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着表舅跟表舅媽,涵函也不想去打擾姑父跟姑媽,嘟着小嘴,涵函去找媽媽。
涵函在走廊上一蹦一跳,突然,她撞到人了,涵函沒倒,倒的是她撞到的那個人。
“哎喲!”嚴昌拓坐在地上誇張的叫道,看着涵函的目光很是複雜,她是他的女兒,心情很是激動,涵函是他跟樂卉的女兒,這就跟天上掉下了一個餡餅,簡直是意外收獲。
在他想跟樂卉複婚的時候,突然得知,他跟樂卉有一個女兒,簡直是天助。
他跟俞海蓮也有一個女兒,他們也住在一起,看到他跟俞海蓮的女兒,他的心情很平常,一點也不激動。
“叔叔,您沒事吧?”涵函擔憂的問道,上前想要攙扶起嚴昌拓,她太小了,嚴昌拓又是一個大男人,她根本攙扶不起。
“哎喲!好痛。”嚴昌拓叫道,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兒,他此刻的心情,無以言語。
“叔叔,是不是很痛,你有手機嗎?我幫您打電話叫120。”涵函懂事的問道,禍是她闖的,她不會不認。
聞言,嚴昌拓也不裝了,涵函那麽小點,怎麽可能把他給撞倒,他是故意的,嚴昌拓站了起來,蹲在涵函面前,握住涵函的小肩,笑着說道:“涵函,别擔心,爸……叔叔沒事。”
嚴昌拓想說爸爸,又擔心吓着孩子,讓孩子排斥他,他不着急跟涵函相認,他有的是時間,他可以等,等涵函慢慢接受他這個父親,從而離不開他這個父親,想要跟樂卉複婚,涵函是一條捷徑,隻要他搞定了涵函,樂卉隻能投降,除非她不想要這個女兒了。
涵函是他的女兒,身上有一半的血液是他的,父女連心,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父親這個職位,即使是顔堯舜,同樣阻止不了他跟涵函是父女關系這個事實。
“叔叔,您怎麽知道我叫涵函?”涵函很認真的問道,打量着嚴昌拓,突然指着嚴昌拓,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在醫院見過您,您是那個叔叔。”
“涵函真聰明,我就是那個叔叔。”嚴昌拓贊美的摸了摸涵函的頭,涵函長得不像樂卉,也不像他,長大後一定是個大美女。
“叔叔,您怎麽在這裏?”涵函問道,沒給嚴昌拓回答的機會,涵函又問道:“叔叔,您在這裏工作嗎?”
嚴昌拓低眸,看着自己的裝扮,挑了挑眉,他穿着服務生的職服,涵函會不會因此看不起他,不願意承認他是她的父親呢?
嚴昌拓糾結了,有些後悔了,他不該接受孫煜的幫助以這種方法混進來,又以這種身份出現在女兒面前,第一印象尤其重要,可他卻給女兒這種印象。
“叔叔,您在這裏當服務生嗎?”涵函又問道。
“我……”嚴昌拓愣住了,不知道該是點頭,還是搖頭。
“叔叔,這酒店是我爸爸的,我可以叫爸爸升您的職。”涵函拍着小胸脯說道,隻要她說,爸爸一定會同意。
聞言,嚴昌拓臉色一僵,看着涵函在他面前炫耀,嚴昌拓隻覺得很諷刺,尤其是聽着涵函叫顔堯舜爸爸,更是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明明是他的女兒,卻叫别的男人爸爸,還在他這個親生父親面前,嚴昌拓那麽驕傲的一個人,他能容忍嗎?
可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他不敢在涵函面前,大聲告訴涵函,他才是她的親生父親,顔堯舜根本不是。
“涵函,你誤會了,叔叔謝謝你的好意,叔叔不在這裏上班。”嚴昌拓婉拒道。
“不在這裏上班爲什麽穿着服務生的職服?”涵函咬着手指,她确定沒認錯,這的确是服務生穿的職服。
“我幫朋友代班。”嚴昌拓找了一個理由,他不想被涵函看不起,也不想接受涵函的幫助,爲了他去求顔堯舜,太不值得了。
涵函茫然的望着嚴昌拓,顯然她不是很懂。
嚴昌拓也看出來了,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在這裏上班,今天他家裏有事,所以叫我來幫他上一天班。”
他這樣說,涵函應該能懂了吧?
涵函突然恍然大悟,說道:“原本叔叔是在助人爲樂。”
嚴昌拓嘴角一抽,涵函給他戴了頂高帽子,隻能苦澀一笑。
“涵函,你覺得叔叔這個人怎麽樣?”嚴昌拓轉移話題問道,這個問題很重要,他在涵函心中,到底是怎麽樣一個人。
“叔叔,我們并不熟。”涵函回答道。
涵函的回答,嚴昌拓有些失望,心裏有些埋怨倪樂卉,她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她居然不告訴他,讓他在女兒身邊缺席了這麽久,女兒甚至不知道他是誰,叫别的男人爸爸,如果不是章傲然告訴他,他還被她蒙在鼓裏多久?
