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搬到一個病房

</>倪樂卉看着明豔的目光閃了閃,明豔不急着離開,有話跟她說,肯定是爲了顔堯舜或是顔曉曉的事,除此之外,還有什麽事能讓明豔上心呢?

“好。”倪樂卉點頭,盛了一碗粥給顔堯舜。

顔堯舜接過,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問道:“什麽事是不能讓我知道的?”

明豔陪了他這麽久,她沒跟他說,卻要跟倪樂卉說,現在明豔對倪樂卉的态度改觀了,他不擔心明豔會說出什麽話來刺激倪樂卉,但是他好奇。

“你是男人。”明豔說道,這個理由就能把顔堯舜堵得死死的。

顔堯舜很不服氣,男人怎麽了?“樂卉是婦産科醫生,明姐,你該不會也想生孩子吧?”

“小顔,别胡說八道,我若是想生孩子,早就生了,還會等到現在嗎?”明豔說道,她跟倪樂卉說的話,跟生孩子的事挨不着邊。

明豔不想讓他知道,他若是想要知道,會沒有辦法嗎?

正在此時,病房的房門開了,顔丹彤在護工的幫助下,把溫智帆連人帶床的推來。

顔堯舜跟倪樂卉停下吃飯,面面相觑,顔堯舜臉色一沉。“這是幾個意思?”

“表哥,你都這樣了還來串門?”倪樂卉說道,顔堯舜比表哥傷得重,顔堯舜都乖乖躺在病床上,表哥昨天晚上受的傷,這才幾點他們就連人帶床的把表哥推到這裏來了。

“誰來串門了,我受傷了,顔堯舜也受傷了,你不是上班了嗎?你去上班了,沒人陪顔堯舜了,我好心來陪他幾天。”溫智帆說道。

“不需要你的好心。”顔堯舜拒絕,讓溫智帆陪他,兩個病人,除了隻能解悶,還能做什麽?況且,倪樂卉白天是不能寸步不離的守着他,但是倪樂卉下班就會來陪他,他們是夫妻,在這病房裏會做出一些夫妻該做的事情,雖然他現在的情況什麽也不能做,但是他也不希望溫智帆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倪樂卉不跟溫智帆說話,看着顔丹彤。“丹彤。”

“這是他的意思,我也沒辦法。”顔丹彤無奈的說道。

“樂卉,丹彤還要上班,總不能因爲我打亂丹彤的生活。”溫智帆想了想,覺得自己說錯了,顔丹彤的生活在領證的時候就被打亂了,他受傷躺在醫院,顔丹彤身爲他的合法妻子,理應照顧他,可是,他們的婚姻是顔丹彤用來逃避孫煜,老太太又強加給他的,溫智帆輕咳嗽了一聲,說道:“丹彤工作忙,我不想她因爲我耽誤的工作。”

“大姨同意嗎?”倪樂卉問道。

“别提那個老太太,我都懷疑我是過繼過來的兒子,我受傷住院,她居然連面都沒露一下,她還是我親媽呢!媽呀!我這顆心啊!拔拔涼涼的。”溫智帆捂住自己的心髒,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顔堯舜跟倪樂卉很無語的看着溫智帆,這絕對不是溫智帆醒來就決定的事,他肯定是預謀已久了。

“這個辦法也不錯,小溫住進來,他跟小顔可以作伴,樂卉工作的時候也可以放心,丹彤也可以放心工作,這個辦法不錯,是誰想出來的?小溫,真是你想出來的嗎?”明豔說道,她贊成溫智帆搬到這個病房,反正這是vip病房,空間足夠大,溫智帆住進來,加一張床也不覺得擠



溫智帆是因爲顔曉曉受的傷,對溫智帆的态度,明豔明顯有所改變,溫智帆雖說不上人見人愛,溫文爾雅讓人有好感。

明豔贊成了,顔丹彤也有那個意思,溫智帆扭到腰,傷了腳,雖沒傷到骨頭,比皮外傷嚴重些,行動不便,他們畢竟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不是真正的夫妻,她照顧溫智帆不方便。

