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嘴,烏鴉嘴,你能不能别這麽烏鴉嘴,誰說還在等孩子三個月以後,過些天我帶孩子去醫院複測,絕對通過。”溫智帆激動的打斷季玮遙的話。
季玮遙聳聳肩,溫智帆不愛聽,他就不說了,相比之下,季玮遙很冷靜,他是兒科的主任,這樣的孩子情況,他見多了,無論是一個月後,還是三個月後,大多的孩子都通過了,隻有少部分的孩子很不幸。
樂卉這麽善良,老天不會對她這麽殘忍的,
溫智帆嘴上雖這麽說,心裏卻是害怕的,他試探過孩子對聲音的敏感性,結果都讓他很失望,無論他故意制造出多響亮的聲音,孩子都沒什麽反應,樂卉他們沉浸在孩子的喜悅中,他們都沒注意到他的刻意,現在沒注意到,不代表以後注意不到孩子對聲音沒什麽反應。
每次失望而歸,他回到家後,徹夜徹夜的睡不着覺,雖然說現在的科學很發達,但是對于聽力障礙的孩子,隻能采取措施,并不能治療。
關于這方面的事情,他暗着請教過專家,也上網查過,結果都讓人害怕,還要先确定孩子的聽力損失有多重,是輕度,或是中度,還是重度,這些都是要确診後才能确定,何況,現在孩子還小,不排除有恢複的可能性。
現在,除了擔心跟胡思亂想,也做不了什麽,這也是溫智帆瞞着倪樂卉跟顔堯舜的原因。
過幾天,他帶着孩子去複測,若是還不過,要等孩子三個月後,在這段時間内,即使他繼續隐瞞,可又能隐瞞得了多久呢?
樂卉跟顔堯舜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顔堯舜,溫智帆真心覺得有些頭痛。
“既然如此,你把我拉到廁所裏來做什麽?”季玮遙攤了攤手,溫智帆都這麽說了,他還能說什麽。
“是我拉你來的嗎?”溫智帆瞪了季玮遙一眼,明明是他跟過來的,他卻要暧昧的說是拉他來的。
“行了,什麽也别說了,我投降了。”季玮遙舉起雙手投降,轉身朝門口走去,卻被溫智帆拉住,季玮遙挑眉,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我警告你,不許在樂卉跟顔堯舜面前胡說八道。”溫智帆警告道,他辛辛苦苦瞞了一個月,如果季玮遙告訴樂卉跟顔堯舜孩子的事情,他這一個月裏就白瞞着他們了,反正都這樣了,等複測之後再說,如果過了,這事都沒必要告訴他們了,如果還是沒過,那再想辦法。
總而言之,他不許季玮遙在這個時候告訴他們。
“智帆,你還不了解我嗎?你都叮囑我不告訴他們,我會告訴他們嗎?”季玮遙說道,智帆是不是太小心謹慎過頭了,連他都起疑了,如果他要告訴他們,至于等到現在嗎?
“最好如此。”溫智帆話音未落,敲門聲響起,兩人面面相觑,溫智帆轉身進了廁所裏,關上廁所的門。
見狀,季玮遙嘴角一抽,溫智帆反應還真快,這個時候,無論誰去開門,都會被人用異樣的目光看着,這是男廁所,公共廁所,他居然把廁所裏的門給反鎖了,還有一個廁所的門緊閉着,很讓人遐想。
他露面了,溫智帆卻沒露面。
“真是個陰險的男人。”季玮遙罵道,又不能不開門,這樣僵持下去,還指不定會引來什麽人,季玮遙去開門,見是顔堯舜,季玮遙松了口氣。
“這是公共廁所。”顔堯舜看着季玮遙,冷冷的開口,臉上平靜無波,看不出一點情緒,其實,顔堯舜也覺得意外,他還好奇是誰在廁所裏,還将廁所的門給反鎖了,不往哪方面想都難,隻是顔堯舜沒想到會是季玮遙。
如果不是看在季玮遙是他兒子的主治醫生份上,在開門的瞬間,他早就發飚了,今天可是他兒子的滿月酒,這是顔氏旗下的酒店,今天停止營業,除了來參加兒子滿月的客人,不會有其他人。
“我知道這是公共廁所,我也知道是這酒店,不是我家。”季玮瑤極其淡然的說道,他聽得懂顔堯舜言下之意,他也知道顔堯舜在壓抑着怒意,可那又如何?今天他是客人,顔堯舜是主人,顔堯舜再生氣,也隻能壓抑。
“你沒事把廁所的門給反鎖了做什麽?”顔堯舜問道,季玮遙遇到的人是他,如果換成是别人,隻怕沒那麽容易放過季玮遙。
“我高興。”季玮遙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無視顔堯舜犀利的目光,季玮遙又說道:“這麽大一個酒店,隻有這一個男廁所嗎?”
