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株寶藥是什麽價格,”雖說時間有點緊,可楊承志也沒有直接去詢問看上劍刃的價格,而是詢問一株叫做忘憂草的寶藥問道。
猥瑣中年人聽楊承志詢問,帶着一絲驚訝看向楊承志,目光閃爍了幾下,笑着說道:“小兄弟,好眼光,這株忘憂草是我廢了好多精力才得到的,看你是新人,我也不捉弄你,一口價三塊上品靈石。”
楊承志目光微微一縮,雖說這忘憂草是一種寶藥,可是用途卻不是太多,在通天峰交易市場楊承志也看到過忘憂草,不過那個地方的忘憂草才一塊上品靈石。
楊承志搖了搖頭,接連又詢問了幾株寶藥,而價格都比他知道的要貴了至少三倍,這讓楊承志心裏也知道了這個市場要是不知道底細的肯定會被陰一把。
而萎縮中年隻看到楊承志詢問藥草價格,并不是像其他修煉者讨價還價,這讓猥瑣男子熱情消減了幾分。到最後楊承志剛剛指點還沒有詢問的時候,猥瑣中年男子就懶洋洋說出了價格。
這要是換成别人的話或許拂袖而去,不過楊承志心裏卻是一喜,他在上學時候經常出去買東西,幾年下來也琢磨清了商家的心裏,要是到了這個時候商家心裏已經将他認成是一個不會購買隻會問價的人,所以這個時候商家也不會想着如何去捉弄。
又接連聞了及中藥草的價格,猥瑣中年人還是耐着性子說出價格,不過這價格和楊承志心目中的價格相差不是太大。
楊承志感覺到時機成熟,目光落在了那件劍刃之上,“前輩,這劍刃是什麽,怎麽出售。”
猥瑣中年人無奈看了眼楊承志,眼神中再沒有一絲熱情,“冷冷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他是我在一片古戰場上撿到的,要是想要的話兩塊上品靈石,不要的話你也不要再問了,我看你也不是誠心買藥草的,倒是想要問價的,是不是也想做這一行,不過小家夥奉勸你一句,這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
楊承志呵呵一笑,手掌翻動,手上就多出了兩枚上品靈石,而後放在攤位上,直接拿起那柄劍刃收進納戒中。
猥瑣中年人目光猛地一縮,心裏也是懊悔無比,這柄殘缺的劍刃的确是他在古戰場得到的,當時他也認爲這是寶器受損之後留下的。
當時他想的是将這柄劍刃煉化從中或許珍貴的礦物,可卻沒想到找了不少煉器師都不能将這柄劍刃煉化。
這讓他想到一種可能這柄劍刃在當初應該是聖器甚至于神器,所以他就将這柄劍刃擺放在攤點上出售。
也曾經有不少人詢問,不過他要的價格至少有數百上品靈石,而對方的價格隻是數十枚,所以這柄劍刃放在這攤位上至少有數百年的時間,這柄劍刃也成爲他攤位上的招牌,很多的煉器師沒事的時候都會過來研究一下。這也給他創造了不少收入。
今天楊承志一直詢問這讓他有點不耐煩,所以在楊承志問道劍刃的時候,他還是認爲楊承志在逗他,所以他才說了一個從沒有說過的價格二塊上品靈石,卻不想這個家夥二話沒說直接給了兩塊靈石。
“小兄弟,我。。。。。。。”猥瑣中年人還想說什麽,卻見楊承志對着他給了他一個怪異的微笑,這讓猥瑣中年人頭上不由的一黑,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他明白楊承志這個怪異笑容代表什麽,那就是代表做買賣的一種心理戰術,原本以爲是菜鳥一般的新手,一下變成一個老奸巨猾的老油條,這讓猥瑣中年男人有一種被挫敗的感覺,做了無數年的生意,卻不想今天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捉弄了。
站在楊承志身後的冰飛不由的哈哈大笑,眼神中帶着一絲戲谑看着猥瑣老者,而後拍了拍楊承志的肩頭,笑着說道:“程師弟,他在這裏至少有上千年的時間,從來沒有在他手裏占過任何便宜,卻不想今天在你面前栽了個大跟頭。”
楊承志呵呵一笑,“師兄,那邊已經差不多了,咱們該過去了。”
聽楊承志這一說,冰飛的臉色不由的一變,“快一點程師弟,要不來不及了。”
見冰飛這一說,楊承志點點頭,跟着冰飛快步朝着交易市場中心方向走去,數分鍾後楊承志遠遠看到了有數千人圍着的一個區域。
此刻楊承志看到有着數千人的那個區域中央,有着一個面積在數千平米的高台,高台使用不知名的礦石砌築而成。
