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五個多小時了,翟媛怎麽還沒有回來”,方怡呆呆的望着門口,心裏隐隐有些的不安,整個計劃是自己策劃的,如果翟媛出了什麽事情,自己豈不是對不起翟媛。
“方姐,翟媛他們回來了”,瘦猴子從門外探進腦袋。
“翟媛回來了!”方怡一顆懸着的心終于放進了肚子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有來得及多想,朝門口走去。
紡織廠中大約有二三百具喪屍,方怡平時一直不敢去觸碰那裏,就算引出四分之一的喪屍,都不是自己這些人能消滅的,萬一出現差錯,就能引發一場喪屍大潮。方怡看中的是魯子鳴手中的槍支,至于嚴彪口中聲稱的欺辱女性問題,隻是這次行動的借口而已。
“翟媛……”,方怡走出門口,發現門外除了嚴彪幾個人之外,根本沒有翟媛的影子,立即感到有些不對勁,便轉身往回跑,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一把冰冷的砍刀架在方怡白皙的脖頸上,“方姐,難道你不想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嚴彪淫笑着一把從方怡的身後摟住了方怡的細腰,将噴着滿嘴臭氣的嘴湊到了方怡的臉頰上,伸出殷紅的舌頭在杏面桃腮上肆意的舔來舔去。
“你們要幹什麽,想造反嗎?”方怡故作鎮定的盯着嚴彪的雙眼。
“叫你一聲方姐,你真把自己當成了大姐大,兄弟們跟着你忍饑挨餓、食不果腹,你難道就不想做點什麽報答我們兄弟們的嗎?”
“你……”,方怡走到今天這一步,如何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方姐快跑!”從過道盡頭跑出來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身後一個同樣身無寸縷的男子淫笑着,拿起手中的砍刀朝着前面呼喊的女子砍了過去。
“啊!”女子慘叫一聲倒在血泊之中。
方怡峨眉緊蹙,雙手緊握,美甲深深的刺入肉裏,鮮血一點一點順着潔白的蔥根往下流,方怡眼含怒火心在滴血。
“嚴彪,你把我的姐妹都放了,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哈哈,放了?你不會當大姐大當傻了吧,放了她們,手下這些兄弟會答應嗎?難道你想親自去伺候他們”,嚴彪甩手一巴掌打在方怡白皙的臉頰上,臉頰上立即顯印出血紅的掌印:“臭婊子,到現在還當自己是大姐大,現在讓你知道,除了你身邊的幾個女人,其他人早就投靠我了,從今往後,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一高興賞你一口飯吃,不然的話,老子讓你每天伺候一遍手下的兄弟們,哈哈……”。
“做夢!”方怡擡起腳對着嚴彪的腳狠狠的踹了下來,8厘米高的後跟刺穿了嚴彪的腳面,疼的嚴彪一聲凄厲的慘叫。
就在方怡準備繼續攻擊嚴彪下體的時候,就感覺後腦被人狠狠的一擊,雙眼一翻暈倒過去。
“給我打死這個臭婊子”,嚴彪抱着受傷的腳,靠在牆上,惡狠狠的叫嚷道。
······
“你是誰,爲什麽要救我”,翟媛駕駛着汽車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行駛,扭頭看着身邊沉默不語的魯子鳴。
“你是誰,爲什麽要陷害我,我好像不記得認識你”,魯子鳴手裏抓着晶體,慢慢的吞噬晶體的能量,看着漆黑的道路反問道。
翟媛眼角的餘光掃過魯子鳴,沒有想到魯子鳴如此年輕,清秀的面容帶着冷峻和淡淡的傷感,怎麽看也不像嚴彪口中的惡人。
“我叫翟媛,你認識嚴彪嗎?是他告訴我,你在方城無惡不作、欺男霸女幹盡了傷天害理的事。”
“嚴彪……”,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不認識,就憑他的一句話,你就來陷害我?”魯子鳴雖然還不清楚嚴彪是誰,可是整件事情應該和嚴彪有關,“這個……”,翟媛窒了一下,感覺魯子鳴說的好像沒有錯,除了嚴彪說過,誰見過魯子鳴無惡不作,眼前臉上還帶着稚氣的年輕人真的像是惡人嗎?“嚴彪,以前是城西的一名城管,看見你從美容院裏搶走四名女子,這件事情總是真的吧”。
“嚴彪……,城管……,城西……,搶走四名女子”,魯子鳴快速的将關鍵詞串聯在一起,“是他?”
