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堯舜一愣,随即挑眉,很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孫煜是顔子悠的老公,不對,應該是前任老公,孫煜已經跟顔子悠離婚了,别說他沒請孫煜,連顔家的人,他一個也沒請。
齊宛海死了,顔子悠坐牢了,顔子翌成了植物人,顔英邦也中風了,顔英雄在照顧顔英邦,看在顔英雄是丹彤父親的份上,他請了顔英雄,顔英雄卻拒絕了,至于顔子騰,他更沒請。
顔子騰有多恨他,顔堯舜心裏清楚,顔子翌成了植物人,齊宛海的死,顔子悠的坐牢,顔英邦的中風,顔子騰通通怪在他頭上,認定是他害了他們,是他害得他們如此下慘,顔子騰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怎麽可能來參加二寶的滿月酒。
“怎麽了?”顔堯舜問道。
倪樂卉揉了揉眼睛,說道:“我剛剛看到孫煜了。”
顔堯舜目光一閃,臉色沉了沉,握住倪樂卉的雙肩,問道:“你确定嗎?”
倪樂卉搖頭,說道:“不确定。”
如果确定,她就不會問他有沒有請孫煜了。
“也許是我眼花了,看錯了。”倪樂卉又說道。
“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顔堯舜心疼的看着倪樂卉,将她抱在懷中,昨晚是他沒讓她休息好,是他太忘情了。
倪樂卉瞪了顔堯舜一眼,在他懷中掙紮着,這是什麽場合,他難道給忘了嗎?
“顔堯舜,放開我,大家都看着。”倪樂卉提醒道。
“看就看,怕什麽,我們是合法的。”顔堯舜得意洋洋的說道,随即又說道:“樂卉,如果真累了,就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我不累。”倪樂卉拒絕去休息室休息,今天是兒子的滿月酒,這麽重要的事情,她怎麽可能跑去休息室休息,兒子滿月酒的全部過程,她都想參與。
“樂卉,别勉強。”顔堯舜說道。
“沒有勉強。”倪樂卉搖頭,停頓了一下,捏了捏顔堯舜的臉頰,說道:“你放心,我隻會勉強你,絕對不會勉強我自己。”
“你啊!真拿你沒辦法。”顔堯舜無奈的說道,捏了捏倪樂卉的鼻子。
“行了,你去招呼你的朋友們,我去招呼我的同事跟朋友們。”倪樂卉拍了拍顔堯舜的後背說道,他們有的是時間膩在一起,今天卻不是時候,她可不想在兒子滿月酒上留下什麽遺憾。
“不用招呼他們,他們知道自娛自樂。”顔堯舜真舍不得放開她,他就想這麽抱着她,永遠也不分開。
“還有很多事需要你親自處理,你可是兒子的父親,容不得你愉懶。”倪樂卉提醒道,顔堯舜還是興緻缺缺,不知倪樂卉在顔堯舜耳邊說了什麽,顔堯舜瞬間像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人有精神了。
“真的?”顔堯舜問道。
“我保證。”倪樂卉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别到時候你反悔不認了。”顔堯舜捏了捏倪樂卉的臉頰說道。
“一言既出驷馬難追。”倪樂卉特别豪爽的說道。
“不管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反正我是當真了。”顔堯舜捧起倪樂卉的臉頰,在她的紅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然後去招呼他的朋友們了,倪樂卉羞紅了臉頰,也去招呼她的朋友跟同事們了。
倆人你濃我濃,恩愛的模樣落入别人眼中,煞是羨慕。
“易楚,你女兒跟你女婿真恩愛。”左易楚的朋友們忍不住說道。
“呵呵,他們是很恩愛。”左易楚笑眯了眼,看着女兒跟女婿感情很好,左易楚也非常高興。
“易楚,你女婿是顔氏集團的總裁,你女兒又是婦産科的權威醫生,你女兒現在又生下了顔氏的繼承人,你真是好福氣。”有人羨慕的說道。
這話怎麽聽怎麽覺得有些怪異,若是以前,左易楚肯定是當場發作,現在的場合,左易楚隻能忍耐。
“易楚。”有人叫道。
“老劉來了,我去招呼老劉。”左易楚起身,去接待别人了。
左易楚走後,剛剛那個闊太,低聲不屑的說道:“你們知道嗎?易楚的女兒是二婚,聽說她的女兒嫁過人,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離婚了。”
“二婚,真的假的?”有人震驚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的話還能有假,你們又不是不了解我,沒有真憑實據,我會憑空捏造莫須有的事嗎?”闊太問道。
“二婚也能嫁得這麽好,真是福氣不淺啊!”有人羨慕的說道,不管是幾婚,隻要能嫁得理想,這就值得讓人羨慕。
“切!什麽福氣?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又有誰知道這裏面有什麽隐情。”闊太說道。
“噓!小聲點,看顔總對易楚的女兒那麽好,他們那麽恩愛,你可不能亂嚼舌根,顔總可不是善類,要是被他聽到了,可就要遭殃了。”有人提醒道。
“怕什麽?他那麽忙,怎麽可能注意到我們。”闊太一副有恃無恐的說道。
“你知道什麽?顔總手段毒辣,連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都不放過,他要是殘忍起來,分分鍾鍾讓你們後悔。”有人說道。
幾個闊太們的聊天,正巧被路過的聶傑洋聽見了,她們也算是倒黴,若是被其他人聽到,或許不會掀風鼓浪,恰恰被聶傑洋聽到了,不掀風鼓浪才怪。
“敢說顔堯舜老婆的壞話,簡直是找死。”聶傑洋收起手機,他将她們的聊天給錄下來了,鐵證如山,看她們怎麽否認。
聶傑洋去找顔堯舜了,并沒立刻給顔堯舜聽這段錄音,等滿月酒結束後,他才給顔堯舜聽,這是二寶的滿月酒,他可不想因此在二寶的滿月酒上留下什麽不好的影響。
不給顔堯舜聽,不代表他就不給别人聽,聶傑洋很好心跟藍錦分享,見藍錦聽完後,反應不是很大,聶傑洋挑眉,問道:“藍錦,你是怎麽回事?”
