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可以做兩件事情,一、我現在需要有人清理楊家集喪屍,隻要有人能殺死十具喪屍就可以參軍入伍;二、我需要幾個人幫忙調查楊家集的詳細情況,調查有多少幸存者,這些人有什麽技能,調查楊家集有什麽資源,例如糧食、水泥、木材等等……。”
魯子鳴的話剛說完,便從人群中跑出來兩個人道:“長官,我熟悉楊家集的情況,我可以去調查!”
“嗯!”魯子鳴點點頭,指着剩下的人道:“你們去殺喪屍,誰殺死十具喪屍,割下喪屍的頭來找我,我會在糧庫裏等你們”。
人群中剩下來的小混混懊悔不疊,剛才自己猶豫做什麽,怎麽就不動作快點呢?讓他們倆搶了先手。
要知道調查楊家集的事情可比殺喪屍簡單多了,這些小混混都是在楊家集土生土長,這裏的一草一木閉着眼睛都能倒背如流,而且這是巴結魯子鳴的好機會,可以說是一步登天,讓人不由得看得眼熱。
“你們倆叫什麽名字?”
“我叫崔東。”
“我叫鍾峰。”
“好!你們在這裏等着”,魯子鳴轉身走到糧庫的門口,對着裏面的人道:“現在把門打開”。
糧庫裏面的人見過了魯子鳴雷霆手段,又聽說魯子鳴是軍隊的人,自然不敢有什麽反抗,鐵門被“吱呀呀”的推開了。
魯子鳴并沒有走進糧庫,而是站在門口,目光環視了一下道:“現在這裏誰說了算”。
糧庫裏的人看看已經發瘋的施鑄,又相互之間看了看,推搡片刻之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猶豫了一下道:“長官,有什麽吩咐?”
“你叫什麽名字?以前在糧庫做什麽工作?”
“我叫包承鳴,以前在糧庫做一名小股長。”
“從現在去,糧庫由你負責,在我回來之前,我要知道糧庫裏還有多少糧食,聽明白了?”
包承鳴張張嘴,心中叫苦,正如石龍說的,糧庫裏的糧食都被施鑄賣光了。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包承鳴不知道魯子鳴會不會拿自己開刀,畢竟少了這麽多的糧食,就算是文明社會也是要坐牢的,一咬牙一狠心道:“長官,糧庫裏的糧食已經被施鑄貪污光了,如今隻剩下不到10噸的大米、5噸小麥和一些豆類……”。
魯子鳴心裏哥頓一下,快速的盤算道:“還有10噸的大米、5噸小麥,如果按照慕容伯鵬對基地的要求,基地一個月需要收攏500名幸存者的話,基地每天需要消耗500斤糧食,糧庫中的糧食最多維持2個月的時間,這也太少了點”。
馬上就到了8月底,北方9月底、10月初就進入了冬季,到時冰天雪地的沒有糧食死,那真要人吃人了。當然魯子鳴可以向慕容伯鵬求助,可是一想到病毒剛剛爆發,整個世界一片混亂,交通堵塞、鐵路中斷,就算有心相救也無力回天,說到底救援還要靠自己自救。
“就這麽多?”魯子鳴口氣變得冷峻冰冷。
包承鳴臉色慘白,心裏早就把施鑄全家女性問候一遍,現在施鑄瘋了,糧庫的事情跟他沒關系了,想到自己要給施鑄頂罪心裏不甘心道:“長官,我知道施鑄有一個朋友,在方城做糧油生意,他們之間經常有生意往來,可能在哪裏有不少的糧食”。
“偶!”這個消息不錯,魯子鳴才不管他瑪是誰的糧食,隻要搶到手都是自己的,“這件事情等我回來再說,你再好好想想那裏還有糧食,隻要是糧食就全部拉回來”。
“這是軍隊、還是土匪啊!我的命好苦啊!怎麽會倒黴遇到這些人了”,包承鳴一陣無語,那裏知道現在秩序早就不存在了,要不是現在魯子鳴手裏有槍,頂着軍隊的金字招牌,恐怕也是被别人打劫的目标。
“你們倆知不知道李家崗一号怎麽走”,魯子鳴問鍾峰和崔東道。
“知道,楊家集裏的人誰不知道李家崗一号,長官!您看到了前面的路,走到頭左拐再走500米就到了,那裏我熟悉,我可以帶您去”,看樣子鍾峰已經快20歲了,和魯子鳴說話的時候用了尊稱,并低着腰表示恭謹。
“你們倆忙你們自己的事情去吧,晚上我住在糧庫裏,有什麽事情可以随時來找我。”
魯子鳴不準備走到李家崗一号,和顔航光往回走找何健彪開車過去,“老大,你真的準備把那些小混混都收進軍隊裏?”
“你看呢?”
