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孫煜的威脅

“什麽叫不僅僅如此?”嚴昌拓挑眉,被人算計的感覺真不好受,他不想跟章傲然合作,可除了章傲然,他還能與誰合作。

“你猜。”章傲然神秘的說道,頓了頓了,又說道:“精明如你,一定會猜到。”

嚴昌拓看着她,并不打算猜,問道:“照片寄出去了嗎?”

“我辦事的效率不用你擔心,照片早就寄出去了,估計他早就看到了。”章傲然得意洋洋的說道,隻要想到他看到照片,走暴的樣子,章傲然就很滿意,很佩服自己精心策劃陷阱。

“他是什麽反應?”嚴昌拓問道。

“我不敢出現在他面前,如果他發現我來了t市,肯定會像上次一樣把我遣送回美國,不過你放心,我買通了他秘書室的一個秘書,特意叮囑她密切注意總裁辦公室的情況,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章傲然說道。

“那就是說,我們隻是在猜測,行了,我還有事,失陪了。”嚴昌拓起身準備離開,他還有很多的事要去處理,可沒時間陪章傲然,章傲然幫他還清了債款,他不用像過街老鼠一樣小心謹慎了。

“嚴氏都破産了,你還能有什麽事?”章傲然諷刺道。

踩到嚴昌拓的痛處,嚴昌拓停下腳步,怒瞪着章傲然,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相信自己的能力,總有一天,我會重新創下另一個嚴氏。”

“那我就祝願你夢想成真。”章傲然說道,嚴昌拓都發火了,她才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嚴昌拓落井下石,她隻會對他雪中送炭。

雖然她沒能力幫他讓嚴氏起死回生,她可能保他自由。

倪樂意沒去找倪樂卉,而是跑去了顔氏,她去找顔堯舜了,被擋在樓下,任她說什麽,都沒人放她進去,直到向路路過。

他認識倪樂意,是他帶倪樂意他們去顔堯舜的别墅。

“倪小姐,你怎麽在這裏?”向路很驚訝。

“我來找姐夫,可是他們不讓我上去。”倪樂意仿佛見到救星般抓住向路的手,她知道他能帶她上去。

“走,我帶你去見你姐夫。”向路說道。

“謝謝,謝謝。”倪樂意一個勁的道謝。

向路看倪樂意的樣子,肯定很着急,沒指責擋住倪樂意的工作人員,帶着倪樂意坐總裁傳用電梯上去。

總裁辦公室,向路帶着倪樂意,正好碰到剛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李秘書,打量着站在向路身後的倪樂意。

“向助理,又換情婦了?”李秘書諷刺道。

“李秘書,别瞎說,她是總裁的小姨子。”向路瞪了李秘書一眼,一天不跟他擡扛,她是不是就會死?

李秘書挑眉,又打量了倪樂意一番,得出了結論。“跟總裁夫人長得一點也不像。”

“孿生雙胞胎還有長得不一樣的。”向路沒好氣的說道,推開擋道的李秘書。“讓開。”

“奉勸你們,最好别進去,總裁又莫明其妙的發脾氣了。”李秘書提醒道,她是看在多年的同事份上才提醒向路,一般聽到總裁又莫明其妙的發脾氣,向路最聰明了,有多遠躲多遠。

“我不怕,我有護身符。”向路拉着倪樂意,敲了敲門。“總裁,總裁夫人的妹妹要見你。”

向路話一落,沒幾秒辦公室的門從裏面打開,顔堯舜親自來開門,速度又快,吓了向路一跳。

“總……總裁。”要不要這麽吓人,向路真被顔堯舜吓死了。

顔堯舜沒理向路,目光落到倪樂意身上,問道:“你怎麽來了?你一個人嗎?”

