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聽侄兒張勇被人打了一下就急了,“胡天,你們在什麽地方,我這就派人過去,敢打我張自德的侄兒還翻了天,我讓他生不如死。”
周圍一幹人聽到這句話目光微微一縮,一些膽小的遊人已經萌生了退意,他們能夠從電話中張自德的話語中聽出了那種怨毒的語氣。
再加上那會張勇嚣張的說他大伯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這樣的人可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觸碰不動的。
“大伯,我們聽說楊家溝這邊下了大雪,所以過來滑雪、遇到了幾個不長眼的土包子,訛詐我們,我們現在就在楊家溝,大伯你趕快派人過來,錢宏、趙勝、李雨晴她們都在,他們也受了欺負。”
對方聽胡天這一說,話語不由的一頓,“胡天,你們怎麽去了楊家溝,對方是什麽人。”
胡天轉頭看了楊承志一眼,“就是幾個村民還有幾個說話外地口音的女人,他們好像是這邊有親戚幫親戚出頭,大伯你可得幫我們。”
電話那頭的張自德聽胡天這一說明顯的松了一口氣,“胡天,我這就派人過去,你看住他們千萬不能讓他們給走了。”
胡天趕忙點頭答應,在聽到張自德挂斷電話,胡天臉上頓時沒有了哭喪的表情,轉頭惡狠狠的看着楊承志,“小子,你就等死吧。”
那邊一幹年輕男女的臉色也緩了過來,再次看向楊承志一幹人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戲谑,在他們看來隻要張自德出馬,他們這些人都的進大牢。
楊承志并沒有理會胡天,而是走向王海燕他們,他能夠聽出張自德那邊肯定要派人過來,雖說他不懼怕對方,可也的爲村民們着想,同時也應該再次立威,楊家溝平靜了太長時間,很多人已經不記得因爲楊家溝的事情。
他從胡天等人的身上也能看出來,有些不長眼的人已經開始想要對楊家溝動手,正好這次遇到了胡天他們,胡天他們也正好成爲一個墊腳石。
走到王海燕他們身邊詢問了一下王海燕等人并沒有什麽事情,而後楊承志目光轉向大金,将大金招呼過來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大金點點頭離開。
胡天等人看到大金離開,有心過去阻攔,可想想楊承志的強悍,再加上大金一直沒有說話,所以一幹人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大金離開。
大金離開之後,楊雲飛從紅木林中出來,到了楊承志身邊,看了眼胡天等人,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厭惡,“承志,他們一共損毀了十四株紫檀,有八株已經折斷。剩下的六株雖說沒了樹皮不過還應該能夠成活。”
楊承志聽後冷冷的看向胡天等人,“你們一共損毀了十四株紫檀、八株已經折斷、六株還有成活的希望,一株紫檀三十萬華夏币,十四株四百二十萬、給你們打個折一共三百萬,要是拿不出這錢,你們這一年就給我留在山上照看樹木,你們自己想着辦,是留在這裏給我看山還是打電話讓家裏送錢。”
胡天等人聽聽楊承志這一說冷笑一下,不過他們也沒有反駁,在他們幫手到來之前,他們知道隻要這個青年再次動手的話,那些愚蠢的村民或許都會動手,張勇就是一個實例,他們可不想變成張勇那樣。
圍觀的人們看到沒有什麽時候,都逐漸離開,楊承志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轉頭看向王海燕等人,“你們回家吧,我等下回去。”
左玉霞看了眼胡天等人,“我們在這裏等你一起回去,”顯然左玉霞害怕兒子吃虧。
楊承志淡淡一笑,指了指一幹村民,“媽,這有這麽多村民,我沒事,你們先回去,順便帶着他們兩個下去看看,讓百合給他們上點藥。”
左玉霞等人點點頭,要是楊承志動用修爲的話還真沒什麽事情,在說這裏還有黑子、小金、大雪、小雪這些小家夥,他們在這裏還真沒什麽事情。
看到王海燕等人要離開,胡天等人就想過去阻攔,楊承志一瞪眼,“怎麽,還想攔路打劫,人是我打的,又沒他們什麽事,我在這裏等你那個什麽副廳長大伯。”
一幹人畏懼楊承志,再加上那些人還真的沒有和他們有什麽大的沖突,所以也沒有在阻攔。
王海燕一幹人離去,楊承志看了眼一幹村民指了指胡天等人,“看好他們,别讓他們跑了,要是誰敢跑,給我狠狠的揍他,隻要不打死就行,”說完這話楊承志朝山上走去。
