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老爺子那麽大歲數了,一個人在外奔波也不太好,你給梁叔他們打個電話,讓梁叔他們和老爺子說說,回來吧,咱們一家人團團圓圓的不是挺好的”,左玉霞還是忍不住說道。
對于楊鐵山楊老爺子左玉霞雖說沒有見到過,不過他卻從楊承志以及村民的嘴裏知道楊老爺子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年歲也不小,現在差不多也有七八十歲,這樣的一個老人獨自在外漂泊,左玉霞他們這些人還真有點擔心。
“媽,爺爺不會在都市中生活,他所在的地區都市在一些山林中的老友家中,不要擔心,現在就是我打電話也聯系不住,每次都是他聯系梁爺爺他們“。
左玉霞苦笑一下,這對爺孫還真有意思,明明擔心對方,卻從來不聯系,左玉霞的腦子忽然一閃,他想到一個問題。
“承志,你說老爺子是不是也是修煉者“,左玉霞說這話也有根據,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經常在山林中閑逛,要是沒有一定的後手她還真有點不相信。
楊承志搖搖頭,老爺子有沒有修爲他還真不知道,不過左玉霞的這句話讓楊承志想到了小時候的很多事情。
記得在小的時候,每年的冬天别人都穿這厚厚的棉衣,但是爺爺的衣服卻很單薄,他曾經問過,老爺子卻說不冷,隻不過當時村裏人大都說他家經濟上不去,老爺子不舍得買,當時他一直和村民一樣想的是家庭不好,老爺子真的不舍得買。
可現在聽左玉霞這一說,楊承志心裏也是一怔,以前他是普通人不清楚,可現在他也是修煉者,他清楚修煉者對寒冷的抵抗能力還真要比普通人強。
别人不清楚他家的情況,他可是清楚的很,要說當初生活緊張這倒是實話,可當初的老爺子并不是沒有棉衣,當時他小還真以爲老人耐凍,現在看來卻真的不是這樣,那問題隻有一個老爺子當初騙了他,他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修煉者。
想明白這些楊承志恨的是牙癢癢的,這老頭子那個時候爲什麽部教授自己華夏古武學,還裝作是普通人。
不過轉念楊承志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成爲修煉者身上擔當的責任就多了,按照老頭子的性格,他是不願意讓自己承擔守護華夏的責任,讓自己平平淡淡過完這一生。
楊承志長出口氣,看着左玉霞笑着說道:“媽,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從來沒見過爺爺修煉,他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空餘的房間中釀酒“。
左玉霞擡手在楊承志俊朗的臉上輕撫了一下,“以後好好孝敬老爺子,他在這個世上也隻有你一個親人了“。
楊承志點點頭,“媽我知道了,你吃過飯沒有”。
左玉霞看了眼楊承志,“我剛吃完,你趕緊去吃點,這幾天累壞了吧,以後出去的時候說一聲,這兩天海燕可擔心壞了”。
楊承志嘿嘿一笑,“媽,我先去吃飯,回頭再和你們說”。
看着兒子的背影,左玉霞臉上露出一種滿足,當年的事情她現在也曆曆在目,丢掉兒子、丈夫重傷之後,左玉霞覺得天都塌了,那時候的他根本沒有想過,她會和兒子能夠見面。
現在想到那些,左玉霞還是感覺到上天是公平的,雖說讓楊承志吃苦受累二十多年,但是卻讓楊承志學的一生本事,這一身本事卻是楊承志以後出人頭地的依仗。
這可不像别人靠家世,你家世好可以靠,就想煙消雲散的黃家,誰能想到如日中天的黃家會被查封,那些曾經相近榮華富貴的子弟現在在幹什麽,他們可沒有兒子的本事。
兒子就是憑借這高超的醫術,一手釀酒技藝走到什麽地方都會是受人矚目的存在,兒子這輩子注定不會平凡。
想到兒子的不平凡,左玉霞又想到了圍在兒子身邊的一幹女孩,作爲過來人的她能親切的感受到除了王海燕之外,範若彤、藍靈、高文娟、劉鳳英以至于李舒雅這五個女孩都對兒子傾心。
爲了這事情左玉霞也想過很多晚上,可最終也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私下和王海燕說過,王海燕這個媳婦卻是淡淡一笑。
最後因爲王海燕這個樣子,左玉霞也不能在說什麽,她隻盼望兒子能處理好這些事情,開開心心生活就好。
