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涵函開心極了,放下雞翅,朝溫智帆跑來。
“堂姐夫,小心涵函手上有油。”顔曉曉提醒道,她一會兒叫溫智帆表哥,一會兒叫溫智帆堂姐夫。
“沒事。”溫智帆一點也不嫌棄,完全不在乎涵函将油弄到他昂貴的西服上,将涵函抱起,涵函很懂事,知道自己小手上有油,她小心翼翼不弄到溫智帆身上。
“表舅,我想去看弟弟。”涵函說道。
溫智帆一愣,看着顔曉曉,顔曉曉了然一笑,說道:“沒事,我在這裏陪堂姐。”
溫智帆等的就是顔曉曉這句話,看了顔丹彤一眼,抱着涵函走出休息室。
“哥,嫂子。”霍爾來了,見到倪樂卉跟顔堯舜,他跟着顔曉曉叫了,很尊重的叫他們哥跟嫂子。
對霍爾這個稱呼,倪樂卉很滿意,顔堯舜也不反對,他們都希望霍爾能跟顔曉曉走到一起,隻要他們兩人相愛,什麽阻礙都不是阻礙,顔曉曉跟霍爾在一起,比跟杜絕在一起,更讓顔堯舜放心。
杜絕的工作性質在那裏罷着,曉曉跟他在一起,顔堯舜不可能放心,跟霍爾在一起,他才放心。
“霍爾,你來了?”倪樂卉熱情接待。
“嫂子,這是我送給二寶的禮貌。”霍爾也很直接,沒帶什麽繁重的禮貌,而是直接給倪樂卉一張銀行卡,還告訴倪樂卉,密碼是二寶的生日。
倪樂卉看着霍爾手中的那張銀行卡,她并不意外,顔堯舜那些朋友都是直接給銀行卡,要不就直接微信紅包。
顔堯舜站在倪樂卉旁邊,見倪樂卉不接,顔堯舜很不客氣接過,問道:“幾位數?”
“顔堯舜。”倪樂卉瞪了顔堯舜一眼,有他這樣的人嗎?還直接問人家幾位數,倪樂卉撫額,估計也隻有他能這麽問了。
“你猜。”霍爾一點也不介意,并沒滿足顔堯舜的好奇心,顔堯舜越是想要知道,他就越不告訴顔堯舜。
“沒興趣。”顔堯舜拒絕猜,他想知道卡裏有多少錢還不容易嗎?顔堯舜把卡收了起來,看在卡的份上,顔堯舜也不難爲他,說道:“曉曉跟涵函在一起。”
言下之意,隻要霍爾找到涵函就能找到曉曉。
倪樂卉遠遠地見溫智帆抱着涵函走過來,笑了笑,很不給面子的潑顔堯舜的冷水,說道:“涵函跟表哥在一起。”
聞言,霍爾硬是将想要對顔堯舜說的謝謝咽了回去,看着抱着涵函走過來的溫智帆。
“霍爾也來了?”溫智帆笑看着霍爾,他也很看好霍爾跟曉曉,希望他們能走到一起。
“姑父。”涵函叫道,伸出雙臂,要霍爾抱。
“寶貝兒。”霍爾從溫智帆手中抱走涵函,在涵函臉蛋兒上親了一下,禮尚往來涵函也在霍爾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看得顔堯舜很是嫉妒,他的女兒,居然吻除了他以外男人。
顔堯舜忍無可忍,剛邁出一步,倪樂卉拉住他的手腕,質問道:“你想要幹什麽?”
“樂卉,他欺負我們的女兒。”顔堯舜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倪樂卉默了,對他真的很無語了,拉着顔堯舜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涵函,你知道你姑媽在哪兒嗎?”霍爾問道。
“知道。”涵函很誠實,溫智帆在一邊對涵函擠眉弄眼,涵函硬是沒看懂是什麽意思,他們兩人的默契不行,如果換成是倪樂卉,隻需要一個眼神,倪樂卉就能明白是什麽意思。
“涵函,你帶姑父去找姑媽好不好?”霍爾聲音特别溫和,還帶着哄騙,完全沒有在商場上的雷厲風行。
“好。”涵函很高興的答應。
“涵函真乖。”霍爾給涵函一個獎勵的吻,涵函當導航,霍爾抱着她去找顔曉曉。
溫智帆跟在他們身後,霍爾把顔曉曉帶走了,隻有涵函陪顔丹彤,溫智帆有些不放心。
酒店外面,嚴昌拓在門口徘徊着,他想進去,他又沒請帖,根本進不去,他想去看他跟樂卉的女兒,做夢都沒想到,他跟樂卉居然還有一個女兒,他也見過那個女孩子,長得很漂亮,很乖巧的一個小姑娘,他們還說過話,左易夢居然騙他,說涵函是溫智帆的女兒,嚴昌拓很懊惱,他當時居然信了。
溫智帆沒有結婚,哪兒來的女兒,他早該想到是樂卉跟他的女兒,嚴昌拓搓着手心,情緒很不穩定。
孫煜一邊脫服務生的職服,一邊走出酒店,臉色陰沉,計劃失敗,在他意料之中,但是,他沒想到顔丹彤會毫不留情面的拒絕他,一點也不給他的面子,尤其是顔曉曉,明明認出他是誰,卻狀沒認出,真是太過分了,越想孫煜越是火冒三丈。
“丹彤,我對你是勢在必得,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孫煜憤憤的說道,他以前能讓顔丹彤對他死心塌地,現在他依舊有信心能讓顔丹彤重新愛上自己。
孫煜見嚴昌拓在酒店外面徘徊,愣了愣,他知道嚴昌拓是倪樂卉的前夫,本來跟他沒什麽關系,他是倪樂卉的前夫,不是丹彤的前夫,兩人沒什麽交集,可不知爲何,孫煜邁步朝嚴昌拓走來。
“嚴總。”孫煜叫道。
嚴昌拓一愣,看着孫煜,如果不是他跟孫煜不熟悉,生意上也沒什麽來往,孫煜叫他嚴總,他會覺得孫煜在諷刺他。
“孫總。”嚴昌拓叫道。
“嚴總,你在這裏做什麽?”孫煜故意問道。
“孫總,嚴氏已經破産了,别再叫我嚴總,叫我嚴昌拓就行了。”嚴昌拓說道,聽到别人叫他嚴總,他隻覺得諷刺。
“我叫你昌拓,你也别叫我孫總,叫我孫煜。”孫煜說道,嚴昌拓沒有意見,孫煜又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麽?”
