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交給我,我保證不會給兒子造成不良影響。”顔堯舜保證道。
半推半就顔堯舜總算是得償夙願了,把倪樂卉吃幹抹盡了,并且他們的兒子很體貼入微,沒打擾他們兩人,顔堯舜在心裏無比的感激小家夥,他比誰都清楚,如果小家夥鬧騰,他再不願意也隻能止步。
事後,顔堯舜滿足的躺在一邊,倪樂卉有些累了,沒一會兒睡着了,倪樂卉睡得很沉,小家夥中途被餓醒了,顔堯舜将小家夥抱起,放到倪樂卉懷中,讓小家夥吃奶,倪樂卉迷迷糊糊的接過小家夥喂奶。
吃飽喝足了,小家夥滿足的睡着了,倪樂卉也繼續睡覺,顔堯舜躺在他們身邊,看着妻兒,幸福又滿足。
翌日,小家夥的滿月酒熱鬧的舉行,倪樂卉要低調,顔堯舜非要高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兒子了似的,抱着兒子到處去炫耀。
涵函要上廁所,顔曉曉帶着涵函去上廁所,倪爸爸招呼他的朋友,左易楚也去招呼她的朋友們。
“樂卉,你看到了吧?”溫智帆在倪樂卉耳邊,意在言外的說道。
“看到什麽了?”倪樂卉挑眉,不解的看着溫智帆。
“你老公有多口是心非。”溫智帆說道。
“智帆。”顔丹彤聽到溫智帆說顔堯舜口是心非,她有些不樂意,不喜歡聽到溫智帆這麽說大哥。
“丹彤,你也别不愛聽,我說的都是實事。”溫智帆有些吃味的說道,丹彤很好,就是太依賴顔堯舜了,也很尊重顔堯舜,不許他說半句顔堯舜的不是,他有什麽說什麽,若是讓他忍着,豈不是很壓抑。
“溫智帆,你跟我說清楚,我老公怎麽口是心非了?”倪樂卉質問道。
“嘴上說不喜歡兒子,隻喜歡女兒,你看看顔堯舜的樣子,有沒有覺得原形畢露了?”溫智帆指着顔堯舜說道。
順着溫智帆手指的方向看去,顔堯舜抱着自家兒子,在衆要面前炫耀,倪樂卉目光閃了閃,随即很淡定的說道:“等丹彤生了,你也會像他一樣。”
“我不會。”溫智帆很肯定的說道,顔丹彤挑眉,溫智帆當沒看到,又說道:“我會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緒。”
“表哥,你現在能毫無壓力的誇下海口,等丹彤真生了,看着可愛的小家夥們,你的心都要溶化了,屆時,你就不會這麽淡定的說,你會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緒了。”倪樂卉說道,無論是面對涵函,還是面對兒子,這種感覺跟面對自己的孩子完全不同,表哥現在還不能體會,等到了時間,他才會有覺悟。
“我能保證,我絕對不會像顔堯舜這樣。”溫智帆很肯定的說道。
“表哥,話不能說這麽滿。”倪樂卉提醒道。
“到時候你看我的表現就行了。”溫智帆說道,先入爲主的思想侵占了樂卉的腦海,現在無論他說什麽,樂卉都不會相信,他會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
溫智帆畢竟沒當過父親,有一種父親與自己的孩子的感情,溫智帆還不能完全體會,否則,他也不會這麽淡定的說出這番話。
“喝水。”顔丹彤遞給溫智帆一杯水,溫智帆接過,泯了一口,顔丹彤對倪樂卉說道:“大嫂,别聽他在這裏胡說八道。”
“丹彤。”溫智帆皺眉,丹彤居然也不相信他的話。
顔丹彤笑了笑,父愛是什麽樣子的,她不知道,她卻知道母愛。
“樂卉,你不去跟着他瘋嗎?”溫智帆又問向倪樂卉。
“你都說他在瘋了,我爲什麽要去跟着他瘋呢?”倪樂卉笑了笑,目光落到那抹讓她魂牽夢萦的身影上,他抱着孩子的動作雖然有些僵硬,卻非常的美輪美奂,尤其是他臉上得意洋洋的笑。
倪樂卉拿出手機,将這個畫面留下來。
“什麽時候吃飯啊?我都快餓死了。”溫智帆問道,早飯他沒吃,現在真的有點餓了。
“離開飯還早。”倪樂卉白了溫智帆一眼,将一盤花生跟瓜子和糖推到溫智帆面前,說道:“餓了就先吃這個應付一下。”
“我要吃飯。”溫智帆話雖這麽說,卻剝着花生氣,一邊吃,一邊問道:“明豔呢?怎麽沒見到明豔?”
“明姐不會來。”倪樂卉說道。
“爲什麽?”溫智帆問道,随即想到了什麽,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在一邊招呼客人的倪爸爸跟左易楚,問道:“她不來,不會是因爲小姨跟小姨父吧?”