這邊左玉霞坐在沙發上想心思,那邊楊承志突然出現在廚房中,讓廚房中吃飯的一幹人都感到驚訝,他們在昨天的時候可是沒有見到楊承志,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楊承志出現在廚房中。
人們紛紛詢問楊承志這幾天幹什麽,楊承志按照事先編排好的額話,告訴人們這兩天他在昊天縣中醫院給病人複查。
人們在點頭的同時心裏也在犯疑惑,以往楊承志去醫院診治病人至多也就是一兩天,可這一次他卻出去四五天。
不過心裏這樣想,人們卻沒有具體詢問,都安心吃楊承志給他們做出來的早餐,楊承志也落得個清閑,吃了點早餐出了大院。
之所以着急出去,他是想去院子旁邊的醫館這邊和溫益智說一聲,到時候讓溫益智和樸賢珠說聲,以免到時候家人無事進去閑聊的時候露出馬腳。
出了大院,楊承志就看到幾個溫家子弟,正在醫館的門前掃地清理醫館門前的區域,雖說這個地方每天都有村民清理,但出于習慣這些溫家子弟還要再清理一次,所以醫館的門前不能說是一塵不染,但要說道幹幹淨淨還是可以的。
溫家子弟看到楊承志之後,都停下手頭的事情,笑着和楊承志打了個招呼,楊承志和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問道:“溫老在醫館”。
一個叫溫廣角的年輕人笑着告訴楊承志,今天是樸老爺子坐鎮,溫老爺子一般是單數在醫館。
楊承志點點頭,擡腳進了醫館,醫館中溫百合正在藥櫃這邊練習抓藥,每抓一次都要稱重一次,看看誤差是多少。
在醫館中楊承志還看到了一個熟人,葛道老祖的孫女葛文平,葛文平正在大廳中擦拭桌凳。靠近大廳左邊的湧來給病人診病的椅子還空着,顯然樸賢珠還沒有過來。
感覺到有人進來,擦拭桌子的葛文平擡頭看向醫館的大門,在看到楊承志之後俏臉一紅,眼神真露出了欣喜。
“承志哥,你過來了”,葛文平嬌聲問道。
楊承志呵呵一笑,“文平,你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沒去家裏找我”。
葛文平吐了吐舌頭,“我聽溫爺爺說你家人特别多,不敢過去,承志哥樸爺爺說醫院那邊有點事情,等下過來,你先坐會,我給你倒茶”。
楊承志淡淡一笑,“不用倒茶,我過來看看”。
“文平,怎麽樣願不願意學習中醫,”,楊承志笑着問道。
“師兄,爺爺說文平适合學習中醫,文平的性子沉穩最适合學習中醫,這些天爺爺和樸爺爺都在教授文平一些中醫的基礎知識”,藥櫃後面的溫百合把藥草收好,繞出來笑着說道。
聽溫百合這樣一說,楊承志眼睛一亮,轉頭看着葛文平問道:“文平,百合說的是真的,你開始學習中醫了”。
葛文平俏臉绯紅點點頭,嘟囔道:“以前在爺爺那裏,爺爺不和我說話就讓我背書,溫爺爺和樸爺爺給我講很多東西,所以。。。。。”
楊承志不由的一樂,中醫本身就是枯燥的一種學科,葛道老祖這樣做是無可挑剔,在過去那個年月每個中醫教授子弟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
葛道老祖隻是想到了教授葛文平學習中醫,但是他卻忽略了時代不同,孩子們都有了自己的思想,他們不再和以前那樣聽從長輩的安排,葛文平不是沒有天賦,主要是覺得學習中醫太單調,所以才排斥中醫。
現在醫館中有溫百合,再加上溫益智、樸賢珠心形的轉變,葛文平願意接受中醫也在情理之中。
看到楊承志不說話,葛文平有點着急,“承志哥,你千萬别和爺爺說我在這裏學習中醫,要不爺爺會生氣的”。
楊承志哈哈一笑,“傻丫頭,老祖教授的方法或許不對,要是老祖知道你願意學習中醫肯定會高興怎麽能生氣,不過中醫比較枯燥切不半途而廢讓幾位老爺子傷心”。
葛文平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你先不要和爺爺說,到時候我給爺爺一個驚喜”。
楊承志含笑點點頭,“以後和百合多學習學習,百合知道的不少,溫老、樸老不在的時候可以問她”。
說完這些,楊承志轉頭看向溫百合,“百合,這些天抓藥學的怎麽樣了,一副藥差錯有多少”。
溫百合俏臉一紅,好似做了錯事一樣低頭說道:“師兄,還不行,爺爺說我抓一副藥的話能把活人給藥死,一副藥往往能抓出兩服藥的分量,師兄你說我是不是沒有學習中醫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