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皺了皺眉頭,“盟主,到了這個時候你也就不用藏着掖着,有什麽就說出來吧”。
“帝釋天曾經又一次和老祖提過,他想讓器盟成爲帝盟的器堂,專門爲帝盟煉制寶物”。
“兩位老祖怎麽說”。
“他們當然不同意,而且和帝釋天還有了矛盾,現在兩位老祖隕落,帝釋天要是再提起這件事情的話,咱們該如何應對,咱們現在在帝釋天面前可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大長老掃了眼在場的一幹器盟高層,“盟主,咱們器盟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抵禦楊承志,爲今之計就是依靠帝盟,加入帝盟也不是未嘗不可,咱們依舊是一個獨立的堂口,等将來帝盟一統南苑大陸,咱們可以憑借這一層關系将咱們器盟發揚光大,到那個時候别人又能說什麽”。
“大長老,話雖這樣說,可畢竟咱們是寄人籬下,什麽事情都的看别人眼色行事,對了丹盟那邊是什麽情況”。
“丹盟現在還不如咱們,丹家叛離丹盟,讓丹家實力受損,這現在張國才、李洪明又被楊承志擊殺,現在的丹家更是遠不如從前,再加上丹盟的密室、寶庫中的藥草、丹藥以及各種寶物都被楊承志偷走,他們現在也隻是剩下一個空架子,他們如果離開帝盟的話,幾年之後就會徹底沒落”。
器盟盟主長歎一聲,看向在場的一幹存在,“大家怎麽看”,到了此刻他也沒有辦法,麽有了底蘊的器盟真的沒有了底氣,現在他的内心中滿是苦澀,心中雖說懊悔當初沒有力阻器盟投靠帝盟,現在落得個這樣餓的下場。
他心裏清楚,這件事情并不能全部怪怨楊承志,雖說楊承志擊殺了器盟的兩個底蘊,可畢竟是當初器盟投靠帝盟,對黑魔山、遺落之地以至于炎黃鐵旅動手,錯在器盟,楊承志對器盟動手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他是炎黃鐵旅的盟主,器盟已經投靠了帝盟,雖說暫時沒有大的動作,可要是器盟真的和帝盟聯合對炎黃鐵旅動手,他不一定能夠承受的住。
良久之後,一個老者起身看向主位上的器盟盟主,“盟主,我覺得大長老說的對,咱們器盟已經到了危亡的時刻,如果此刻回歸器雲州的話,楊承志會不會動手,如果沒有帝盟,咱們根本沒辦法抵禦炎黃鐵旅,爲了器盟的将來,我覺得咱們成爲帝盟一個堂口也可以,畢竟咱們還在一起”。
有了老者這一句話,其他存在也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這其中也有一部分他們想要回到器雲州,不過絕大多數的聲音都是加入到帝盟,成爲帝盟的一個堂口。
。。。。。。。
器盟這邊是這種情況,丹盟那邊也發生着同樣的情況,不同于器盟這邊,丹盟那邊幾乎所有人都不願意回到藥雲州,他們都擔心回到藥雲州被炎黃鐵旅滅殺。
即使炎黃鐵旅不動手的話,他們逼走的丹家動手,他們也不一定能夠承受住丹家的怒火。
丹家是丹盟的創始者,多少年來丹家一直在丹盟中有着絕對的話語權。
可這一代丹家并沒有絕頂高手,而且丹家主脈中隻有丹小倩一個後輩。
因爲這些事情,其他家族開始排斥丹家,而有張國才、李明洪在背後推波助瀾,最終丹家出走,丹盟實際上成爲張家、李家共同控制。
而現在張國才、李洪明被楊承志擊殺,雖說其中沒有丹家的影子,可他們知道即使有張國才、李洪明,将來有一天丹家也會回來。
這現在沒有了他們兩個,丹盟中的這些家族就是聯合起來也不一定能夠抵禦住丹家,更何況丹家的身後還有這楊承志這個殺神。
正是出于安全考慮,丹盟中的所有人都不願意回到藥雲州,藥雲州不安全,主傳送陣被毀掉,而且丹盟無盡歲月的積累都被楊承志盜走,他們回不回去都是一個樣子。
。。。。。。
相對于丹盟、器盟這邊,水影城炎黃鐵旅總部的大殿中,所有存在都是笑容滿面。
這一次楊承志就是根據帝釋天來到霍雲州的蛛絲馬迹就做出了決定。
原本想的是擊潰魔族,給隐龍城減輕壓力,可不想在魔族那邊卻遇到了關天海、李洪明以及帝無天。
他們中除了關天海、李洪明、帝無天幾個的神魂逃離之外,區域的高手都是神魂俱滅。