“姐夫,我有話要對你說。”倪樂意說道,她也不知道找上姐夫是對還是錯,倪樂意很清楚,嚴昌拓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把照片給她看了,肯定也會給姐夫看,她隻是不确定姐夫有沒有看到。

“進來說,給她倒一杯果汁。”顔堯舜拉着倪樂意進門,順手把門給關上。

看着緊閉的房門,向路看了一眼李秘書,忍不住說道:“看來總裁真是太愛總裁夫人,愛屋及烏,連總裁夫人的妹妹都這麽關心。”

李秘書白了向路一眼,轉身離開。

“李秘書,你去哪兒?”向路問道,剛剛她是什麽眼神,一點也不友善的眼神。

“倒果汁。”李秘書回答道,她是秘書,總裁讓她倒果汁,她能怠慢嗎?

李秘書速度很快,隻用了一分鍾時間,便把果汁送到總裁辦公室。

“倪小姐,你的果汁?”李秘書把果汁放在茶幾上。

“謝謝。”倪樂意道謝。

“你出去忙。”顔堯舜見李秘書并沒急着離開,催促她離開。

“是,總裁。”李秘書很好奇,總裁夫人的妹妹找總裁所爲何事,她可留下來聽聽,可惜,總裁不讓她聽。

李秘書走出辦公室,顔堯舜拿起果汁杯,遞給倪樂意。“喝吧,今天早上才買的新鮮水果。”

“謝謝姐夫。”倪樂意接過,一口氣喝了一半,可見她是真的渴了。

“可以說了。”顔堯舜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倪樂意突然來找他,肯定是有事,否則,倪樂意不會來找他。

倪樂意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把嚴昌拓對她說的話,言簡意赅的叙說了一遍,倪樂意說完後,顔堯舜臉上的表情太平靜了,平靜的讓倪樂意茫然,好似剛剛她說的是别人,而不是他的妻子般。

“姐夫。”倪樂意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突然來找我,就是跟我說這件事?”顔堯舜問道。

“這事不重要嗎?”倪樂意挑了挑眉,她都懷疑姐給顔堯舜戴綠帽子了,姐夫怎麽能這麽平靜,難道是平靜後的暴風雨嗎?

倪樂意越來越弄不懂顔堯舜了,如果不是嚴昌拓說得頭頭是道,有鼻子有眼,還有證據,她都不會懷疑姐。

“你真信嚴昌拓的話?”顔堯舜問道,這是昨天發生的事,昨天她去所出所接樂卉的時候,他問過樂卉,樂卉卻沒跟他說過她去找嚴昌拓的事,照片他也看到了,昨天樂卉是跟嚴昌拓見面了,或是他不相信嚴昌拓所說的,是樂卉去找他,如果樂卉要找他,早就找了,會等到昨天嗎?

顔堯舜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倪樂卉不說,他自然不會問,他在等,等倪樂卉願意告訴他的時候。

每個人都有說不出的秘密,他突然去美國,也沒告訴倪樂卉,他爲什麽去美國,還在美國待了一個月。

“你不相信嚴昌拓的話?”倪樂意反問道。

“我爲什麽要相信他的話?”顔堯舜也反問道。

“姐夫。”倪樂意吃驚的望着顔堯舜,她沒想到聽完後,顔堯舜是這種表情。

“我隻相信你姐的話,除非她親口承認,否則,任何人的話,我都不會信,這些照片也說明不了什麽。”顔堯舜把照片拿出來,倪樂卉見狀,更是吃驚了。

“姐夫,這些照片,你是什麽時候看到的?”倪樂意問道,這些照片跟嚴昌拓給她看了照片一模一樣,她居然還相信了嚴昌拓的話,他能拿出更難以入眼的照片給她看。

她該相信姐,姐夫都這麽相信姐,她居然還懷疑姐。

“早上。”顔堯舜說道。

“看到這些照片,你就沒什麽想法嗎?”倪樂意忍不住問道,隻要是個正常人,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前夫暧昧,都不會平靜,肯定會大發雷霆之怒。

“照片是真的,時間地點都能引發怒火,可是我相信你姐。”顔堯舜說道。

“姐夫。”顔堯舜都這麽說了,她還能說什麽,倪樂意笑了,很感動顔堯舜對倪樂卉的信任,再次肯定,姐選擇顔堯舜,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别糾結了,這事你就當沒發生過。”顔堯舜說道。

“可是……”如果她沒看到,或許她能當沒發生過,她看到了,她就不能當沒發生過,她心裏藏不住事,否則,她也不會來找顔堯舜,還誠實的告訴顔堯舜這些事兒。“姐夫,你不想找姐求證一下嗎?”

