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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我懷孕了,别再來找我

“撕掉?”倪樂卉挑眉,拿起辭職信交給溫智帆。“好主意,你來撕。”

溫智帆愣了一下,随即退後一步,說道:“我不敢。”

開什麽玩笑,這可是小姨寫的,他可不敢撕。

“你不敢,我敢嗎?”倪樂卉沒好氣的問道,真是佩服媽的速度,昨晚才想到讓她辭職,今天就把辭職信交到院長辦公室了。

“那怎麽辦?”溫智帆問道,沒人敢撕,看到這辭職信,他們又堵心。

“我撕。”楊烨狂傲的聲音響起,兩人看向門口,剛剛倪樂卉沒關門,他們的談話楊烨聽得清清楚楚。

“你?”溫智帆跟倪樂卉異口同聲,随即面面相觑。

“你們不敢,我願意代勞。”楊烨走進來,一身的霸氣,這樣的楊烨,倪樂卉從不曾見過,楊烨總是以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出現在倪樂卉面前,突然見到這樣沉穩霸氣的楊烨,倪樂卉還以爲自己看花眼了,或是楊烨被什麽纏身了。

“可是……”倪樂卉猶豫,溫智帆沒有意見,隻要不是由他來撕,誰撕都無所謂。

“她是倪醫生的媽媽,又是溫主任的小姨,跟我沒什麽關系,你們不敢惹她,我敢。”楊烨坐在溫智帆坐的椅子上,沒他的椅子坐着舒服。

倪樂卉不再猶豫了,把辭職信交給楊烨。“給。”

楊烨接過,毫不遲疑的撕了,将撕掉的辭職信給溫智帆。“你拿回去給你小姨,告訴她,這就是我的回應,除非倪醫生親自寫辭職信交給我,否則她代寫多少,我就撕多少。”

“院長,我覺得你還是把要說的話寫要紙上,我拿回家交給小姨。”溫智帆說道,他可不敢這麽轉告小姨,萬一小姨懷疑起他,他的下場會很慘,小姨向來多疑,肯定會懷疑他在從中作梗,如果楊烨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那就另當别論了。

“用得着這麽麻煩嗎?”楊烨挑了挑眉。

“用得着,非常用得着。”溫智帆點頭,楊烨不了解小姨的努力,楊烨敢招惹,他可不敢。

“好,紙筆。”楊烨同意。

溫智帆立刻準備紙筆,雙手奉上,楊烨寫好了,溫智帆還讓他簽上自己的名字,就差沒讓楊烨蓋印了,溫智帆收起被楊烨撕掉的辭職信跟楊烨寫的紙條。

“表哥,祝你好運,過一會兒我給我媽打電話,今晚就别再準備我跟顔堯舜的晚飯了。”倪樂卉說道,事情都解決了,也沒她什麽事了,倪樂卉轉身準備離開。

“樂卉,你要不要這麽殘忍?”溫智帆抓着倪樂卉的手,她居然不回家吃飯,又要他孤軍奮戰嗎?

“表哥,你覺得我殘忍嗎?”倪樂卉眨着雙眸,一臉無辜的看着溫智帆。

“你不覺得自己殘忍嗎?”溫智帆咬牙切齒的反問道。

“不覺得。”倪樂卉搖頭,又說道:“你知情不報,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你反過來指責我殘忍,表哥,到底是誰殘忍。”

“我已經解釋了。”溫智帆說道,在倪樂卉的質問道,溫智帆有些心虛。

“我不接受。”倪樂卉揚起下巴看着溫智帆,掰開他抓住她手腕的大手,潇灑的走出主任辦公室,還禮貌的将門給關上。

“樂卉,表妹。”溫智帆沖向門口,打開門,隻能目送倪樂卉的身影離開,這是醫院,可不是在外面,或是在家裏,他追上去有什麽用,溫智帆頓時覺得苦雨凄風。

“你小姨真有那麽厲害嗎?”楊烨好奇的問道,他沒見過溫智帆的小姨,因爲沒見過,所以很難想象,或是在他心裏因左易夢的形象,左易楚跟左易夢是兩姐妹,按理說她們的性格相差不會太大。

“廢話。”溫智帆白了楊烨一眼,若是不厲害,他至少吓成這個樣子嗎?