現場的一幹村民聽楊承志這句話一下興奮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看樣子就要動手,剛才他們沒有主心骨害怕有損楊承志的名聲所以次啊不敢動手,現在楊承志都發話了他們再不會害怕這些人。
胡天等人看到一幹村民的樣子心頭不由的一縮,他們也預感到這次到楊家溝是一個錯誤,而更大的錯誤就是他們不應該在楊家溝這邊動手打人。
一個二十來歲容顔姣好的女子縷了縷秀發,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嬌聲道:“咱們雙方都有人受傷,你們看我們的人傷勢還挺重,要不就這樣算了吧。”
楊家溝的村民撇了撇嘴,“那我們的紫檀怎麽辦,剛才你們也聽到了,一共三百萬華夏币,拿來錢再走。”
少女不由的一僵,“你們說什麽,就說是真的紫檀木,一株怎麽能夠賣到三十萬華夏币,你們這是訛詐。”
“我們訛詐怎麽了,剛才和你們說了多少好話,你們聽一句沒有,不聽倒好反倒伸手打人,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你們不是有公安廳的人,我們不怕,就是公安廳的人過來也的說理。”
“嬌嬌,别和這群愚民說話,等會大伯過來他們就知道今天碰了不該碰的人。”胡天看着女孩說道。
一個還留在原地的遊客張了張嘴而後輕聲道:“年輕人本來是你們不對,你們給人家賠個禮道個歉就完了,何必動氣,前幾天楊家溝這邊出的事情你們或許還不知道,這裏守衛的軍人擊斃一個在楊家溝鬧事的執法者,他們的同夥現在還被關在軍營,你們這是何苦,這裏和其他地方不一樣。”說完這話,這個遊人搖着頭離開。
胡天等人聽到這話心頭猛地一縮,不過想想幾個村民怎麽能夠動用軍隊,即使真的在幾天天軍人擊斃了一個人,那個人或許是犯了國法,可他們又沒煩什麽大罪,軍人怎麽會找上他。
時間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遠處傳來了轟鳴聲,楊家溝的村民看到從遠處飛過一架直升機,這讓村民們都不由的把目光轉向了距離他們有一段的楊承志,他們認爲有直升機過來應該都是找楊承志的。
楊承志也看到了有直升機過來,原本他也以爲是過來找他的,可是直升機卻停在了人工湖那邊,而且從直升機上魚貫下來三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警察。
警察在下了飛機之後分成兩隊迅速朝山上趕來,顯然他們是胡天搬來的救兵,楊承志目光閃爍了幾下,從衣兜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而後笑着說道:“張營長,救兵過來了,有三十多個警察,你們也可以出動了。”
挂掉電話楊承志拍了拍衣衫上的雪花而後朝胡天他們所在的區域走去,他可不想再讓村民們收到什麽欺負。
胡天等人也看到了直升機降落在人工湖那邊,在看到直升機上有警察下來,胡天一幹人狂喜,轉頭看向一幹村民,“你們死定了。”
被打傷的張勇也聽到這話,眯縫着眼看了眼朝山上趕過來的警察嗚咽了幾句,而後轉頭看向走下來的楊承志,嗚咽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等楊承志趕到事發地的時候,山下的警察也趕了過來,警察中帶頭的是一個五十上下身子微胖的中年人,雖說有五十多歲,可是行動起來卻一點不慢,他和那些年輕的警察一樣同時到達事發地。
中年警察環視了一下現場的人,在看到胡天之後眉頭微微一皺,“胡天,張勇在什麽地方。”
還沒等胡天說話,那邊被打成豬頭的張勇嗚咽了幾聲,“王叔叔,你可來了,我在這裏。”
中年人聽到含糊不清的話,凝目看了幾眼,臉色微微一變,“張勇,是誰行的兇,他還在不在現場。”
張勇轉頭指了指楊承志,“就是那個小子,你将他抓回去,判他個十年八年的。”
中年人目光微微一縮,看向楊承志,“是你将張勇打傷的。”
楊承志冷冷的看了眼中年人,“他們在這裏破壞我承包的山林,而且動手打傷我們村民,還想要動手打人,我這是正當防衛。”
中年人臉色一寒,轉頭看向身後的警察,“将他給我抓起來,我要控告他故意殺人。”
楊承志哈哈一笑,“你控告我故意殺人,你有什麽證據,你們是什麽人,拿出你們的工作證,我們要看看。我想你們應該是假冒的警察吧,爲了一己私欲動用公家的直升機,你們對得起你們穿的這身*,對得起帽子上的國徽,對得起供養你們的那些納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