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堯舜伸出手,抱起涵函,讓涵函坐在他腿上,順着涵函的秀發,說道:“涵函,爸爸向你承認錯誤。”
涵函眨巴着骨碌碌的眼睛望着顔堯舜,說道:“爸爸沒有錯。”
“爸爸有錯,剛剛爸爸惹涵函生氣了。”顔堯舜說道。
“爸爸沒有錯。”涵函堅持的說道。
在顔堯舜開口之前,倪樂卉搶先一步,說道:“行了,你們都沒錯。”
“那誰的錯?”倆父女異口同聲的問道。
倪樂卉一愣,挑了挑眉,看着睜着眼睛的兒子,倪樂卉果斷的說道:“他的錯。”
顔堯舜默了,涵函噘着小嘴,也不說話,小家夥突然笑了,樂壞了倪樂卉,小家夥很少笑,很多時候都是哭跟睡覺,今天也不知是怎麽了,小家夥還沒睡,眼睛睜得大大地。
“對了,樂卉,我們還沒給孩子起個乳名。”顔堯舜突然說道。
倪樂卉白了顔堯舜一眼,别說乳名了,他們還沒給孩子起名,戶口也沒上,他們還在糾結,把兒子的戶口落到哪兒,還好出生證明沒有時間限度,他們還有時間考慮。
有幾次,倪樂卉真想拍磚定案,果斷的把兒子的戶口上到她的頭上,涵函也在她的頭上,兒子再上到她的頭上,顔堯舜沒有意見,隻怕其他人會有意見。
“媽媽,我有乳名嗎?”涵函問道,她叫倪涵函,他們都叫她涵函,她的乳名是涵函嗎?
倪樂卉一愣,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涵函,真不好意思,媽媽沒給你起乳名。”
“爲什麽啊?”涵函有些不高興了,他們要給弟弟起乳名,她卻沒有乳名。
倪樂卉從顔堯舜懷中抱起女兒,摸了摸女兒的頭,親昵地問道:“涵函,告訴媽媽你想叫什麽乳名?”
顔堯舜嘴角一抽,第一次聽到乳名是孩子自己取的,涵函都這麽大了,還起什麽乳名,即使起了,也不一定會有人這麽叫她。
“涵函,你不喜歡我們叫你涵函嗎?”顔堯舜問道。
“喜歡。”涵函很認真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爲什麽還要乳名呢?”顔堯舜又問道。
“你們要給弟弟起乳名,我也想要乳名。”涵函想法很簡單,倪樂卉跟顔堯舜都很無語,兩個孩子很熱鬧,因爲他們知道搶。
“涵函,起乳名很俗氣,你确定還要取乳名?”顔堯舜問道,他很民主,隻要涵函堅持,他是不會阻止的,但是,他要把話說清楚。
“那爲什麽你們還要給弟弟取呢?”涵函咬着手指問道。
“弟弟還小,他沒得選擇,我們叫他什麽,他都隻能接受,涵函就不一樣了,涵函大了,是個小姑娘了,知道好壞之分了,涵函不喜歡的,涵函可以拒絕,我們勉強不了涵函。”顔堯舜解釋道。
倪樂卉看着顔堯舜,真想朝他豎起大拇指。
涵函果斷歪着脖子想了想,突然,涵函說道:“爸爸,我決定了,我不要乳名了。”
“真乖。”顔堯舜贊賞的摸了摸涵函的頭,随即又說道:“涵函幫弟弟取個乳名好不好?”
“好。”涵函興高采烈的點頭,轉動黑琉璃般的眼睛,作勢她在認真想,突然叫道:“我想到了。”
“想到了什麽?”顔堯舜問道。
倪樂卉看着涵函神秘的樣子,摸着涵函的頭,彎起唇角,對女兒她可沒抱什麽希望,兒子的乳名,她早就想好了。
“荷花。”涵函語不驚人死不休。
噗!倪樂卉跟顔堯舜差點噴出口水,荷花?這兩個字也太驚悚了,他們都知道涵函很喜歡荷花,再喜歡也不能叫兒子荷花,倪樂卉撫額,果然不能對女兒抱有希望。
女兒是想将俗氣進行到底嗎?