“我突然好奇了,想要會會她。”楊烨玩味的說道。

“我小姨對陌生人都很客氣。”溫智帆說道,想要小姨真情流露,楊烨還沒那個能耐,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智帆,什麽時候再請我去你家吃飯?”楊烨問道。

溫智帆愣住了,突然一計上心頭,攬過楊烨的肩,一副好兄弟的樣子,問道:“你真想去我家吃飯?”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楊烨指了指自己臉上的表情。

“不像。”溫智帆認真的打量了一番,突然說道:“那好,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下班後我們一起去我家。”

“今天不行,今天我有事。”楊烨拒絕,他是對左易楚好奇,卻不白目,自己往槍口上撞的蠢事,他不會義不容辭。

“你可以先放放,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溫智帆挑眉,楊烨整天無所事事,他會有什麽重要事,楊烨心裏在想什麽,他豈會不知道,想要逃避,他不同意,想去他家,隻能今天,過了今天,絕無下次。

“不能放,還是改天去你家。”楊烨拍了拍溫智帆的肩,留下哭笑不得的溫智帆,像倪樂卉那樣潇灑的走出主任辦公室。

考慮到倪樂卉懷孕的身子,溫智帆在安排手術的時候,特意找畢亦瑤來讨論,盡量減少倪樂卉的手術。

嚴重的産婦,如果畢亦瑤有把握,絕對不會考慮倪樂卉,不嚴重的手術,有其他醫生,特别嚴重的有溫智帆。

“主任,其實可以讓倪醫生去門診。”畢亦瑤建議道。

“門診從上班一直要忙到下班,有時候到了下班還沒忙完。”溫智帆說道,在住院部有他們照顧她,沒做完的工作,他們可以代勞,若是在門診,隻能她自己完成。

畢亦瑤愣了一下,溫智帆的話,她無話反駁,在門診也累,笑了笑。“還是主任想得周道。”

“倪醫生懷孕這幾個月跟休産期的時候,你要多費心了。”溫智帆說道。

畢亦瑤點了點頭,方便别人,就是方便自己,倪樂卉幫過她,又撮合她跟顔子翌,畢亦瑤很感激倪樂卉,倪樂卉的事,她義不容辭。

“你跟顔子翌發展得怎麽樣了?”溫智帆突然問道。

“啊!”畢亦瑤很是意外,錯愕的望着溫智帆,主任居然關心起她的私事。

“我沒别的意思,我隻是随便問問。”溫智帆也意識到他這麽直接問她跟顔子翌的事,顯得太過于唐突了。

“我們很好。”畢亦瑤臉頰微微泛紅暈,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典型的戀愛中的女人,溫智帆見狀,有些擔憂了,連他都看得出來,顔子翌愛的人是樂卉,跟畢亦瑤在一起,是利用畢亦瑤想要更好的接近樂卉。

爲了接近一個女人,不惜傷害另一個女人,這樣的男人,溫智帆打心底鄙視,他原本是佩服顔子翌對倪樂卉的一往情深,尤其是顔堯舜出車禍的時候,倪樂卉爲了顔堯舜,所有人都感動了,顔子翌也意識到了,所以,他隻能默默地站在一邊,默默地愛着倪樂卉,沒有掩飾,隻是壓抑着自己,這樣的顔子翌,他看着都覺得辛苦。

他以爲顔子翌會因此放棄,卻不知爲何,顔子翌看倪樂卉的眼神越來越深情,那份執着,那份深情,半點沒放棄的念頭,或許,顔子翌有過放棄的念頭,隻是不知什麽原因,顔子翌不想放棄了。

