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可能出現的後果,一幹人心裏不禁擔心起來,不過随即一幹人的目光都落在楊承志的身上,每個人的眼神中露出了不善,他們将這些責任全部歸在了楊承志的身上,他們認爲要是楊承志老老實實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
戴帽目光變得陰寒起來,“小子,原本想教訓你一下,你卻不識好歹,今天我就是進懲戒院也要廢掉你這個可惡的小子。”
說話間戴帽身上能量猛地波動一下,一片紫色的能量自周身開始蔓延,一道道細小的閃電将戴帽環繞起來。
楊承志心頭微微一縮,“和驚雷閣雷家一樣,戴帽是雷屬性修煉者,”不過楊承志能夠感覺到戴帽的雷屬性功法不如雷家的雷屬性功法。
看到楊承志輕蔑的眼神,戴帽目光一寒,“小子,去死,”說話間一大片閃電劃破長空攻向楊承志,雷電引動空間變化,發出刺耳的聲音,讓在遠處觀戰的一幹普通護衛不禁wie楊承志捏了把汗。
剛才楊承志說出了他們的心聲,隻不過他們都認爲戴家是龐然大物根本不會在乎他們這些最底層修煉者的死活,更何況他們在這樣的散修無論到那個家族都會是這種待遇,所以他們才沒有響應楊承志。
或許知道戴帽雷屬性功法的霸道,原本圍在楊承志周圍的一幹雷家子弟都閃身退到一側。
楊承志冷冷的看了眼漫天的雷電,身上能量猛地波動了一下,一股冰寒至極的湛藍色的能量自周身蔓延,修爲一下從最初展露出來的歸虛中期巅峰提升到了大乘中期巅峰。
“别以爲大乘中期的修爲就能夠欺壓我們這些普通護衛,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一下你們這群不知道尊重底層修煉者的狂妄之輩。”
遠處觀戰的一幹普通修煉者在感受到楊承志身上蔓延出來的冰寒能量,一個個失聲說道:“滕文平不是歸虛層次的而修爲,他是大乘期的高手。”
在一幹普通子弟驚呼的同時,戴家子弟一個個眼神中同樣露出了震撼,他們想到了這個滕文平的修爲不低,可也沒敢去想這個家夥的修爲能夠突破大乘期。
要知道楊承志年歲才有多大,二十多不到三十,就說從娘胎開始修煉算起,他一共能夠修煉多少年,他不是世家子弟身後也沒有門派照顧,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進入到城主府做一個普通的護衛,這個年輕人還真可怕,能夠将修爲隐匿的這麽深。
戴帽和一幹戴家子弟同樣感到震撼,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他現在想的就是将楊承志廢掉,雖說楊承志展露出大乘中期的修爲,而且有極緻冰屬性功法,可對上他這個從小帶戴家長大的大乘中期巅峰,他沒有任何的優勢。
湛藍色的能量和紫色的能量碰撞在一起,場中瞬間刮起一陣狂風。地面上的花草以及堅硬的岩石一下變成碎屑漫天飛舞。
戴帽悶哼了一聲,雖說雷屬性功法罕見霸道,可是對上楊承志的極緻冰屬性,他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戴帽被震出去數米。
戴帽臉色一變,眼神中露出一絲驚訝,他大乘期中期巅峰的修爲卻被一個大乘中期的修煉者震飛,而且楊承志并沒有推後一步,這讓戴帽的臉上有點挂不住。
戴帽不是傻子,他知道單憑自己還真的難以拿下楊承志,所以轉頭看向跟着過來的戴家子弟,“大家一起上速戰速決廢了這個小子。”
一幹人聽戴帽這一說,二十多人身上能量齊齊波動,呼啦一下将楊承志圍在了當中,同時各種印記攻向楊承志。
在遠處觀戰的一幹人看到這種情景,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厭惡,不知道那個修煉者喊出一聲,“騰兄弟加油,擊敗他們,替我們出口惡氣。”
這句話一出,瞬間這個山谷中滿是這個聲音,山谷四周都是絕壁,聲音根本擴散不出去,回聲讓這個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在整個山谷中回蕩。
而早起的那些高等級修煉者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馬上意識到普通護衛區域出現了狀況,很多人停止修煉都趕往楊承志他們所在的區域。
等走近一看,所有的高等級護衛臉色變得怪異起來,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二十多個執法者将一個身穿灰色衣衫的普通弟子圍在當中,而且這個普通弟子的修爲他們很多人都感受不到,這讓一幹人都感到震撼。