“如果我相信她,我就不會,我去找她求證,就是不相信她。”顔堯舜說道,他不會去找倪樂卉求證,這事他也隻會當沒發生過,他不知道是誰在幕後操作這一切,他也不想知道,無論任何人,想要做什麽,目的都不會達成。

除非他親自抓奸在床,否則他不會相信。

他相信倪樂卉,絕對不會做出背叛他的事出來,假如真有一天,倪樂卉真背叛他了,他也相信,她不是自願的,她肯定是被逼無奈。

“好,姐夫,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倪樂意說道,說開了,倪樂意心情也好了,不再糾結了,她要像姐夫一樣,不相信則已,一旦相信就是永遠,況且,她不相信姐,會相信一個背叛過姐的男人嗎?

顔堯舜笑了笑,倪樂卉能有這麽一個妹妹,真好。

看到倪樂意,顔堯舜想到了顔曉曉,他把顔曉曉送去美國,很久沒見到曉曉了,真想去美國看看曉曉,看來年前是不能去美國了,樂卉的爸媽都來了,他不能私自的隻想着自己。

“姐夫,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走了。”倪樂意起身準備要離開。

“我派人送你回家。”顔堯舜說道,倪樂意沒有拒絕,顔堯舜送倪樂意去樓下,派司機送她回溫家。

顔堯舜回到辦公室,向路在辦公室等他。

“想笑你就笑,你這樣憋着不怕憋壞,然後不孕不育。”顔堯舜損起人來,真讓人無語。

向路聽到這話,他若是還笑得出來,那就神了。“總裁,你真是一個好姐夫。”

“你老婆是獨自女,想獻殷勤都沒人給你獻。”顔堯舜冷嘲熱諷的說道。

“獨生子女有獨生子女的好處,有妹妹也有有妹妹的好處。”向路說道,見顔堯舜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向路大膽子大起來,問道:“總裁,我很好奇,總裁夫人的妹妹爲什麽突然來找你?你們在辦公室裏都做了什麽?”

“向路,你是不是想調去非洲工作?”顔堯舜威脅道。

向路果斷的搖頭,識相的說道。“不想,完全不想。”

言歸正傳,向路不再跟顔堯舜閑聊,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逃出總裁辦公室,剛剛吓死他了,總裁真不會開玩笑,說不赢他,總裁就開始威脅他,真是夠了。

倪樂卉看了一眼,準備向貝拉起,她要提前下班,她要去顔氏接顔堯舜,還沒開口,手機鈴聲響起,倪樂卉愣了一下,是溫智帆打來的,倪樂卉接起。“表哥有事嗎?”

“樂卉,出事了。”溫智帆急切的說道。

“出什麽事了?”倪樂卉問道。

“捐贈者的家屬不願意捐贈了,雙兒明天的手術無法進行了。”溫智帆說道。

“什麽?”倪樂卉蹭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表哥,你是在開玩笑嗎?”

