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雜亂不堪,混亂無比,街頭要不是滿身泥濘的民工,要不就是頭發五顔六色的小混混,街邊更是大排檔,KTV,酒吧林立。
城南黑幫,也是百花齊放,基本上一個場子都會有一個黑幫的存在,這也讓城南械鬥異常的多。
夜色酒吧,就是城南的一個普通酒吧,而夜色酒吧的主人,叫做苟生,綽号惡狗,是一個城南黑幫的老大。
現在的苟生,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内,心中坐着靠上唐文清這顆大樹的美夢。
在他的懷中,坐着一個妝容詭異,臉上白。粉比之城牆還厚,紅唇如雪,就如電視中太陽國的藝伎一般。
“狗哥,什麽事這麽開心啊。”藝伎女子扭動着身體,嬌滴滴的問苟生,隻是她被酒色熏染的喉嚨,發出的聲音并不是嬌滴滴的,而是有些沙啞,這就讓她的話音聽起來格外的别扭。
苟生卻是習慣了女子的聲音,用手摸了摸藝伎女子屁股,然後大笑道:“莎莎,過了明天,狗哥我可不是一般的****混混了,狗哥可就是有地位的人了。”
想起唐文清秘書給他許下的承諾,苟生心頭一陣火熱。
隻要辦成了明天的事情,以後自己就是唐文清的手下了,那在城南這一片,還有誰敢對自己指手畫腳,說不定自己真的能完成很多****大佬都不能完成的人物,一統整個城南也說不定呢。
雖然屁股被抓的生痛,藝伎女子莎莎還是假裝舒爽,嬌吟一聲,靠在苟生的身上,用自己雄偉的****去摩擦苟生的胸膛,然後對着苟生吐氣如蘭道:“狗哥,發達了,可别忘了我哦。”
“嘿嘿,我怎麽會忘記你這個小妖精呢。”苟生滿臉的淫笑,然後手伸進了莎莎的短裙。
沒有一會,苟生就已經舉旗緻敬了,然後一下站起,将莎莎粗魯的推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讓莎莎手扶着辦公桌。
将莎莎的短裙撩起,将其***拉到一邊,然後解開自己的拉鏈,讓自己的毛毛蟲出來透透氣。
一陣****的氣息在苟生的辦公室當中,伴随着苟生的低吼,莎莎那很假很大聲的呻吟,一場肉搏大戰展開,隻是苟生顯然是功力不夠,沒有幾分鍾,随着一陣加速沖刺,就繳械投降。
沒有達到頂峰的莎莎,假裝着舒爽,心裏卻是大罵沒用的男人,隻是還要靠苟生養着,所以隻能假裝着也達到了頂峰,讓苟生的那男人征服欲滿足一下。
“小妖精,沒有想到勞資草了你這麽久,你這裏還是這麽緊啊。”苟生絲毫沒有發現莎莎是在假裝敷衍他,還以爲自己很厲害,摸了摸莎莎那滿是自己子孫根的密林,淫笑道。
莎莎在心中翻了無數的白眼,想着就你那小牙簽,能讓我這裏寬松起來嗎?
不過臉上卻是媚笑連連,從辦公桌旁站起,靠在苟生的懷中,假裝崇拜道:“狗哥真是厲害呢,搞得人家好舒服。”
“哈哈。”苟生大笑起來,心中滿是自豪。
苟生在辦公室裏颠鸾倒鳳的時候,不知道就在關着小琴的包間裏,一個人出現了,而包間門口的看守,雖然還靠在門上,卻是已經昏迷。
“小琴。”江飛跟着追蹤符,來到了夜色酒吧,更是找到了小琴的所在,隻是進到包間,看到小琴的無神的雙眼,就感覺到不好,急忙走到了小琴的身邊,使勁搖了搖小琴的身體。
随着江飛的大力搖晃,小琴才緩緩轉過頭來,看向江飛,隻是她的那一雙眼睛,依舊是那樣的無神,臉上挂着的笑容是那麽的恐怖,仿佛已經失去了魂魄。
“小琴,你醒一醒,黑子讓我來救你的。”知道隻有黑子才能将現在這樣的小琴喚醒,江飛提到了黑子的名字。
果然在聽到黑子的名字,小琴無神的雙眼微微亮了一下,然後低聲呢喃:“黑子,我們來生,再做夫妻。”
小琴緩緩伸出雙手,去觸碰虛空,仿佛黑子就在那裏,而那恐怖的笑容卻是異常的溫柔。
江飛皺了皺眉頭,随後就給了小琴一個大大的巴掌,響聲更是透過房間傳到外面,隻是小包間的位置很是偏僻,除了門口那兩個已經昏迷的看護,就沒有人在了。
被江飛打了兩個巴掌之後,小琴的雙眼才逐漸聚焦,顯然是從剛才精神恍惚中醒轉過來,看到了江飛的臉,奇怪低呼一聲:“是你!”