不知道哪一個高等級護衛突然間喊了一聲,“是滕文平,那個護衛是剛剛進入到城主府的滕文平。”
一幹人聽到這個名字眼神中露出了驚駭,他們都聽說了滕文平的事情,可卻沒想到場中的那個灰色衣衫的年輕人就是滕文平。
再看看圍攻楊承志的一幹人,一個個臉色大變,這些人都是戴家執法隊的人,他們中修爲最低的都在歸虛層次,而最高等級的已經你到了大乘中期巅峰,這麽多人圍攻一個剛剛進入到城主府的年輕人呢,這還是第一次。
他們都是修煉了多年的修煉者,他們能夠看出雖說滕文平被二十多人圍困在當中,可是卻是遊刃有餘,而且施展了一種詭異的步伐,每每對方快要擊中他的時候,他的腳步一換就脫離了攻擊範圍,還能夠趁機攻擊對方,讓對方手忙腳亂。
數分鍾之後,楊承志眼神逐漸變冷,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變,原本冰寒無比的氣息突然間消失不見,轉而變成一股讓人感到舒心的氣息。
同時楊承志的身法變得緩慢起來,每每出手人們都能夠看到他出手的軌迹,這讓戰圈中的戴家子弟和觀戰的一幹護衛都疑惑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功法。
可就在下一刻,一個戴家子弟哀嚎一聲被重重擊飛,這下所有的人心頭都不由的一縮,他們想不出明明能夠看到移動軌迹的攻擊那個戴家子弟怎麽就躲不開。
可就在他們一愣的時候,有一個子弟被擊飛,片刻之後,在戰圈的周圍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幾個子弟,戰圈中也隻剩下了戴帽和幾個修爲都在大乘期的戴家子弟。
楊承志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輪到你們了,我想将你們擊倒,執法長老應該會出現吧。”
聽楊承志這一說戴帽等人的心頭一縮,他們想到了楊承志剛才爲什麽一直拖延,這個家夥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而後傳到執法堂哪裏。
想到他們無端過來責難楊承志這個普通護衛,而且還群毆對方,這要是讓執法堂知道他們以往所做的事情,他們就是不死也的脫層皮。
想到這些戴帽等人都萌生了退意,可楊承志似乎早已預料到他們想要離開,“那時候讓你們走你們不走,現在想走來不及了。”
說話間楊承志身上能量波動,遊身進入到戰圈中,太極中的各種招式不斷施展,完全将玳瑁等人當成了靶子。
數分鍾之後戴帽等人一個個筋疲力盡,他們每個人不知道中了多少招,一個個狼狽不堪。
楊承志冷冷的看了戴帽一眼,“現在知道被人羞辱的滋味了,像你們這種依仗家世的二世祖要是真正到了外面的時間連三天都活不過去,這次就當給你們一個教訓,要是下次你們還這樣的話,别怪我拉手無情。”
話音落下的時候楊承志身子鬼魅的在戰圈中閃動了幾次,戴帽等人幾乎是同時悶哼了一聲就被擊飛摔在數米遠。
看到戴帽帶過來的二十多人都被一個人擊敗,所有的觀戰者一個個眼神中露出了崇拜,他們都崇拜強者,更何況戴帽等人經常欺壓他們,楊承志也算是爲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片刻之後山谷中發成一聲聲驚天的歡呼聲,而被擊倒的戴帽一幹人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他們連死的心都有了。
yy原本是過來教訓重創他們爪牙的滕文平,可沒想到事情翻轉,被教訓的不是楊承志,而是他們這群執法者。
楊承志拍了拍手,冷冷的看了眼戴帽這些一向高高在上的戴家子弟,卻見每個人在接觸到他的眼神之後都躲閃過去。
楊承志推後了幾步,仰頭看向遠處,他在等,等執法堂的人過來,他心裏清楚執法堂要是知道這種事情發生,定然會派過來高層。
突然間遠處傳來一聲驚呼聲,“騰兄弟小心帶你,執法堂的人過來了。”
楊承志凝目看向遠處,見數十道身影急速略來,每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表明,他們中最低的修爲都在大乘中期,而且帶頭的幾個人修爲已經達到了大乘大圓滿。
就在楊承志凝目看向遠處的時候,楊承志的眼睛突然間一亮,他在急速略來的人群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這道身影的主人正是昨天給他辦理身份令牌的十二執事戴姚。
圍觀的一幹人在看到執法堂的人過來,一個個臉色大變,不少膽小的修煉者已經開始後退返回了自己的住所,即使膽子較大的他們也是再次後退,生怕這事情牽扯到他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