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給你帶來真正的權力和力量,它在和你進行交流溝通,當你接觸的時候,那種感覺是不是很奇妙,隻有真正的主人才能得到他的認可,才能發揮它應有的力量……。”
“試試将你的能量注入到劍中,那種感覺就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是不是有種如臂使指的暢快淋漓之感……。”
“它現在是你的了……。”
“看見了吧!那些卑微的蝼蟻,爲了争取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拼的你死我活,愚蠢之極!是你該出手的時候了,讓真正的王者之劍飽嘗權力和力量的快感,讓王者之劍在榮耀中升華錘煉,讓卑微的蝼蟻臣服在你的劍下……。”
“……”
“你唧唧歪歪說了這麽多,以爲可以迷惑我嗎?你到底是誰,不要裝神弄鬼、躲躲藏藏見不得光?”
“我是誰?”金字塔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思考這個并不複雜的問題,突然,金字塔驚呼道:“不對!你知道我是誰,你說我是誰?”
“你是……”,他本想說,金字塔是人,活着智慧生命,但是感覺十分奇怪,金字塔給自己的感覺不像是人,或者所謂的智慧生命:“你是一段程序,一段在千萬年前就已經存在的程序?”
“程序?程序是什麽東西?”
這可把魯子鳴難倒了,自己給程序下定義嗎?這可不是地球上的計算機程序,鬼知道金字塔裏面是什麽?他隻是憑借感覺,金字塔中不應該是什麽智慧生命,沒有什麽智慧生命能活這麽長的時間。
也許他的想法是錯的!也許他的思維和眼界都不寬,造成了想像力的局限性。好吧!這又有什麽關系呢?至少可以确定一點,金字塔和地球沾不上一點關系。
“你能讓我看看你是誰嗎?”他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冒出這樣荒唐的想法。
金字塔沉默了,過了很久才冒出一句:“查詢沒有權限!你可以繼續問其他的問題”。
他差點暴走,什麽查詢沒有權限,自己這是在查詢嗎?看來這真是一段低級到愚蠢的程序,“你能告訴我,怎麽離開這裏嗎?”
這一次金字塔回答的很快:“尚未具備開啓的條件,請稍等!”
他等了很久,還以爲金字塔接着會說些什麽,結果才說了一句就沒有了下文,:“什麽條件,難道等這裏的人全部死光了嗎?”他開始懷疑,金字塔開啓通向外面的條件,就是等金字塔内部的幸存者殘殺結束後,才會打開通向外界的通道。
“死光!”金字塔很驚訝的樣子,“爲什麽要死光,隻要得到聖劍,通道自然會打開!”
他被雷到了,金字塔不會真的是弱智吧:“我不是得到聖劍了嗎?爲什麽還不打開通道?”
這次金字塔回答的很幹脆:“你得到的不是聖劍!”
“不是!怎麽可能呢?”這明明就是聖劍,雖然他沒有得到那具骷髅手中的劍,但是能量波動告訴他,這就是聖劍,因爲那具骷髅手中的劍根本就是一個死劍,一把看起來很漂亮的劍。
“你手中的的确不是聖劍,聖劍隻是一個詞,聖劍隻有一把,也就是開啓通向外界的條件,你手中的劍叫赤瞳,屬金,有劈山斷水之威,蘊含天地之力,是真正的王者之劍,和傳說的聖劍無關!”
“無關……?”他好像若隐若現的有些明白了一點什麽,傳說中的聖劍可能根本就是一個幌子,一個欺騙草原千年的騙局,一個讓人類自相殘殺的圈套。
“爲什麽撒彌天大謊!”他憤怒了,不是因爲那些幸存者,也不是因爲發現了這個千年的秘密,他感覺人類被愚弄了,愚弄了真正上千年,當謎底揭開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切都是假的。他有理由憤怒,胸口有一股壓不住的惡氣,恨不得用所謂的赤瞳劍劈開整個金字塔。
“不知道!你沒有權限?”
又是權限,什麽東西都要狗屁權限,“什麽權限?怎麽樣獲得權限?”和上一次在封閉空間不一樣,至少可以提問題,不管答案是什麽,自己去猜測,不用胡亂瞎琢磨了。
他隐隐約約感覺可能是聖劍,但很快的又被否定了,顯然得到聖劍,隻代表可以離開金字塔,和狗屁權限好像沒有關系。不會是赤瞳劍,因爲它現在就在自己的手裏,如果這是權限的關鍵,金字塔不會問狗屁權限。
“讓我想一想!”金字塔沉默了,好像被什麽困住似的,再也沒有了聲音。
等了很久,他有些着急了,廣場中的厮殺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開始幸存者還是自相殘殺,可是打着打着,幸存者之間好像有了默契,他們在聯合,虛假的聯合,幾個人圍攻一個強者,那個強者已經沖到了小金字塔下面,準備爬上小金字塔奪取聖劍。
這種舉動明顯觸動了很多人的利益,他們選擇了暫時心懷鬼胎的聯合,聯手對付那個可能得到聖劍的強者,硬生生的将那個強者從小金字塔上打落下來。
誰現在爬上小金字塔,便是所有人心目中的敵人。
誰都想得到聖劍,誰都不想讓别人得到聖劍,人心的貪婪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緻。這是一場沒有勝利者的遊戲,這是一個金字塔設計的死局,貪婪被無限的放大,仇恨蒙蔽了雙眼,血腥激發了兇殘的本性,爲了殺戮而殺戮。
難道這真的是人類的命運,難道真的要有人得到聖劍才會停止殺戮,他的心在顫抖、在滴血,好像被無數把鋼刀撕絞成一條條。
他冷靜有什麽用,他明白又有什麽用,衆人皆醉我獨醒,這難道不是一種折磨嗎?
可是他能做什麽?加入厮殺的行列,奪取那柄欺騙世人的聖劍,告訴他們,這是一場驚天騙局。不可能,他根本做不到,因爲沒有人會相信他,除非他殺光所有人,可是殺光所有人,自己豈不是正中了金字塔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