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幹什麽呢?”衛生間的門打開,顔堯舜探出一顆頭,看着坐在床上的倪樂卉,見她在給二寶喂奶,顔堯舜也是默了,現在在樂卉的心中,二寶永遠都比他重要,看在二寶還小的份上,他可以忍。
“喂奶。”倪樂卉看了一眼顔堯舜,在心裏鄙視他,以前他也沒帶睡衣進去,他也沒這麽嬌氣讓她給他拿睡衣,他是直接光着就出來了。
顔堯舜挑眉,求人不如求己,顔堯舜也不管了,光着身子出來了,倪樂卉見狀,很是不贊同,質問道:“你怎麽出來了?”
“我冷。”顔堯舜爲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她不給他拿,他就直接出來,反正房間裏隻有他們三人,雖然多了一個二寶,他很是不高興,二寶才一個月,啥事都不懂,不用避諱。
倪樂卉默了,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麽,門口突然響起涵函的聲音。“爸爸。”
聞聲,兩人都一愣,涵函進他們的房間從來不敲門,隻要有涵函,他們的房門都不會反鎖,千鈞一發之即,顔堯舜跳上了床,把自己的赤體躲進了被子裏。
“顔堯舜,你瘋了。”倪樂卉吓了一跳,他居然直接跳上床,動作還那麽迅速,他就不怕踩到她跟二寶嗎?還好二寶沒受傷,否則,她饒不了他。
“事了輕重緩急。”顔堯舜也沒辦法,除此而外,他真沒别的更好的辦法,逃回衛生間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往床上跳。
“爸爸,媽媽。”涵函推開門進來,見倪樂卉在喂奶,涵函皺起她的小眉頭。“媽媽,弟弟怎麽又在吃?”
“弟弟餓了。”倪樂卉恢複鎮定看着涵函解釋道。
“弟弟是豬嗎?怎麽餓得這麽快?”涵函邊抱怨,邊往床上爬。
“涵函,你就站在地上。”顔堯舜叫住涵函,不讓涵函爬上床,他赤着身體,什麽也沒穿,可不能讓涵函看到,不然,樂卉不會放過他。
“爲什麽?”涵函真沒往床上爬了,不解的問道,每次她往床上爬,爸爸都沒意見,怎麽突然有意見了呢?
“呃!”顔堯舜不知如何解釋了。
看到他窘迫的樣子,倪樂卉在一邊偷笑,故意裝沒看到顔堯舜求救的目光,低眸看着懷中的兒子,他不是很能耐嗎?看他怎麽應付涵函。
“涵函,時間不早了,你該回房睡覺了。”顔堯舜說道。
“時間還早,我沒那麽早睡覺。”涵函嘟着小嘴說道,心情不美麗了,爸爸拒絕她上他的床上,小小的心髒受傷了。
“涵函,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爸爸跟媽媽忙了一天,現在很累,想要睡覺。”顔堯舜可憐兮兮的看着涵函,一副我很困的樣子。
涵函歪着脖子想了想,沒當壞孩子,爸爸媽媽累了,她不能打擾他們睡覺。“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睡覺了。”
“涵函真體貼,我最愛涵函了。”顔堯舜激動的說道,感謝涵函的體貼。
“爸爸晚安,媽媽晚安。”涵函分别在他們額頭上親了一下,還不忘在二寶臉上親了一下,二寶不樂意了,哇哇大器起來,三人都愣住了,涵函沒親二寶的時候,二寶沒哭,涵函親了二寶一下,二寶就哭了,涵函自知闖禍了,怕被媽媽說,腳底闆抹油溜之大吉了。
涵函走出房間,顔堯舜立刻起身,反房門給反鎖了,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倪樂卉一邊哄二寶,一邊鄙視顔堯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吓死我了。”顔堯舜拍拍胸膛說道。
倪樂卉不語,哄着二寶,二寶很聽她的話,瞬間不哭了,倪樂卉也是醉了,被姐姐親了一下,至于哭得這麽傷心嗎?以前涵函親他的時候,也沒見他有什麽不高興,他不是很喜歡涵函親他嗎?怎麽突然就讨厭了呢?
“小家夥睡着了?”顔堯舜見倪樂卉把小家夥放到床上。
“睡了。”倪樂卉回答道。
“真好。”顔堯舜上前,二話不多說,抱起小家夥,放到嬰兒床上。
“顔堯舜,你幹什麽?”倪樂卉想去搶,又怕弄醒兒子,說來也奇怪,若是以前,隻要顔堯舜抱二寶,二寶立刻大哭起來,顔堯舜将他放到嬰兒床上,小家夥都沒哭,還真是奇怪。
“他有自己的床。”顔堯舜說道。
“他還小。”倪樂卉無奈的說道。
“若不是看在他還小的份上,我不會讓他睡我們的卧室。”顔堯舜見兒子這次這麽合作,心裏給兒子點贊,其實,小家夥也沒那麽讨厭。
“顔堯舜,你真的夠了。”倪樂卉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了,他想做什麽,她會不知道嗎?
