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你看着。”顔堯舜說道。
“我要抱。”倪樂卉咬牙切齒,這是她的兒子,她要抱她的兒子,顔堯舜居然阻止,簡直過分到了極點。
顔堯舜見倪樂卉一副非要抱兒子的樣子,他若是不滿足她,她就跟他翻臉的樣子,顔堯舜沒辦法,隻能将孩子交到倪樂卉手中,叮囑道:“小心點。”
“我又不是沒抱過這麽小的孩子,你可别忘了,他是二寶。”倪樂卉白了顔堯舜一眼,需要他叮囑她嗎?孩子抱到手,看着小家夥可愛的樣子,倪樂卉很是滿足,這下她可以徹底放心了,不用擔心孩子了。
小家夥真的很可愛,他是倪樂卉跟顔堯舜的結合,長得不好看都覺得沒天理,何況,小家夥繼承了他父母的優點,很可愛,很精緻。
“我不是怕你摔傷孩子,我是擔心你腹部上的傷。”顔堯舜冷不丁的說道。
倪樂卉很是無語,顔堯舜這句話,她當沒聽到,顔堯舜對涵函的态度跟對自己親兒子的态度,簡直相差懸殊,倪樂卉都懷疑,到底涵函是他的親生閨女,還是二寶是他的親生兒子。
顔堯舜喜歡閨女,她卻給他生了個兒子,顔堯舜很有意見,有些嫌棄兒子,不過,她喜歡,有一個女兒,再生一個女兒,兩個女兒是很好,她卻更喜歡兒子,一兒一女,那才是完美。
等她出月子了,牽着涵函的手,推着二寶去公園散步,一兒一女,肯定會有人羨慕死她。
“兒子,你回家了,能不能别睡了,睜開眼睛看看媽媽。”倪樂卉輕輕地戳了戳小家夥的臉蛋兒,小家夥很不給面子,睡得很沉。
“樂卉,你這樣叫他不行。”顔堯舜在床邊坐了下來,見倪樂卉輕聲細語的叫小家夥,顔堯舜很是不贊同,别說兒子不會醒不,如果換成是他,他也不會醒來。
“那要怎麽叫?”倪樂卉不恥下問。
“小子,我命令你,把眼睛睜開,看看你漂亮的媽媽。”顔堯舜提高了嗓音。
“顔堯舜,你幹什麽?你會吓着兒子。”倪樂卉瞪了顔堯舜一眼,抱着孩子的手緊了緊,這是在叫兒子嗎?這麽兇會吓着兒子的。
顔堯舜的聲音很大,卻沒能叫醒小家夥。
正在此時,涵函扭開門,走了進來,直接爬上床,嚷嚷着要看弟弟。
“涵函,不可以亂動。”倪樂卉提醒道,涵函不懂事,又沒個輕重,萬一碰到了兒子,以兒子這小身闆,可經不起涵函折騰。
“媽媽,給我抱抱。”涵函跪在床上,展開雙臂,期待着倪樂卉将小家夥交到她手中。
“涵函,你太小了,你抱不起弟弟。”倪樂卉不想拒絕涵函,怕傷了涵函幼小的心靈,可她更不敢用兒子來冒險,萬一涵函沒抱住,後果可不堪設想。
“媽媽,我抱得起弟弟。”涵函很有信心,她也喜歡弟弟,她也想抱抱。
“不行。”倪樂卉斷然拒絕,她可不想爲了滿足涵函,而将自己的兒子置于險境。
“爸爸。”涵函很精明,可憐兮兮的望着顔堯舜,倪樂卉拒絕,她就求助顔堯舜。
“樂卉,你就給涵函抱抱。”顔堯舜見不得女兒用這種小眼神望着自己,仿佛拒絕都是一種罪過,涵函的一切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他要在女兒面前表現出,他是萬能的爸爸,在這世上沒有他辦不了的事。
“顔堯舜,你給我閉嘴。”倪樂卉瞪了顔堯舜一眼,她知道他很縱容涵函,再怎麽縱容也是有限度的,涵函那麽小點,兒子才出生十三天,誰放心将隻出生十三天的孩子交給一個幾歲的孩子抱抱?