溫智帆很擔心,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真的害怕顔子翌對倪樂卉的愛轉爲執念,執念太深,會爲了達到自己的私欲而不擇手段。

“你們是以結婚爲前提嗎?”溫智帆又問道。

“結婚?”畢亦瑤愣住了,她跟顔子翌在一起,不談情,不說愛,隻是靜靜地坐在一起,即使不交談,她也覺得很幸福,她已經不相信山盟海誓的誓言,不相信那些甜言蜜語的愛情了,雖然顔子翌的話很少,顔子翌給她的感覺很踏實。

“你們不是以結婚爲前提交往嗎?”溫智帆問道。

“不是,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現在就談婚論嫁,會不會太早了?”畢亦瑤說道,她喜歡跟顔子翌在一起,喜歡那份靜默,可是,她還沒想過結婚。

談戀愛跟結婚,性質完全不一樣,雖然她也不反對跟顔子翌結婚,但是,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現在就談婚論嫁不太适合,顔子翌也沒提過,她又是女方,該有的矜持她還是有。

“覺得兩人合得來,結婚很正常,隻要兩個人相愛,跟時間長短沒關系,有些人談了十多年的戀愛,到最後還是分手了,有些人幾天就閃婚,婚後的日子卻是幸福,所以,畢醫生,該把握的時候就要把握。”溫智帆勸說道。

人都是自私的,如果顔子翌娶了畢亦瑤,顔子翌是不是就會放下對樂卉的愛?現在不是流行先婚後愛嗎?溫智帆轉念一起,他跟顔丹彤也是,但他們的情況不同,他們有協議,一年後,若是沒愛上彼此,他們就離婚。

“主任,你跟智帆很熟嗎?”畢亦瑤問道。

“本來不熟,現在熟悉了。”溫智帆說道,他的話,畢亦瑤明白,是因爲倪樂卉的關系,倪樂卉的老公是顔子翌的大哥。“你要是嫁給了顔子翌,你跟倪醫生之間就變成了妯娌關系。”

“主任。”畢亦瑤忍不住笑出聲,主任這是在催婚嗎?不知道的還以爲主任是顔子翌的兄長或是父親。“主任,謝謝你的關心,婚姻大事要慎重考慮清楚,我跟智帆能不能走進結婚的禮堂,都還是個未知數。”

“任何不以結婚爲前提的交往都是在耍流氓。”溫智帆說道。

“主任。”畢亦瑤無言以對了。

“其實,閃婚也能閃出真愛,現在流行閃婚,你們要不要趕一下時髦?”溫智帆勸說道。

畢亦瑤默了,找了個理由逃之夭夭了。

“主任,你跟畢醫生說了什麽?”倪樂卉正巧來主任辦公室找溫智帆,碰到畢亦瑤跑出主任辦公室,與她擦肩而過,畢亦瑤都不理她,倪樂卉覺得相當的奇怪,尤其是畢亦瑤是捂着臉離開的。

“我問她有沒有興趣跟顔子翌閃婚。”溫智帆實話實說。

倪樂卉挑眉,走近溫智帆,伸出手摸了摸溫智帆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奇怪,沒發燒啊?”

“樂卉,我是認真的。”溫智帆無奈的看着倪樂卉,他是爲她着想,她卻不理解,反而還懷疑他有病。

“表哥,我也是認真的。”倪樂卉說道,溫智帆冷哼一聲,倪樂卉又說道:“婚姻可是大事,畢醫生跟顔子翌都不是沖動之人,這種情事是急不來的,需要慢慢來,水到渠成,他們自然就結婚了。”

“隻怕最後,他們隻能勞燕分飛。”溫智帆不想潑倪樂卉的冷水,他都提醒過她多少次,對他的話,她隻聽,完全不在意,她是高估了自己的應變能力,還是低估了顔子翌對她的愛?

