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一把将李娜摟進自己的懷裏,一支長滿老繭的手伸進了李娜的胸口,肆意揉搓道:“東西對了就行,可能背後還有人,給我盯緊點,查處他的姓名、地址、做什麽和什麽人接觸過,從我手上搶東西,活膩歪了!”
飛虎幫和富财商行不是一個幕後老闆,李娜本想着把魯子鳴勾引出去,人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搶過來,隻要不再富财商行,就不會有人管魯子鳴的死活。
東西畢竟在魯子鳴手上,爲了12萬兌換券在富财商行裏動手,峰哥沒有這個膽量,李娜也不敢。同時峰哥見魯子鳴如此年輕,懷疑魯子鳴身後還有其他主謀,更不會打草驚蛇。
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時間,李娜拿着一個小皮箱走進貴賓室,“小兄弟,這裏面是4800顆白晶,清點一下”,說着打開皮箱,皮箱中一顆顆亮白色的白晶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魯子鳴伸手在白晶上劃過,以他對白晶的細微感觸,很容易鑒别白晶的真假和數量,“沒有錯!正好是4800顆”,說着拿起一顆白晶放在桌子上道:“這是你的小費”。
“小哥哥,你就這麽走了,不想留下來陪陪姐姐嗎?”
“對不起!今天沒空”,留下來是呆子,這麽一筆巨款,讓李娜給自己****指頭都沒有問題。
拎着皮箱走出富财商行,身後果然有人盯梢,“想摸我的底,做夢!”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的穿梭,很快藏進了一條巷道裏,從巷道的另一個出口來到了晉城外圍。
這麽大一筆巨款留在身邊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魯子鳴早就想好了對策,既然早晚都要離開晉城,不如早早的将重要東西都藏在城外,到時離開晉城也方便。
魯子鳴發現有人跟蹤自己,故意多轉了幾個彎,發現盯梢的人又跟了上來,就已經懷疑皮箱裏有一個定位裝置,不過他并沒有破壞定位裝置,而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将盯梢人引到了歧途上,自己從另一條路返回。
在離晉城十裏的郊外,魯子鳴找到一間破敗的平房,在屋内挖了一個坑,将自己的東西和白晶全部放進坑中,然後推到一面牆覆蓋在坑上,又在周圍轉了半天才返回晉城。
“跟丢了,一群沒用的東西,滾!”
“峰哥,不要生氣,我們不是還有那個人的畫像嗎?還怕晉城沒人認出這個人?”
“幸虧做了兩手準備,不然還真讓他跑了”,峰哥當然沒指望能一下子摸清魯子鳴的底細,在魯子鳴離開富财商行後,便找人按照錄像上的相貌畫了幾幅畫像,派人到處詢問。
······
在魯昌博的會客室裏。
身材高大的魯副官筆直的站立在魯昌博對面,低頭聽着魯昌博在房間裏咒罵:“什麽東西,不過就是一個小團長,吃了****運,才爬到今天的位置,想和我鬥,還嫩呢?”
“軍委一直在拉攏成都方面,他們的科研實力不弱,作戰盔甲和武器都領先于其他幾個軍區,常林山這是在待價而沽!”
“待價而沽!他還真看得起自己,窩在山溝裏,能有什麽發展!我們這次的重點是李如年和靈崖遺迹,其他的事情暫時都放在一邊,首先拆散田彪和李娟的事情,明白嗎?”
“田彪和李娟兩個人,明知道這是一場政治秀,卻還在外面展示兩人的恩愛,恐怕這件事情很難辦?”
“就是因爲知道,普通的手段根本沒有,要從心裏和利益上瓦解兩人的防線,聰明人有時候也會辦傻事,還記得上次郝軍長的事情嗎?”
魯副官一驚,貪心是人的原罪,不管是實力強,還是實力弱的人,隻要動了貪念就完了,郝軍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魯昌博繼續道:“靈崖遺迹的事情應該告訴田彪了,不相信他不動心,同時讓1号接觸李娟,相信她不會往火坑裏跳……,去安排吧!”
“是!那常林山和常豔那邊……?”
“暫時什麽都不要動,情報顯示,常豔已經愛上過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竟然還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真小!”
“可是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死人才有利用價值”,魯昌博呵呵的笑道:“如果她聽說,那個男人在首都基地的話,你說常豔會不會去首都基地?”
“明白了!”
······
邱薇菲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控能營花名冊,眼裏含着淚花道:“彭!我們還是分手吧!”
“不”,李彭一把握住邱薇菲的雙手道:“我這一生隻愛你一個人,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答應我,一切都會解決的”。
“我們在一起,你的前途都毀了,我不能太自私?”
“我什麽都不要,隻要你陪在我身邊,我李彭對天發誓,如果對邱薇菲有一點虛情假意,便……!”
邱薇菲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用香唇堵住了李彭的嘴,久久才分開道:“彭!我相信你,可是……你父親是不會答應我們的婚事,我不想看見你們父子爲了我……”,一串晶瑩的淚花從邱薇菲靈動的雙眼中流淌下來。
“父親會明白的,一定會同意我們倆的婚事,你千萬不要做傻事,答應我!”
“嗯!我好害怕,怕再也看不見你,怕你愛上别的女人,怕有一天你會變心,害怕有一天醒來,這一切都是夢,摟緊我好嗎!”
“不會的!這都是真的,我們永遠在一起,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說服我父親,好嗎?”
“嘟、嘟、嘟”,敲門聲突然響起。
“怎麽這時候敲門”,李彭不悅道:“進來!”
“報告!李軍長請你過去一下,說……?”
“說什麽?”
門口的人支支吾吾道:“說你和常豔姑娘的婚事定下來了,還說你要是還一意孤行的話,李軍長就沒有你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