“季玮遙,這跟有幾個男廁所沒關系。”顔堯舜挑眉,随即揚起嘴角,明明是笑,卻讓人看了直想打寒顫,還用一種了然的目光看着季玮遙。
“顔堯舜,你這是什麽眼神?”季玮遙質問道,在顔堯舜的目光下,季玮遙隻覺得毛骨悚然,雖然,反鎖了廁所的門是讓人遐想,但是,季玮遙覺得很冤,真不是顔堯舜想的那樣。
“那個人是誰?”顔堯舜好奇的問道,他笃定廁所裏還有一個人躲着,他并不好奇那人是誰,是誰都與他沒關系,顔堯舜隻想給季玮遙難堪。
“顔堯舜,相信我,你并不想知道那人是誰。”季玮遙神秘的說道,顔堯舜想抓他的短,想讓他丢臉,還沒那麽容易。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顔堯舜也不執着,滿不在乎的上了個廁所,洗完手準備離開時,溫智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這聲音好熟悉,顔堯舜愣住了,停下腳步,犀利而暧昧的目光鎖定有那緊閉的廁所門上,季玮遙撫額,關鍵時刻他都強忍着不供出溫智帆,然而溫智帆并不懂他的苦衷,非要自投羅網,季玮遙真是佩服死溫智帆,這噴嚏早不打,晚不打,非要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打。
“溫智帆。”顔堯舜叫道。
溫智帆暗叫不妙,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大嘴巴,本來他跟季玮遙是清白的,現在這麽攪和,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溫智帆不出聲,來過死不認賬,顔堯舜就拿他沒辦法,總不能顔堯舜還能破門而入,非要抓出他爲止。
“裏面的人是溫智帆嗎?”顔堯舜指着廁所門,問向季玮遙。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季玮遙裝傻,除了裝傻,他也沒别的高招,雖然他自認自己的頭腦還是很靈的,但是,在顔堯舜面前,想要随機應變真的很難。
“哼!”顔堯舜冷哼一聲,他們不承認,他也不會逼迫他們,提醒道:“悠着點,他可是有婦之夫。”
季玮遙一愣,顔堯舜挑明了說,季玮遙忍無可忍了。“顔堯舜,你這是武斷下決定嗎?”
顔堯舜不語,他可沒時間跟他們耗,與其在這裏耗費時間,不如去外面陪樂卉,抱着兒子到底去炫耀,嫉妒死他們。
顔堯舜走出廁所,季玮遙跟溫智帆在廁所裏也正常,兩人同時上廁所,一點也不奇怪,卻因他們将廁所的門給反鎖了,正常也變得不正常了,如果他們關系正常,反鎖門做什麽呢?
“行了,别躲了,他已經走了。”季玮遙敲了敲門說道。
“你确定他真走了嗎?”溫智帆低聲問道。
“确定。”季玮遙說道,溫智帆打開廁所的門,季玮遙見他額頭上溢出冷汗,取笑道:“你至于被吓成這樣嗎?”
“你懂什麽。”溫智帆白了季玮遙一眼,去洗了個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看着鏡中的自己,歎了口氣。
“你至于這麽唉聲歎氣嗎?”季玮遙笑看着溫智帆。
“你還笑得出來,顔堯舜已經猜到是我了,他一定會想入非非,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溫智帆哀叫道,随即抱怨道:“都是你的錯,你沒事反鎖門做什麽?”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是我反鎖的門嗎?明明是你自己反鎖的。”季玮遙說道,不是什麽黑鍋他都會背。
“我鎖了,你不知道打開嗎?”溫智帆問道。
“得了,我是服你了,你現在不理智,我不跟你說話了。”季玮遙邁步,溫智帆立刻跟上,季玮遙阻止溫智帆,說道:“你最好等我離開後再離開,說不定顔堯舜就在門外逮捕你。”
“我又不是犯人。”溫智帆瞪了季玮遙一眼,逮捕這個詞有些反感。
季玮遙笑了笑,溫智帆嘴上雖這麽說,卻停下了腳步,真讓季玮遙先離開,本來沒什麽事兒,被他們這麽折騰反而讓人起疑了。
顔堯舜并沒閑着做些無聊的事情,從廁所裏出來,他就去找倪樂卉,二寶在左易楚手中,顔堯舜也樂得輕松,抱着孩子炫耀是很有成就感,卻也很累,工作的時候,他都不覺得累,抱孩子他反而覺得累了。
“樂卉,你在發什麽呆?”顔堯舜找到倪樂卉,見她呆滞的看着一處,叫了她幾聲,她都沒聽到。“看什麽這麽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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