顔堯舜閉嘴了,愛莫能助的看着涵函,樂卉如此執着,他也沒辦法。
“媽媽。”涵函生氣了,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很不高興的看着倪樂卉,說道:“媽媽,你怎麽能不相信我呢?”
“涵函,不是媽媽不相信你,是你太小了,弟弟也太小了,萬一出了什麽事,你有想過後果嗎?”倪樂卉苦口婆心的說道,她不想跟女兒翻臉,也不想對女兒說過重的話,因爲生二寶的事情,涵函幼小的心靈有些受傷,開始患得患失了,她跟顔堯舜費了很大的勁才安撫了涵函,才讓涵函接受了二寶,對二寶不那麽排斥了。
若是因爲涵函要抱二寶,她不給涵函抱,因二寶跟涵函鬧不歡快,涵函會又開始排斥二寶。
“我知道媽媽擔心我摔了弟弟,我可以向媽媽保證,不會摔了弟弟,在醫院的時候,爸爸給我抱,我都沒摔了弟弟。”涵函委屈的說道,媽媽不信任她,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聞言,倪樂卉要發飚了,有涵函在,不想在涵函心中留下陰影,倪樂卉先忍了,咬了咬牙,倪樂卉妥協了。“媽媽可以讓你抱弟弟,但是,涵函,你要答應我,隻抱一下。”
“好。”涵函開心的點頭,隻要媽媽讓她抱弟弟,哪怕隻是一下,涵函也很開心。
倪樂卉小心翼翼的将二寶放到涵函手中,涵函抱着自己的弟弟,開心極了,小家夥也喜歡眼前這個抱着他的姐姐,睜開眼睛看了涵函一眼,沒一會兒,又閉上了,倪樂卉很是郁悶,她是媽媽,在她懷中時,兒子看都沒看她一眼,到了涵函手中,他到睜開眼睛看了涵函一眼,隻是一眼,倪樂卉也很羨慕。
“弟弟,我是姐姐,乖,叫聲姐姐。”涵函雙手抱着小家夥,她不能像倪樂卉那樣,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戳小家夥的小臉蛋兒。
倪樂卉笑了,孩子就是天真,兒子才多大啊!涵函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聽兒子叫她姐姐了。
涵函抱着二寶,顔堯舜看似随意,渾身上下的弦都緊繃起來,隻要涵函手一松,他就能立刻接住二寶,倪樂卉也是如此,不讓涵函抱,傷了涵函的心,讓涵函抱,又是在折磨自己。
“弟弟,别睡覺了,快點,叫聲姐姐聽,你再不叫,我就要揍你。”涵函沒耐心了,開始威脅自己的弟弟了。
倪樂卉真爲兒子着急,耐着性子解釋道:“涵函,弟弟太小了,不會說話。”
“爲什麽不會說話?”涵函歪着腦袋看着倪樂卉。
“你剛出生的時候也不會說話,不僅是你,所有剛出生的小孩子都不會說話。”倪樂卉笑着解釋道。
“弟弟要什麽時候開始說話?”涵函問道。
“嗯。”倪樂卉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确定。”
“媽媽,我要抱弟弟去外面玩。”涵函說道。
“不行。”倪樂卉斷然拒絕,讓涵函在床上抱,已經是她的底線了,抱去外面玩,涵函這是在挑戰她的底線嗎?
