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昌拓太了解樂卉了,她瞞了他那麽久,顯然不想讓他知道女兒的存在,她對女兒的在乎程度肯定勝過一切,若是如此,他什麽也無需做了,隻需要要回女兒的監護權,等于降住了樂卉,顔子翌的下慘,讓他有打退堂鼓的念頭,聽完章傲然給他的錄音,他頓時如打了雞血般,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
“我們的合作還要不要繼續?”章傲然故意問道,有了這段錄音,她有信心,嚴昌拓定會繼續跟她合作,至于顔子翌的下慘,早就抛之腦後了。
“繼續。”嚴昌拓很肯定的說道。
繼續就好,章傲然忍着笑意,挑了挑眉,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你要不要慎重考慮一下?”
“不需要。”嚴昌拓揚了揚手中的錄音,有了這東西,何需要考慮。
“顔子翌的下慘。”章傲然又提醒道。
“哼!”嚴昌拓冷哼一聲,狂傲無比的說道:“反正我都這樣了,何不放手一搏呢!”
“佩服。”章傲然徹底安心了,隻要嚴昌拓堅持,總會有成功那一天,她現在隻需要坐山觀虎鬥,等嚴昌拓從顔堯舜手中搶走倪樂卉,等他們之間成爲定局,她就能漁人之利。“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嚴昌拓見章傲然朝他伸出手,嚴昌拓也伸出手跟章傲然握了一下,她早就把這麽重要的東西給他,晚不給他,偏偏在這個時候給他,她葫蘆裏在賣什麽藥,他大概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章傲然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
“等一下。”嚴昌拓叫住章傲然。
“還有事嗎?”章傲然問道,卻沒有坐下,站在位置上看着嚴昌拓,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章傲然的本就高挑,嚴昌拓雖然是男人,身高比章傲然高,可是他此刻是坐着,章傲然是站着,在氣場上章傲然略勝一籌。
“顔堯舜知道你來t市嗎?”嚴昌拓問道,上次她被顔堯舜遣送回了美國,這才多久,她又跑來t市了,如果她是偷偷跑回來的,她處于暗中,他處于明中,一暗一明,成功率又高了。
“不知道,怎麽了?”章傲然挑眉問道。
“小心掩飾自己,千萬别讓顔堯舜知道你來t市了。”嚴昌拓叮囑道。
“你放心,我有分寸。”章傲然笑着說道,她比誰都清楚,她來t市的事情,絕對不能讓顔堯舜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她的下場肯定又會被他遣送回美國。
因爲章傲蕾的關系,顔堯舜對她一忍再忍,無論她做了什麽事情,顔堯舜都不會傷害她,正因如此,她才有恃無恐,否則,她也不敢跟嚴昌拓合作。
“有分寸就好。”嚴昌拓滿意了。
“還有事嗎?”章傲然問道,嚴昌拓搖頭,章傲然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示意嚴昌拓有事再聯系,然後提起包包,踩着高跟鞋,潇灑的走出咖啡廳。
小家夥的滿月酒,倪樂卉的意見是,簡潔的舉辦一下,被所有人果斷的拍飛了,尤其是明豔,她雖然沒參加讨論中,對小家夥的滿月酒很是看重,執意要隆重舉辦,小家夥可是顔家的長孫,是顔家未來的繼承人。
倪樂卉想要簡潔一下,是考慮到齊宛海的死,雖然他們都恨齊宛海,可齊宛海畢竟是顔堯舜父親的妻子,她才死沒多久,他們就隆重舉辦兒子的滿月酒,會落下話柄。
誰知顔堯舜也是,顔曉曉也罷,甚至是明豔,根本不在乎,齊宛海的事情是齊宛海的事,小家夥的事是小家夥的事,齊宛海的死跟他們無關,齊宛海是死在自己的女兒手中,這也算是她的報應,憑什麽要委屈了顔家未來的繼承人呢!
