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古偉吞下兩塊餅幹,端起礦泉水猛灌了兩口,打了一個飽嗝,錘着胸口喘着粗氣道:“李編輯和他的兩個女兒,還有韋鳴,都被軍隊帶走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慢慢的說!”
原來,魯子鳴走後幾天,韋鳴帶着幾個人出外尋找食物,路過一家便利店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兩具喪屍。韋鳴情急之下使用超能力攻擊喪屍,回來後不久,就發現一隊士兵沖進了别墅,口口聲聲可以提供最好的保護,要将韋鳴帶走。
韋鳴不願意離開,就謊稱李秋靜是自己的未婚妻,不願意和未婚妻分離,結果士兵就将李政和韋鳴等四人一起帶走了,至于去了什麽地方,那些士兵沒有說,隻留下古偉六個人一直待在别墅裏艱難的度日,這一幕和三裏橋慕容伯鵬帶走唐毓有着驚人的相識,不用說,一定是軍隊看中了韋鳴的超能力。
“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古偉六個人相視了一眼道:“魯子鳴,你這段時間是怎麽過的,要不我們跟着你幹,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的大哥,隻要你讓我們吃飽飯,你讓我們做什麽都可以”。
這些人很清楚一個人在外面會遭遇到什麽,既然魯子鳴在外面生活這麽長的時間,又能給自己帶來食物,說明魯子鳴有能力生存下去,比自己這幾個人強多了。
魯子鳴點點頭,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帶李政去楊家集,雖然沒有遇見李政,但是這幾個人也是自己的校友,魯子鳴當然不會放棄他們。
“跟着我沒有問題,不過要事先說明一點,這個世界已經變了,以前的生活已經不存在,我不養廢物,以後要靠自己生存下去,指望别人都沒有用的,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們考慮清楚後再回答我”,這些人以前的生活條件都不錯,有兩個連煮飯燒菜都不會,不然整個别墅現在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這才是魯子鳴擔心的事情。
有幾個人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答應跟着魯子鳴走,剩下幾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不情願的答應下來。
魯子鳴并不擔心古偉六個人,一個月之内,從文明過度到野蠻、恐懼、殺戮的時代,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坦然接受的,很多人心裏防線會崩潰,最後變成神經病選擇自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當生活抛棄了自己,自己卻不能因此沉淪,擦掉眼淚,挺起胸膛,勇敢的面對新的挑戰。生活是什麽,完全決定于你對生活的态度和你生活方式,安逸的生活已經一去不複返。生活是一面鏡子,你對着它哭,它就哭;你對着它笑,它就笑。
魯子鳴給自己收拾了一間房間,将翟媛安排妥當,古偉六個人看見捆綁着的翟媛并沒有感到奇怪,這種事情在别墅裏已經發生了多次,已經見怪不怪了。
“還有三個小時,如果到時你還沒有變成喪屍的話,我帶你一起回去。”
“哼!”翟媛扭頭不看魯子鳴:“你欺負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魯子鳴譏笑道:“既然你都把心裏話說出來了,說明你非常有理智,并不會殺我,而且殺了我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你不會幹虧本的事情吧”。
“你不是說女人不可理喻嗎?”
魯子鳴一臉黑線,自己好像的确說過這句話,沒有想到翟媛竟然當真了。
······
“人呢?爲什麽一具屍體都沒有看見,給我四處搜”,嚴彪站在農家小院門口,沖着周圍人咆哮道。
喪屍有一個奇怪的特性,如果将喪屍引出來,喪屍在外面沒有發現新鮮的食物後,就會馬上離開原地,返回自己變成喪屍的地方,魯子鳴稱這種特性爲喪屍念家。
嚴彪來到農家小院的時候,離喪屍進攻農家小院已經過去了六個多小時,周圍除了有幾具喪屍屍體外,并沒有發現魯子鳴和其他士兵的屍體,更沒有找到嚴彪想要的武器。
“翟媛那個臭婊子呢?爲什麽她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嚴隊”,嚴彪還是喜歡手下人稱呼自己爲嚴隊,這也許就是官位情結的殘留吧,瘦猴子是嚴彪的心腹,這時候除了他誰都不想蹙嚴彪的眉頭,“跟翟媛一起出來的人都抓住了,聽他們說,翟媛是最後撤退的,當時正好有幾個喪屍在追趕翟媛,也許翟媛被喪屍吃掉了”。
嚴彪布下天羅地網,最後唯獨沒有看見翟媛,這讓嚴彪如鲠在喉,看不見翟媛的屍體總是不放心。
“這個臭婊子要是真的被喪屍吃掉了,怪可惜的?”