“爲什麽不行?”涵函噘着小嘴,不開心了。
“弟弟太小了。”倪樂卉說道,一個理由說一次就夠了,說了很多次了,她沒說累,涵函都聽煩了。
“媽媽。”涵函叫道,帶着情緒。
“涵函。”倪樂卉壓抑着怒意,她不敢激怒涵函,萬一涵函一個不高興,把兒子給摔在地上,她會後悔死,倪樂卉心髒都要跳出來了,看着顔堯舜,咬牙切齒的叫道:“顔堯舜。”
“涵函,弟弟太小了,他還不能陪你玩,等他長大了,才能陪你玩。”顔堯舜柔聲說道,将兒子從涵函手中抱過來,交到倪樂卉手中,抱着兒子,倪樂卉懸着的顆心才落下,剛剛真是吓死她了。
看着依舊熟睡的兒子,沒心沒肺的樣子,倪樂卉很是無奈,一點危險都覺察不到,轉念一想,這麽小的孩子,他能知道什麽呢?
“哼!我不開心了,我要走了。”涵函哼哼着,跳下床,自己穿上鞋子,仰起小腦袋,朝門口走去,發洩似的在門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見狀,倪樂卉跟顔堯舜哭笑不得,對這個女兒,倪樂卉是沒轍了。
“這就是你寵的結果。”倪樂卉指責道,孩子不能寵。
“我的女兒,我就要寵上天,誰敢有意見。”顔堯舜狂傲無邊,他的女兒,他想怎麽寵就怎麽寵,别人管得着嗎?女兒是用來寵的,兒子是用來揍的,顔堯舜冷睨了一眼倪樂卉抱在懷裏的小家夥。
他現在還小,顔堯舜是不會揍他,也不敢揍他,顔堯舜想,他若是敢揍兒子,倪樂卉就要揍他,現在,在倪樂卉眼中隻有兒子,根本沒有他這個丈夫,别說涵函了,就連他都感覺到了被冷落的滋味兒了。
看她一副有兒子萬事足的樣子,顔堯舜就後悔讓她生下這個小子,這個小子定是他的情敵,專門來跟他搶老婆的。
“你寵吧,我看你怎麽把她寵上天去。”倪樂卉不管了,管也管不了,反正她現在是滿足了,她有兒子,至于女兒,就讓給顔堯舜。
“樂卉,别總是抱着他,他睡着了,你就把他放到床上,你這樣抱着,我看着都累。”顔堯舜很有意見的說道,看着她抱着兒子,他心裏就不爽,他想要的很簡單,她眼裏心裏都是他,現在看來,很明顯她眼裏心裏都是兒子,這讓顔堯舜很是嫉妒。
“我不累。”倪樂卉說道,抱着兒子,看着兒子的睡容,倪樂卉很高興,舍不得放手。
“樂卉。”顔堯舜無奈的叫道。
“你要習慣一個當母親的女人,有多溺愛自己的孩子,涵函出生就在她身邊,而這個小子呢?出生後十三天才回到她身邊,你要理解一下。”溫智帆走了進來,他很鄙視顔堯舜,連自己兒子的醋他都吃,真是佩服死他了。
“你上來做什麽?”顔堯舜瞪着溫智帆,擺明了不歡迎溫智帆進這個房間。
“看看我的侄兒,你有意見嗎?”溫智帆挑釁的看了顔堯舜一眼,很不客氣的在床邊坐下,看着睡得很香的小家夥,不受外界所擾,溫智帆眸中閃過一抹擔憂,一閃而過,以至于顔堯舜都沒捕捉到。
顔堯舜不屑看溫智帆,他的目光全在孩子跟倪樂卉身上,冷嘲熱諷的說道:“你的侄子可不想見到你。”
“胡說,我的侄子可喜歡我了,我可是第一個迎接他的人,第一個抱他的人。”溫智帆炫耀道,樂卉的主刀醫生可是他,是他帶小家夥來到這世上的人,他跟小家夥的關系,簡直是那個啥啥。
“他喜歡你,爲什麽不看你?”顔堯舜問道,樂卉抱着小家夥,小家夥都不願意睜開眼睛,隻有涵函抱着小家夥的時候,小家夥看了涵函一眼,想要小家夥看溫智帆一眼,簡直是奢侈。
别說看溫智帆了,他這個親生父親抱了小家夥這麽久,小家夥都沒看他一眼。
“他在睡覺。”溫智帆看了一眼顔堯舜,伸出手,對倪樂卉說道:“樂卉,把二寶給我抱抱,我要讓二寶知道,他的表舅最疼愛他了。”