“老婆,我想你了。”顔堯舜赤着身回到床上,抱着倪樂卉,她穿着睡衣,他什麽也沒穿,顔堯舜心裏不平衡,想要去解開她睡衣的紐扣,卻被倪樂卉阻止了。
“顔堯舜,你不是累了嗎?累了就睡覺。”倪樂卉說道。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無論老公有多累,也會滿足自己的老婆。”顔堯舜在倪樂卉耳邊暧昧的說道。
“顔堯舜,你給我正經一點。”倪樂卉吼道。
“都老夫老妻了,還正經什麽?”顔堯舜在倪樂卉臉頰上親了一下。
“顔堯舜,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問你。”倪樂卉自知拒絕不了顔堯舜。
“你問。”顔堯舜說道。
“你剛剛跟涵函說,你最愛她。”倪樂卉吊着眼看着顔堯舜。
聞言,顔堯舜先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聲,抱住倪樂卉,問道:“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是吃醋了。”倪樂卉仰面,大大方方的承認,如果沒吃醋,她也不會問他。
顔堯舜笑了,捏了捏倪樂卉的鼻子。“老婆,你太可愛了,連自己女兒的醋都吃,老公也是服你了。”
“女兒的醋怎麽了?你還好意思嘲笑我,你不是連兒子的醋都吃嗎?”倪樂卉瞪着顔堯舜,他們都差不多,他還好意思嘲笑起她來。
“老婆,不一樣。”顔堯舜說道,兒子一雙小魔爪,在樂卉身上胡作非爲,簡直過分得沒邊了,涵函可沒有,最多隻是親他一下。
“有什麽不一樣,在我看來都一樣。”倪樂卉說道。
“好吧,都一樣。”顔堯舜将倪樂卉撲倒,倪樂卉也很配合顔堯舜,兩人都情不自禁之時,一道驚天動地的聲音響起,二寶在關鍵在于醒來,他不願意一個人睡在嬰兒床上,哭得很凄慘,仿佛被父母遺棄的孩子般。
“啊嗚……”
“顔堯舜,兒子醒了。”倪樂卉拍着顔堯舜的後背,聽着兒子的哭聲,她的心都揪了起來。
兒子在哭泣,而她跟顔堯舜卻在偷歡,倪樂卉有一種負罪感。
“先不管他。”顔堯舜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他真想直接把小家夥給掐死。
“顔堯舜,你起開。”倪樂卉以命令的口吻說道,見顔堯舜還不動,擡起腳,一腳将顔堯舜給踢下床,顔堯舜毫無防備之下,否則,他也不會這麽難堪。
倪樂卉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顔堯舜,耳邊響起兒子的哭聲,瞬間沖散了對顔堯舜的愧疚之意,倪樂卉迅速穿上睡裙,下床抱起小家夥,不停的哄着。
顔堯舜默默地起身,默默地朝衛生間走去,兒子果然是壞人,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人。
小家夥到倪樂卉的懷中,他就停止了哭,倪樂卉抱着他回到床上,小家夥要枕着她的手睡,要睡在她懷裏,小家夥才滿足,顔堯舜怕倪樂卉的臂膊酸痛,他都舍不得枕,想要兒子枕着他的臂膊,兒子卻不幹,到他懷中,小家夥就哭,隻有回到倪樂卉懷中,他才安靜的睡覺。
顔堯舜躺在一邊,認命的望着天花闆,考慮着什麽時候讓小家夥獨立。
在季玮遙的催促下,溫智帆一早來到海邊别墅,早夜沒能與倪樂卉溫存,顔堯舜也起了個早,溫智帆見狀,嘲笑道:“看你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昨夜是不是小家夥又破壞你的好事了?”
“閉嘴。”顔堯舜警告的看着溫智帆,這家夥是故意來嘲笑他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等丹彤生了,有你好受的。”
“你大姨說了,我隻管生,無論生多少,她都會幫忙帶。”溫智帆得意洋洋的說道。
“溫智帆,相信我,在孩子們面前,計劃永遠改不上變化。”顔堯舜提醒道,大姨幫他們帶孩子,他以爲丹彤隻懷了一個孩子嗎?三個孩子,大姨精力再充沛,頂多帶兩個,有一個還得他們夫妻自己帶。
“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對了,顔堯舜,你什麽時候回公司上班?”溫智帆問道,有顔堯舜守着,他想要成功抱走孩子,幾乎不太可能,其實,溫智帆錯了,顔堯舜有多希望别人能抱走二寶,哪怕隻是一個小時不見到二寶,他也心滿意足。
“你什麽時候關心起我的工作了?”顔堯舜挑眉看着溫智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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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時,她剛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他,冷漠的眉眼,冷漠的表情,連氣息也是冷漠的,非常符合死神的氣息,她微笑着閉上眼睛。
他說:“女人,從我把你自海裏撈起來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仇,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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