“多事。”藍錦白了聶傑洋一眼。
“我這是多事嗎?這是顔堯舜的事情,顔堯舜是我們的哥兒們,他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聶傑洋有些激動的說道。
“顔堯舜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藍錦冷聲說道,聶傑洋咬牙,沒事跟藍錦分享什麽,這家夥根本不懂愛,藍錦又說道:“把這段錄音發給我。”
“你要做什麽?”聶傑洋警覺的看着藍錦。
“你這是什麽眼神?防備的眼神嗎?”藍錦挑眉問道。
“我不該防備你嗎?”聶傑洋反問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在藍錦面前,他吃過很多的虧,所以,吃一塹長一智,他要防着點準沒有錯。
“發不發?”藍錦不想跟聶傑洋羅嗦。
“考慮一下。”聶傑洋說道,沒說不發,也沒說發,他需要時間考慮清楚。
“羅嗦。”藍錦白了聶傑洋一眼,并沒急促的催促聶傑洋發給他,聶傑洋要時間考慮,他就給聶傑洋考慮的時間。
孫煜穿着酒店服務生的衣服,躲過認識他的人的目光,成功靠近了休息室,孫煜深知,溫家人把顔丹彤保護得滴水不漏,他也不敢确定,休息室裏隻有顔丹彤,還是有其他人。
孫煜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深吸一口氣,擡手敲了敲手。
顔丹彤坐有沙發上休息,聽到敲門聲,顔丹彤睜開眼睛,挑了挑眉,她确定不是溫智帆,或是左易夢,如果是他們,他們進來是不會先敲門,會是誰呢?
“進來。”顔丹彤開口道,有人敲門,她沒理由将人拒之門外,尤其是在她還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
無論是誰,等他進來了就知道了。
聽到顔丹彤的聲音,孫煜内心裏有些激動,他們相愛的時候,聽到顔丹彤的聲音,他隻覺得有些煩躁,顔丹彤越是依賴着他,他越是覺得反感,總是找理由閉而不見。
丹彤愛他的時候,他不知道珍惜,丹彤離開他後,他才知道自己是愛她的,才想要跟她重新開始,然而,他卻覺得丹彤離他越來越遠了。
孫煜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情緒,扭開門進去。
孫煜見休息室裏隻有顔丹彤一人,并沒見到其他人,孫煜松了口氣,真是天助他,連老天都在幫他,這就是天意,他跟丹彤的緣分還沒有滅。
顔丹彤坐在沙發上,背對着孫煜,而孫煜站在門口,看着顔丹彤的背影,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丹彤了,僅僅隻是一個背影,對他的震撼力都不小。
人進來了,卻不出聲,顔丹彤很好奇是誰,轉過頭,兩人四目相視,孫煜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而顔丹彤眸光是震驚與錯愕。
做夢都沒想到,進來的人會是孫煜。
面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顔丹彤有些失神,隻有幾秒時間,顔丹彤迅速回神,斂起眸中的錯愕,很是淡定從容的問道:“是你?”
“丹彤。”孫煜很是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來做什麽?”顔丹彤聲音變得冰冷,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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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郁如汐家道中落,孤身一人,連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都抛棄了她另娶,她卻還能當上影後,靠的不是演技,而是她背後的單壬朔。
單壬朔,單氏集團的神秘掌舵人,對外人三分疏離、七分冷漠,對内人維護寵溺,不講道理,她要成名,他給鋪路,她要手刃仇人,他給刀刃……總而言之,她要什麽,他給什麽,他有的直接給她,他沒有的搶來給她。
初見時,她剛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他,冷漠的眉眼,冷漠的表情,連氣息也是冷漠的,非常符合死神的氣息,她微笑着閉上眼睛。
他說:“女人,從我把你自海裏撈起來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仇,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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