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沒意見,我們就這麽定了。”顔堯舜說道。
“好。”倪樂卉點頭。
咖啡廳。
章傲然坐在咖啡廳裏等人,沒一會兒,嚴昌拓進了咖啡廳,見到嚴昌拓,章傲然很是震驚,差點沒認出他。
“找我有什麽事?”嚴昌拓坐來章傲然對面問道。
“你……發生什麽事了?”章傲然看着眼前的嚴昌拓,錯愕極了,這是她認識的嚴昌拓嗎?還是那個神采飛揚的嚴昌拓嗎?現在的嚴昌拓看起來很是狼狽不堪,精神狀态也不佳,她離開t市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自從上次他們的計劃失敗後,她就被顔堯舜遣送回美國了,連同孩子們也被遣送回美國了,好不容易躲開顔堯舜的眼線,她偷偷來到t市。
對顔堯舜,她是勢在必得,她也知道倪樂卉生了個兒子,她很是嫉妒,憑什麽倪樂卉給顔堯舜生了個兒子,而她什麽也沒有,如果放棄,她不甘心,執着了這麽久,努力了這麽久,尤其是章傲蕾死了,她再也沒有什麽顧慮了。
“我隻是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你知道顔子翌的下場嗎?”嚴昌拓喝了一口咖啡,顔堯舜真是太狠了,對他狠就算了,對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更狠,比起顔子翌,嚴昌拓自認自己現在的情況很好。
“什麽意思?”章傲然挑眉問道。
“你真不知道顔子翌的下場嗎?”嚴昌拓問道。
“我關心的人隻有顔堯舜,我對顔子翌沒興趣。”章傲然說道。
“顔子翌因爲車禍成了植物人。”嚴昌拓說道。
“什麽?”章傲然很是意外,随即又問道:“是顔堯舜所爲嗎?”
“除了他,你覺得還有誰會這麽恨顔子翌嗎?”嚴昌拓反問道,章傲然默了。
幾秒之後,章傲然打量着嚴昌拓,很是意外的問道:“你呢?你怎麽沒事?”
“我這叫沒事嗎?”嚴昌拓問道,他雖然沒死,他的生活過成這樣,跟顔子翌沒什麽區别,隻是顔堯舜沒直接要他的命。
“算了,以前的事情,我們就别再提了,嚴昌拓,我今天來找你,你應該知道是什麽目的。”章傲然說道。
“你還不死心嗎?”嚴昌拓問道,他跟章傲然一直都是合作關系,以前嚴昌拓信心十足,以爲章傲然就是他的貴人,能幫他的貴人,能讓嚴氏起死回生的貴人,現在嚴昌拓沒信心了,出了事情,章傲然也自身難保。
“你甘心嗎?”章傲然反問道,隻要她不死,對顔堯舜,她就不會死心,愛了顔堯舜這麽多年,執意了這麽久,想要她放棄,不如直接要她的命。
“不甘心又如何?我們完全不是顔堯舜的對手,何況,現在樂卉又給他生了個兒子。”嚴昌拓挫敗的說道,隻要想到樂卉給顔堯舜生了個兒子,嚴昌拓就嫉妒的發瘋,樂卉跟他結婚一夜,别說兒子,連女兒都沒有,才跟顔堯舜結婚多久,就給顔堯舜生了個兒子。
如果是個女兒,他還有機會,可偏偏是個兒子,這意味着什麽,嚴昌拓心裏很清楚,顔堯舜沒有兒子,樂卉給他生了個兒子,鐵定就是顔氏的繼承人。
章傲然嘴角揚起一抹詭谲的弧度,端起咖啡杯,優雅的喝了一口,看着嚴昌拓,說道:“嚴昌拓,有一個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什麽秘密?”嚴昌拓問道,都這個時候了,他哪兒還有心情聽她說秘密。
“倪樂卉有一個女兒。”章傲然說道。
“什麽?”嚴昌拓挑眉看着章傲然,目光帶着審視。
“那個女兒已經五六歲了,這意味着什麽,不用我說清楚,你應該心知肚明。”章傲然笑着說道,這是她的絕招,這次若是再失敗了,顔堯舜不會放過她,不會再給她機會了,章傲然也想清楚了,她要放手一搏,如果成功了,顔堯舜就是她的,如果失敗了,她的下場可能會跟顔子翌一樣,甚至是更慘。
但是,她不在乎,隻要有一絲希望,她就不會放棄。
嚴昌拓愣了愣,腦海裏浮現出一個畫面,嚴昌拓雙手緊攥成拳頭,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丫頭是不是叫涵函?”
