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控能者和普通人比武還是有區别的,擁有強大實力的控能者一招一式都要講究技巧,用蠻力當然很難取勝。
聽其他控能者說,獨眼龍在控能營中的實力可是屬于中上等,應該和大山的實力差不多。現在博導敢挑戰獨眼龍,說明兩者的實力應該相差不大,甚至博導要高于獨眼龍,不然博導怎麽敢挑戰獨眼龍。
抱着國人特有的看熱鬧的心理,想見識一下控能營真正的實力,是不是傳說中那麽差。
健身房很大,是一個倉庫改建而成,門口是休息區,有飲料、茶水,還有酒吧。再往走,中間是一個醒目的方形比武台,台面離地有一米多高,這時候上面一個人都沒有。再往前就是各種健身器材堆積起來的鍛煉區域,裏面有不少人正在鍛煉身體。
“咻……”,健身房中傳來一聲刺耳的口哨聲,接着肆無忌憚的笑聲傳來。
健身房中的人明顯比中午食堂的人多出了不少,剛一進健身房,就有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湊了過來,根本無視魯子鳴的存在,和刺梅攀談起來,“小妹妹,才來的吧,我請你喝一杯”,男子一指不遠處的一個酒台道。
刺梅小嘴一撅,緊張的雙手抱着魯子鳴的胳膊道:“我不認識你,一看你就不是好人?”
魯子鳴知道刺梅這是在裝,現在哪有怎麽單純的女人,況且刺梅跟着大山已經很久了,沒吃過豬肉也聽過豬叫,還不至于被吓的驚慌失措。
“小子,你的女朋友,讓給我怎麽樣,就一晚上,20顆白晶,……,30顆……,瑪的!你以爲你是金子做的嗎?”男子一付無賴樣。
刺梅一付楚楚動人的樣子,吓得瑟瑟發抖。
“有必要裝成這樣嗎?”他可是知道刺梅的膽子大的包天,至少當初和常豔在一起的時候,能感覺到那種清純是從内心流露出來的,而刺梅直接就表示,魯子鳴是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麽看。
“我們到那邊坐”,魯子鳴拉着刺梅走到一張空座位上。
“對不起,這裏有人了?”男子跟着兩人的身後,看見兩人要坐下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我們換一個位子”,很無聊,軍營裏禁止控能者私鬥,他不想找麻煩。
“對不起,這裏也有人了?”
魯子鳴的臉色沉了下來,想欺負新人是不是,找錯人了。
“對不……起……,咣……!”男子锲而不舍的跟在兩人的後面,又走到一張空座位前面,剛想坐下,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本在屁股下的椅子不知道怎麽跑到了旁邊。
“你敢陰我”,男子從地上跳起來,沖到魯子鳴面前,剛想一伸手,“撲通”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你這是怎麽了,快起來,要我幫你嗎?”魯子鳴假惺惺的伸手去扶地上的男子。
刺梅抿着嘴,捂着肚子,躲在魯子鳴的身後,差點沒笑抽筋。
“你踢我!”
“你不要血口噴人,誰看見我踢你了?小盆友,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小心我告你诽謗”,魯子鳴在動手前,有意将男子引到的角落裏,又用身體攔住了其他人的視線,就算是有人真的看見,自己也不會承認,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情,誰說的清楚。
就一腳,魯子鳴掌握好了力度,踢骨折了肯定不行,一個控能者就算摔了一跤,也不可能會骨折。
這一腳隻是對男子的警告,如果繼續糾纏下去,魯子鳴真的會下重手。
“你……!”男子根本沒有看見魯子鳴怎麽出腳的,從這一點上說,兩人之間的差距立竿見影,“你等着”,男子丢下一句狠話,灰溜溜的走了。
“路哥哥,你好厲害!”
魯子鳴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名男子走到幾個人身邊,朝着自己的方向指指點點,“來吧,我等着你們”。自己不出手,但不代表自己就不會還擊,軍規中可沒有不許正當防衛。
“路兄弟,這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要不要我們過去教訓一頓”,大山和黑鬼拿着一些點心和酒走了過來。
“一些小毛賊而已,用不着放在心上”,嘴上雖然怎麽說,可是心裏從來都不會掉以輕心。
那幾個人見魯子鳴身邊多了幾個同伴,識趣的離開了。
“路兄弟,剛才我們打聽了一下,靠!你猜猜,這裏有什麽”,黑鬼一付神神秘秘的樣子。
從宿舍裏出來,刺梅一定要拉着魯子鳴散步,冷美人和狗熊想見識一下健身房就先走了,大山和黑鬼也說有事情要辦,給兩人制造相處的空間。
“快說,打聽到什麽了?”刺梅一付好奇寶寶的樣子。
“打聽到這裏有女人賣,你想要嗎?”黑鬼譏笑道。
“切!賣女人有什麽奇怪的,賣男人才奇怪呢?”刺梅一不小心,把本性暴露出來了,急忙一吐舌頭,又躲在魯子鳴身後,繼續裝她的乖寶寶。
“說點有用的!”
“我說的就是有用的”,黑鬼一本正經道:“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還是我來說吧!”大山接話道:“路兄弟,你不明白,我們這些人在哈城是這麽過的,每天在外面拼死拼活爲什麽?還不是爲了有一個穩定的生活,可是我們這種人,誰願意嫁給我們,就是有人想嫁,我們也不敢娶,隻能做一對露水夫妻,回到家也有一個知寒問暖的人不是……”。
黑鬼狠狠的點了點頭。
大山繼續道:“在哈城的時候,我們中就有人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那時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麽就會死。有了錢,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到頭來連一個娃都沒有留下來。我們想過了,想在這裏安一家,好人家就不用去想了,思量着隻能去買一個女人過日子,你說是不是”。
魯子鳴點點頭,的确如大山說的一樣,大山幾個人就是幹的刀頭舔血的買賣,就算現在在軍營裏,能養一個家,但什麽事情有事,還真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