的最高長官叫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我們已經去請甘少将了,不要沖動,否則你難逃叛亂的罪名!”
“哒哒哒!”魯子鳴一梭子子彈打在拐角處,濺起一片灰塵,拐角處的人影退了回去,“給我聽好了,要是你們再敢派人偷襲,我手裏的子彈可沒長眼睛”。利用和自己說話的機會,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竟然派人從魯子鳴身後偷襲過來,隻是沒料到他們的行蹤全部落在了魯子鳴眼裏。
“千萬不要沖動!甘少将已經來了,有什麽話可以和甘少将說……。”
一個五十多歲的軍人被一群人圍在了中間,好像生怕魯子鳴會突然暴起,将甘少将挾爲人質。不是魯子鳴做不到,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必要了,再鬧下去基地臉上無光,就不是陷害一鳴小隊的問題,而是跟基地做對了。
“甘少将,有人陷害一鳴小隊,憲兵隊對我的隊員進行刑訊逼供,串通外人羅織罪名,我們要求公正的調查……。”
有人在甘少将的耳邊說了什麽,就見甘少将用幹啞的嗓音道:“魯子鳴,不要沖動,這件事情我們還在調查之中,不會冤枉你們的,現在放下武器投降,否則事情就不是陷害這麽簡單了”。
魯子鳴聽出來了,這個甘少将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不過是緩兵之計和自己打官腔,可能正在暗中調集軍隊對付自己。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着被别人冤枉嗎?你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話還沒說完,突然發現遠處的光線閃了一下,“不好!”腦海裏念頭一動,身體急忙向外一閃,這時才聽見爆破音響起,一顆子彈已經飛到了魯子鳴面前,來不及多想已經将萬少校擋在了前面,“砰!”萬少校的腦袋被瞬間撕裂,腦漿飛濺,魯子鳴也被濺滿一身血。
“是誰開的槍!”
魯子鳴終于忍無可忍了,自己一心忍讓,不想過多的殺戮,而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去死吧!”
大吼一聲,身影突然暴起,跟着一道白光朝着射擊方向飛射出去,接着遠處傳來另一聲槍響,可是已經晚了,緊跟着一聲慘叫傳來,魯子鳴聲音已經落在了甘少将的身邊,手中的沖鋒槍對着周圍的人就是一陣狂掃。
“啊!”
“我受傷了……。”
“我的腿斷了……,救命啊!”
“射擊!一級戰備,有人叛亂,快!沖上去,格殺勿論……”,周圍一片混亂,槍聲四起,子彈橫飛,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自己人的子彈誤傷,可是周圍哪有什麽目标,連一個叛亂的人影都沒有看見。
一間審訊室中,地上躺着一個年老的軍官,一臉憤怒指着周圍的人道:“你們這是叛亂,是要槍斃的,馬上投降還來得及!”
“呸!”一個猥瑣的年輕人朝地上年老的軍官啐了一口道:“是你們不仁,休怪我們不義,讓外面的士兵停止射擊,不然我現在就槍斃了你”。
“好了!”魯子鳴站在門口後面,朝外開了幾槍道:“讓外面的人立即停止射擊,讓李軍長過來,不然這件事情不會善罷甘休!”
地上的年老軍官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我隻是一個談判專家,并不是什麽甘少将,你的要求我無法滿足”。
“原來是一個假的,瑪的!我們又被他們騙了,魯隊,現在怎麽辦!”
魯子鳴懶的再聽談判專家的唧唧歪歪,一掌将他擊暈,自己也沒見過真的甘少将、濕少将,還以爲這個年老的軍官是真的,問題是他的軍銜的确是少将,也不怪自己會上當,這幫人真狡猾,自己哪有這些人的心計。
現在看來,憲兵隊根本沒有和自己和談的意思,甚至連談判的想法都沒有,難道真的要沖出去殺光外面的所有人,這恐怕是幕後黑手正想得到結果。
“等一下,現在的形勢對我們不利,而且蝦米幾個還控制在他們的手中,要是真的把他們逼急了,要防止他們狗急跳牆。”
正在考慮如何應對,聽見外面有人喊話道:“裏面的人聽着,你們的隊員在我們的手上,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如果不投降的話,我們就要槍斃你們的隊員,現在還有55秒……”。
怕什麽來什麽,沒想到他們真的這樣做了,這那裏是軍隊的作風。好吧!現在已經是末世了,既然是末世就應該有末世的規矩,一切都已經變了,是魯子鳴想的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