“哼!”魯子鳴冷冷的一笑道:“是他告訴你們這些話,然後騙你們來殺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還有其他的後手”。
“吱……”,翟媛突然停下車,一臉驚恐的看着魯子鳴:“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胸大無腦的女人,這麽蠢的問題都能問出來,真不知道翟媛是不是豬腦子。魯子鳴吞噬掉手中的晶體,感覺身體中的疼痛減輕了不少,搖晃了一下酸疼的脖頸看白癡一樣的翟媛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嚴彪說的那些話正好相反,你們收留的是一隻白眼狼,如果這次行動是嚴彪來,他會報當初的一箭之仇,可是他沒有出現,你想他會做什麽”。
一個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人,竟然放棄了大好的機會,除非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會放棄親手殺死魯子鳴的機會,隻要思維清晰一點的人都能想到。
“你是說嚴彪會對方姐不利”,翟媛突然醒悟過來,發動汽車就想往回趕。
魯子鳴一把抓住方向盤道:“你現在想回去救人,晚了!嚴彪在你離開的時候,已經開始實施計劃了,你這時候回去隻會自投羅網,我可不想去送死!”
“放開!”翟媛抓住魯子鳴的手,卻發現根本扳不動魯子鳴的手,“我要回去救方姐,你快松手?”
“你好像被喪屍抓傷了,不超過十二小時你就會變成喪屍,不說你回去能不能救你口中的方姐,就算可以,你現在回去也會害死所有的人”,魯子鳴發現翟媛臉上和手臂上有喪屍的爪痕。
翟媛突然變得不可理喻:“不要你管,我要回去救方姐,你這個膽小鬼……”,翟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暈倒在方向盤上。
“這個女人怎麽是個神經病”,魯子鳴一掌将翟媛敲昏,走下汽車将翟媛從駕駛位子上抱起來放到後排位子上,想了想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翟媛口中,又從登山包裏找出一節繩子将翟媛四肢牢牢的捆住,不知道翟媛過了十二小時會不會變成喪屍。
“希望你不要變成喪屍,不然我會親手殺死你”,看着躺在後排座位上的翟媛,魯子鳴坐到駕駛位子上,剛想發動汽車便苦笑了一下,放棄了夜間駕車的想法。
當第一縷晨曦的陽光再次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時候,翟媛清醒了,瘋狂的用雙腿踹着車門,希望引起魯子鳴的注意。
魯子鳴從前車蓋上跳下來,伸了一個懶腰,揉揉腫脹的雙眼,昨天晚上忙乎了一夜,殺死了四具想偷襲自己的普通喪屍,快到天亮才合眼,又被翟媛給吵醒了。
“你這個女人能不能安靜一會”,魯子鳴将翟媛口中的破布取出來,看看手表道:“才過去四個小時,還有八個小時,爲了我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将你綁起來”。
“放開我,你這混蛋、流氓……。”
魯子鳴重新将破布塞回進翟媛嘴裏,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小美女,你最好給我安靜點,如果你再不老實的話,我現在就強*奸你,然後把你剝光抛屍荒野,聽清楚了嗎?”
翟媛用惡毒的眼光死死的盯着魯子鳴,看着魯子鳴都感覺自己在犯罪,“好了,隻要你老實一點,等過了十二小時我就放了你,OK!”
“不可理喻!”魯子鳴看着翟媛眼睛,從眼神發現翟媛恨不得吃了自己,自己已經被翟媛劃入強*奸犯行列,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魯子鳴坐到駕駛位子上,自言自語道:“現在我要去城南一個地方見幾個朋友,如果你幸運的沒有變成喪屍的話,等到我返回的時候,會考慮救你口中的方姐,所以你現在最好給我老實點”。
“嗚……嗚……。”
“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講”,魯子鳴看見翟媛點了點頭道:“我可以把你嘴裏的破布取出來,但是你不能亂喊亂叫,明白嗎?”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魯子鳴剛将破布從翟媛口中取出來,翟媛便道。
魯子鳴聳聳肩膀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認爲我有必要騙你嗎?”
“隻要你願意救出方姐,我什麽都答應你”,翟媛臉頰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
魯子鳴打了一個響指道:“OK!隻要你不變成喪屍,我們之間的承諾就算有效,不過在十二小時之内,我還是要将你捆起來,在這之前如果你還有什麽未盡的遺言,可以告訴我,也許我良心發洩,說不定會答應你小小的要求”。
翟媛沖着魯子鳴咆哮道:“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