顔航光緊鎖眉頭道:“我看不像,這些人在和平年代,衣食飯飽,再加上環境的影響,惡念在法律和道德的約束下,被埋藏了起來,沒有什麽善念。現在秩序這麽差,讓他們參軍打仗,隻會增加變本加厲的禍害幸存者,老大,這些人不能要。”
“你說的很對,這些人不能要、也不能留!”
“老大,你不會想把他們殺光吧”,一想到魯子鳴直接殺了石龍,顔航光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魯子鳴也太狠了點。
“不是我,是他們自己,我可沒有說不容許他們私鬥”,魯子鳴陰恻恻的笑道。
“二桃殺三士,高!真是高!”顔航光挑起大拇指道:“這些人爲了喪屍的人頭,不用我們挑撥,自己就會動手,好一個借屍殺人之計”。
“沒有你想的這麽卑鄙,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殺喪屍的經驗,死傷在所難免,受傷後一樣會變成喪屍……,到時我們再動手不遲。”
一行人不多時來到李家崗一号大門口,“李家崗一号竟然是武警總隊的療養所,風景優美、氣候宜人,這些人還真會選地方?”何健彪感慨道。
魯子鳴也沒用想到慕容伯鵬說的武器庫,竟然是武警總隊的療養所,原以爲隻是一座不起眼的倉庫,有些出乎魯子鳴的意料。
魯子鳴站在療養所的大門口,伸頭往裏瞧,發現裏面非常的安靜,沒有喪屍,連一個看門人都沒有。
“把門砸開!”
“吱呀”一聲,大門竟然自己開了,顔航光從裏面走了出來,“老大,翻進來不就結了嗎,幹嘛非要打打殺殺的”。
“到一邊涼快去!”何健彪舉着消防斧有些氣結。
“這裏挺涼快的,我那裏也不去!”
“你手裏怎麽有把扇子?”
“有嗎?”
“那裏涼快,去哪裏,少在我眼前晃悠!”
“這裏好安靜,怎麽沒有人、沒有喪屍,周圍也沒用打鬥過的痕迹?”魯子鳴小心翼翼的穿過一條小徑,來到一棟裝修豪華的賓館面前。
“大廳裏也沒用人,車輛也擺放的整整齊齊,不對勁,有點不對勁!”
走進賓館的大廳,裏面的裝修隻能用奢華來形容,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面,厚的可以沒入腳踝的地毯,巨大的水晶吊燈足足有三層樓高,魯子鳴三個人站在裏面,顯得寒酸渺小。
何健彪走進服務台,轉了一圈道:“魯子鳴,這裏應該發生過騷亂,你看吧台上的東西都沒有來得及清理,電話沒有挂好,記錄本上的時間也正好是病毒爆發前,應該突然發生了什麽事情,吧台裏的人才會走開?”
“他們會不會都撤離了?他們可是軍人,應該不會像我們吧。”
“不會!”魯子鳴翻着記錄本道:“記錄顯示,賓館總共有62間客房,入住57間,有從江西來的學習團,也有山東來的工作組,算起來人數不低于100人,加上賓館的服務人員,應該在150人以上,現在一個人影都看不見,明顯不對勁”。
“會不會都出去旅遊了,或者都沒有起床,變成喪屍關在房間裏……”,顔航光一連說了N多可能性。
“你以爲别人都像你一樣,吃了睡、睡了吃,整天就知道滿嘴放炮!”
魯子鳴拿起服務台上的門卡道:“你們不要吵了,打開房間不就知道了嗎?”
“沒有人,你們到處檢查一下”,魯子鳴輕輕的推開一間房門,側身往往裏面看了看,發現房間裏面整理的很幹淨,牆角還放着幾隻皮箱,顯然是客人留下來的。
“尼瑪的,真晦氣”,顔航光把一打女人的内衣内褲扔的滿地都是,“沒一件有用的東西,咦,這是什麽?出門在外還帶這麽多的避孕套、SM,誰娶了她還不被她玩死。老大,你看照片裏的這個女人好漂亮,有點像明星,真的!不信?你們看啊”。
魯子鳴和何健彪不約而同的的把頭扭到一邊,一付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免得被他的傻氣沾染到了,“傻了吧唧的,連這都不懂,不是花癡,就是****”。
“魯子鳴,我們已經看了十幾間房間,都是相同的情況,會不會這裏的人集中外出參加什麽重要的活動,不然怎麽會沒有人呢?”
“你說的太有道理,我也是這麽想的,難道我們之間有心靈溝通。能讓這裏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的外出,除非有什麽重大的事情?我們走吧”,顔航光重複了一遍。
何健彪翻着白眼珠道:“如果我的推理正确的話,賓館裏面的人一定在什麽地方,比如餐廳、會議廳、或者球館什麽地方,我們不如分頭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