數千人都站在高台之下,高台之上有着一個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穿一身銀白一閃的中年人,中年人眼眸中不時的閃動着一絲陰沉,他顯露出來的氣息表明他的修爲在神動中期巅峰。
中年人不時的擡眼看向遠處,似乎在等什麽人一樣,而在擂台左側有着不少人圍着幾個人,他們不時的從納戒中拿出不少靈石堆放在這幾個人身前的桌子上。
而後他們從那幾個人哪裏拿到一張散發着靈氣波動的紙張,也有人在不斷詢問,“今天是誰和冰裂比鬥。”
這話音一處,馬上就有一個聲音傳來,“是通天峰一個叫做程志陽的新進弟子,聽說那個家夥得罪了冰河,冰河才想教訓他。”
“他的修爲怎麽樣,在歸墟中期還是後期,”馬上就有刃問道。
“還歸墟中期、後期,聽說他的修爲才達到了神動初期,趕緊下注了,現在壓程志陽勝是一賠十,壓冰裂勝是一賠一。冰偉,你打算壓誰。”
“你當我傻,冰裂就是歸墟中期的修煉者都能擊敗,一個神動初期的小子還想和冰裂擂台賽,我當然壓冰裂,來給我買一千上品靈石冰裂勝。”
。。。。。。。。
一個個投注的聲音傳來,不過卻沒有一個買程志陽勝的,這個時候擂台之下人群陡然一分,一個身穿乳白色衣衫的老者從外面走進來,而後身形一動就上到了一米七八高的擂台之上。
老者看了眼擂台上的冰裂微微一震,下意識的問道:“怎麽就你一個,通天峰那個叫做程志陽的怎麽還沒有過來。”
擂台下一陣哄笑聲傳來,“十三執事,那小子肯定不敢過來,通天峰這些年從來沒有赢過一次,一個新進的子弟怎麽能是冰裂的對手,您老就通知通天峰将冰河師叔他們壓在冰裂身上的靈石送過來吧。”
老者目光微微一縮,“冰河他們壓在冰裂身上有多少靈石。”
“一共有十三萬上品靈石,這下通天峰可要肉疼了。”一個聲音笑着說道,笑聲中滿是戲谑。
還沒等老者說話,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通天峰雖說排名靠後也不是你所說的不敢應戰,不知道程志陽的賠率是多少。”
擂台下猛地一靜,所有人都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臉帶怒色看着剛才取笑通天峰的幾個銀白色衣衫弟子。
這些銀白色衣衫的弟子臉色微微一變,身子不由的後退,說話的中年男子不同于他們身上穿着的是乳白色衣衫。
“是冰飛。。。。。。”人群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顯然冰飛在整個冰風谷中有着不低的威望。
“冰飛,你們通天峰那個叫做程志陽的子弟過來沒有,”擂台之上的十三執事看着冰飛問道。
冰飛淡淡一笑,指了指身後,“到了,不過我先的投一注給程師弟,是誰操盤。”
下一刻一個聲音響起,“是冰飛師弟啊,是我冰江操盤,程志陽是一賠十,不知道冰飛師弟準備在程志陽身上壓多少,不過咱們同門師兄弟,我還是奉勸一句,投注在程志陽身上還不如投注在冰裂身上,冰裂在神動期可是沒有敵手。”
冰飛冷冷一笑,撥開人群擠了進去,“給我買一萬程志陽勝。”
聽冰飛這一說,所有人不由的一愣,一個個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願意買通天峰弟子獲勝。
冰江和冰河也有着四五分相似,修爲和冰飛也相差不多,見冰飛投注,冰江眼睛一亮,笑着說道:“謝謝冰飛師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投注在程志陽身上,要是沒有的話,比鬥馬上開始。”
“有、有。。。。。。。”數個聲音傳來,而後有不少通天峰的子弟從人群中擠出來,紛紛買了程志陽獲勝,隻是幾分鍾的時間,投注在楊承志身上的靈石就超過了十萬,這讓楊承志的賠率一下降到了一賠三。
冰江目光猛地一縮,這種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往通天峰子弟賭鬥的時候,就是有通天峰子弟過來,他們也會偷偷的買對方獲勝,要是實在過意不去,他們也會在自己一方子弟身上投注,不過卻沒有這一次這麽大。
這次投注少了數千靈石,多了則上萬,買的都是程志陽獲勝,這讓冰江的心裏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