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身體,不是力氣,也不是随手可以得到的武器,而是頭腦中的智慧!
沒有了智慧,合适的工具,人類在自然界的野獸面前是弱小軟弱的,沒有獅子的勇猛,沒有豹子的速度,沒有獵鷹的飛翔能力,甚至沒有小強的頑強生命力……。
病毒改變了喪屍的能力,他們不畏懼死亡,沒有知覺,嗜血如命,瘋狂的攻擊幸存者。幸存者隻有團結起來,拿起武器,依靠自己的智慧去戰勝喪屍,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選擇。
魯子鳴駕駛着電動車往前追趕車隊,剛行駛了一會,便聽見前面傳來密集的槍聲,“砰……砰……砰……!”
“不好!車隊一定也遇到喪屍了”,魯子鳴加大電門,以時速近50公裏的速度在黑暗的小路上飛奔,隻要一具喪屍或者一塊石頭擋住去路,魯子鳴就可能成爲“空中飛人”,可是現在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
顔航光一腳将一具準備爬上貨車的喪屍踹下車,低頭慌亂的在車廂裏尋找丢失的彈匣,剛才打完最後一顆子彈,正要更換彈匣的時候,一具喪屍爬上貨車,慌亂中手中的彈匣掉落在車廂裏。
顔航光和何健彪背對背的靠在一起,在他們的旁邊是幾個緊緊抱在一起,不停發抖的女人和孩子。
“我殺死了10具喪屍,你呢?”何健彪二十七八歲,在一家保安公司上班,也許是因爲工作的原因,很快便能熟練使用槍支。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内,熟練的使用槍支已經很不容易,還做不到精确沉着的射死喪屍。
“你就吹吧,老大說了,隻有射擊喪屍的頭顱才能殺死喪屍,你這是在給喪屍撓癢。”
何健彪也懶得和顔航光争辯,誰不知道應該射擊喪屍的腦袋,可是喪屍給自己瞄準的時間嗎?“顔航光,你下車去後面的汽車幫忙,這裏交給我”。
“我不去,這裏有這麽多的美女需要我照顧,我決定就是做鬼也要死在石榴裙下、牡丹花叢中”,顔航光抗議道,周圍立即投來無數愛慕的目光。
何健彪一臉的黑線,自己就沒見過這麽皮厚的人,屁大點的孩子還想找老婆,好像顔航光說的話和自己心裏想的一樣,隻是顧及面子沒有好意思說出口,結果被顔航光搶先了。
“那你好自爲之”,自己可不是孬種,現在給顔航光擠兌的不得不下車,否則就被車上的女人看癟了,以後還怎麽有臉混下去。何健彪翻開一個木箱,從裏面找出一把手槍和幾發彈匣,看了一眼箱子裏的手雷,這可是好東西,可惜自己還不會用,否則車隊也不會困在這裏了。
顔航光看着何健彪跳下貨車,立馬有了精神:“美女們、小盆友,現在你們的安全全部交給我了,我---顔航光用生命保護你們的安全,喪屍想對你們有什麽非份之想,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顔航光不由得開始對自己癡迷起來,感覺自己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來,彷如在世界之巅笑看風雲變幻,衆莺莺燕燕都圍在自己的身邊,露出無比崇拜的眼神。
顔航光小聲嘟囔道:“沒想到,我英俊風流,潇灑倜傥,風靡萬千少女的末世獵人,有一天也會做護花使者的工作,哎,這世界真是沒落了,你這個躺在地上的兄弟,你說是不是,這簡直就是浪費人才。不過說起來,你也挺可憐的,沒事怎麽變成喪屍呢,生前沒好好學習吧?你看看你,哎!年輕人學什麽不好,幹什麽一定要變成喪屍,其實這也不怪你,隻能怪你的父母沒有教育好,不過你父母也不是故意的,隻能說你爺爺那一代就沒有帶頭做好,其實也不能怪你爺爺,隻能說你爺爺的爺爺……”。
地面上躺着的那具喪屍若能聽見顔航光的話,恐怕要三屍神跳、欲哭無淚,沒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槍,而且連祖宗十八代,都被顔航光批評了一遍。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不說話會死啊!”秦姐實在受不了顔航光像蚊子一樣的唐僧念經。
“你看你,我可沒說你,你脾氣這麽大幹嘛,小時候一定沒好好學習,不過這也不能怪你,隻能說你父母沒教育好,其實也不全是你父母的錯,隻能怪你爺爺奶奶沒有教育好你父母……。”
“教育你妹,教育你全家!”
“我沒有妹妹,不過漂亮的小學妹倒是不少!”
“唏……!”
“我知道你不相信,其實也不能全怪你,隻能說你不了解英俊潇灑、風流倜傥的我---末世獵手,其實你看見我長得這麽帥,就應該知道我……。”
秦姐和周圍的女人實在聽不下去了,幹脆用手捂住耳朵。
“顔航光,小心後面!”