他這個表哥當得真夠操心的,溫智帆都覺得自己快要趕上小姨了。

“呸呸呸,烏鴉嘴。”倪樂卉瞪了溫智帆一眼,她也随時随地的關心着他們的發展,雖然顔子翌的回答總是敷衍,但是畢亦瑤的回答卻是發自内心,她都不着急,表哥比她還着急,真不知道表哥在着急個什麽勁,如果他們覺得他們該結婚了,他們自然會結婚,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催促。“表哥,你能不能别插手他們的事?你隻是畢醫生的上司,又不是畢醫生的兄長或是父親,她的婚姻大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不是媒婆,我才不關心他們的婚事,我隻會爲你的事操心。”溫智帆沒好氣的說道,她以爲他願意嗎?他還不是爲了她,顔子翌對她的愛已經根深蒂固,豈是她随便找一個女人介紹給顔子翌,她是撮合了他們,可顔子翌對她的愛呢?顔子翌放下了嗎?

這個傻丫頭,也真會找,找誰不好,找畢醫生,他們可是同事,顔子翌來醫院打個旗号是找畢醫生,其實是來看她,難道她沒看出來嗎?

溫智帆想,倪樂卉若是幫顔子翌别的女人,而那個女人不在醫院上班,估計顔子翌會拒絕。

“表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其實,你是庸人自擾,我是他的大嫂,他不敢對我有非分之想,即使有也沒那個膽子坐實,他的顧慮太多了,他太理智了,不會允許自己做出不道德的事情出來。”倪樂卉拍着溫智帆的肩說道。

溫智帆睨了倪樂卉一眼,她真是高估了顔子翌的自控力,顔子翌現在能控制住自己,時間久了,顔子翌還控制得住自己嗎?

“樂卉,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顔子翌對你的愛根深蒂固,你覺得他會輕易放棄嗎?”溫智帆問道。

根深蒂固?倪樂卉被這四個字吓倒了,深吸一口氣,說道:“他沒理由再堅持。”

“想要理由很簡單,他若是想給自己找繼續堅持的理由,想要多少都有。”溫智帆說道。“執念越深,傷害就越大。”

“沒你說得這麽誇張。”倪樂卉說道。

“樂卉,你最好防着他。”溫智帆提醒道,沒有人會寸步不離的保護她,顔堯舜也不例外,她隻有自己小心謹慎。

“我記住了。”倪樂卉點頭說道。

“不是口頭上的記住,而是這裏記住。”溫智帆指着自己的頭說道。

“這裏記住了。”倪樂卉指着自己的頭很認真的說道。

“記住了就好,言歸正傳,找我有什麽事?”溫智帆結束這個話題。

“表哥,我來找你是想說,别因爲我懷孕就對我特殊照顧。”倪樂卉說道,今天她明明是三台手術,突然少了一台。

“不對你特殊照顧,你就得辭職,你要是因工作出了什麽意外,這個責任我可負不起。”溫智帆說道,她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他怎麽向小姨跟小姨父交待,還有顔堯舜,他會死得很慘。

“懷孕工作的孕婦多的是。”倪樂卉沒好氣的說道。

“你懷涵函的時候,你就沒工作。”溫智帆說道。

倪樂卉默了,咬了咬牙。“當我沒來找你。”

倪樂卉後悔來找他了,走出主任辦公室,她也沒回醫生辦公室,而是去病房了。

樓梯口,章然拿出手機,撥通一組号碼,接通後章然開口就大罵,把倪樂卉懷孕所帶來的惡劣情緒全發洩在那人身上。

等她發洩完後,章然深吸一口氣,卻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你來一趟醫院,非常有必要。”

話一落,章然直接挂了電話,她并沒離開,而是站在樓梯口,幾分鍾後,一個男人搓手搓腳的來到樓梯口。

“章小姐,我很樂意爲你服務,需要我做什麽?”男人問道。

“用你的手機撥打這個号碼。”章然把電話号碼給男人看,男人拿出手機,輸入号碼,并沒立刻撥打。

“章小姐,打通後,需要我做什麽?”男人問道。

“你隻需要說,你在醫院看見倪醫生跟她的前夫在一起。”章然說道。

“還有呢?”男人問道。

“沒有了。”章然擡手揉搓着眉心。“說完後,立刻挂電話。”