而且這一次将圍困了隐龍城很長一段時間的魔族擊垮,他們想要重新聚集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承志,這一次丹盟、器盟的底蘊都被咱們擊殺,在帝釋天的壓迫下,丹盟、器盟想要翻身很難了,如果他們當初不和帝盟聯手對付黑魔山,他們和黑魔山聯手的話,南苑大陸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們丹盟、器盟怎麽會沒落”,洪恩搖頭說道。
丹青子微微歎息一聲,“當初他們之所以和帝盟聯手,也就是認爲承志身邊至多隻有裂天前輩,除去裂天前輩,炎黃鐵旅根本掀不起風浪,正是因爲如此帝釋天才力主要攻打黑魔山,卻不想裂天前輩氣運逆天逃過一劫,我想現在丹盟、器盟中的不少高手都在懊悔吧,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樣”。
在說話的時候,丹青子的話語中夾帶着一絲遺憾,畢竟丹盟是丹家創立,而器盟和丹盟聯盟無盡歲月,這突然間丹盟、器盟沒落,丹青子的心裏還是不好受。
楊承志目光閃爍了幾下,“他們現在應該不敢會藥雲州或者器雲州,他們擔心咱們再去報複,而帝釋天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帝釋天一直想要吞并丹盟、器盟,這是他的最好機會,我想丹盟、器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成爲帝盟的一份子,日後南苑大陸再不會出現丹盟、器盟了”。
丹青子的臉色一變,喃喃道:“難道丹盟就斷送在我們這一代手中”,他的話語中此刻出現了一絲凄涼。
楊承志呵呵一笑,“前輩,這隻是暫時的,沒有了他們,丹家才可以讓丹盟再次出現在南苑大陸,而且器盟也不會消失,在丹盟出現的時候,器盟也會出現在南苑大陸”。
“承志,咱們炎黃鐵旅中可沒有器盟的子弟”,烏浩羅笑着說道。
“的确沒有器盟的子弟,可是咱們炎黃鐵旅卻有器堂,義父是索家唯一的傳承者,當初索家的問天九打在南苑大陸獨一無二,煉制出來的寶物都是寶物,而且我當初承諾過器峰曹家的先輩,我會讓器峰的名号重新出現,有義父存在,沒有器盟子弟又何妨”。
楊承志這話一出,大殿中的一幹存在哈哈大笑,隻不過丹青子的目光閃爍不斷。
“承志,當初你在武當施展的手法不是傳說中的問天九打,也不像已經絕迹器峰的手法,這種手法從來沒有出現過,你的手法是。。。。。。”
楊承志呵呵一笑,“大長老,我曾經學過器峰的煉器手法,後來義父又傳授我問天九打,我是在問天九打和器峰手法的基礎上創立的一種新手法,義父給這種手法起名爲缥缈九打”。
在說話的同時,楊承志的目光落在了一個位置上,眼眸中滿是感激,而那個座位之上的存在正是楊承志的義父索倫。
誠然,在楊承志剛剛接觸修煉不久,他就遇到了索倫的神魂,那些年索倫的神魂一直在混沌塔中。
他對于楊承志的教誨到現在楊承志也不敢忘記,而且當初在華夏西北沙漠的時候,索倫可是拼着隕落的危險将楊承志從黑風暴中救出來,要不然的話在那個時候楊承志就已經隕落。
而在楊承志成長之後,義父索倫又幫他輔導兒女、子弟,小天、楊思承的煉器啓蒙可都睡索倫。
雖說這些年楊承志沒說什麽,可在他的内心中,索倫就如同親生父親一樣。
已經達到了掌控境後期的索倫淡淡一笑,“承志,都是你的天賦逆天,問天九打就是我索家的子弟都不一定能夠學會,而你卻根據問天九打獨創了缥缈九打,問天九打煉制出來的寶物的确不錯,不過比缥缈九打煉制出來的寶物可要差了太多”。
“義父,您現在對缥缈九打掌握了多少”。
索倫苦笑一下,“這些年我一直在琢磨,這也是我的資質太低,到現在隻是領悟了不到六成,你的缥缈九打或許隻有思承才能夠完全掌握,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修煉成功”。
“義父,這段時間您放下手頭的事情,從咱們炎黃鐵旅子弟中挑選一些資質可以的教授他們煉器之法,如果遇到天賦好的,讓他們學習器峰、問天九打,如果天賦逆天的話,就是缥缈九打傳給他們也可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