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帶我去看”,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嘗過野味了。
“嚴哥,就在房間裏面。”
趙嚴隔着窗戶朝房間裏看,這一看不要緊,看得趙嚴嘴都合不攏,哈喇子從嘴角一直流到了地面上,整個人一下子沉淪其中,“玉體橫陳,這是在勾引男人犯罪啊,小妖精,看我來收了你”。
“咳!你們在看什麽,都給我滾到一邊去,這裏沒你們什麽事情,快去幫強哥!”
“嚴哥,再讓我們看看吧,這小娘們太誘人了。”
趙嚴一腳踹趴下一個手下,“紅顔禍水明白不,這就是最好的例子,看你們一個個色迷迷的樣子,都他瑪的沒見過女人嗎?還不快去幹事情”。
小混混們一個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往房間裏楸了一眼,明明是心目中的女神,怎麽就變成紅顔禍水了呢?就算是禍水,自己也會義無反顧跳進禍水裏,在禍水的海洋裏暢遊,誰讓這禍水長的顔值超高呢?
“一群沒出息的東西,各個都是色鬼投胎”,趙嚴咽了一口口水,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手下已經走到了三樓的樓梯口,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推門走進房間:“小美人,不要怕,哥哥來疼你了,不要哭、不要叫,哥哥喂香腸給你吃”。
趙嚴蹑手蹑腳走進房間,生怕自己的聲音大了些,影響了正在睡覺的小美人。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幅美女午睡圖,美女嘴角流露出來的淡淡笑容,激蕩着趙嚴全身緊繃着的神經,緊張的趙嚴想要大聲嚎叫出來,“美人,我來了”。
手中的槍哪有腰間的槍好用,趙嚴急不可耐的除去身上的衣服,一個餓虎撲食高高的躍起,“小美人,從今天你就是我的私人藏品,讓哥哥好好的疼你一回”。
下一刻,趙嚴扒在了美女身上,撅的跟雞屁股一樣的大嘴在美女的臉上到處親啄,恨不得一口将美人吞進肚子裏。
小蟲睜開眼睛,看見一張充滿惡臭的大嘴朝自己親過來,“惡心!”隻有惡心,小蟲并不覺得趙嚴侵犯了自己,隻是那張瘦的隻剩下皮的嘴臉讓人感到作嘔。
趙嚴發現身下的美人睜開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興奮、疑惑和不解在腦海裏一閃而過,楞了一下,肆意妄爲的雙手并沒有停下來,修長的雙腿,不堪一握的腰肢,豐滿高聳的胸部還有什麽能讓趙嚴停下來,欲望已經蒙蔽了趙嚴的雙眼,根本沒有發現小蟲眼裏閃過的殺機。
“小美女,你就從了我吧,跟着我……。”
趙嚴還想繼續說下去,卻發現自己已經喘不過來氣,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伸手去抓,發現自己竟然被身下的美女掐住了脖子。
“你……”,趙嚴想說你是誰,一個小美人怎麽有這麽大的氣力,趙嚴顯然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趙嚴想掰開美女的手,可是卻發現美女的一隻手像鉗子般卡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的雙手卻掰不動那隻纖細的手臂,“怎麽可能?”趙嚴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吊了起來,雙腳離地亂蹬,雙手不甘心的抓住美女的手臂,舌頭像狗一樣伸了出來,一雙眼睛也睜得溜圓,下一刻就要掉出眼眶。
“還想繼續玩嗎?剛才是你在玩,現在輪到我玩你了。”
小蟲清脆動聽的聲音,在趙嚴耳裏好像是地獄中的召魂曲,那張美麗精緻的臉變得猙獰起來,“越美麗的花越毒”,趙嚴後悔沒有先記起這句話,女人永遠都是男人的墳墓。
“放過……我……,饒了……我”,這時候趙嚴臉漲得和豬肝差不多,隻有去的氣沒有了進氣。
“想跟老娘玩,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我還沒有玩夠,你怎麽能說不玩了呢?”小蟲桀桀的笑道。
“還玩……!”雖然不知道小蟲是什麽意思,但是看見小蟲那張美的一塌糊塗的臉,趙嚴怎麽也不能把眼前的美女和惡毒的美女蛇聯系在一起,隻剩下恐懼,自己心中的不祥預感越來越強。
小蟲提溜着趙嚴,就像拎着一隻光溜溜的小雞走出了房間。
“這個女人的臂力好強”,趙嚴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麽一點反抗力氣都沒有。
“還玩嗎?”
“不……玩……了”,趙嚴牙縫裏艱難的擠出三個字。
小蟲啧啧一笑,笑的天地失去了顔色,可是趙嚴心裏卻一沉,“既然不想玩了,我就松手了”。
“不……”,趙嚴雙手瘋狂的亂抓,這個女人太惡毒了,竟然将自己懸在三樓的半空中,現在不玩了,豈不是要摔死自己。趙嚴很想求饒,可是已經沒有時間了,下一刻,趙嚴感覺身體一沉,自己和眼前的女人越來越遠,那個女人的容貌永遠的定格在趙嚴的瞳孔中。
“嚴哥死了”,趙嚴的手下并沒有離開,這種香豔的場面怎麽能少了旁觀者呢?
事情發生的太快,快到趙嚴的手下還沒有來得及蹲牆角,就看見趙嚴光溜溜的從三樓的窗口飛了出來,摔在了水泥地坪上。
“誰殺了嚴哥,是那個女人嗎?”
把殘忍和死亡放在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身上,這顯然很難一下子把兩者聯系在一起,可是眼前的一幕的确發生了,那個豔麗無比的女人把趙嚴從窗口扔了出去。
“殺了她,爲嚴哥報仇”,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驚醒了抱着美麗幻想的夢中人,“對,是她殺了嚴哥,殺了她,爲嚴哥報仇”。
小蟲好像沒有看見叫嚣中的小混混,饒有興緻的伸頭往下看,看見血泊中的趙嚴不停的抽搐,好像在想些什麽,“這樣就摔死了,體質也太弱了吧,自己還沒有玩夠,他怎麽就不玩了,不過還好,還有幾個人可以陪自己玩下去”。
小蟲朝幾個小混混招了招手,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來!你們陪我繼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