“雙兒眼角膜手術的事,我能和你開玩笑嗎?我也是剛剛才接到院長的通知,你快來醫院。”溫智帆說道。

“好,我馬上來醫院。”倪樂卉挂了電話,拿起包包要離開。

“樂卉,出什麽事了?”貝拉擔憂的問道。

“捐贈者的家屬不願意把眼角膜捐給雙手,我要去醫院問問。”倪樂卉說道。

“我陪你。”貝拉說道。

“貝拉,不用了,我能應付。”倪樂卉拒絕貝拉陪,貝拉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折騰。

“樂卉,路上小心,别太着急,船到橋頭自然直。”貝拉安慰道。

“别擔心我,我沒事的。”倪樂卉朝貝拉擠出一抹笑,貝拉送她在門口,聽到開門聲,夏青頓醒了,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倪樂卉看了她一眼,朝電梯口跑去。

貝拉看了一眼等在門外的夏青,說道:“我知道你找我所謂何事?我是絕對不會出手幫你。”

“爲什麽?”夏青問道。

“你是我未來兒媳婦的前任婆婆,不爲什麽,就因爲你對我未來兒媳婦不好,我就不能手出幫你拯救嚴氏。”貝拉目光淩厲,完全不似跟倪樂卉在一起的時候慈愛溫和。

“你未來兒媳婦?”夏青茫然了,她不知道貝拉在說誰,她有兩個兒媳婦,一個是倪樂卉,一個是俞海蓮,她剛從夢中被驚醒,一時回不過神,不知道貝拉在說誰。

“倪樂卉。”貝拉一字一頓,吐出倪樂卉三個字。

“倪樂卉不是嫁給顔堯舜了嗎?而你是李汐的母親。”夏青不懂,爲什麽貝拉會說倪樂卉是她未來的兒媳婦,貝拉回應夏青,直接關門,夏青愣了一下,拍打着門。“貝拉,把門打開,把話說清楚。”

任由她如何敲,貝拉都不開門,貝拉的話說得很清楚,夏青也聽懂了,自知她若是繼續在這裏守株待兔,也沒什麽結果。

夏青忍着酸麻的腿,朝電梯口跑去,倪樂卉剛走進電梯,夏青加快速度沖了進去,在電梯關上之前,夏青沖進了電梯裏。

倪樂卉看着夏青,愣了一下,她現在沒心情跟夏青叙舊,她急着去醫院。

“你跟貝拉說了什麽?”夏青質問道。

“很多。”倪樂卉看着夏青,向來注意力形象的她,此刻她頭發微亂,臉上的妝也有些花了,不再光彩照人了。

“倪樂卉,我真沒看出來,你的本事真不小。”夏青諷刺道,嫁給了顔堯舜,還被貝拉惦記着,夏青就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的,爲什麽顔堯舜會娶她?貝拉還對倪樂卉有幻想,想要倪樂卉成爲她的兒媳婦,成爲貝拉的兒媳婦,這意味着什麽,夏青心裏很清楚。

“謝謝誇獎。”倪樂卉道謝,氣得夏青吹胡子瞪眼。

“我這是在贊美你嗎?我是在諷刺你,你聽不出來嗎?”夏青問道。

“抱歉,我還真沒聽出來,諷刺跟贊美有區别嗎?”倪樂卉定眼看着夏青,素來優雅的她,今天這是怎麽了?想改變一下造型嗎?至于把自己弄成這樣嗎?

“沒區别嗎?”夏青咬牙切齒的問道。

倪樂卉見電梯到了,沒回答夏青的話,等着電梯門打開,等電梯門打開,倪樂卉邁步走出電梯,夏青跟在倪樂卉後面,倪樂卉走得很快,夏青畢竟上年紀了,腳步沒倪樂卉快了,她要連走帶路,才能追上倪樂卉。

俞海蓮見夏青總算是出來了,立刻起身跟上,貝拉很貼心,特意讓自己的司機送倪樂卉去醫院,車就停在酒店門口,見倪樂卉走出來,司機立刻下車,給倪樂卉打開車門。

“你是?”陌生人的車,倪樂卉自然不敢上,她不認識貝拉的司機,但是貝拉的司機認識倪樂卉。

“我是夫人的司機,夫人讓我送你去醫院。”司機說道。

“有勞了。”倪樂卉松了口氣,感謝貝拉的體貼入微,不有任何顧慮上了車,司機也上車,開着車揚塵而去。

“倪樂卉,你給我站住,小賤人,給我站住。”夏青吼道,可惜,倪樂卉已經離開了。

“媽媽媽。”俞海蓮追了上來,因爲流産的關系,她現在的身體還有些虛弱。

夏青站在酒店門口,喋喋不休的罵着。

“媽,這是公共場合。”俞海蓮跑上來提醒道。

“我現在什麽都不在乎了,還管得了這是不是公共場合嗎?”夏青氣喘籲籲,瞪着俞海蓮,罵道:“沒用的東西,追個人都追不到,真不知道當初我兒子怎麽就瞎眼了,娶了你這個掃把星。”