“孫煜,你有請帖嗎?”嚴昌拓沒回答孫煜的問題,反而問道。
“你沒請帖嗎?”孫煜也反問道,看嚴昌拓的樣子,顯然他很想進去,他是倪樂卉的前夫,身份那麽敏感,今天倪樂卉跟顔堯舜在這裏給他們的兒子舉行滿月酒,沒邀請嚴昌拓也正常。
“沒有。”嚴昌拓搖頭,他們怎麽可能給他請帖。
“你想進去嗎?”孫煜又問道,嚴昌拓點頭,孫煜有些不解的問道:“今天是他們兒子的滿月酒,你的身份又那麽敏感,你不會被他們待見。”
“我才不在乎他們待不待見我,我隻想進去看看我的女兒。”嚴昌拓不屑的說道。
“你的女兒?”孫煜挑眉看着嚴昌拓。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嚴昌拓愣了一下,戒備的看着孫煜。
孫煜娶了顔子悠,而顔子悠是顔堯舜同父異母的妹妹,孫煜是顔堯舜的妹夫,他們是一家人,嚴昌拓對孫煜有些防備。
看出嚴昌拓對他有戒備心,孫煜笑了笑,說道:“我跟顔子悠已經離婚了。”
“我知道。”嚴昌拓說道,他們結婚很高調,舉辦婚禮的時候又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們離婚,更是高調。
“我跟顔家已經沒關系了,即使我還是顔家的女婿,我也不會偏向顔家,我當顔家女婿的時候,顔家人是怎麽對我的,别人不知道,我心裏很清楚,昌拓,跟你說實話,我對顔家隻有恨,尤其是對顔堯舜,更是恨之入骨。”孫煜說道。
他心裏清楚,嚴昌拓痛恨的人是顔堯舜,隻要他也恨顔堯舜,嚴昌拓肯定會向他敞開心扉。
“倪涵函是我跟樂卉的女兒。”嚴昌拓說道,他們有共同的敵人,不能成爲朋友,也能成爲夥伴。
“倪涵函。”孫煜一時不知道嚴昌拓在說誰,不過,嚴昌拓跟倪樂卉有女兒的事情,這也是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從來沒聽說過倪樂卉跟嚴昌拓有一個女兒,或許,他可以從中作文章。
“孫煜,你能不能帶我進去,我隻想見見我的女兒。”嚴昌拓祈求道,除了向孫煜求助,他不知道還能向誰求助。
“非要今天見嗎?”孫煜問道,他也想帶嚴昌拓進去,可是,他也是他們的拒絕往來戶,他也沒有請帖,怎麽帶嚴昌拓進去呢?
“對。”嚴昌拓點頭。
“我沒有請帖。”孫煜說道,聞言,嚴昌拓失落了,孫煜突然又說道:“我雖然沒有請帖,但是,我有辦法讓你進去。”
“什麽辦法?”嚴昌拓急切的問道。
“你要委屈一下。”孫煜說道。
“隻要能讓我進去,見見我的女兒,什麽委屈我都能受。”嚴昌拓态度生硬。
“這個給你。”孫煜把他剛脫下來的衣服給嚴昌拓,幸虧他還沒丢,他就是穿這身衣服混進去的。
“這是什麽?”嚴昌拓問道,并沒接過。
“職服。”孫煜說道。
聽到職服兩個字,嚴昌拓恍然大悟,眨了眨眼睛,錯愕的問道:“你要我穿着服務生的職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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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時,她剛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他,冷漠的眉眼,冷漠的表情,連氣息也是冷漠的,非常符合死神的氣息,她微笑着閉上眼睛。
他說:“女人,從我把你自海裏撈起來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仇,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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