倪爸爸跟左易楚也不同意,溫智帆跟左易夢更是如此,所以,倪樂卉孤掌難鳴,隻能由着他們愛怎麽張羅就怎麽張羅。
明天就是小家夥的滿月酒,酒店什麽的,顔堯舜都安排好了,隻等着明天的到來了。
顔堯舜回到房間裏,涵函在逗兒子,倪樂卉坐在一邊發呆。
顔堯舜來到倪樂卉身邊,将她抱在懷中,倪樂卉一愣,随即掐了掐顔堯舜的手臂膊,小聲的提醒道:“涵函在看着。”
“涵函沒看我們,她在看小家夥。”顔堯舜吻了吻倪樂卉的臉頰,在她耳鬓厮磨。
癢意傳來,倪樂卉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推了推顔堯舜,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顔堯舜,你給我克制一下。”
“老婆,我已經克制了很久了。”顔堯舜抱怨道,他禁欲了多久,他都記不得了,禁欲這段時間,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折磨,老婆在懷中,能抱卻不能亂動,顔堯舜已經決定了,今晚,對,就今晚,他一定要好好的犒勞犒勞自己。
“顔堯舜。”倪樂卉警告的叫道,簡直過分了,涵函還在房間裏,他居然這麽暧昧的吻她,他禁欲的這段時間内,她沒禁欲嗎?他禁欲了多久,她就禁欲了多久,生完孩子,尤其是在哺**期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是敏感,尤其是在顔堯舜面前。
他在忍耐,她又何嘗不是在忍耐,他對她的誘惑力也不容小窺。
“老婆。”顔堯舜吻着倪樂卉的耳垂叫道。
“老公,我知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但是,現在真不是時候。”倪樂卉有些不忍的說道,顔堯舜有多辛苦,她心知肚明。
“老婆,其實我并不覺得辛苦,真正辛苦的人是你。”顔堯舜說道,因爲是她,所以他并不覺得辛苦。
低眸看着倪樂卉,這樣的她,對顔堯舜來說,無疑不是誘惑,早就忘了周邊的一切,吻也變得急切了。
千鈞一發之即,涵函叫道:“媽媽,你快看,弟弟對我笑了。”
涵函的聲音頓時打斷了倆人,讓他們如夢初醒,尤其是倪樂卉,反應最激烈,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把顔堯舜給推開了。
顔堯舜猝不及防,硬是被倪樂卉推倒在地,很是狼狽。
本來涵函并沒看着他們,聽到響動,涵函目光從弟弟身上移看,看着滿臉通紅的倪樂卉,又看着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顔堯舜,涵函眨了眨眼睛,問道:“媽媽,爸爸,你們在做什麽?”
“呵呵,涵函,我們什麽也沒做。”倪樂卉笑着解釋道,笑容很是勉強,狠狠的瞪了顔堯舜一眼,提醒過他,有涵函在,他還敢對她胡作非爲,現在好了,被涵函發現了,真是丢臉,這下女兒又該胡思亂想了,對于女兒的教育,倪樂卉是很在意。
“媽媽,你推爸爸了?”涵函問道,很是不高興的看着倪樂卉,那小眼神裏充滿了指責。
“涵函,我……我沒推。”倪樂卉覺得冤枉,她是推了顔堯舜,可是,這是顔堯舜自找的,如果顔堯舜不對她做這種事情,尤其是涵函還在場,兒子在場就算了,兒子還小,什麽事情都不懂,涵函不一樣。
“媽媽,做錯事要承認,我們老師教我們要做個誠實的孩子,媽媽,你怎麽不誠實呢?”涵函皺着小眉問道。
倪樂卉默了,瞪着顔堯舜,讓顔堯舜自己解釋。
顔堯舜站起身,來到涵函面前,揉了揉涵函的頭,解釋道:“涵函,你誤會媽媽了,不是媽媽推爸爸,是爸爸自己沒站穩才會跌倒。”
“爸爸,你不用幫媽媽掩飾,我有眼睛,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涵函說道。
顔堯舜嘴角一抽,現在的孩子真的很難應付,顔堯舜不糾結這個話題了,轉移話題,問道:“涵函,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跟姑媽去明家呢?”
“爸爸,你在嫌棄涵函嗎?”涵函有些受傷的問道。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顔堯舜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涵函那麽敏感,他怎麽對涵函說這樣的話呢?急切的解釋道:“涵函,你誤會了,爸爸沒有嫌棄你的意思,爸爸愛你還來不及,怎麽可能嫌棄你呢?”
見狀,倪樂卉在一邊幸災樂禍,他不是很能搞定涵函嗎?怎麽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爸爸,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了,你們肯定是嫌棄我了,所以才把我丢給姑媽。”涵函耷拉着小腦袋瓜子,很是受傷了樣子。
“涵函,你不喜歡姑媽嗎?你不喜歡姑婆嗎?你不喜歡住在明家嗎?”顔堯舜問道。
涵函突然揚起頭,很誠實的點頭,說道:“喜歡,都喜歡。”
“既然喜歡,爲什麽還說這樣的話呢?涵函,你這樣爸爸很傷心,爸爸有多愛你,你難道覺察不到嗎?”顔堯舜也用受傷的眼神看着涵函。
倪樂卉見狀,這樣的顔堯舜,涵函怎麽可能會是他的對手,涵函畢竟還小,思維肯定是跟不上顔堯舜,太卑鄙了。
“爸爸。”涵函又低下了頭,這次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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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郁如汐家道中落,孤身一人,連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都抛棄了她另娶,她卻還能當上影後,靠的不是演技,而是她背後的單壬朔。
單壬朔,單氏集團的神秘掌舵人,對外人三分疏離、七分冷漠,對内人維護寵溺,不講道理,她要成名,他給鋪路,她要手刃仇人,他給刀刃……總而言之,她要什麽,他給什麽,他有的直接給她,他沒有的搶來給她。
初見時,她剛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他,冷漠的眉眼,冷漠的表情,連氣息也是冷漠的,非常符合死神的氣息,她微笑着閉上眼睛。
他說:“女人,從我把你自海裏撈起來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仇,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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