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之後,二當家的一雙牛蛋眼盯着單潇,卻把兩隻大手伸進了左右兩個女子的衣服之中,揉搓捏抓了起來,兩個女子雖然姿色一般,卻是初次被人如此猥亵,都是羞得滿臉通紅,也不敢做聲。
單潇佯作沒看見那兩隻手,隻目視二當家的笑道:“二當家的想必知道,這碧落草原共有四大部落,其中河西兩部已經成爲了本教的教民,而河東北面的後洪部落也皈依了本教,如今就隻剩下河東南面的前洪部落了,所以教主派我來這裏宣揚一下我教的教義。”
二當家的臉色一變,雙手掐的兩個女子呲牙咧嘴,沉聲道:“單使者這是要把前洪的老百姓都變成你們的人喽,若是被你得逞,我們河中島的兄弟豈不是要餓死在碧落河裏?”
單潇立即賠笑:“哪裏哪裏,二當家的想差了,你看我人就在這裏,不是也沒幹涉你們來收糧收人麽,我們的利益是沒有沖突的。”
二當家的臉色稍霁,手上松勁,目光中卻仍有狐疑,道:“你現在是沒有人手,當然不敢幹涉我們的事情,可若是這裏的人都成了聖火教衆,他們定會向你們的教主說起給我們納糧送女之事,那時你敢說你們的教主會不管此事?”
單潇笑容不減道:“那是當然,你們收你們的糧食和美女,我們教化我們的教民,這是兩回事。”
二當家的哈哈大笑,用手抓着兩個女子的胸部,把她們拉進懷中,道:“你特麽當我是傻瓜啊?合着讓這些老百姓信奉你們聖火教,卻把糧食和女人給我們用,那他們信這狗屁聖火教還有個鳥用?”
如此不留情面的譏嘲之下,那單潇的臉比兩個被摸的女子還紅了幾倍,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個字來。
鍾義在河裏聽到這裏,都替那單潇憋屈的慌,聖火教的使者居然猥瑣到此種地步,這若是被唐大哥知道了,不知他會做何感想。
聖火教明明是以帶領老百姓對抗官府欺壓爲宗旨,如今卻在一個小小匪徒的對面卑躬屈膝,這樣的聖火教能有什麽前途?這種事若是擱在地球上華夏地下黨的身上,說啥也得弄死幾個水匪,再救出幾名女子啊!
此情此景之下,鍾義對聖火教的印象又差了許多。他最初在受碧落三英搭救,聽曲煙說起可惜火狼肉時,就對聖火教有了看法,然後又因爲齊格的所作所爲,對聖火教看低了許多,這一次又被單潇的言行徹底打敗了,這特麽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聖火教,在這顆傳說中戰火紛飛的星球上,這種缺少原則、沒有底線的組織真的有前途嗎?
當下他也不再聽下去,聽這匪首哈哈大笑之聲,一身内功應該不在那纣存之下,且容他在這裏飲酒作樂,先去把他的羽翼爪牙收拾了再說。
鍾義沒有在這一道小河中繼續前行,他的神識已經探測出這一排隻有匪首一個人在村長的家中,于是他還是用老辦法,回到了村東首,繼續往北,見到了溝渠就潛下去向西。
這村落的格局也挺有意思,每兩排房屋的中間都隔着一道小河,每道小河之間都夾着一排房屋,小河與小河之間相距60米左右。
他挑選了村長家北面的小河下去,發現小河北面的一個院落裏,一個匪徒正在強奸一名民婦,這一家的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也許這家沒有男人,也許男人受不了這種屈辱的場面躲了出去。
這家夥居然想利用搜查的時間先爽一下,這不是假公濟私麽?該殺!鍾義一飛刀射在了這匪徒的後脖頸中間,這匪徒猛地一挺身,低吼一聲,然後緩緩趴在了民婦的身上,那民婦還以爲這匪徒是射了,也不敢出聲,靜等匪徒起身提褲子走人。
鍾義更不停留,潛遊到村子西頭,神識裏西頭的一間屋子裏,另一名匪徒正在扒一名民婦的褲子,隻是這一次再從河中就無法擊殺匪徒了,有屋子和院牆擋着,飛刀沒法拐彎。他索性上岸,屋門口蹲着的這家男人正捂着自己的臉,感覺到鍾義進了院子,也以爲是另一個匪徒,所以看都沒看。
這次鍾義也不用飛刀了,直接拔出細鐵劍來,那婦人見他拔劍,驚恐至極,以爲這後來的匪徒是想殺人的,那剛剛給婦人褪了褲子的匪徒忽然感覺到了婦人的僵硬和顫栗,再看婦人的臉色和眼神,也就循着她的目光轉過身來,迎接他的自然是一劍封喉,鍾義這種殺人的方式講究的就是一個快速利落,而且被殺者無法發出聲音來,咽喉被刺穿了,當然無法發聲。
那婦人吓得尿了出來,漓瀝啦啦地熏得鍾義一捂鼻子,道:“先把這屍首藏一下,别給你們家惹禍。”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至此,13名匪徒隻剩下9個了,除了那個二當家,此時正在村中活動的,還有八個人。
鍾義也不下水了,直接沿着這排房子走到村西,撿了溝渠狹窄處越過,直接撲向後面的一排房子。此時他的神識已經把這個村落北面剩餘的四排房子都覆蓋了,而且确定了這四排房子之中三個匪徒的位置。
在确定了敵人的位置之後,他忍不住無聲地笑了起來,比較起來,還是第一個和第二個被殺的匪徒最爲敬業,因爲那兩個匪徒都是在執行匪首的安排,而之後遇見的這些匪徒,無一例外地,都是先滿足自己的欲望。
在這種情況下,鍾義根本用不着隐蔽行動了,挨個找上門去,進入之後手起劍落,依次在3名婦女的身上結束了3個匪徒的生命。
村民們被這種突發情況吓傻了,匪徒強奸他們的妻子,他們隻會感到恥辱,卻并不害怕,因爲這種事每個月裏的長日時節都會發生一次,他們已經習慣了。
但是匪徒在他們的妻子身上被殺,這個問題就嚴重了,若是不能澄清自己的嫌疑,那麽一家人的命可就危在旦夕了。
鍾義清除了村莊北面的匪徒,又從村東首向南奔去,在經過村長家裏那一排房子時,他用神識在此掃了村長的家裏一遍,發現村長的家裏多了好幾個人。
同時他也聽見了後來者的說話聲:“二當家的,這個女的是在他家院子的柴禾堆裏找到的,她告訴我說這魚米窪家家戶戶都挖了地窖,有漂亮姑娘都被藏在地窖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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