看到小琴回過神,江飛才松下一口氣,他還真的怕小琴就這麽變魔障了,救回一個白癡。
“黑子叫我來救你,我現在帶你去見他。”江飛點了點頭,心下不是很緊張了。
也幸虧江飛來得及時,如果再等個一晚上,說不定小琴就真的瘋掉了。
“黑子,黑子在哪?他還好吧?”小琴緊張得抓着江飛的手,即便以江飛的體質,也感覺到手臂上一陣疼痛傳來。
“沒事,他在我朋友的别墅裏,你收拾一下,我帶你走。”江飛答道。
江飛的話,讓小琴臉上緊張馬上變成了放松,笑了起來,她也知道現在時間緊迫,如果被苟生的人發現的話,說不定他們就走不了了。
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抓起茶幾上的一塊市斤,将臉上的血迹擦幹。
在一旁的江飛,更是從懷中掏出了一瓶上好的傷藥,遞給小琴,對着小琴道:“把臉上和手上的紗布拿掉,然後塗上點這裏面的藥膏。”
雖然江飛根本就不懼苟生這些黑幫混混,可是現在卻是不得不如此做,如果現在就暴露了身份,肯定會引起唐文清的警惕,到時候,想要拿到唐文清的罪證,就要費一番手腳了。
小琴也沒墨迹,沒有問什麽,接過江飛的瓷瓶,熟練的将手上和頭上的紗布解開,然後就對着房間内的反光鏡面,将瓷瓶中的藥膏塗抹在傷處上。
傷處傳來陣陣清涼,小琴驚訝的發現,自己手上的傷痕竟然馬上結痂,而頭上本來流着血的傷口,完全止血,傷口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不多時竟然隻是紅紅的了,雖然還沒有結痂,可是一點都不感覺到疼痛。
看到小琴已經處理完畢,江飛就帶着小琴往包廂外走去,出了包廂往酒吧的大廳去的時候,小聲說了一聲得罪,然後将小琴摟在了懷中,卻是沒有沾半點便宜。
畢竟黑子已經算是自己人了,對于自己手下的女人,江飛還不屑去玷污。
安全的來到了大廳,一路上并沒有引起人的懷疑。
大廳中,也是苟生手下最多的地方,所以江飛将小琴緊緊摟在懷中,讓小琴的臉埋在自己的懷中,避免讓人看到小琴的樣子,免得苟生手下認出小琴。
小琴也是配合的縮在江飛的懷中,不敢擡頭。
兩人安全的來到了酒吧的大門口,兩人心下都是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守門的一個苟生手下,突然對着江飛喊了一句。
“唉,兄弟,怎麽這麽早了。”
其實這人也隻是禮貌性的和江飛說一句,然後想要塞張名片給江飛,畢竟做小混混的收入并不是很多,所以他兼着這個酒吧的客戶經理,負責拉人吃回扣的。
走到江飛的身邊,然後看了一眼江飛懷中的小琴,對着江飛淫笑道:“原來是有收獲啊,兄弟,以後來的時候,報我大頭的名字,我讓人給你個八五折。”
說着話,這個大頭将手中的名片塞到了江飛的口袋中,然後對着江飛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随即離開,準備拉下一個客戶。
本來江飛都已經緊張的快要出手,現在見隻是一個拉客人的,也就放下心,快步的離開了夜色酒吧的大門,往一旁的小巷去。
“真是摳門啊,連開房間的錢都省了。”眼角看到江飛拉着小琴進到了一旁的小巷,大頭嘲笑了一聲。
“不過那女人好像很面熟的樣子。”大頭剛才看到了小琴的半張臉,感覺到有些熟悉,隻是忘記了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就想要往大廳内走去的時候,突然驚醒,是在哪裏見過小琴。
“壞了,這不是前兩天抓來的那個女人。”大頭突然想起,拍了一下大腿,急忙往剛才江飛和小琴進入的小巷子跑去,隻是跑到小巷子的時候,發現幾對野合的男女。
他急忙上前,一對一對的拉開,檢查是不是江飛和小琴,這引得這些苟合男女一陣大罵,可這些人全都被大頭兇狠的長相,手上的紋身給吓到,最後均是罵罵咧咧提着褲子,暗道晦氣,離開了小巷,再覓良地去了。
檢查了所有的人,發現并沒有江飛和小琴,大頭急忙往酒吧内跑去,報告苟生去了。
就在這時,江飛和小琴才從小巷的陰暗牆邊走了出來,剛才江飛是用超強的神識,蒙蔽了大頭,讓大頭以爲兩人就是一堵牆,所以才沒有被發現。
現在大頭一走,江飛就拉着小琴,快步的離開了小巷,朝着街邊快步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