如果他們直接反駁了,女兒會傷心,如果他們接受了,女兒是開心了,卻又委屈了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倪樂卉很是爲難,她又不想推到顔堯舜身上,以顔堯舜這麽縱容女兒的态度,肯定會贊同女兒的想法,至于兒子,顔堯舜根本不考慮。
“涵函,他是弟弟,不是妹妹。”倪樂卉婉拒道,女兒叫荷花,即使俗了點,卻也可以,但是,兒子的乳名叫荷花,這也太驚駭了。
“弟弟不能叫荷花嗎?”涵函眨巴着眼睛問道。
“你覺得适合嗎?”倪樂卉反問道。
涵函想了想,她也覺得不适合,妥協了。“好吧,我再想一個。”
涵函又開始搖頭晃腦故作老沉的思考起來,看着涵函的模樣,倪樂卉又看了一眼睜着眼睛的兒子,爲兒子捏把冷汗。
“我跟媽媽都喜歡吃薯條。”涵函喃喃念着。
倪樂卉嘴角一抽,女兒該不會要給兒子取名叫薯條吧?不過,薯條比荷花好,她還以爲涵函會想到茶花,總算不是花了,隻要不是花倪樂卉都能接受。
“薯條是垃圾食品,垃圾食品有什麽好吃的,而且吃多了垃圾食品對身體有害,你們最好少吃垃圾食品。”顔堯舜忍不住說道。
聞言,涵函不高興了,她就喜歡吃,爸爸居然叫她少吃,媽媽限制就算了,若是爸爸還限制,她還能吃得着嗎?涵函敷衍地哼哼,卻也沒忘掉她現在的任務,說道:“我決定了,我要叫弟弟薯條。”
“顔堯舜,還是你來取一個。”倪樂卉說道,直接剝奪了涵函取乳名的權力,真不能對涵函抱有希望,涵函分分鍾鍾讓你失望,這可是乳名,沒準會伴随着兒子的一生,可不能三心二意,任涵函胡作非爲。
讨好了女兒,坑害了兒子,倪樂卉還是覺得不厚道,如果她來取,涵函一定會抱怨她,如果是顔堯舜來取,涵函就會抱怨顔堯舜,倪樂卉保證,她不是在挑撥離間,一切都是爲了兒子着想。
“薯條好聽,就叫薯條。”顔堯舜很不負責任的說道,他的宗旨是,隻要女兒心開,他就滿意了,倪樂卉一切爲兒子着想,他就一切爲女兒着想,至于兒子,他才不在乎。
倪樂卉狠狠的瞪了顔堯舜一眼,她不能對涵函抱有希望,如果她把希望放在顔堯舜身上,也是一種錯,大錯特錯的那種。
倪樂卉看看寶貝兒子,不免反思,讓涵函跟顔堯舜取這名字是對是錯。
“我覺得面條好聽。”倪樂卉沒好氣的說道。
“面條不好吃。”涵函抗議了,她不喜歡吃面條,才不同意弟弟叫面條。
“涵函,你不喜歡,并不代表不好吃。”倪樂卉說道,對女兒的喜好,倪樂卉還是很清楚的。
“爸爸。”涵函向顔堯舜求救。
“樂卉,我也覺得面條不好。”顔堯舜說道。
“薯條你都能接受,爲什麽不能接受面條呢?是誰說的,薯條是垃圾食品?”倪樂卉用顔堯舜的話來堵他。
顔堯舜默了,想了想,說道:“樂卉,這個話題我們打住,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明天還要辦滿月酒,休息好了,才有精力應付。”
倪樂卉沒意見,涵函有意見,顔堯舜卻抱起涵函走出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倪樂卉跟小家夥,小家夥睜着眼睛,望着倪樂卉,倪樂卉的心都快要溶化了,逗着小家夥,跟小家夥說廢話,小家夥很不給面子,閉上眼睛,拽拽地不理倪樂卉了。
“兒子,你這樣很不禮貌。”倪樂卉指控道,剛剛還睜着眼睛,現在又閉上眼睛了,想想都覺得郁悶。
今晚,顔曉曉不回明家了,顔堯舜抱着涵函來找顔曉曉,将涵函交給顔曉曉。
回到房間裏,見倪樂卉盤腿坐在床上,顔堯舜搓手搓腳來到床上。
“老婆。”顔堯舜暧昧的叫道。
“顔堯舜,我警告你,收起你這種眼神。”倪樂卉警告的說道。
“老婆,兒子睡了。”顔堯舜說道,兒子睡了,對他來說,簡直是好機會。
“他隻是閉上了眼睛,沒有睡着。”倪樂卉說道,閉上眼睛,并不代表就睡着了。
“老婆,你知道兒子爲什麽閉上眼睛嗎?”顔堯舜問道,沒給倪樂卉回答的機會又說道:“兒子是在……”
“你想太多了,兒子是在閉目養神,并沒有睡着。”倪樂卉打斷顔堯舜的話,他在想什麽,她豈會不知道,剛剛涵函在場,他們都差點擦槍走火了,更别說涵函被他送走了,兒子又閉上了眼睛,顔堯舜會放過她嗎?
“喂,小子,你睡着了嗎?”顔堯舜魔爪伸向小家夥,樂卉說小家夥沒睡,他就證明給樂卉看,讓樂卉心服口服,小家夥是真的睡了。
“顔堯舜,你這是幹什麽?”倪樂卉斥喝道,抓住顔堯舜的手腕,不讓他的魔爪伸向兒子。
“他睡着了。”顔堯舜笑着說道。
“他沒有睡着。”倪樂卉堅持道。
“喂,小子。”顔堯舜又大聲叫道,倪樂卉在顔堯舜的手臂上拍了一下,她很懷疑,兒子不是他親生的嗎?是過繼過來的嗎?女兒跟兒子在顔堯舜眼中,區别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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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時,她剛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他,冷漠的眉眼,冷漠的表情,連氣息也是冷漠的,非常符合死神的氣息,她微笑着閉上眼睛。
他說:“女人,從我把你自海裏撈起來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仇,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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