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鳴不由自主的擡頭看去,眸含秋水、清眸流盼,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動,随着心情的微風泛起陣陣的漣漪,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魅力,讓人不由得深陷其中。
“這是那裏,我怎麽會到了這裏”,魯子鳴環視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座古老的木屋前,木屋的每一根柱子都顯示出久遠的年代,曾經的輝煌歲月,現在已經變得蒼老厚重。幾棵郁郁蔥蔥的柏樹如蓋般遮擋着陽光,木屋四面透風,一條潺潺的泉水從木屋前緩緩的流過。
青磚青瓦,石基飛檐,古色古香。四角微微翹起,像大鵬展翅,即将淩空,但卻始終無法飛起。站在木屋旁的回廊上,似乎真聽到一絲涼氣飄來,頓覺異常清爽,簡直飄然若仙,仿佛到了仙池一般。
荷塘襯托着木屋,微風吹着柏樹,夕陽紅霞,輕波蕩漾。假如說這是一幅出世超凡的畫,這木屋就是畫中最美的神來之筆,而木屋中有一顆最美的明珠,一位多情嬌羞的少女含情微笑……。
少女身穿淡綠色的繁花宮裝,外面披着一層淡黃色的薄紗,寬大的衣擺上鏽着紫色的花紋,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簡單的挽了一下,其餘垂在頸邊,額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紅色寶石,點綴的恰到好處。頭上插着镂空飛鳳金步搖,随着蓮步輕移,發出一陣叮咚的響聲,襯得别有一番風情美麗可人之姿。
“情郎,奴家已經在此等候多時”,迷離般的柔媚,軟甜的聲音,甜美、富有磁性、蘊含性感和挑逗,讓人不由得血脈噴張,想一把将女子摟入懷中肆意的揉捏。
魯子鳴看了一眼身着單紗,若隐若現的女子道:“這是那裏,爲什麽帶我到這裏來”。
女子俏臉微紅,含情脈脈,低垂臻首,單紗掩映着玲珑的曲線,呈現出少女獨特之美,“不是我帶你來這裏的,是你帶我來這裏的,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意念”。
“你是說,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夢境,全是虛幻,你也是我想出來的?”
“我是真實的,其他的一切都存在于你的腦海意識中,我不過是你的引領人?你内心中希望平靜的生活,所以看見了木屋、流水、柏樹和回廊……。”
“你進入了我的大腦?”
“這裏很美,我很喜歡這裏,難道你不願意和我在這裏共度良宵嗎?”
“我心恒久不動,一切幻境,皆有心生,紅顔傾城,禍水殃國,始終不過是一具粉紅骷髅,你休想迷惑我,給我滾出去!”
魯子鳴大喝一聲,再美的東西都是幻境,自己怎麽可能被幻境所困,更不可能被一個女子糾纏在其中,沉淪不能自拔。
魯子鳴目光如電直視眼前的玥绯飛,冷冷的一笑,“你施展幻術迷惑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玥绯飛兩頰笑渦霞光蕩漾,眉目傳情,并無半點畏懼之色:“我并沒有做什麽,那些都是你想像中的幻境,邪惡之人會在幻境中醉生夢死不能自拔,而心懷善意之人,是不能被環境所困,你不是自己跳出了幻境,和小女子何幹”。
“你用幻術迷惑楊家集中的人,我不可能放過你。”
“迷惑!是你們心裏那些邪惡的想法蒙蔽了自己的雙眼,沒有我,你們心裏的邪念就不存在了嗎?”
魯子鳴冷冷的盯着玥绯飛,一颦一笑,貌似褒姒,有傾城傾國之貌,又何必将罪孽強加給一個弱女子,難道是自己錯了。
沖冠一怒爲紅顔,多少弱女子被無情的釘在恥辱柱上,自己難道就因爲她美豔之貌動了殺機,太可笑了!如果自己輕易的被一個女子媚惑,又何談在末世中生存。
“這個女人不應該留在楊家集,自己可以不受她的媚惑,可是其他人呢?這個女人始終是一個定時炸彈”,玥绯飛的媚功太厲害了,自己差點中招,換成其他人呢?魯子鳴不敢繼續想下去:“你身體調養的差不多了,有沒有什麽想法”。
“你想趕我走”,玥绯飛莞爾一笑:“我還以爲你會跟其他男人不同,沒有想到在你的心裏,女人永遠都是紅顔禍水。剛剛病愈後,我想過離開這裏,可是現在看見外面到處都是喪屍,你讓我一個女人去哪裏”。
“我可以把你送到南陽基地,或者是蘭州軍區,隻要你願意,我不希望你留在這裏,你對我是一個威脅,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你爲什麽會這麽害怕我,難道就因爲我會媚惑别人,如果你們男人心裏不是存有邪念,又怎麽可能被我媚惑呢?”
魯子鳴一擡頭,看見如蝴蝶般穿梭在人群中的小蟲:“玥绯飛是怎麽回事,你爲什麽沒有告訴我,她會使用媚術媚惑其他人”。
遠處的小蟲扭頭看着玥绯飛,笑靥如花:“主人,你是不是也中了她的媚術,她的媚術是一種超能力,和主人的吞噬差不多,并沒有什麽可怕之處,隻是讓人産生一種幻境,将内心的邪念無限的放大,從而達到控制别人意識的效果,這種媚術對主人沒用”。
“超能力!這個世上竟然有這樣的超能力”,自己可以吞噬晶體,爲什麽别人不能産生媚術超能力,不過這種超能力有些恐怖,可以迷惑其他人的心智,如果不加以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玥绯飛,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離開楊家集,今後你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二是留在我的身邊,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許使用媚術媚惑其他人。”
“你就不怕我在你身邊媚惑你?”
“你有本事就盡管使出來,看我能不能被你媚惑。我知道你的媚術是怎麽來的,你現在的媚術能力還很低,隻能讓人産生一種幻境,并不能控制别人的心智,隻要對方的意念足夠強大,你根本無法控制對方,我可以幫助你提高媚術能力,不過你以後隻能跟着我,否則我會忍不住殺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