“好。”男人撥過去,第一次沒接,男人皺眉,說道:“沒接。”

“再打。”章然挑眉,他不可能不接,即使是陌生号碼,他也一定會接。

“好。”男人又撥,響了幾聲,對方接起,男人立刻捂住手機,對章然說道:“通了,通了。”

章然瞪着男人,提醒他快說話。

“你在醫院看見倪醫生跟她的前夫在一起。”男人話一落,立刻挂了電話,卻換來章然一巴掌朝他的後腦勺招呼上來。“啊!章小姐,你打我做什麽?”

“你剛剛說得什麽?”章然怒瞪着男人,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讓我說什麽,我就說什麽。”男人摸着後腦勺,莫明其妙的看着章然,是她叫他這麽說的,他聽她的話說了,她居然還打他,他覺得自己很冤枉。

“蠢貨。”章然罵道,他居然把她對他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你”字都沒改成“我”,她怎麽會找上這麽蠢的男人幫自己。

男人也意識到了自己沒改,他剛剛是太激動了,所意才忘了改。“章小姐,我再打一次。”

“算了。”章然搖頭,再打一次一定會讓他察覺出什麽,章然從口袋裏拿出一疊錢,男人伸手準備去接,章然卻收了回來,以命令的口吻說道:“出了醫院,你打的去江邊,把手機丢進江裏。”

“爲什麽?”男人不解的問道,他隻打了一通電話,她居然讓他把手機給丢了,這可是他才買不久的新手機,不是998,而是二千多塊。

“你問那麽多做什麽,你隻管照做,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釋,這是一萬塊,可以買幾部你手中這款手機了。”章然說道。

“好好好。”男人連連點頭,誰會跟錢過不去,隻要把錢拿到手再說,人家有錢,是他的财神爺,他可不敢得罪,誰敢得罪财神爺。

章然把錢給男人,警告道:“别忘了我的話。”

“是是是,不會忘,章小姐,下次還有這種好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男人說道,章然冷睨了他一眼,打開門離開。

男人坐在樓梯上,數着錢,一萬塊他數了好幾遍,确定是一萬,男人才拿着錢離開,這麽多錢,他可以去買一部新上市的蘋果手機了,到于這部手機,隻要把卡丢了,手機還能用,當然,不是他用,萬一被章小姐見到了,下次不找他了,因小失大這種事他才不會幹,丢掉太可惜了,他可以賣掉。

藍錦盯着手機蹙眉,腦海裏重複着剛剛那個人那句話,“你在醫院看見倪醫生跟她的前夫在一起。”

“你在醫院看見倪醫生跟她的前夫在一起。”藍錦喃喃念着,自問道:“這是顔少的手機,那個人是在說我,還是顔少呢?”

“藍錦。”顔堯舜叫道,叫了兩聲,藍錦都不理他,顔堯舜拍了拍藍錦的肩,藍錦吓了一跳,他這反應讓顔堯舜挑眉,問道:“在想什麽,想得這麽入神?”

“沒什麽?”藍錦搖頭,看了一眼顔堯舜,問道:“開完會了?”

“廢話。”沒開完會,他會回辦公室嗎?顔堯舜見他拿着自己的手機,擰眉問道:“你拿我的手機做什麽?”

“剛剛幫你接了一個電話。”藍錦将手機還給顔堯舜。

“誰找來的?”顔堯舜問道。

“陌生号碼,莫明其妙的人。”藍錦說道。

顔堯舜臉色一沉,問道:“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藍錦回答道。

聽到是男人,顔堯舜暗暗松了口氣,把手機放在一邊,根本沒理會那通陌生來電,也沒問藍錦那個男人說了什麽。

反而是藍錦覺得奇怪,聽到是男人,顔堯舜明顯松了口氣,忍不住問道:“顔少,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嫂子的事?”