這麽聰明伶俐的女兒,倪樂卉居然瞞着他,簡直是太過分了。
“涵函,我們有血緣關系,又見過兩次面了,我們已經很熟悉了。”嚴昌拓說道。
涵函忽略掉嚴昌拓前面的話,說道:“才見面兩次,不算熟悉。”
對嚴昌拓,涵函沒有什麽特别的情感,什麽血緣關系,那都是假的,嚴昌拓缺席了這麽久,涵函對他真心很平常,如果不是她撞倒了他,涵函才不會跟陌生人聊天兒。
“涵函,你喜歡叔叔嗎?”嚴昌拓問道。
涵函并沒回答嚴昌拓,搖了搖手,說道:“我要去找爸爸,叔叔再見。”
“涵函。”嚴昌拓伸手去抓涵函,他的動作快,涵函也不慢,躲開了,抓了個空,嚴昌拓失望了,看着涵函急中生智,坐在地上叫道:“哎喲!”
聽到嚴昌拓的叫聲,涵函停下腳步,轉身看着坐在地上的嚴昌拓,見狀,嚴昌拓心裏竊喜,涵函并沒如他所願,而是站在原地,挑着小眉頭,問道:“叔叔,您這是在碰瓷嗎?”
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又哎喲起來,如果一開始他一直這樣,涵函不會懷疑他的居心,畢竟是她撞倒了他。
碰瓷兩個字從涵函口中吐出,嚴昌拓隻覺得特别别扭,他是這種人嗎?他碰瓷誰,也不會碰瓷自己的女兒,看着涵函警惕的看着自己,嚴昌拓有些哭笑不得。
“涵函,你誤會了,我不是在碰瓷。”嚴昌拓解釋道。
“叔叔,我提醒您,這酒店是我爸爸的,您最好快點離開,否則,我把我爸爸來攆您出去。”涵函威脅道,根本不聽嚴昌拓的解釋。
“涵函,叔叔是好人,你真的誤會叔叔了。”嚴昌拓不死心的解釋。
“叔叔,好人還是壞人,我分得清楚。”涵函哼哼着,扭頭轉身,去找顔堯舜跟倪樂卉了。
計劃失敗了,還給涵函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嚴昌拓恨不得煽自己一巴掌,同時也很無奈,真不知道樂卉是怎麽教涵函的。
從涵函看他的目光中,完全是陌生,顯然樂卉并沒告訴涵函,他的存在,這讓嚴昌拓在挫敗的同時,也很無奈,看來當初樂卉真的傷透了心,否則,她也不會不在女兒面前提起他。
嚴昌拓起身,推着推車離開,萬一涵函把顔堯舜叫來,他就更是得不償失了。
拐角處,顔丹彤扯了扯溫智帆的衣袖,說道:“涵函離開了,嚴昌拓也離開了,你不用這麽緊繃着身體了。”
溫智帆斂起思緒,拍了拍胸膛,重重的吐了口氣,剛剛真是吓死他了。
“嚴昌拓怎麽進來的?”溫智帆挑眉問道,顔堯舜跟樂卉請誰,也不會請嚴昌拓,剛剛聽嚴昌拓對涵函說的話,涵函小,聽不懂,溫智帆聽懂了嚴昌拓的弦外之意。
很明顯嚴昌拓知道涵函是他的女兒了,溫智帆有些擔憂了,樂卉瞞了這麽多年,嚴昌拓還是知道涵函的存在了。
二寶的聽力問題,涵函的事情,爲什麽都是他撞見呢?
“他穿着服務生的職服,應該是混進來的。”顔丹彤說道,雖然職服都是一樣的,她還是能認出,這職服孫煜穿過,先是孫煜,接着是嚴昌拓,他們達成什麽協議了嗎?
這不是好現象,他們兩個若是合作起來,不掀風鼓浪才怪。
溫智帆沉默,顔丹彤問道:“要不要告訴大哥跟大嫂?”
“怎麽說?”溫智帆抓了抓腦袋,真心覺得頭痛。
“實話實說。”顔丹彤說道,這事也瞞不住,看得出來,嚴昌拓對涵函絕對不會放手,否則,他也不會選今天以這種方法混進酒店。
“丹彤,這事你不用管,交給我,我來處理。”溫智帆握住顔丹彤的肩,她懷着孩子,隻需要靜心待産,其他的事情,她就不用操心了。
“智帆,我可以不操心,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别太擔心了,也别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你要相信大哥,他有能力保護大嫂跟孩子們。”顔丹彤意在言外的說道,溫智帆擔心她的身體跟孩子們,她也不想溫智帆爲她跟孩子們擔心。
“我知道。”溫智帆點了點頭,顔堯舜的能力,他從來沒懷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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