倪樂卉并沒把兒子交到溫智帆身上,而是用一種溫智帆覺得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他。
“樂卉。”顔堯舜叫道,看着倪樂卉看溫智帆的目光,他也覺得莫明其妙。
“樂卉,你這是什麽眼神?”溫智帆心咯了一下,他瞞了倪樂卉二寶聽力篩查雙耳未通過的事,在倪樂卉面前,他本來就有點心虛,現在倪樂卉又用這種目光看着他,他更是心悸。
倪樂卉不說話,隻是看着他,甚至還帶着戒備。
“樂卉。”溫智帆更無奈了,他又不會傷害二寶,樂卉居然用戒備的目光看着自己,溫智帆覺得自己很冤枉,他是隐瞞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也是爲了他們着想,怕樂卉過分擔憂,本來該他們夫妻擔憂的事情,他幫他們夫妻承擔了,他都覺得自己很偉大,怎麽在樂卉這種目光下,他有一種做了壞事的感覺呢?
“你是第一個抱我兒子的人?”倪樂卉問道。
“這不廢話嗎?我可是你的主刀醫生。”溫智帆提醒道。
“你抱我兒子的時候,你有對我兒子做什麽嗎?”倪樂卉又問道。
溫智帆一愣,挑了挑眉,說道:“我對二寶做了很多事,你想知道什麽?”
“你有沒有吻他?”倪樂卉微眯着眼睛看着溫智帆,好似隻要溫智帆敢點頭,她就要溫智帆後悔。
“沒時間,沒機會,也沒勇氣。”溫智帆說道,剛出生的孩子有多醜,她又不是不知道,那麽醜的孩子,誰會有吻的*?
那些毫不吝啬各種誇耀剛出生的孩子的那些家屬,簡直是在睜眼說瞎話,剛出生的孩子還沒長開,皺巴巴的像個小老頭。
“我兒子的初吻還在?”倪樂卉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能肯定,我是沒吻他。”溫智帆說道,别人有沒有吻,他就不知道了。
顔堯舜低下頭,樂卉很在乎兒子的初吻,他真不忍心告訴樂卉,兒子的初吻沒了。
餘光瞄見顔堯舜一臉心虛的樣子,倪樂卉眉睫一挑,瞪着顔堯舜,質問道:“我兒子的初吻被你給奪走了?”
“冤枉,不是我。”顔堯舜喊冤。
溫智帆見倪樂卉轉移目标了,幸災樂禍的看着喊冤的顔堯舜。
“那是誰?”倪樂卉質問道,一副要把那個奪走她兒子初吻的人給找出來的樣子。
“你女兒。”顔堯舜說道。
“涵函。”溫智帆笑出聲了,接小家夥出院,涵函也去了,二寶已經出生十三天了,雖然很小,在這十三天裏,隻長了二兩,現在有五斤重了,臉蛋不胖也不瘦,精緻又漂亮,涵函忍不住親了二寶,很是正常。
二寶的初吻注定給不了自己未來的老婆,不是被自己的姐姐奪走,就是被自己的親媽給奪走,二寶繼承了顔堯舜跟倪樂卉的優良基因,尤其是一兩歲的時候最可愛,讓人垂涎欲滴,等二寶遇到未來老婆的時候,指不定是多少吻了。
倪樂卉默了,如果是涵函,倪樂卉沒話說了,兒子的初吻被女兒奪走了,這也很正常,涵函的初吻是被溫智帆給奪走了,她還在考慮的時候,溫智帆搶先一步了。
“涵函就算了,我警告你們,不許吻我兒子。”倪樂卉看着眼前的兩個大男人警告道。
“樂卉,你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溫智帆說道。
“我也不屑。”顔堯舜說道,他隻想吻她,才沒興趣吻兒子。
對他們的話,倪樂卉還是不放心,說道:“你們想對我兒子下嘴的時候,麻煩你們想想在網上看到的,一吻成千古恨。”
“樂卉,沒那麽誇張。”溫智帆說道,他們又沒傳染病,不會一吻成千古恨的。
“哼!”倪樂卉哼哼着。