“你指什麽事?”顔堯舜反問道。

“原則問題。”藍錦說道。

“我像是那種沾花惹草的男人嗎?”顔堯舜問道。

“你是不像,但是……章傲然。”藍錦一字一頓,提醒着顔堯舜,章傲然的事,他也知情,聶傑洋都不知情,甚至是連明姐都不清不楚,章傲然是章傲蕾的妹妹,按理說顔堯舜幫死去的前妻照顧一下妹妹也沒什麽,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太複雜了,甚至是牽扯到了孩子,他也知道孩子不是顔堯舜的,章傲然也清楚,卻硬要将孩子強加給顔堯舜,顔堯舜沒有拒絕。

藍錦想,那時候顔堯舜沒拒絕,是覺得無所謂,反正那時候章傲蕾已經死了,又沒遇到倪樂卉,估計顔堯舜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愛上另一個女人,現在章傲然跟孩子成了隐患,道不明,解釋不清楚。

顔堯舜是害怕倪樂卉誤會什麽嗎?不然爲什麽不敢把章傲然跟孩子的事告訴倪樂卉呢?

藍錦腦海裏再次浮出那句話,你在醫院看見倪醫生跟她的前夫在一起,倪醫生跟她的前夫,倪醫生是指的倪樂卉嗎?

藍錦目光閃了閃,突然不敢告訴顔堯舜了。

“你能不提她嗎?”顔堯舜睨了藍錦一眼。

“顔少,你不像是愛鑽牛角尖的人,我不提她,她就不存在嗎?”藍錦問道。

顔堯舜揉搓着眉心,說道:“樂卉懷孕了。”

“又懷孕了?”藍錦很是激動,朝顔堯舜伸出手。“恭喜。”

“恭喜什麽啊!我都快要愁死了。”顔堯舜沒跟藍錦握手。

“顔少,其實你不需要這麽給自己壓力,也不要總是往壞的方面想,你要往好的方面想,況且,嫂子是産科醫生,她表哥還是産科的主任。”藍錦知道顔堯舜在擔心什麽,起身來到顔堯舜面前,拍着他的肩。

“我也不想,可是……”有些畫面他控制不了,顔堯舜真的害怕,萬一……不,不會的,不會有萬一,樂卉跟孩子都會沒事的,就算不爲他,爲了涵函,她也不會有事,她不會丢下涵函不管的。

“别胡思亂想了,走,我們去喝酒。”藍錦建議道。

“她不喜歡我喝酒。”顔堯舜無奈的說道。

“不讓她知道就行了。”藍錦說道。

“可是……”顔堯舜有些動容了,可他還在猶豫,或許,他也想好好醉生夢死一番,至少那樣可以短贊的忘掉煩惱。

“沒有可是,她會理解你的。”藍錦不給顔堯舜再考慮的機會,拉着顔堯舜走出辦公室。

酒是好東西,少喝怡情,多喝傷身。

倪樂卉在查房,護士長到處找她,好不容易在病房找到她,護士長氣喘籲籲的問道:“倪醫生,你怎麽沒帶手機?”

“我沒帶手機嗎?”倪樂卉愣了一下,摸了摸口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護士長。“的确是忘了帶,護士長,你找我有事嗎?”

“你前夫來了。”護士長俯在倪樂卉低聲說道。

“他來做什麽?”倪樂卉很是激動,嚴昌拓怎麽又來醫院了?

“他在醫生辦公室等你。”護士長說道。

倪樂卉大步朝醫生辦公室走去,護士長見狀,提醒她小心腳下。

醫生辦公室,隻有嚴昌拓在,其他醫生都去忙了,倪樂卉沖到嚴昌拓面前,質問道:“你來醫院做什麽?”