“除此而外,你覺得還有什麽更重要的事情能成爲阻礙明姐不來的理由嗎?”倪樂卉反問道。
“不是吧,明豔跟小姨父的事情,還沒翻篇嗎?”溫智帆很是意外,這次小姨跟小姨父回來,他也明顯感覺到他們之間有什麽變化,但是,他并沒多想,他們回了趟巴黎,小姨父跟明豔的事情早應該翻篇了才對,爲什麽還沒翻過去呢?
這明豔就不對了,明明她跟小姨父之間沒什麽事情,這樣刻意躲避不見,反而顯得她跟小姨父之間真的有什麽事情似的。
什麽事兒也沒有,光明正大需要躲避嗎?
“你還不了解你小姨嗎?有那容易翻篇嗎?”倪樂卉白了溫智帆一眼,他又不是不知道,還故意大驚小怪,顔丹彤都很淡定,仿佛在聽别人家的事。
“小姨平時看起來很大度,也很包容人的缺點,怎麽這個坎兒就這麽難跨越呢?”溫智帆不解的問道。
“大度也要看什麽事兒,包容人的缺點也要看是什麽人。”倪樂卉說道,無關緊要的人,天大的事兒都不是事兒,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更别說缺點了,若是那人是爸,尤其是在感情上,媽眼裏揉不進去沙子。
“你們女人啊!唉!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一點也不說錯,屁大的一點事情,非要折騰得像天快要蹋下來了似的。”溫智帆感歎道。
“你這麽牛,敢在你小姨面前發表你的高談闊論嗎?”倪樂卉問道,在她面前說有什麽用,有本事把剛剛他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在他小姨面前說一遍。
“我可不敢。”溫智帆搖頭,在樂卉面前說說還行,在小姨面前說,除非他不想活了,小姨這個人,他太了解了,他要是敢在小姨面前說,小姨就敢讓他見識一下死亡的滋味。
“不敢就别在我面前妖言惑衆了。”倪樂卉冷哼一聲,見醫院的同事們來了,倪樂卉起身。“我去招呼同事們了。”
“去吧去吧,我在這裏陪丹彤。”溫智帆揮了揮手,那些也是他的同事,又不是他的孩子們辦滿月酒,他沒必要去招呼,他隻需要陪丹彤就行了,按理說,都這個時候了,丹彤不應該來,應該在醫院躺着,等着待産,這才是衆望所歸,可是丹彤不願意,非要住在家裏,住在家裏就行了,他們辛苦點,小心翼翼點,丹彤又不願意乖乖待在家裏,哪兒熱鬧,她上哪兒去。
孩子的滿月酒,他本來打算不來參加,在家陪丹彤,丹彤非不願意,硬要來參加孩子的滿月酒,她現在的身體,真讓人擔憂,尤其是這肚,裝着三個孩子,大是肯定的,走路都艱難。
“智帆,等會兒在小姨跟小姨父面前,你說話要有分寸。”顔丹彤叮囑道,剛剛這番話,在大嫂面前說說就行了,若是在小姨跟小姨父面前,他們又該多心了。
“你放心,你還不了解我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溫智帆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顔丹彤的肚子,警告道:“小家夥們,你們要悠着點,不許你們欺負媽媽,不然等你們出來,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你能不威脅他們嗎?”顔丹彤輕輕地拍了拍溫智帆的手背,真是的,連孩子們都威脅,她也是服了他了。
“丹彤,我也是心疼你。”溫智帆喊冤,唉!現在的孩子就是寶,他在家裏的地位本來就很低了,若是孩子們生了來,孩子們就是大爺了,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了,想想也覺得不公平,以前他當孩子的時候,他在家裏可有可無,明明隻有他一個,老太太還不珍惜,把他丢給小姨跟外婆帶。
老太太忙,又喪偶,他可以理解,所以他從來不抱怨,想到自己的童年,再看看現在的孩子,當然,他的童年并不慘,小姨跟外婆對他很好,相比之下,他的童年是幸福的,隻是不能與現在的孩子們相比。
“這不能成爲你威脅孩子們的理由。”顔丹彤說道。
“好好好,我不威脅孩子們了,餓不餓,想吃什麽?我去廚房給你端。”溫智帆問道,他餓了,樂卉給他吃瓜子花生,丹彤若是餓了,他就要上廚房,丹彤的飲食可不能敷衍。
“我沒餓。”顔丹彤笑道,她吃了早飯,再餓也不可能餓得這麽快。
“餓了就要說,不許強忍着,你是一個人吃,四個人分享。”溫智帆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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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郁如汐家道中落,孤身一人,連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都抛棄了她另娶,她卻還能當上影後,靠的不是演技,而是她背後的單壬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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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時,她剛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他,冷漠的眉眼,冷漠的表情,連氣息也是冷漠的,非常符合死神的氣息,她微笑着閉上眼睛。
他說:“女人,從我把你自海裏撈起來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仇,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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