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515紅包第一手消息,過年之後沒搶過紅包的同學們,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拍賣會尾聲已至,卻發生了意外。
明明已經沒有了可以拍賣的物品了,可是在美女主持人宣布結束之前,有一名身着铠甲的武将登上了拍賣台。
武将宣布,不經他允許,前來參加拍賣的人們都不能離開拍賣會的現場。否則格殺勿論!他同時宣布,此時這座城堡已經被官軍重重包圍了。
武将并沒有隐諱他的目的,“捉拿齊格和唐碧雲這一對聖火教反賊”,就是唯一的原因。
拍賣會現場已經有官兵進入,控制住了所有人,然後他們開始了抓捕行動!
此時此刻,身着便裝的,一直潛伏在競拍人群裏的官軍探子都已亮相出來,開始一個一個地指認——但凡是參與了“驚濤劍”的競拍的,均被指認了出來,然後被官兵們押解着帶走,就是5号包廂裏的兄弟三人也不例外。
看到這一幕,碧欣禁不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幸虧她沒有鼓動鍾義參與驚濤劍的競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然而,還沒等碧欣慶幸多久,在經過了第一輪抓捕之後,第二輪的指認又開始了。
第二輪的指認,指認的都是曾經參與過競拍那串項鏈的人物。
碧欣頓時就後悔了,早知道這樣,競拍什麽項鏈啊,這不是往圈套裏撞嗎?
她更感到了絕望。這種場合下,無論是誰,也是根本跑不出去的,隻能束手就擒。而一旦她被關押到某處,若是再經受刑訊,易容術也有暴露的危險。
隻不過,第二輪的指認與第一輪還是有所區别的。
因爲第二輪的指認裏面,包括2号包廂和1号包廂兩個重量級單位。
但是,2号包廂顯然沒有接受檢查的必要,因爲這包廂裏面的人都是從城主府中出來的。更有城主的兒子帶隊。
所以此時第二輪的抓捕,就隻剩下了1号包廂了,那武将尚且沒有下達搜查1号包廂的命令,荊孑卻已經怒了,厲聲道:“我借給你們個膽子,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搜查我的包廂,别怪我沒有提前警告你們,隻要有人進來,進來一個我殺一個,進來兩個我殺一雙,進來多少我殺多少!”
武将沒有說話,更沒有下達進入1号包廂的命令。荊孑的反應,早在他的預料之中,荊孑的警告也不是在吓唬人,如果真的往裏闖,就是他親自進去也是會被殺的,但是他們卻不能殺了荊孑,這就是荊孑的地位使然了。
所以,武将隻有等,他已經派人把荊孑的事情上報給城主了,這件事,怕是要城主親自到場才能解決。
在荊孑發出了憤怒的警告之後,場内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荊孑也在考慮,官兵們雖然不敢進來,但是很顯然,他們三大一小四個人也是沖不出去的,如果真的往外沖,官兵們即便不敢對他下手,鍾義他們三個卻是無法幸免。
所以,荊孑也隻有等。他不屑于跟這個武将對話,這武将沒資格跟他談判。
“你是唐碧雲?”鍾義此刻已經恍然,用傳音入密問碧欣。
碧欣有些驚慌地看了看台下,又看了看荊孑,卻聽見鍾義又道:“我這是傳音之術,隻有你一個人能聽見,如果你是唐碧雲,點頭即可。”
菲武大陸上的人們對武功的研究固然是很高深的,但是傳音之術卻是地球武林的發明,菲武大陸上的武林高手卻是不通此道。
這就好比地球上二戰時的米國,能造出先進的噴氣式飛機和原子彈,卻造不出華夏農民研制的各種神奇土地雷一樣。
碧欣點了一下頭,承認了她的身份。她的雙手,還在環抱着鍾義的胳膊。
鍾義回想起城門口張貼的通緝令,那上面畫的唐碧雲可是美豔到了極點,又想起熊孩子的媽媽商蘊臨死前說,那女子比她年輕又比她漂亮許多。他習慣性地就想推開胳膊上唐碧雲的手,卻突又擔心被唐碧雲誤解他要把她交出去。所以他搖頭苦笑了一下,沒有做出這個動作。
唐碧雲是聖火教的人,那就是自己人了,他的身上,可還揣着聖焰令呢。
唐碧雲卻有些誤解了鍾義的搖頭,還以爲鍾義在知道了她的身份後,不想與她爲伍受她連累,所以她立即就松開了手,在這種情況下,把鍾義連累進去,等于是白白害了他。
然後唐碧雲就想要走出包間,隻是她的身子剛動,卻被鍾義攬住了腰身,耳畔傳來了鍾義的聲音:“你幹什麽去?别亂動!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鍾義這話的意思,自然是說你我都是聖火教的重要人物,屬于一條線上的螞蚱,然而唐碧雲卻是再次誤解了,她認爲鍾義這是在對她表白了,生死與共!這是什麽概念?妥妥的就是情深意濃啊。
唐碧雲再一次流出了淚水,依偎在了鍾義的懷裏,心想,原來這才是愛情,不到生死關頭,怎知愛的力量?
