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越傳越神,逐漸有向《白蛇傳》融合的趨勢,主人翁龐祥現在被重點照顧,生怕一時想不開随美女蛇而去,害得不少美女爲龐祥黯然神傷,“一個好好的男人,怎麽就能愛上一條蛇妖呢?”
故事的始作俑者至今還未找到,龐祥準備把這個人揪出來,抽骨扒皮炖湯曬幹點天燈,奇恥大辱不殺的血流成河焉能解龐祥心頭之恨。
怎奈那人實在狡猾,知情人三緘其口,不得已才接下引誘喪屍的任務,希望何健彪能透露一點内幕情報。
“算你恨,事成之後不許抵賴”,龐祥從公共汽車上跳了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何健彪桀桀的笑了起來,笑的很猥瑣、很詭異,周圍的人感到冷風嗖嗖,不由自主的和何健彪拉開了距離。
魯子鳴一張嘴,一隻白皙的小手夾着一個深紅色的葡萄塞進了口中,美人膝、葡萄酒,感覺雖然有些偏差,也就将就一下了,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挑剔的人。
“噗……”,幾粒種子劃出一道弧線落在平台上,“龐祥怎麽還沒有去引誘喪屍?”
“才過了十分鍾,戰場還沒有打掃幹淨,龐祥自然不會去引誘喪屍”,常豔又将一顆剝好了葡萄塞進了魯子鳴嘴裏。
“嗯!龐祥要逼一下,戰場上貪功冒進會危害整個軍隊,必要的激發鬥志要在合理的範圍之内,至剛易折,惟有至陰至柔,方可縱橫天下,天下柔弱者莫如水,然上善若水,這個道理很多人都懂,但是卻很少人能做到。”
常豔鄙視的看了一眼散漫的魯子鳴,從他的身上很難看出軍人如山的氣勢,反而有不少的流氓氣、痞子、無賴的性格,“狡詐的男人,整天口不對心,說一套做一套,專門喜歡挑别人的錯誤,制度在他的嘴裏變成了權術,不知道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什麽,這個男人也隻有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才會顯得專注和迷人”。
魯子鳴擡手看看手表,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已經到了上午10點,清剿行動進展的速度太慢了,“難道是自己的心太急了?”
打一場硬仗,是魯子鳴和何健彪等人制訂的作戰計劃之一,小規模的清剿行動固然也能消滅盤踞在化工廠中的喪屍,但是對培養整個軍隊的戰鬥力卻沒有什麽效果,反而會滋生出自滿的情緒,狂妄的認爲喪屍不過如此。
至從體育館一戰之後,魯子鳴改變了和喪屍大規模正面對抗的策略,采用小股清剿、小範圍的引誘策略,不僅鍛煉了士兵的素質,也提升了士兵的作戰信心。凡事有利就有弊,順風順水的戰鬥打多了,驕傲、自滿和不屑的情緒也在軍隊中蔓延,甚至有人認爲,方城的喪屍很快就能清剿幹淨,自己可以恢複到從前的生活。
病毒爆發兩個月,清剿行動進行了一個多月,殺死喪屍的總數還沒有超過一萬具,相對于方城市内多達10萬的喪屍,狂妄的認爲能在短時間之内将喪屍消滅幹淨,豈不是癡人說夢。
方城的人口流失也是一個重大的問題,這不僅是兵源數量的減少,更是人力資源的減少,魯子鳴估計有五千幸存者逃亡了南陽,還有一部分散落到周圍的城市,自己直接控制的人口還不足三千人,連文明時期的一個小鎮人口都抵不上。
方城周圍的物資大部分都被魯子鳴洗劫一空,光是這幾天往楊家集運送的車輛就多達四五百輛之多,魯子鳴現在手上不缺物資,卻的是人口,尤其是人才。
生存空間狹小,意味着發展的規模就小,除去方城市區,周圍還有大片的城鎮沒有解放,時間拖了越久,自己的發展就越受限制,魯子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将方城郊區徹底的清剿幹淨,然後騰出手來向外發展。
常豔拿着葡萄在魯子鳴嘴邊晃了晃,發現魯子鳴走神了,沒有去打擾魯子鳴思考問題,而是拖着腮幫子看着魯子鳴,好像魯子鳴臉上有什麽東西很好看。
“你看着我幹什麽?我臉上是不是長青春痘了”,魯子鳴一睜眼,看見眼前有一雙忽閃的大眼睛,睫毛很長,黑色的眼眸宛若兩顆黑珍珠。
“啊!”常豔一驚,趕緊扭頭朝外望去,“龐祥,又引來一些喪屍,好像比上次要多”。
魯子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嫉妒常豔的眼力,舉起望遠鏡看去:這次龐祥不知道從那裏搞來一輛三輪車,上面裝了不少雞鴨,一邊跑還不時的将一些碎肉扔到路上,離龐祥大約一百米身後,大約兩百具喪屍在拼命的追趕着龐祥。
“還是太少了,不過加大引誘物的數量,的确可以引來更多的喪屍。讓何健彪多派一點人,再多帶一點引誘物,一定要将化工廠裏的喪屍全部引誘出來。”
何健彪闆着一張臉,同樣對龐祥這次引誘的喪屍數量很不滿意,“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你看看這些喪屍,裏面沒幾個女喪屍,這說明你的魅力還差一點,喪屍對你沒有多大的吸引力,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何健彪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
“尼瑪的,你知道我有多危險嗎?前面的二具二階喪屍差點就把我圍了起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現在就見不到我了”,龐祥憤憤道。
“是、是、是,不過你還是失敗了,這點你不否認吧。你看看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沒有精神,不是我不滿意,就連他們對你也表示不滿。既然接了這個任務,就要把這件事情做好,我還準備向魯子鳴給你請功呢?現在我都不好意思去說了。”
“最後再來一次,如果還是不行話,你就另請高明吧”。
“不急!馬上就到吃飯時間了,等吃過飯,你再去,皇帝還不遣餓兵”,何健彪一臉的壞笑。
“你還皇帝,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