經常被夏青這麽罵,俞海蓮早就習慣了,根本不在乎夏青怎麽罵她,扶着夏青,問道:“媽,發生什麽事了?怎麽被氣成這樣?媽,别生氣,氣壞了身體,隻會讓昌拓擔心。”

“你把小賤人給我追回來,我就不生氣了。”夏青指着車離開的方向。

“媽,她已經坐車離開了。”俞海蓮說道,她就是想追,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這個掃把星,離我遠點,我真是暈了頭,才帶你出來。”夏青推開俞海蓮,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媽。”俞海蓮很無辜,不是她要夏青帶她出來的,是夏青自己要帶她出來的,她帶在床上養身子,莫明其妙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又莫明其妙帶她來這裏,還讓她在樓下的大堂等這麽久,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

“你在這裏扮可憐給誰看,我欺負你了嗎?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嗯?”夏青很火,事事不順,她一肚子氣,俞海蓮還這麽氣她,是想氣死她嗎?

“媽。”除了叫夏青媽,俞海蓮真不知道該叫什麽。

“行了,你站在這裏做什麽?充當雕像嗎?别在這裏丢人獻眼了,回家。”夏青罵道,她不會開車,俞海蓮會,如果俞海蓮不走,她怎麽回家。

“哦。”聽到回家兩個字,俞海蓮喜上眉梢,跑上來扶着夏青朝停車場走去。

夏青一邊走,一邊罵倪樂卉,俞海蓮一個字都不敢多說,生怕說錯了,又惹夏青生氣了,隻有夏青問她的時候,她才敢回答。

“海蓮,你說倪樂卉過不過分,你說貝拉過不過分?”夏青質問道。

“過分,她們都過分。”俞海蓮附意道,她敢說不過分嗎?她若是敢說不過分,夏青就會收拾她,她的下場會很慘。

“你說我能放過貝拉?能放過倪樂卉嗎?”夏青又問道。

“不能,當然不能。”俞海蓮說道。

“我是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要想方設法報複她們,我要讓她們知道,我夏青可不是好惹的,我要讓她們後悔,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總有一天,我讓要她們反過來求我。”夏青咬牙切齒,得罪她的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俞海蓮不語,扶夏青上車,貝拉是誰,豈是他們能招惹的人,倪樂卉身後是顔堯舜,顔堯舜又是誰,他也能招惹不起。

醫院,倪樂卉直接殺去院長辦公室,溫智帆已經在院長辦公室裏,纏得楊烨一個頭兩個大,見倪樂卉也來了,楊烨想要去撞牆。

“智帆,你能不能别逼我,我真沒辦法,捐贈眼角膜是自願的,又不是我捐贈,他們突然改變注意了,我有什麽辦法?你們找我也沒用。”楊烨說道,他千錯萬錯,不該親自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

