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女子的尖叫響起,想是被匪首手上用力所緻,随後二當家的怪叫道:“什麽?哈哈!怪不得啊,怪不得!村長,你們合起夥來,騙得我好苦啊!說,地窖都在什麽地方?”
那村長尚未說話,剛才尖叫的女子已經說道:“竈台下面,或者是土炕底下。”
在村頭的鍾義立即停下了腳步,傾聽裏面的動靜,神識裏,村長家裏此刻或坐或立,赫然有十一人之多。
剛才陪酒的兩名女子,村長夫婦以及村長尋來的兩名婦人,抓住美女的匪徒,加上正在美女身上四處亂摸的二當家的,聖火教使者單潇,此外還有一個男人。
二當家的指揮匪徒:“去,按她說的搜一搜,看看村長家裏是否也藏了美女。”
村長夫婦漠然不語,隻把憤恨的目光盯在那個被抓住的美女身上,敗類啊!你自己被抓住了,何必再攀咬出鄉裏鄉親來,難道這樣就能減免你受到的淫辱麽?
那美女也自知理虧,不敢與村長夫婦對視。
匪徒立即到廚房搬開了石鍋,用手中短刀将鍋下還燒着的柴火挑散撥開,果然看見了一個石盤,他再用短刀将石盤挑起,露出下面一個洞口,“哈哈,二當家的,這裏果然有地窖!裏面的人趕緊出來,不出來我就往裏面丟柴火了!”
一名女子應聲從地窖中爬了出來,恨恨地看着村長夫婦,村長臉色慘然搖了搖頭,指着正屋中那名正在被匪首上下其手的美女,“是苜菊告的密,爹爹沒辦法了。”
這是,那個鍾義神識中不知來曆的男子卻擋在了竈台之前,對匪徒說道:“大爺,你們也抓到一個了,就别帶走我妹妹了,我們把她給你留着,下個月再帶走她成不?”
鍾義聽這男子說話的意思,他應該是村長的兒子。
“滾開!”匪徒一腳把村長的兒子踢飛出四五步,然後向匪首彙報:“二當家的,村長的閨女更漂亮!”
“是嗎?我來看看。”二當家的把手從苜菊的褲裆裏抽了出來,“哈哈,撿到寶了啊!可惜,得讓大當家的先上,不過老子得先過一把手瘾才行,哈哈……”
淫笑着,二當家的又把手伸進了村長女兒的衣服裏。
村長的女兒不敢掙紮,任由那二當家的在身上亂摸亂揉,村長夫婦也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聖火教使者單潇卻根本沒往這邊扭頭,還在喝着小酒,一隻手竟然從桌下悄悄伸進了身邊婦人的褲子裏。
“呤花!”村長的兒子掙紮着起身想要撲過來,卻被匪徒又一腳踢倒在地,緊接着那匪徒短刀一揮,把村長兒子的耳朵削了半隻下來,喝道:“再特麽亂動,我就殺了你!”
神識中,鍾義發現這揮刀割耳的匪徒也是有兩下子的,差不多能趕上化泥的身手,若是此時貿然進入,以一對二怕是有些吃虧,而且一旦跟那二當家的動手,若是短時間不能取勝,他們必定會呼叫其他人手過來,不如先去南面把其餘的四名匪徒一一收拾掉,回頭再來解決這兩個硬手。
想到這裏,他不再遲疑,迅速趕往村落的南部房子,那裏面有一排是他曾經殺死兩名匪徒的可以忽略,隻需在更南面的5排房子裏尋找敵人即可。
神識覆蓋而出,很快就找到了那4名匪徒的位置,跟北面那些匪徒一樣,這4名匪徒已經分别在四戶人家裏上馬了。
唉,這些軟弱的男人啊,空有1米90左右的身高,竟然沒有一個敢于拼命的,是不是這顆星球上的男人都有這個特點呢?就是武林高手齊格也是如此,不就是一條命麽?甯死不受辱,怎麽就做不到呢。
這個村落裏,唯一的一個讓鍾義稍有佩服的,就是村長的兒子,别看他被匪徒割了半隻耳朵,可是他多少有些反抗的意識,至于其他人,活該當王八。
若不是有村長兒子的一絲抵抗意識,鍾義都打算立即離開這座村莊算了,這閑事管的有什麽意義呢?人家是願打願挨啊。
雖然見義勇爲的動力多少有些洩勁,鍾義還是把南面的匪徒連殺了三個,然後在殺最後一個的時候,他遇見了一些麻煩。
最後的匪徒是一名快槍手,沒等鍾義趕到他所在的院落,他已經哆嗦完了,正準備穿褲子時,正好看見鍾義提着細鐵劍進入院門。
這匪徒反應不慢,發現來人臉生而且手持兵器,也不穿褲子了,撿起婦人身邊的柳葉刀就來了個先發制人,在四五步之外揮刀劈風,斜劈鍾義肩膀。
鍾義一驚,這麽遠,這匪徒竟然能以刀氣傷人麽?
他在村南一路殺來,并未使用飛刀,前三個敵人都是被他一劍封喉,這也是他有意要鍛煉自己的快劍,隻是此刻那赤着下身的匪徒居然在兩人間隔尚遠時就劈了下來,再想出快劍卻是快不過對方了。
鍾義本能地向後退卻,卻見那匪徒腳下步法不錯,在劈刀的同時,竟然欺進了三步,自己若是沒有退出這兩步,就隻能用細鐵劍格擋柳葉刀,又或者拼着用長生甲硬挨,然後殺死敵人。
對敵之時,原本就有無數個選擇,即便出現了結果之後,也不好确定哪個選擇是最正确的,鍾義的做法是退後的同時,以飛刀攻敵。
那匪徒的刀身揮舞在胸前,咽喉是不易攻擊了,弄不好就會被對方将飛刀磕飛,所以鍾義想都沒想,就把飛刀打向了匪徒的小小鳥。
你不是不穿褲子麽?那好,打你的小小鳥。還有黑乎乎一片鳥毛可以作爲瞄準的參照物。
兩人相距不到3米,鍾義的動作又極其隐蔽,僅僅是手腕一抖的微動,那匪徒如何能防?隻覺胯下一涼、一輕、然後是一陣鑽心的刺痛,兩眼頓時發黑,“嗷!”一聲嚎叫剛剛發出,細鐵劍的劍尖已經結紮了他的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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