“樂卉,把二寶給我抱抱。”溫智帆說道。
“他睡了。”倪樂卉說道,顯然不想把兒子交到溫智帆手中,她都沒稀罕夠,舍不得放開兒子,溫智帆想抱,靠邊站。
“睡着了你還抱着不放手。”溫智帆白了倪樂卉一眼,提醒道:“他睡着了,你最好把他放到床上睡,抱着他睡習慣了,有你受的。”
倪樂卉想了想,涵函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涵函剛出生的時候,又隻有一個,每個人都稀罕小家夥,抱着小家夥舍不得放手,睡着了也舍不得放手,涵函就習慣抱着睡了,每次睡着了,隻要放到床上,小家夥就鬧騰起來。
無論睡得多熟,隻要放到床上,立刻醒來哇哇大哭,抱到手中,立刻不哭了,直到一歲過後,才把涵函這個壞習慣給改過來。
“我去樓下了。”溫智帆說道,樂卉又不給他抱孩子,顔堯舜又不待見他在這裏,他還不如下樓陪陪自己的老婆,等他的孩子們出生了,三個孩子,抱都抱不過來。
顔堯舜給溫智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倪樂卉不理睬,隻看着兒子睡覺。
溫智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走到門口的時候,一腳踢到門上,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顔堯舜跟倪樂卉頓時怒了,異口同聲吼道:“溫智帆,你抽什麽風?”
他們夫妻怒吼他,可誰也沒注意到,在這場響動之下,二寶還睡得香甜。
倪樂卉不是很敏感嗎?顔堯舜不是很謹慎嗎?爲什麽他們都沒注意到這麽嚴重的一件事情呢?溫智帆很是無奈,除了等待,還是隻有等待。
或許,等孩子大些,發育好了,聽力也就好了。
“溫智帆,幸好小家夥沒被你驚醒,不然看我怎麽跟大姨說,讓大姨好好收拾你。”倪樂卉威脅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溫智帆說完,走出房間,重重地一聲歎。
“樂卉,有些不對勁。”顔堯舜說道,看着酣睡的小家夥,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是不是太淡定了,剛剛那聲響動,居然沒把他給驚醒。
“有什麽不對勁?”倪樂卉問道,随即又說道:“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都是這樣,除了睡就是吃。”
“我們的孩子是不是太安靜了?”顔堯舜問道,他雖然沒帶過這麽小的孩子,這時候的孩子不是都很吵嗎?有事沒事哭過不停,從他把孩子抱到手,他就沒聽到過孩子的哭聲,顔堯舜有些擔心。
尤其是溫智帆出去的時候,溫智帆是誰,他能這麽大意嗎?顔堯舜隐約覺得,剛剛那聲響動是溫智帆故意制造出來的,溫智帆是想提醒他們什麽呢?
“安靜隻是暫時的,你看着吧,等他餓了,他就不會安靜了。”倪樂卉笃定的說道。
顔堯舜挑眉,真是這樣嗎?樂卉隻是婦産科的醫生,可不是兒科的醫生。
顔堯舜想了想,或許是他多想了,兒子才從醫院接回來,如果兒子真有什麽事情,醫生會告訴他,他們去接兒子的時候,醫生什麽也沒多說,顔堯舜堅信,他們的兒子很健康。
“他什麽時候會餓?”顔堯舜問道,安靜的寶寶讓人擔心,哭鬧的寶寶讓人煩心。
唉!真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