“找你。”嚴昌拓理所當然的說道,打量着倪樂卉,她真是越來越好看了,也越來越優秀了,他現在才知道,她适合外面,不适合像金絲雀一樣被關在華麗的籠子裏,她的雙手适合拿手術刀,不适合做家務跟做飯菜。

媽培訓了她一年,依舊沒把她的廚藝提高,她做出來的飯菜,連他都不想吃,剛開始的時候,他會很給面子,象征性的吃幾口,然後朝她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誇贊,久而久之,他也膩了,如果她做的飯菜好吃,他或許不會膩,但她做的飯菜的确是很難吃,所以,他甯願在外面吃,也不願意回家吃。

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留住那個男人的胃,以前他不能理解這句話,現在他明白了,這句話說得太好了,如果倪樂卉當年留住了他的心,也留住了他的胃,就不會給俞海蓮可趁之機了,他跟俞海蓮在一起的時候,他依舊愛着倪樂卉,隻是他夾在倪樂卉跟媽之間快要窒息了,俞海蓮把他從窒息中解救出來。

第一次,他會後悔,對倪樂卉有愧疚,抽時間回家,給她買禮物,想要彌補自己對她的背叛,警告自己不許有下次,但是,有了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更多次。

久而久之,那種愧疚之意也談忘了,開始爲自己找各種理解,想方設法說服自己,時間久了,他連理由都難得找了,覺得他這樣是理所當然的事,男人都會花心,沒有那個男人會一心一意對一個女人。

“找我做什麽?”倪樂卉問道。

“吃飯。”嚴昌拓說道。

“嚴昌拓,我對你說得還不夠明白嗎?”倪樂卉問道,跟他一起吃飯,想想她都覺得堵心,以前她等着他回家,想要他陪她吃頓飯都是奢侈,現在他們離婚了,她隻想遠離他,隻想他永遠也别來找她,她的要求并不高,當初要離婚的人是他,現在想要複婚的人也是他,她的人生,由她自己做主,他已經失去了在她生命中指手劃腳的資格了,現在有資格在她生命中指手劃腳的人是顔堯舜。

“你不用再重複一遍了,你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我也聽明白了,但是,把愛情放一邊,我們之間還有親情友情。”嚴昌拓說道。

“你錯了,第一,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何來親情之說,第二,我們不是朋友,何來友情之說。”倪樂卉說道。

“分手後,還能做朋友,離婚後,我們就不能做朋友了嗎?”嚴昌拓起身,準備去拉倪樂卉的手,倪樂卉後退一步躲開。

“我老公不希望我們成爲朋友。”倪樂卉說道。

“樂卉,你何時變得這麽沒主見了?什麽都聽你老公的,你老公說什麽,你就做什麽嗎?我認識的倪樂卉不是這樣的。”嚴昌拓不高興的挑眉。

“呵呵,我何時變得這麽沒主見了?”倪樂卉冷笑一聲,自諷的說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說什麽,你聽什麽,自從我們結婚後,剛開始的時候還行,漸漸地我們的感情就變了,在我們的婚姻中,我何時有過主見?我何時有過自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是被逼無奈,跟顔堯舜在一起,我是甘心情願。”

嚴昌拓深吸一口氣,說道:“樂卉,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恨得越深,愛得越重,我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我知道,造成這一切的人是我母親,樂卉,我母親老了,我們再堅持幾年,你就會從媳婦熬成婆了。”

“熬?哼!”倪樂卉冷哼一聲,說道:“我跟顔堯舜在一起,根本不需要熬。”

“樂卉,顔家的水比嚴家更深,顔家的情況,遠比你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最可悲的是,你居然察覺不出自己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嚴昌拓冷笑一聲。