女子的話音未落,從車廂後面爬上來幾具喪屍,顔航光剛想舉槍射擊,這才想起自己剛才還在找彈匣的事情,“女人果真是紅顔禍水,自己竟然被迷昏了頭,忘記了找彈匣了”。
何健彪跳下貨車,沖到後面的“别克”商務車旁,這是已經有幾具喪屍撞破了車窗的玻璃,把身體探進了車廂裏。
許邦這時站在汽車的另一側,從車廂裏把車廂裏的幾個幸存者拽下來,對着車廂裏的喪屍開槍,“砰……砰……砰……”。
何健彪見車廂你已經沒有活人了,便爬上“别克”車的車頂道:“許邦,龐祥去那了”。
“膽小鬼跑了”,許邦咒罵道,當喪屍鑽進車廂裏的時候,龐祥一見情況不妙,便鑽到了車下,其實并沒有跑,也沒地方跑。
“何健彪,我在車下面,快拉我出來”,車下并不安全,龐祥見有人來救,自然不會再藏在車底。
程辰當初給每輛汽車都配備了正副兩個駕駛員,每個駕駛員都配備了一把手槍。
“許邦,快讓幸存者上車頂”,何健彪發現車頂就像一座孤島,笨拙的喪屍很難爬上平滑的車頂,車頂現在成了唯一安全的地方。
何健彪的話提醒了許邦,從車下将其他幸存者高高的托起,何健彪在上面一拽,幸存者就可以安全的爬上車頂。
“一個、二個、三個……”,許邦忙着把幸存者托上車頂。
一具喪屍繞過了汽頭,朝着正在往上爬的唐毓撲了過來,唐毓抓着車頂邊緣準備往上爬,一隻腳剛伸出去,就感覺踹到了什麽東西,回頭一看臉變得煞白,手一松從車子上掉了下來。
“你不要過來!”唐毓的雙腳在地上亂蹬,混亂中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唐毓倒在地上,周圍的槍聲掩蓋了唐毓的叫聲。
喪屍一步步逼近唐毓,唐毓雙手撐地着地往後挪,喪屍伸手發現抓不到地上的唐毓,便撲到地上抓住唐毓的一隻腳。新鮮美味的女人大腿讓喪屍垂涎三尺,已經很久沒有品嘗到女人細膩香滑的甜肉了,喪屍張開大嘴躺着口水,對着唐毓腳趾就咬了下去。
唐毓有沒有香港腳不知道,不過喪屍很想嘗一下唐毓的玉足,把唐毓當成晚餐後的茶點,美女的蠶足一定是香甜爽脆。
“不要過來,你長的好惡心”,唐毓一腳踹在喪屍的腦袋上,轉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拼命的往前跑。唐毓不知自己跑了多遠,體育一直都是唐毓的弱項,隻跑的胃裏翻江倒海,有一種強烈嘔吐的感覺,可是回頭發現喪屍還在身後緊追不舍,不敢有絲毫的停歇。
初中中考的時候,有人說笑提議,800米長跑時,讓一隻老虎跟着女生的後面,到時女生的長跑成績一定都是優,唐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長跑成績已經是優了。
魯子鳴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影朝自己方向跑過來,減速、煞閘、拐彎停車,以免和面前的人影撞在一起。
“唐毓!你怎麽在這裏,其他人呢?”不是唐毓還能是誰,怎麽就唐毓一個人。
“喪屍,有一具喪屍在追我!”
一具喪屍,魯子鳴真沒有把一具喪屍放在眼裏,就是二具喪屍、三具喪屍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好了,你現在安全了,告訴我其他人安全嗎?”說着魯子鳴從電動車下來,手裏拎着消防斧站在唐毓的前面等着喪屍。
一具黑影從黑幕中慢慢的走了出來,身高足足有二米五,比姚明的升高還高,比姚明更健壯如同一座镔鐵黑塔,渾身的肌肉一塊塊隆起,已經把皮膚撐破,露出裏面的肌肉纖維,就好像剝了皮的怪物。
“喪屍王……”,怎麽會有這種喪屍,這不是欺負人嗎?
喪屍王走的很慢,每一步都能感覺到地面在顫抖,像一座山似的朝魯子鳴和唐毓壓過來,魯子鳴和喪屍王一比就像孩童和相撲運動員,讓人不由得窒息。喪屍王手裏拽着一根巨大的爛木棒拖在地上,頭頂一根頭毛都沒有,腦袋好像從中間裂開,可以看見雪白的腦漿,嘴裏的獠牙凸出,極爲駭人。
喪屍王好像有了思維意識,一雙通紅暴虐的眼睛盯着魯子鳴手中的消防斧,口中發出“吼、吼、吼”的聲音,明顯喪屍的發音器官并沒有恢複,跟大猩猩争奪配偶時的吼叫差不多。
“中獎了,而且還是花2元中的500萬大獎”,魯子鳴欲哭無淚,自己的命怎麽就這麽好,什麽好事情都給自己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