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火拉着魯子鳴準備離開,“魯排長,你這件事情做的有些魯莽了,要不是遇見我,快走吧……”。
“等一下”,魯子鳴心中暗笑,田火這是得了便宜賣乖,不過還是很感謝田火,至少開始不反感田火了:“艾迪塔,我們走!”
“她不能走”,遠處的馬三跳了出來,他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沒有聽清楚三人的對話,“她是我的女人,要想帶走,留下100斤大米”。
魯子鳴還沒有張嘴,田火已經一腳踹了上去,“給面不要面,這個女人我帶走了,我有什麽意見到參謀部去說”。
馬三被踹的七葷八素,身邊的保镖一眼都傻了眼,跟高等級的進化者搶女人,這不是找死嗎?
這時候,躲藏在窗簾後面的香香表情怪異的看着,已經遠去的魯子鳴和田火,讓她有些不明白的是,田火的舉動出乎了自己的預料。
田火是什麽樣的人,基地沒幾個人不知道,此人性格孤傲冷漠,除了對冷霜以外,還真沒幾個能讓田火平等相待。
别人可能沒有注意,但田火的一舉一動同樣沒逃出香香的眼睛,這還是自己認識的田火嗎?
“香香姐,這個田火好奇怪,好像對那個叫魯排長的人有所顧忌”,就連香香背後的女人都看出不對勁的地方。
“不光是顧忌,還有一些爲難和忌憚,這個人看起來越來越有趣了,很久沒有遇到這種事情了,幫我查查這個人,我要知道他全部的事情?”
身後的女子譏笑道:“香香姐,你是不是已經厭煩了和那些纨绔糾纏,除了獻媚外,就知道争風吃醋,一個個自命不凡,看得都讓人厭煩”。
“死丫頭,就知道嚼舌根,如果不是那些纨绔,你哪來的錦衣玉食、逍遙快活。”
“話是不錯,但要是真有什麽事情,那些纨绔什麽時候會把我們當人看,還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要是讓我選,剛才的魯排長就不錯,有情有義……才是我們這些女人的最終歸宿。”
“算了吧,不要在這裏犯花癡了,他們這些人能看上我們這些殘花敗柳,你就做美夢去吧!”
“好了,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們這些女人都是無根之萍,要想在這個世道好好的活下去,就要自強、自愛,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想”,香香眉頭間布滿了愁雲,現在基地是什麽情況,她比其他人要清楚,那些來飄香園的纨绔一個個醉生夢死,又何嘗不是末世最後的瘋狂。
就在離飄香園不遠處的另一間女支院裏。
三個女人看着魯子鳴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林隊長爲什麽不把他抓起來,馬三這個窩囊廢,除了玩女人、平時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連一個小小的進化者都對付不了……”。
一個女人怨恨道:“他爲什麽不死,這些男人都是沒用的卵子,被打的跟豬頭似的,連屁都沒有一個,就知道在老娘的身上逞強!”
魯子鳴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飄香園門口發生的一幕,正好被飛哥賣掉的三個女人看見。
三個女人恨小強、恨飛哥,也恨魯子鳴,尤其其中叫小雅的女人,當初被飛哥推到魯子鳴的懷裏,心有不甘但總好過被幾個男人輪女幹。
鬥米恩升米仇,世上就是有一種人,明明自己什麽本事都沒有,卻要求這、要求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好像别人天生欠着她們似的。
“那現在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讓他跑了?”
“那你說能怎麽辦?”一個女人沒好氣道。她恨不得魯子鳴死,可是魯子鳴偏偏不死,自己又能怎麽辦。
要是能殺死魯子鳴,這幾個女人不介意繼續被馬三和林隊長玩弄,可是連馬三和林隊長都對付不了,自己又能對付魯子鳴嗎?
小雅不死心,眼睛突然一亮,朝身邊的女人問道:“昨天,你是不是拿了幾張紙墊床”。
“怎麽了?”
“快!把那幾張紙拿出來,上面的人像好像就是魯子鳴?”
昨天幾個女人找了一些廢舊的紙張,她們幾個當時都沒有注意,加上時間久,顔色已經有點敗了,拿去墊了床底,現在小雅突然想到了什麽,尤其是再次見到魯子鳴的時候,感覺在什麽地方見過。
很快,三個女人從床下将廢舊的紙張找了出來,一看!上面的人像還真的和魯子鳴有些相似,隻是姓名叫:路。
“是不是這個人?有些像、又有些不像,會不會是長相差不多的人?”
畫中的人像已經模糊不清,三個女人還真的不敢确定就是魯子鳴?“要不這樣,我們把林隊長請來看一看,不管這麽說,這種事情還是又可能的,我們這裏的人像模糊,也許軍法處還有留存,萬一真的是魯子鳴,他想躲也躲不了”。
三個女人點頭稱是,很快,打的跟豬頭似的林隊長被人請了進來,這時候林隊長正想找一個女人發洩一下,沒有想到一下子送來了三個女人。
“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林隊長氣勢不減,邁着方步,豬頭臉腫的隻剩下一雙眯縫眼,小眼從三個女人胸脯上掃過,一下子忘記了臉上的疼痛。
小雅抱着林隊長的胳膊,胸脯在胳膊上蹭了幾下,嬌滴滴的道:“林隊長,沒有事情就不能找林隊長嗎?”
“能!當然能,我們執法者當官不爲民,要一心想着和你們親近親近,我這不是來了嗎?”林隊長的手已經伸進了小雅的胸口,擠壓着兩團軟肉,恨不得立即就将這幾個女人就地正法。
旁邊的一個女人,拿出一張人像道:“林隊長,不知道這上面的人,你認不認識?”
林隊長看了一眼,不悅道:“你拿這張通緝令做什麽,上面的人,我爲什麽要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