“我們已經付出定金,他們憑什麽出爾反爾?”倪樂卉質問道。

“憑捐贈者是他們的家人,他們有權決定。”楊烨說道,把倪樂卉叫來,結果也不會改變,他們不該找他,而是去找捐贈者的家人。

“他們是不是想坐地起價?”倪樂卉問道。

“人家不要錢,你們給我定金,他們已經退還了,錢我已經給你表哥了。”楊烨說道。

“那他們是什麽意思?”倪樂卉問道,明明說好了的事,怎麽會突然變卦了呢?不可能莫明其妙就變卦了,肯定是有原因。

“後悔了,不捐了。”楊烨說道。

“混蛋,我找他們算賬去。”倪樂卉咬牙,轉身就要沖出去。

“倪醫生。”楊烨低吼一聲制止倪樂卉,溫智帆也拉住倪樂卉,他也想去找那群人算賬,可是他不能,他沒失去理智,捐贈是出于自願的,捐贈者也沒向醫院簽署器官捐贈協議,是捐贈者的家屬要捐贈眼角膜,什麽都說好了,就差簽字了,捐贈者死了,手術時間也安排好了,捐贈者的家屬突然改變主意了,他們不捐了。

“樂卉,别沖動。”溫智帆提醒道。

“表哥,你能沉得住氣嗎?你能不沖動嗎?”倪樂卉質問道。

“樂卉,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沖動解決不了問題。”溫智帆安慰道。

“我不管,雙兒的手術明天必需進行,雙兒等了這麽久,好不容易等到适合的眼角膜,怎麽能因爲他們後悔了,不捐了就能不了了之,我不答應。”倪樂卉憤憤不平的說道。

“倪醫生,别給我惹事。”楊烨提醒道。

“他們太過分了,他們在一百萬,我們給,明天就要手術了,他們不捐了,不能這樣欺負人,院長,你放心,我不會鬧事給你惹事,我找他們說理去,真是太過分了,簡直就是荒唐荒謬。”倪樂卉根本不知道上哪兒找人,她沒見過捐贈者跟捐贈者的家屬,她隻出錢,其他的事都是醫院在安排。

“樂卉,你先冷靜一下。”溫智帆說道。

“院長,你告訴我,他們是誰?捐贈者死了嗎?如果沒死,我找捐贈者說話,我讓捐贈同意,隻要捐贈者同意了,捐贈的家屬無論誰說的話根本不起什麽作用,對不對?”倪樂卉問道。

“樂卉。”溫智帆手撐着桌子逼問道,本來溫和的臉也因暴怒而漲紅。

楊烨看着倪樂卉,擺擺手:“出去吧。”

“揚烨。”溫智帆頓時領悟,蹙眉喊道。

“你們别逼院長了,沒用的,他隻是醫院的院長,可不是捐贈者的家屬。”一道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倪樂卉跟溫智帆對這聲音太熟悉了。

倪樂卉錯愕的看着走進來的人,顫抖的手指着孫煜。“孫煜,是不是你從中作梗。”

“真是很不巧,無意中得知這件事,恰好捐贈者是我的遠房親戚。”孫煜冷笑一聲,目光從溫智帆身上掠過,落到倪樂卉身上,問道:“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覺得很巧合,沒辦法,就有那麽巧,你們怨不得誰,要怨就怨你們的運氣不好。”

“孫煜,你有什麽沖着我來,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手,你算什麽男人?”溫智帆吼道,見到孫煜,聽到孫煜說的這番話,溫智帆頓時明白了,怪不得捐贈者的家屬會突然反悔,原本這并非是莫明其妙,而是有人刻意在安排。

“你們錯了,我可沒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手,我隻是讓我的遠房親戚們别爲了一點利益,讓死者死無全屍。”最後四個字,孫煜刻意加重了音,提醒着他們,他話中的意思。

“孫煜,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意味着什麽?”倪樂卉問道,她做夢都沒想到,在雙兒手術之前,還會發生這種風波。

“這與我無關,人都是自私的,你想那個孩子看到光明,可我不想我的遠房親戚死無全屍。”孫煜冷笑一聲,他從來就不是好欺負的主,他們不是很狂嗎?繼續在他面前狂呢?

