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得到巨艦,但軍職升了一級,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巨艦出世已經過去了四個月,和其他遺迹不一樣,巨大的巨艦懸浮在空中,不管是天上的衛星,還是地上的雷達,就算是在幾百公裏之外,也能輕易的發現。
地球上到底發現了多少遠古文明遺迹,至今都是一個未知數?
爲什麽?
一來,遺迹本身就很隐蔽,很少像巨艦一樣,直接出現在世人的眼前。如果不是大災難發生,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遺迹不可能開啓,以人類現有的技術很難被發現。
二來,處于自身的原因和私心,還有實力不強等等原因,即使發現并控制了遺迹,也不想将遠古遺迹的消息透露出去,以免招惹無妄之災、被人惦記。
殺戮、搶劫、掠奪,在末世早已經司空見慣,就像水和空氣一樣,成爲了末世的一部分,融入到幸存者的血液中。
你走在路上,有人會打劫裏,會拉你加入各種幫派、社團,成爲一名光榮的炮灰;你在野外,看見其他幸存者也不敢打招呼,以免成爲别人盤中美食;你的妻子和家人,可能會抛棄你、出賣你,換取一份食物;你的戰友、或同伴會掏空你身上每一分錢……。
末世裏,沒有友情,隻有殺戮和利益。
巨艦出世已經過去了四個月,迎來了周邊無數勢力的關注,洛陽把巨艦當成了自家的勢力範圍,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這招來了各方勢力的嫉恨和不滿,在經過無數次沖突之後,洛陽和各方勢力達成了妥協。
巨艦所有權歸洛陽所有,如果任何一方能夠控制巨艦,所得到的科技技術、傳承文明等等,都将分一半給洛陽。
當然,最終是否會履行這個協定,還未可知。
各方勢力雖然暫時得不到巨艦,但是依然在巨艦周圍留下了大量的人員,一來是想知道最終誰能得到巨艦,二來萬一自己有機會,遠水解不了近渴,能掌握最新的信息,總比措手不及的要好。
心懷鬼胎的勢力之間你争我奪,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讓别人得到。
“這鬼天氣,還沒有進入夏天就這麽熱了,慕容院長,您說這種天氣還會持續多久?”
祁風成敞胸露肚,胸口一撮黑毛,顯得兇悍無比,和面目猙獰的面孔不同,臉上挂着獻媚的谄笑,一付招人厭的表情不自知。
和粗魯的外表相比,祁風成長着一顆玲珑心,知道什麽事情可以做,什麽人不能得罪,能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祁風成除了控能者的身份外,也有他善于觀察、獻媚取巧的原因。
巨艦在白龜湖出世,屬于祁風成一畝三分地,慕容伯鵬雖然心裏讨厭這樣的人,但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耐心的解釋道:“從大災難開始,氣候變的異常起來,夏天更熱、冬天更冷,降雨量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北方草原降雨頻繁出現了大洪水,而南方許多省份遭遇百年不遇的大幹旱,這是全球氣候進入冰河期的前兆……”。
“還是慕容院長一針見血,分析的透徹,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祁風成孜孜不倦的問道。
“糧食!多儲備一些糧食,現在還無法預測冰河期持續多長的時間,也無法衡量冰河期影響的範圍,多做一些應對措施,做長遠打算,總是沒錯的……”,慕容伯鵬敷衍道。
他不想告訴祁風成,冰河期之後是地殼闆塊劇烈活動期,稱爲火山時期,一來自己也不能準确預測,二來過于聳人聽聞,會制造不必要的恐慌,三來能不能看見還是一個問題,又何必爲将來擔憂呢?
“慕容院長說的太對了,洛陽方面讓我們多儲備糧食,并且開挖地下掩體,在地下培植新的農作物、飼養馴化動物,以作不時之需……。”
祁風成一邊說,眼睛一邊瞄着慕容伯鵬身後的兩個女人,一個秀眉微蹙,身影站起,圓潤豐滿的乳峰高聳,肌膚如水,秀發垂在身後,一臉冰霜如寒梅傲立,巨人于千裏之外。
另一個女子,一頭烏黑的秀發緩緩飄落下來,垂在身後,容顔秀美,肌膚白皙如玉,神色恬靜,讓人不忍亵渎和冒犯。在她身上,一件淡藍色的精美铠甲浮現,包裹着豐滿的乳峰,形成了優美的線條,铠甲一直延伸直小腹上,身下是一件淺藍色戰裙,上面勾勒着精美的圖紋,泛着點點光華,美輪美奂。
如果魯子鳴在這裏的話,會立即認出兩個女子來,一個叫慕容雪,另一個叫唐毓。
唐毓至從在三裏橋和魯子鳴分手後,已經過去了兩年,如今她已經成爲一名少校團長,兼研究所高級生物分析員。
兩年的磨煉,讓唐毓從一個涉世未深的學生,迅速的突變成穩重、幹練、果斷的一名高級技術軍人。
唐毓出現在平頂山,完全是因爲慕容雪的一席邏輯嚴密的分析推論,按照慕容雪的理論,巨艦通過驗血的方式選擇巨艦的掌握者,可能和魯子鳴的基因有關,或者說魯子鳴曾經周圍的人,存在着某種不爲人知的聯系。
唐毓曾經和魯子鳴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而且兩人之間的感情不錯,慕容伯鵬也很難判斷慕容雪的話是否正确。
如果慕容雪的推論不錯,巨艦的開啓條件就很有可能與魯子鳴的基因有關,這可是一項重大的發現。
試想一下,一個存在不知道多少年的巨艦,開啓的條件竟然是人類的基因,這說明什麽?
也就是說,巨艦的族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出現在地球上,并且和人類居住在一起,相互之間融合、繁衍生息,這将打破人類是由古猿進化而來的理論,同時也證明了,在很久很久以前,外星人就已經來到了地球,并且在地球上生活發展。
遺迹的發現,雖然已經證明了,地球很早之前就存在高度發展的文明,但這些文明是原生的,還是外來的,一直都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