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鳴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一個好人了,而且還是專門騙小姑娘糖吃的大壞蛋,自己朝着常豔做了一個鬼臉,壞笑着離開了。
常豔氣的小腳在地上直跺,好像要把魯子鳴當成地上的螞蟻,這種人怎麽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魯連長,水電站控制室已經清理完畢,未發現有幸存者?”
“我們進去看看”,魯子鳴和田朋走進水電站的控制室,控制室不大,大約一百多平方米,一張巨大的控制台,對面的牆上同樣挂滿了各種奇怪的儀器儀表。
“田排長,讓手下的士兵都到控制室來看看,看看有誰能懂這上面開關的意思,随便把這裏仔仔細細的翻一遍,找找有沒有操作手冊一類的資料,也許我們可以按照操作手冊進行操作也說不定。”
“是!”
魯子鳴擡頭看見許邦從外面走進來,“許排長,水電站機房情況怎麽樣?”
許邦搖晃着大腦袋道:“還不錯,發電機包養的很好,看樣子經常使用。在機房裏除了發現2具喪屍外,并沒發現其他的幸存者,看來我們這次算白來了”。
“不見得,至少我們抓到了一條大魚”,魯子鳴站到窗口,用手指着壩底的白魚道。
“啧、啧,好大一條白魚,我馬上讓人把白魚弄上來,今天晚上我們在這裏吃一頓大餐,改善一下夥食?我燒的魚湯不錯,你要不要來一碗”,許邦瞅着了壩底的白魚一眼道“好!我給你烤魚吃,記得讓人弄一些柴火回來。”
“魯連長,看我找到了什麽?”田朋抱着一堆文件走進控制室,找了一張空桌子,将文件攤在桌子上道。
“偶!”魯子鳴走到桌子旁,随手翻着桌上的文件,“《小型水電站安全規定》、《廣陽鎮水電站控制電路圖紙》……,資料還真多”,魯子鳴看不懂這些圖紙和資料,目光停留在一份《水電站操作手冊》上,“這好像是水電站的操作流程手冊,應該可以重新啓動水電站吧”。
“田排長,找沒找到懂電器的人?”
“找到兩個,他們以前在工廠裏幹過電工,應該懂一定水電站的知識。”
“把他們叫過來?”桌上的一堆資料,它們認識魯子鳴,自己卻不認識它們,沒辦法,數有專攻,不服不行。
很快兩個士兵走進控制室,“報告!”
“進來吧!叫什麽名字?”
“杜成!”
“陶文亮!”
“你們來看看這些資料,還有這個……”,魯子鳴把手上看了半天一知半解的《水電站操作手冊》遞了過去道:“現在楊家集需要電力才能發展,這裏的水電站就是楊家集的心髒,現在沒有人能啓動水電站,你們看看能不能把水電站啓動起來”。
“不要有什麽顧慮,争取水電站在你們手裏運轉起來,你們以後就是楊家集的功臣,需要什麽請盡管說”,魯子鳴之所以敢讓兩人啓動水電站,完全是發現水電站上班記錄上的名字并不多,應該用很少的人就可以維持水電站的運行。
兩人連帶難色,“魯連長,我們倆先看看這些資料,隻要能行,我們一定不會推辭”。
“好!我等你們的好消息!”魯子鳴走出控制室,沒有去打擾兩人趴在資料堆上研究,不管有什麽樣的結果,自己都能接受。
大壩上,無數人伸長了脖子往壩底瞧,許邦正在帶人将白魚從壩底吊上壩頂。
“一、二、三,拉!”
“嘿喲!嘿喲!用點力,尼瑪的,娘們都比你們有力氣”,許邦站在壩底,光着健壯的上身咒罵道。
站在壩頂拉繩子的士兵小聲嘀咕道:“還真别說,那些娘們還真的比我們有力氣,不信!你去試試”。
“嘿嘿,不用試,我承認還不行嗎?”
魯子鳴轉身對身邊田朋道:“今天晚上我們在水電站過夜,你安排一下警戒工作,注意把十幾個幸存者安排好!”
“魯連長,邢黛芸已經把那些幸存者都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先安排人把他們送回楊家集。”
在壩頂轉了一圈,将晚上在水電站過夜的事情都安排妥當,返回控制室,“怎麽樣,你們倆可研究出什麽結果沒有”。
杜成擡頭道:“報告魯連長,我和陶文亮研究後發現,要想重新啓動水電站,必須先要有電才行”。
“什麽電,是不是要用汽車上的電瓶,說出來沒關系。”
陶文亮搖搖頭道:“汽車上的電瓶容量太小了,必須要更高的電壓、更大的電流才行,我和杜成研究了一下,認爲可以手動開啓水電站的閥門,讓水流帶動一組發電機先運轉起來,這樣我們就能得到需要的電力了”。
“那就這麽辦!”
“我們需要兩名人手?”
“顧強、秦風,從現在起,你們配合杜成和陶文亮一起工作”,魯子鳴把自己的警衛派給了兩人。
“魯連長,我們倆什麽都不懂?”
“沒說你們懂,杜成和陶文亮讓你們做什麽就做什麽,他們的話就是我的命令,服從命令。”
顧強和秦風耷拉着腦袋,跟着陶文亮去機房開閥門。
魯子鳴站在控制櫃前,突然一拍腦袋,“糟了,許邦還在壩底,杜成,快讓陶文亮先暫定,等許邦從壩底上來”,說完魯子鳴跑出了控制室,來到壩頂一看,白魚已經被吊在了半空中,許邦站在壩底扯着嗓子喊。
“許邦,快上來,馬上要開閘放水了!”
許邦聽見好像有人喊,擡頭看是魯子鳴,“你說什麽……?”
“馬上要開閘放水了,下面危險,快上來!”
“開閘放水”,許邦吓的一哆嗦,水電站開閘放水在電視上可沒少見,排山倒海的水從大壩中洩出,濺起的水霧如同雲霧一般,聲音如山崩海嘯,很遠都能聽見,自己站在壩底,這不是找死是什麽,許邦拽了繩子,蹭蹭幾下就爬上了壩頂。
“魯連長,是哪個狗東西讓他們開閘放水的,難道不知道我在壩底嗎?”
魯子鳴不好意思道:“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我”。
“啊!”許邦一愣,随即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