“死人跟活人,能相提并論嗎?”倪樂卉質問道。

“活人是你們在乎的人,死人是我在乎的人,怎麽不能相提并論了?”孫煜問道。

“孫煜,你别欺人太甚了。”溫智帆警告道。

“溫智帆,你沒資格對我說這種話,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欺人太甚?嗯?如果不是你們爲了顔丹彤,先是溫氏取消跟孫氏合作,接着又是顔氏,你們可知這對孫氏來說可是重創,你們在這樣一意孤行的時候,有想過對我手下留情嗎?面對兩人跟孫氏取消合作,我還不能向你們要違約金,隻能吃啞巴虧,我隻能忍,現在我有機會反擊你們,豈會放過這次機會。”孫煜聲音冰冷無情,他們本沒什麽交集,是因爲顔丹彤,他們之間才熟悉起來,爲了顔丹彤,他們可以把他逼到絕境,抓到弄死他們的機會,她豈會放過。

“我們沒置你于死地。”溫智帆說道。

“我也沒置那個孩子于死地,看不見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她在黑暗中生活的時間也不短,應該早就習慣了黑暗。”孫煜說道。

“孫煜,你不是人。”倪樂卉吼道,對一個孩子出手,隻爲了打擊他們,報複他們,簡直是可恥。

“随你們怎麽罵,我的态度生硬,是絕對不會捐眼角膜給你們。”孫煜說道,他才不在乎倪樂卉如今罵他,倪樂卉爲了顔丹彤不少罵他。

“樂卉。”溫智帆拉住倪樂卉,他們怎麽就落到孫煜手中了呢?捐贈者真是孫煜的遠房親戚嗎?真有那麽巧嗎?如果真是,他們也太倒黴了。

“孫煜,你既然找上我們,肯定有你的目的,不用遮掩了,直接說你的目的。”溫智帆說道。

“溫智帆,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憑什麽說我找上你們,是有目的而來,對,我是有目的,我的目的很簡單,我想看看你們吃鼈的樣子,看到你們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樣子,看到你們着急的樣子,總之,隻要你們難受,我就痛快。”孫煜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

“真有那麽單純嗎?”溫智帆冷嘲熱諷的問道。

“顔氏跟溫氏重新與孫氏合作,能換來眼角膜嗎?”倪樂卉問道。

孫煜愣了一下,看着倪樂卉,不可否認,這誘惑是很強烈,他真正的目的也是爲此,孫煜并沒急着回答,而是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做不了顔氏的主,你也做不了溫氏的主。”

“孫煜,精明如你,你心裏比誰都清楚,我能做顔氏的主,他也能做溫氏的主。”倪樂卉說道,顔堯舜很聽她的話,隻要她說,顔堯舜不會不同意,孫煜很清楚這一點,否則,他也不會利用這個機會逼迫他們,孫煜抓住了他們的弱點,他們想不妥協都難。

“好,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不必拐彎抹角了,我承認,這是我的目的,但是,我還有一個目的。”孫煜大大方方的承認。

“什麽目的?”溫智帆跟倪樂卉異口同聲問道。

“讓顔丹彤跪在我面前承認錯誤,求我,我立刻說服我的遠房親戚捐出眼角膜,照常手術。”孫煜說道,顔丹彤不是威脅他嗎?好啊!現在山水輪流轉,他想要看看顔丹彤跪在他面前求饒的樣子,孫煜自認,他拿住了他們的命脈,他們會妥協,無論他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他們都會照辦。

“不可能。”倪樂卉拒絕,她怎麽能讓顔丹彤跪在孫煜面前承認錯誤,還要求他,這事跟顔丹彤沒關系,她可不想把顔丹彤扯進來。

“你呢?”孫煜看着溫智帆,說道:“顔丹彤是你的老婆,你的決定是什麽?”