“城主到!”城堡門口有人在通報。
“參見城主!”拍賣現場的軍士們都在行禮。
一個中年文士從門口走入了大廳,徑直來到了拍賣台上,那武将急忙上前施禮,然後小聲彙報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城主聽完後,朗聲一笑,看向1号包廂道:“荊老弟,搜查1号包廂這種事,我是不會做的,請你不要誤解。”
“嗯,這還差不多,我這裏沒有齊格也沒有唐碧雲,城主大人,是否可以讓我們離開此地呢?”荊孑得了面子,說話也就平和了下來。
那城主卻道:“當然可以,隻是需要請荊老弟下來一叙,聽說荊老弟的酒樓最近增添了不少美味,我還想去叨擾一頓呢。”
二層包廂至一層拍賣台,也是有樓梯台階連通的,否則包廂竟得了物品,拍賣方也不好送上去收錢。
這時2号包廂的煜噫已經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站在了他父親的旁邊,耳語了幾句,鍾義能夠聽見煜噫說的是:“那裏面有一個特别有錢的人。怕是錢财來路不正。”
城主面色一沉,低聲教訓兒子道:“隻抓反賊,不可多事!”
樓上包廂内,荊孑哈哈一笑,道:“老弟、弟妹,這就跟我下去吧,我介紹你們跟角虎城最大的官兒認識一下。”
荊孑的話讓鍾義聽了很是尴尬,卻讓唐碧雲感到又羞又喜,兩個人也來不及過多的體味這複雜感覺,隻能帶着熊孩子跟着荊孑下樓。
走在樓梯上,鍾義就能感到近乎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在了他的身上,他也沒在意,這應該是剛才競拍時留下的後遺症。
來到樓下,荊孑跟城主握手言歡,寒暄了好一陣子。鍾義攬着唐碧雲的腰身跟在荊孑的身畔,暗暗打算,如果出現危急,那麽他隻能挾持城主爲質了。他把這個想法用傳音告訴了唐碧雲,唐碧雲點頭表示明白,緊張的同時又暗贊鍾義有勇有謀,卻不知這都是地球上小說角色們常用的俗套。
唐碧雲點頭時,城主卻把目光看向了她,“這兩位是?”
“哦,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兄弟,名叫鍾義,這位是我的弟妹,叫做碧欣。”荊孑笑着介紹道。
“幸會幸會。這位小姑娘是?”城主笑指熊孩子,看向鍾義兩人詢問。
“哦,這是我們兩人的女兒。”鍾義急中生智說道。這等情形之下,他也隻能順着荊孑來說了,而且他更是急中生智,把熊孩子說成是他跟唐碧雲的女兒,如此一來,唐碧雲被懷疑是唐碧雲的可能性幾近于無了。
城主的目光不願在熊孩子的醜臉上過多停留,又看向唐碧雲說道:“弟妹爲何戴着面紗?大家初次相識,何不一展本來面目,免得日後相逢時不得相認。”
因爲唐碧雲換了衣服的緣故,就是煜噫也沒認爲她就是在酒樓内那個醜女,因此也是目不轉睛地看着唐碧雲,想要一睹這位身材惹火蒙面麗人的風姿。
對于城主的說法,荊孑也是認同的,他跟鍾義兩人相處了幾天,也是以沒有見過碧欣的容貌爲憾,雖然他也曾聽堂倌兒說這女人的容貌極醜,但是究竟醜到何種地步,還能讓鍾義這等神奇少年維護身邊,這就讓荊孑很是好奇。
鍾義已經笑着在打圓場:“我妻子容貌過于醜陋,揭開面紗難免會吓壞各位,所以……”
“诶!話不是這麽說,弟妹是美是醜,跟旁人有何相幹?我們隻是想要認識一下,再者,如果弟妹就這樣走了,難免有人會懷疑她就是唐碧雲,鍾賢弟,你說是吧?”城主依然笑容可掬,隻是話鋒已經有了淩厲的味道。
鍾義見再不讓唐碧雲露出真容,形勢隻怕便會轉壞,于是笑道:“好吧,既然城主如此豁達,那就莫怪我夫婦驚吓各位了!”說着話,他親自揭開了唐碧雲的面紗。
“嘔!”
不止城主的兒子煜噫掩嘴奔出,就是其他觀衆也多有不适,以城主這般老奸巨猾的人物,也在看了一眼之後偏轉了腦袋,尴尬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鍾賢弟還是把面紗放下吧。”他心說,難怪他們的女兒長得這麽醜,這孩子媽簡直是醜中極品了!而這鍾義的相貌雖然不醜,卻也算不得英俊,這般夫婦,生出來的孩子若是能漂亮了才怪!
鍾義放下了唐碧雲的面紗,同時送給了唐碧雲一個燦爛的笑容。場面上原本就寂靜得壓抑,此刻被唐碧雲的臉這麽一吓之後,更是鴉雀無聲了。
隻是鍾義卻聽見了一些人的竊竊私語,八号包廂裏有人嘀咕:“熊孩子怎麽成了這鍾義的孩子了?這裏面有問題!”
人群裏也有人在低聲說道:“兄弟,就是這個鍾義把我扔進水裏的,還用飛魚砸斷了我一隻手腕,你可要給我報仇。”
一個更低的聲音充滿了憤怒罵道:“滾!人家跟荊孑和城主交朋友,我特麽惹得起麽?就是我們全幫都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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