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娥娴的話一下子,把周圍的目光吸引到魯子鳴的身上,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自明,每一個人臉上挂着壞笑,“魯隊,什麽時候也帶我們去看看,聽說飄香園裏的女人各個長得都像明星……”。
“你身上有錢嗎?聽說去一趟飄香園,夠我們這些人吃一個月的費用,你不會是皮癢癢了吧!”
國人的八卦心很重,有不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魯隊,你和我們說說,飄香園的都有什麽,裏面的女人是不是都長得和明星似的,聽說裏面的香香姐長得比世界選美小姐還漂亮,男人要是看一眼,眼睛都恨不得摳下來,就是女人見了也會嫉妒的”。
自己也是男人,看見香香也沒有把眼睛摳下來,用不着這麽誇張吧!“香香長得的确很漂亮,但也沒有傳說的那麽誇張,也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臉精緻點,身材好看一點,真要是經常看也不會覺得什麽?等後勤部把錢發下來,我帶你們去看看也沒關系”。
這種事情魯子鳴說什麽都沒用,“魯隊,你說香香姐會不會看上我們中間某個人,要是這樣的話,以後我們就可以天天看見香香姐了”。
“你這小子不會是自戀狂吧,要是香香姐看上了你,母豬也長雙眼皮了,你還是做夢去吧!”
“看不上我沒關系,但總會看上魯隊吧!不然怎麽會讓人來請魯隊?”
“好了,不要在這裏瞎猜了,有些事情跟你們說不清楚,等以後你們自然就明白了”,越描越黑,魯子鳴也就懶得解釋了。
吃過晚飯,發現時間還不算晚,飄香園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這時候去那裏有點不合适,關鍵是自己不适應那種酒醉金迷的環境,這也是自己當初爲什麽對香香沒好感的原因。
大約十一點左右,魯子鳴出現在飄香園的門口,反正現在魯子鳴的生物鍾已經亂了,想睡覺也睡不着。
飄香園門口的保镖好像已經認識魯子鳴了,沒有阻攔便讓魯子鳴走了進去,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好像自己的時間還是選錯了,飄香園中到處都是人,嬉笑聲、劃拳聲夾雜着幾聲挑逗的聲音,五顔六色的燈光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高亢歌聲,不時傳來幾聲怒罵和尖叫,引起男性荷爾蒙嚴重過剩的狂吼起來。
魯子鳴那裏知道酒吧夜總會的生活方式,就算是末世前,這種地方門朝那裏開的都不知道,更不要說對飄香園的了解了。其實他選錯了時間,這時候正是飄香園最熱鬧的時候,基地權貴們的夜生活才剛剛拉開序幕。
“魯排長,請跟我這邊走!”上次遇見的女服務員出現在魯子鳴的身邊,立即有幾道不善的目光襲來,“咦,一個小排長也敢出現在這裏,把這裏當什麽地方了?”
上次來的時候,飄香園還沒有開門營業,還真不知道是什麽人才能進飄香園。
一個胖的跟孕婦似的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摟住女服務員的細腰,肥手順着低胸的領口伸了進去,肆意的在胸前揉捏着,女服務臉上沒有興奮的表情,反而臉上帶着痛苦之色,卻絲毫不敢掙紮,好像很懼怕這個胖子。
“小子,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也不照照鏡子,是你能來的嗎?滾,不然打斷你的腿!”
魯子鳴一點都不懷疑胖子的話,如果自己不是穿着軍裝,胖子多少留了一點面子,不然真的會動手。
這時胖子懷裏的女服務員說話了:“李處長,這是香香姐請來的客人,還是不要爲難他了?”
女服務員不說還好,胖子李處長一聽,更火了,一巴掌打在女服務員的臉上,跟着又是一腳将女服務員踹到旁邊的桌上道:“臭****,你敢糊弄老子,香香是什麽人,會看上一個小兵,你他瑪的是不想活了”。
不知道胖子是不是真的生氣了,臉上的肥肉被氣的一抖一抖,要是有心髒病的話,估計立馬就要送醫院。
周圍人一聽,香香怎麽讓一個小兵進飄香園,這不是把自己的身份也拉低了嗎?“滾!快點滾出飄香園,不然讓你躺着出去!”
女服務員從桌子上爬下來,摸了一把嘴角的血漬,這一腳被胖子踹的不輕,但不敢有絲毫的怨言,臉上還挂着招牌般的笑容道:“魯排長真的是香香姐請來的客人,請各位給一個面子,不然香香姐會不高興的”。
“讓香香姐出來,你的話,我們不信”,周圍的人跟着一起起哄道。
其實他們并不是不相信女服務員說的話,隻是趁着這機會讓香香出來,平時想見香香一面可不容易,現在竟然還有香香的座上賓,這些人的心事有些活起來。
女服務員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但魯子鳴卻不知道,也不想讓女服務員爲難:“我明天改時間再來吧,讓你受連累了!”
見魯子鳴想走,周圍的人有些不願意了,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機會,如果魯子鳴真是香香請來的客人,那就一定能逼香香出來。
“小子,你現在不能走!”立即有兩個男子攔住了魯子鳴的去路。
“爲什麽不能走?”
“讓你不走就不能走,再啰嗦休怪老子不客氣!”
魯子鳴懶得理睬這些人,從兩人中間擠了出去,身後的胖子一見魯子鳴想走有點惱了,對身邊的兩個保镖一招手道:“給我打的他不能動!”
兩名保镖一左一右沖了過來,根本就沒有把魯子鳴放在眼裏,一伸手從後面抓住魯子鳴的肩旁,另一個保镖對着魯子鳴的小腿就踹了過去。
就在兩名保镖以爲得手之時,魯子鳴肩頭一沉,一個反扣手将保镖的手腕抓住,用力一捏,不要說保镖是普通人,就是普通的進化者也架不住這一下,“哎呦”一聲,疼得跪了下來。
這時另一名保镖的腿已經到了,魯子鳴并沒有躲閃的意思,雙腳一撮,将保镖的一條腿夾在中間,雙腿隻是輕輕的一動,疼的這名保镖龇牙咧嘴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