“這跟她有什麽關系?”溫智帆反問道。

“沒關系。”孫煜搖頭。

“爲什麽要把她牽扯進來?”溫智帆又問道,他豈會不懂孫煜想幹什麽,無非就是想要狠狠的羞辱丹彤,想要将丹彤的自尊踩在腳下面,他能容許嗎?雙兒的事,隻是他跟樂卉的事,他的想法跟倪樂卉是一樣的。

孫煜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她在我面前不是很嚣張嗎?不是很有傲骨嗎?我要粉碎她的傲骨,羞辱她的自尊,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的目的本就如此,他們都看出來,他若是再遮掩,也太假了,他也不想遮掩,是什麽就是什麽,敢威脅他,他就要羞辱她,他要讓她知道,她隻是身體逃開了他,隻要他勾勾手,她就要奉上她的自尊來他踐踏。

“雙兒是我的責任,跟丹彤沒有任何關系,你覺得她會爲了雙兒向你妥協嗎?”倪樂卉看着孫煜,看着孫煜眼中的自信,他就那麽笃定他們會向他妥協嗎?

“她當然不會爲了那個孩子向我妥協,但是她能爲了你們向我妥協,她是不在乎那個孩子,但是你們在乎,她在乎你們。”孫煜一字一頓的說道,他太了解顔丹彤了,否則他也不會費盡心機做這些事情。

“我們是不會同意。”倪樂卉說道,想了想,又說道:“我以前對你也沒怎麽客氣,不如這樣,我跪在你面前承認錯誤,求你大發慈悲捐出眼角膜,我的傲骨給你粉碎,我的自尊給你踐踏,我還向你保證,事後隻會對你感激涕零,絕對不會懷恨在心,絞盡腦汁想方設法報複你,你看這樣行嗎?”

“你覺得行嗎?”孫煜反問道,雖然他也想看倪樂卉跪在他面前的樣子,但是他沒失去理智,他很清楚,她是保證不會事後報複,顔堯舜能保證嗎?即便是顔堯舜在他面前保證,他也不敢,顔堯舜的保證,誰信得過,等眼角膜到手,那個孩子恢複光亮,顔堯舜轉身變卦,他會死得很慘。

“我覺得可行。”倪樂卉說道,反正隻要爲了雙兒,她向他下跪,她并不覺得失去了尊嚴。

“我拒絕。”孫煜不敢,倪樂卉挑眉,想要問他爲什麽,孫煜又說道:“給你們考慮幾個小時,反正手術要明天才開始,我不奉陪了,如果你們考慮清楚了給我打電話。”

目送孫煜離開,他們完全沒辦法阻止他離開。

“倪醫生,智帆,你們應該清楚了吧!”楊烨說道。

“這家夥太過分了。”倪樂卉咬牙切齒,明明什麽都安排好了,半路殺出一個孫煜,真是可氣,顔氏跟溫氏重新跟孫氏合作,孫煜還不滿足,還想要丹彤跪在他面前,他就這麽笃定他們會答應嗎?

“你們打算怎麽辦?”楊烨問道。

“還能怎麽辦?反正最後一個要求,我是絕對不會同意,表哥,你會同意嗎?”倪樂卉問向溫智帆。

“這還用問嗎?”溫智帆沒好氣的說道,倪樂卉都不同意,他會同意嗎?顔丹彤是誰,孫煜又是誰,他會讓顔丹彤跪在孫煜面前嗎?他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嗎?

“我看你們還是放棄,繼續等,遲早有一天會等到适合雙兒的眼角膜。”楊烨建議道。

“如果繼續等下去的結果跟剛剛一樣,我們是不是也要放棄繼續再等?”倪樂卉問道,等了這麽久好不容易等到适合的眼角膜,豈能因爲這個原因而放棄,他們能等,雙兒能等嗎?

“不放棄,又不妥協,你們打算怎麽辦?”楊烨問道。

“不知道。”倪樂卉搖頭。

“我們還有時間想辦法。”溫智帆說道。

“你們還有多長時間?明天就要手術,如果沒眼角膜,手術無法進行。”楊烨提醒道,剛剛他們不是很着急嗎?怎麽知道是誰從中作梗後反而不着急了呢?

“樂卉,你給顔堯舜打電話,問問他的意見。”溫智帆說道,顔丹彤是顔堯舜的堂妹,顔堯舜不權力知道此事,他真沒辦法了,隻有把希望放在顔堯舜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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