瘦猴子谄媚的笑了笑道:“誰說不是呢?除了翟媛那張讨厭的死人臉,兄弟們一想到翟媛火爆的身材都忍不住撸管,如今沒有便宜兄弟們,到喂了喪屍,我真爲翟媛感到不值”。
“我看你現在腿肚子都在抽筋,昨天晚上是不是女人還沒有玩夠?”
“那些女人都是殘花敗柳,怎麽能比翟媛呢?聽說翟媛還是一個處子,想想都熱血沸騰,如今便宜了喪屍,我真的爲翟媛不值”,瘦猴子一臉唏噓道。
嚴彪對着瘦猴子屁股猛踹了一腳,翻着白眼道:“你是不是還想着方怡,要不我送給你怎麽樣”。
瘦猴子心說:那是求之不得,聽說方怡的床上功夫不錯,隻是沒福消受,不會當我真傻吧,老大的女人也敢要,活膩歪了。
“我就這麽一說,哪敢惦記嚴隊的女人,送給我幾個膽子也不敢要。”
嚴彪四處張望,冷峻的臉龐上挂着一層冰霜,心裏總感到不踏實,要不是爲了奪權怎麽會讓那個小子從眼皮底下逃跑。上次自己帶着人追到變電所的時候,發現早已經人去樓空,害得自己空等了幾天,最後不得不逃出方城。
“回去!從今天起,給我密切監視大樓周圍2公裏範圍之内來往的車輛,不管發現什麽都要向我彙報。”
······
鏡頭轉向潘莊别墅。
“喝口水,慶祝你大難不死,沒有變成我刀下之魂”,一瓶礦泉水送到翟媛的面前,魯子鳴翹着二郎腿神情悠閑的看着眼前的翟媛道:“被喪屍抓傷後,變成喪屍的人十之八九,你屬于幸運的,幸虧遇見了我”。
“哼!”翟媛對魯子鳴冷嘲熱諷已經免疫了:“你說過,隻要我沒有變成喪屍,你就幫我救出方姐,你的話到底算不算數”。
魯子鳴打了一個響指道:“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賴賬,你不要着急,就算你想放過嚴彪,我也不可能放過陷害我的人,明天我們就回去,召集弟兄回去殺的嚴彪片甲不留”。
翟媛并沒有将魯子鳴的話當成一回事,隻不過看見魯子鳴背着步槍,心裏才多少對營救方怡有點信心,畢竟在方城有槍的人并不多。
“那我們現在就走,晚上趕回你說的三裏橋,把你的弟兄召集起來。我擔心夜長夢多,嚴彪會對方姐不利,有什麽條件你可以随便開,隻要我能答應的全部滿足你”,翟媛臉無表情道。
“啧啧,你這就是求人的态度,搞的我好想上輩子欠你似的,說說!你有什麽好東西可以讓我惦記的”,魯子鳴眼珠一轉,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我可以給你……”,翟媛想了想,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沒有什麽能拿出手的東西,糧食!自己還不夠吃,武器!魯子鳴好像也看不上眼,那麽還有什麽東西可以用來交換的呢?
魯子鳴譏笑道:“不用想了,鈔票、珠寶已經沒用了,其他的東西你也拿不出來,不過……”,突然,魯子鳴色迷迷的盯着翟媛若有所思。
“你想幹什麽?”翟媛渾身一顫,發現魯子鳴好像在打自己的主意,感到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不要胡思亂想,這不可能的,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翟媛把身體往椅子裏縮了縮,感到還不安全,雙手抱着胸口緊張的看着魯子鳴。
“切!就你這身臭皮囊,胸重腳輕、腰細的跟柳條差不多,臉上一天到晚挂着死人臉,我還怕你謀殺親夫呢?”
“你……!你無恥!下流!”
“好!我無恥,我下流,我趁人之危,我見色起意,你就找别人救你的方姐吧,這件事情我不管了。”
見魯子鳴耍起無賴,翟媛氣的全身發抖,“你這個人怎麽說話不算數,你是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難道你是男人不成,桀桀!不知道剛才是誰說的:隻要我能答應的全部滿足你,好像是你先說話不算數的,現在想倒打一耙,這筆帳我們應該怎麽算?”
翟媛眼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委屈道:“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是你心裏龌龊想這些下流的事情,我是說:隻有我有的東西就答應你……?”
“這是可是你說的?”魯子鳴指着翟媛,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卑鄙無恥、下流龌龊……”,翟媛咆哮道,可是聲音卻越來越小,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