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彭非常納悶,控能者的宿舍樓有什麽好參觀的,髒亂差已經不足以形容這裏的環境,如果李彭不是名義上控能營的營長,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裏,當然魯子鳴就不會認識李彭。
控能營是一個很特殊的團體,田橫把兒子田彪安插在控能營中,李如年同樣讓李彭控制控能營,控能營相當于過去的特種兵營,隻有放在自己手裏才放心。
李彭雖然名義上管理控能營,但很少在控能營中出現,也是第一次走進髒亂差的控能營宿舍樓。
“薇菲,這裏沒什麽好看的,我們回去吧?”
“我很好奇,控能營是什麽樣子的,既然來了,看看好嗎?”邱薇菲撒嬌道。
李彭對邱薇菲百依百順,不要說控能營,就是邱薇菲想看軍區的機要重點,也不會眉頭皺一下。
可是這裏的氣味實在不怎麽樣,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濃郁的酒氣,夾雜着一股嘔吐的腐爛胃酸,還有臭鞋子、臭襪子的惡心味,讓好潔的李彭感到一陣陣眩暈。
“怎麽沒有了”,邱薇菲走過長長的樓梯通道,在每一間宿舍門口都停留了一下,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難道是他不想見我?原來藏在軍營裏,主人果然沒有說錯,不要刻意的去找他,如果他願意見我的話,一定會來找我的”。
“怎麽了,什麽沒有了?”李彭看看周圍道:“控能營的人都在訓練館看比武,當然沒有人!”
“我們走吧!”邱薇菲有些黯然神傷道。
······宿舍樓地下倉庫裏。
魯子鳴****着躺在地下倉庫裏的澡堂中,臉上覆蓋着一條雪白的毛巾,整個人浸泡在水裏,“這裏是浴室,她應該不會進來找吧!”
控能營裏的浴室是不分男女的,因爲控能營中的女人很少,如果要洗澡的話,會在宿舍裏的衛生間清洗,所以地下室浴室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時對男性開放。
“好奇怪的感覺!怎麽會這樣?”這是一種親人的感覺,非常的親切、平和,沒有絲毫的惡意,就像分手多年的同學,遠方來的親人,突然在異地看見的同鄉,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是不是找一個時間,單獨見見這個叫邱薇菲女人?”
“自己這是怎麽了?”他将頭整個浸泡在水裏,這種感覺非常的強烈,勝過了男女之間的吸引,“不行,自己現在不能暴露,先返回楊家集再說”,他将頭從水裏探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制住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想法。
“有人嗎?”一個女人的聲音。
“竟然追到了浴室裏?”他的腦袋翁的一聲,這個女人也太恐怖了吧,“不行,不能讓她發現自己在這裏”,他立即沉到了水底,呼吸、心率也降到了最低,在水裏最長可以待上十分鍾。
“明明看見那個影子進來的”,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一個頭從門後探了進來,目光在房間裏掃了一邊,沒有看見一個人:“我的确看見那個影子走進這裏的,去那裏了?”
門外的女人推門走進浴室,大聲的嚷道:“我看見你了,快出來吧,我已經認出你了,我們談談好嗎?”
浴室裏沒有人回答。
女子在一排排更衣箱間來回查看,甚至低頭看看有沒有人躲在椅子底下,“出來吧,我沒有惡意,隻是想和你說幾句話,……”。
“你躲不了多久的,我可以讓人一個個檢查,快出來吧!”
“咦!這裏怎麽有一個女人”,這時,浴室門又被推開了,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浴室。如果魯子鳴看見的話,會一眼認出來,這個男子就是在健身房被自己打瘸的那個人,因爲受傷行動不便,所以沒有去看訓練館的比武。
這個男子叫綽号鑽山鼠,因爲喜歡鑽地上河、翻越兩座****山,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路,全身軟一處硬,所以被人成爲鑽山鼠。
“你是誰!”
“你是誰!我怎麽沒有見過你”,鑽山鼠腦子裏快速的閃過控能營中的每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确不認識,新來的!可能還不了解控能營裏的規矩,冒冒失失的跑到浴室裏來洗澡。
控能營什麽時候有人進來,什麽時候會死人,根本就說不清楚,鑽山鼠已經把面前這個女人當成了新進控能營的女兵。
“你是在找我嗎?”鑽山鼠一臉壞笑的走了過去。
“滾!”那個女人絲毫不示弱道。
“火氣不小啊!不如我們洗一個鴛鴦浴吧”,說着鑽山鼠就把手伸到那個女子的胸口:“這麽大,老子發财了!”
“快滾!不然我就喊人了”,女子開始驚慌起來。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聽見”,控能營中的人都去訓練館看比武了,而且現在是下午,通常也沒有人來浴室洗澡。鑽山鼠有恃無恐道:“這裏是地下室,現在就我們孤男寡女,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做的什麽?”
“你不要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女子終于害怕了,正如鑽山鼠說的一樣,外面根本聽不到地下一層的聲音,“快滾,你會後悔的”。
“如果老子今天不上了你,才後悔呢?”鑽山鼠猛地一撲,将女子撲到在地上,“咦!竟然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和控能者完全不一樣,鑽山鼠馬上就斷定,自己身下的女人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精蟲上腦的鑽山鼠根本沒有多想,爲什麽一個普通人會跑到控能營中,如果鑽山鼠稍微的冷靜一點,就會發現其他的蹊跷。
“救命啊!”
“不要叫了,既然掙紮不了,就閉上眼睛享受吧”,鑽山鼠一伸手,女人身上的衣服便如雪片般飛起,“瑪的,發财了,是一個極品!”他馬上嗅出女子身上那股淡淡的處*子氣味,一下變得無比亢奮起來,再也顧不了許多了,這時候停下來是要遭雷劈的,對不起祖宗十八代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