“嚴昌拓,你也太強詞奪理了,我跟你沒什麽話可說,我希望你别再出現在我面前了,我不想讓我老公誤會什麽。”倪樂卉說道,這樣的話,她說了很多遍,他根本不當一回事。

“他不是愛你嗎?愛你就要相信你。”嚴昌拓冷嘲熱諷的說道。

“他是相信我。”倪樂卉說道。

“既然相信,你還怕他誤會?”嚴昌拓諷刺道。

“關你屁事。”倪樂卉冷若冰霜的說道。

嚴昌拓愣住了,顯然沒料到倪樂卉會說出粗話。“你……”

“滾。”倪樂卉聲音變得冰冷,好說歹說他不聽,她就差沒跪在地上求他,求他放過她,求他别再來找她了,跪求他,他憑什麽。

“樂卉。”嚴昌拓被倪樂卉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蒙了,這樣的倪樂卉,他從沒見過。

“嚴昌拓,你媽不喜歡我,你這麽死皮賴臉來找我,想要跟我複婚,你就不怕傷了你媽的心嗎?”倪樂卉質問道。

“樂卉,如果你是擔心我媽,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向你保證,我媽絕對不會成爲我們之間的障礙。”嚴昌拓靠近倪樂卉,倪樂卉又退後一步。

“你保證?”倪樂卉冷笑一聲,說道:“你的保證有用嗎?夏青有多不喜歡我,我比你更清楚,嚴昌拓,别說我不願意放棄現在的生活跟你複婚,就算我願意,你媽也不會同意,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當年我的,想要我再在你媽面前忍氣吞聲,我是絕對做不到,嚴昌拓,你就不怕嗎?不怕我對你媽懷恨在心嗎?不怕我報複嗎?不怕我在飯菜裏下毒嗎?”

“不會,你不會這麽做。”嚴昌拓笃定的說道,這次他沒容許倪樂卉逃避,扣住她的手腕,說道:“善良如你,是絕對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傷天害理?哼!”倪樂卉沒掙紮,任由嚴昌拓扣住她的手腕,說道:“你覺得我傷害你媽,是在傷天害理嗎?你爲什麽不說是爲民除害呢?”

“樂卉,你對我媽的誤會太深了,你想想小時候,我媽對你有多好?什麽好東西都想到你,她沒有女兒,她幾乎将你當成她的親生女兒,樂卉,看在以前的份上,你忍心傷害她老人家嗎?”嚴昌拓質問道。

“嚴昌拓,你還不明白嗎?她隻将我當成女兒,卻不會将我當成她的兒媳婦。”倪樂卉幾乎是用吼的。

“樂卉,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處理好,絕對不會讓失望。”嚴昌拓扣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将她扯進自己懷中。

門口,章然看到這一幕,又是欣慰,又是着急,看了一眼時間,按理說都這個時間了,顔堯舜應該來醫院了,怎麽還沒見顔堯舜的身影?他們都上演出*的戲碼了,顔堯舜怎麽還沒來?

時間她推算好了,她在這裏守着,不許其他醫院或護士病人家屬進來打擾他們,她怕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久了會引人懷疑。

“顔堯舜,你快點來啊。”章然雙手合十祈求道,見陳醫生朝這裏走來,章然很是着急,上前擋住陳醫生,說道:“陳醫生,你怎麽在這裏?我找你好半天了。”

“出什麽事了嗎?”陳醫生問道。

“43床的病人有情況。”章然說道。

“43床?”陳醫生挑眉,說道:“43床不歸我管,你該找畢醫生。”

“畢醫生在手術室,倪醫生在醫生辦公室休息,主任有交待,沒什麽重要事,别去打擾倪醫生,陳醫生,病人要緊。”章然一臉着急的說道。

“好,我去看看。”陳醫生說道,見陳醫生離開,章然松了口氣,見顔堯舜還不來,她急得團團轉。

“放開。”倪樂卉聲音冷若冰霜,她沒的掙紮,而是命令嚴昌拓放開她。

“不放。”嚴昌拓說道,抱着她的雙臂越加用力。

“我懷孕了,别再來找我。”倪樂卉聲音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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