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還準備以戰養戰,突然一算,這買賣虧大了,簡直血本無歸。
能量還是要儲備,平時作戰是不能指望了,在沒有搞清楚能量使用誤區之前,隻能作爲應急救命使用。
卓瑪體内的能量所剩也不多,好在恢複的比魯子鳴快一點,到夏湖節大會結束,體内的能量剛好達到一百單位。
和那些變異生物不同,卓瑪體内的電能10單位便可以将一個普通人擊暈,如果是超能人,效果會差一點,但勇士選拔賽不是生死搏殺,隻要能暫時麻痹對手,哪怕0。1秒鍾的時間也能決定勝負。
······
“記住,一定要看着對方的眼睛,他的實力和你差不多,不要跟着對手的節奏打,你打你的,他打他的,讓他跟着你的節奏打,明白嗎?”
卓瑪第一輪的對手是一個叫亞尼的火者,二階強者、二階火能,運氣還不錯,關鍵是亞尼這個對手沒有把卓瑪放在眼裏,一上場便嚣張的挑釁起來。
作爲卓瑪唯一的場外教練,魯子鳴又一次充當超級保姆的角色,不斷的給卓瑪打氣,給他分析對手的弱點。
當然,亞尼的優點自然被魯子鳴忽視了。
選拔賽很有一點拳擊比賽的味道,雙方比賽在一個限定的場地中進行,任何一方離開規定的場地,或者被對手擊倒,就判輸。
卓瑪使用的是沒有劍尖的木劍,看起來有點滑稽,很像舞台上的小醜。而他的對手亞尼幹脆赤手空拳,踏着蒙古戰鼓的鼓點左右搖擺,拍打着厚實的胸口,誇張的站在場地邊上,沖着卓瑪嘿嘿的怪笑,把這場選拔賽當成了蒙古式的搏克。
從卓瑪跨進場中的一刻開始,魯子鳴就隻有聽天由命了,一局定輸赢,根本沒有從來的機會,一切都要靠卓瑪自己。
“剛才上去的那個男孩是不是卓瑪?”
“就是那個牧羊娃,怎麽他也是能者,我沒聽說他有什麽能力,不會是搞錯了吧。”
“不會錯了,報名的時候都要逐個檢查,況且就算不是,周圍這麽多人看着,還能搞錯不成。”
“這麽小的孩子也來參加比賽,這不是笑話嗎?那些登記的人是不是收受賄賂了,故意在放水。”
“你看那個亞尼嚣張的樣子,這場比賽沒有看頭,還是到其他場子裏去看看。”
“……”
在一片不知道什麽的議論聲中,魯子鳴抽身從場中走出來,自己不是不想看卓瑪的比賽,而是另有打算。
賭博這東西,不管是黃種人,還是白種人、黑鬼都一樣,隻要沾上都戒不掉。
相比選拔賽場裏的熱鬧程度,一旁的賭場同樣人頭攢動、熱鬧紛呈,操着奇怪口音的蒙古人,頭戴着氈帽,手中的馬鞭在空中飛舞,營造着緊張、熱烈的氣氛。
“快下、快下,第一輪第11場,亞尼對陣卓瑪,賠率是1賠10,快下、快下!”
雖然聽不清楚莊家在吆喝什麽,但是上面的字卻認識,問過卓瑪,這些人的信用怎麽樣,隻要不黑吃黑就行,自己再強也鬥不過這些地頭蛇。
魯子鳴掏出僅剩的兩顆晶體,在卓瑪的名字上猶豫了一下,心裏并沒有底,卓瑪有6成的把握可以赢那個亞尼,可是……。
一臉絡腮胡須的莊家,見有人終于敢押卓瑪,迫不及待的将魯子鳴的手摁在了卓瑪的名字上:“買定離手!還有沒有人繼續押注,1賠10,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
“這人是誰啊!押卓瑪,兩顆靈魂石,是不是瘋了。”
“沒見過,外來的吧,估計和那個卓瑪是一起的,看樣子有點意思。”
莊家還在繼續吆喝,不過押卓瑪赢的隻有魯子鳴一個,“第一輪第11場,亞尼對陣卓瑪,賠率是1賠10,機會難得,快下、快下!”
周圍賭徒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魯子鳴,嬉笑着,甚至有人用油膩膩的手拍拍他的肩旁,讓他繼續加油輸。
兩顆晶體不多,至少他是這樣看,可是架不住周圍看猩猩的眼神,尤其是其他盤口大都是1賠2,卓瑪的賠率就有點慘不忍睹了。
他沒心事理解那些複雜的眼神,如果卓瑪赢了,自己就能賺取20顆晶體,如果輸了,多兩顆晶體也沒有什麽大用處,不如賭上一把,這也是他第一次賭博,不緊張是假的。
“第一輪第2場**勝!”
“第一輪第15場**勝!”
“……”
“第一輪第11場卓瑪勝!”
“……”
魯子鳴雖然聽不懂他們嘴裏喊什麽,但是莊家一會挂滿笑容的把面前的晶體摟進自己的口袋,一會不情願的把晶體推到押注的賭徒手裏,當看見莊家如喪考妣的将20顆晶體推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知道卓瑪赢了。
莊家嘴裏不知道說些什麽,這些已經不關他的事情,抓起桌上的晶體,魯子鳴便沖進了比賽場地裏。
一群人圍着剛剛走下場的卓瑪,在卓瑪的身後,一個****上身的壯漢揮舞着強壯的手臂,憤怒的在那裏咆哮,顯然對比賽的結果不服。
“路!我赢了。”
“怎麽回事?他好像有點不服氣的樣子?”魯子鳴口中的他當然是指卓瑪的比賽對手。
卓瑪嘻嘻的笑了起來:“他根本就沒有和我打的想法,讓我拿木劍捅他,結果我就捅了他一下,他就倒在了場外,然後爬起來說我作弊,但是裁判員已經宣布我勝出,他不服,要和我私下再比試一場,賭5匹戰馬,我沒有戰馬所以不想和他賭”。
“那剛才圍着你的人做什麽?”
“他們想讓我和亞尼賭,戰馬他們出,但是勝利後,我能得到一匹戰馬,我沒有同意。路!你說賭不賭。”
卓瑪窮的隻剩下他和他老娘,再加上一頂破敗的帳篷,是真正的“無産階級”,都不好意思請魯子鳴去他家。
“賭,爲什麽不賭,不過赢了要2匹馬,否則就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