“你認識?”章傲然反而有些意外了,嚴昌拓居然知道那個丫頭叫涵函。
“她不是樂卉的女兒。”嚴昌拓耷拉着腦袋說道,剛剛心裏燃燒起來的希望瞬間破滅了,有那麽一瞬間,他以爲樂卉給他生了個女兒,轉念一想,可能是章傲然誤會了。
“她就是倪樂卉的女兒。”章傲然斬釘截鐵的說道,随即又說道:“你難道還沒發現涵函是你的女兒嗎?”
嚴昌拓苦澀一笑,章傲然再也忍不住了,在這樣下去,她會被憋出病來,于是乎,将自己的新發,分析出來,說得頭頭是道。
“喝吧。”見章傲然說完,嚴昌拓眸裏無波無瀾,将一杯水推到她眼前。
英文加中文,章傲然總算是說完了,說了那麽多,還真的渴了,拿起杯子,仰頭喝光,見嚴昌拓神色很平淡,仿佛水一般。
在得知涵函是他跟倪樂卉的女兒,他不應該激動嗎?就算不激動,也不能像現在這般平靜,到底哪兒出問題了?“嚴昌拓,在我面前不用那麽沉穩,偶爾放松一下不會影響你冷酷到生人乎近的形象。”
“涵函不是我的女兒。”嚴昌拓雙眸像是無底洞,不泛漣漪,像一潭死水。
嚴昌拓如此笃定的語氣,讓章傲然爲之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杯子,了然一笑。“嚴昌拓,你既然見過涵函,你難道沒看出來涵函跟倪樂卉長得真的很像,兩人站在一起,無論是誰見了,都不會懷疑涵函不是倪樂卉的女兒,而從倪樂卉生下涵函的時間推斷,孩子也是你的,嚴昌拓,如果你不相信群衆的眼睛,你可以相信科學,你們可以做dna,我可以很肯定的斷定,涵函是你跟倪樂卉的女兒。”
“夠了,我再說一遍,涵函不是我的女兒。”嚴昌拓冷眼掠過章傲然,冰冷的聲音從他薄唇迸出,隻有他自己感覺得到聲線在顫抖。
章傲然蹙眉,眼睛可以騙人,感覺騙不了人,嚴昌拓爲什麽不肯承認涵函是他的女兒。“嚴昌拓,涵函是你跟倪樂卉的女兒,這對你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你爲什麽如此排斥呢?如果涵函是你的女兒,你可以光明正大從倪樂卉手中奪回女兒的撫養權,倪樂卉非常愛涵函,如果你利用涵函,想要逼迫倪樂卉跟顔堯舜離婚,然後跟你複婚的幾率很大。”
“涵函是溫智帆的女兒。”嚴昌拓說道。
章傲然一愣,挑眉問道:“誰說涵函是溫智帆的女兒?”
“左易夢。”嚴昌拓說道。
章傲然冷笑一聲,問道:“左易夢說什麽,你就信了,真是可笑,嚴昌拓,你可知涵函姓什麽嗎?涵函姓倪,如果涵函真是溫智帆的女兒,她爲什麽不姓溫,而是跟着倪樂卉姓倪呢?”
“等等,你剛剛說涵函姓什麽呢?”嚴昌拓質問道。
“姓倪。”章傲然說道,嚴昌拓沉默,過了一會兒,章傲然冷笑一聲,說道:“給你聽一段錄音。”
章傲然拿出手機,放了一段錄音給嚴昌拓聽,嚴昌拓愣住了,即使沒見到人,從錄音裏他也能聽出談話的兩人是誰,尤其是裏面的容易。
“這錄音你是從哪兒拿來的?”嚴昌拓很是激動,難以置信,他跟樂卉之間居然有一個女兒,這個消息讓嚴昌拓激動不已。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孩子的父親。”章傲然笑着說道。
嚴昌拓飄飄然了,尤其是章傲然那句“你是孩子的父親”,嚴昌拓樂得更是不知東南西北了。
他跟樂卉居然有一個女兒,嚴昌拓在興奮的同時也很失望,他跟樂卉離婚的時候,樂卉居然懷孕了,隻要當時樂卉告訴他,她懷孕的事情,他就不會跟她離婚了,可是她什麽也沒說,毫不遲疑的答應離婚。
嚴昌拓想到他向她提出離婚的情景,她說她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他,還沒給她機會說出來,他就向她提出離婚,離婚的理由是俞海蓮懷孕了,當時,她是不是要告訴他,她懷孕的事情呢?
想到她離婚時那複雜的目光,還有她決然的話,嚴昌拓就很懊惱,他當時如果多留意,肯定會發現其中端倪,可是,他卻忽略了。
該死,他真是該死。
“這段錄音的真實性是多少?”嚴昌拓問道,他太了解章傲然了,爲了得到顔堯舜,簡直是不擇手段。
“絕對真實。”章傲然保證道,如果嚴昌拓擔憂這段錄音的真實性,完全是多餘的,她敢拿出來,錄音絕對不是她假造的,相信他也聽得出來,她的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假造出這段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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