“丹彤,你的意思呢?”倪樂卉問向顔丹彤。

“大嫂。”顔丹彤很是爲難,她不能把心裏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左易夢不來醫院看溫智帆,顔丹彤懂左易夢的用心良苦,隻是這種事能勉強嗎?她愛孫煜,刻骨銘心的愛,這麽多年分分合合,是把她對他的愛磨耗得差不多了,但是,愛過,恨過,終不悔,現在徹底想要放下孫煜,忘掉對他的愛,一時之間怎麽能可做到,這是需要時間的,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左易夢沒有逼她,但是比直接逼她更有壓力,她有一種欠了良心債的苦惱。

“我懂了。”倪樂卉說道,顔丹彤爲難的表情說明了一切,她若是還看不懂,她就是白癡,大姨也真是的,趁熱打什麽鐵,感情的事要慢慢培養,急是急不來的。“這樣,我們舉手表決。”

倪樂卉話一落,率先舉起手,表示她也同意。

顔堯舜錯愕的看着倪樂卉,她居然率先舉手贊同,有人開頭,自然會有人随後,明豔手舉同意,顔丹彤猶豫了一下,也舉手同意,溫智帆舉起雙手。

跟顔丹彤同處一室,他行動不便,很是不方面,比如上廁所他就不敢上,雖說他隻傷了左腿,但是也扭傷了腰,他不能一瘸一拐的去衛生間,腰的負擔過重,會傷上加傷。

“倪樂卉。”顔堯舜連名帶姓的叫倪樂卉的名字,他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她不是應該站在他這邊嗎?他們是真正的夫妻,不像溫智帆跟顔丹彤那樣,轉念一想,他們剛領證的時候,跟他們有區别嗎?唯一的區别,他們是自願的,沒有人逼他們,也沒有人算計他們。

“顔堯舜。”倪樂卉回擊,他敢這樣叫她,她也敢這樣叫他,帶着警告的味道。

“我要換病房。”顔堯舜說道,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反正,他就是不想跟溫智帆一個病房,他們都是男人,在一個病房裏,他會覺得很怪。

“換什麽病房?這裏好好的,這是骨科最好的病房,再說,你換病房,我不知道,萬一送飯來的時候走錯了怎麽辦?”明豔第一個不同意,溫智帆住進來是給他解悶的,可不是讓他們相互照映的。

“行了,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我還要上班先走了,對了,明姐,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我們邊走邊說。”倪樂卉說道,拉着明豔離開病房。

顔丹彤在善後,安置好溫智帆,她也逃之夭夭了,護工卻沒離開。

“他們都走了,需不需要我搬你到床上去?”護士問向顔堯舜。

“不需要。”顔堯舜冷聲拒絕,他不想躺在床上,一旦躺上去,就很難再下來了,他在床上躺了這麽久,躺得渾身酸痛,他隻想坐在輪椅上。

護工也是好心,被顔堯舜拒絕,護工沒說什麽,走出病房。

“我們現在是病友,你确定要這樣?”溫智帆笑着問道,受傷也不錯,至少可以光明正大的躺在床上,還有人伺候,這日子真舒服



溫智帆決定了,他要在這裏住到爽,顔堯舜不出院,他也不出院,反正倪樂卉回去上班了,有倪樂卉在,他這個主任在不在都無所謂。

顔堯舜瞪他一眼,想殺溫智帆的心都有,他習慣了這樣的日子,溫智帆偏偏要參與進來影響他的生活,打亂他的生活,他能不怪溫智帆嗎?

“算了,你願意生悶氣,你就生,習慣了就好。”溫智帆說道。

顔堯舜深呼吸着,調整着自己的情緒,沒關系,溫智帆的傷不重,住不了幾天,溫智帆就出院了,他隻需要忍耐幾天就行了,忍忍就過了。

溫智帆是倪樂卉的表哥,如果溫智帆不是倪樂卉的表哥,他會讓溫智帆後悔今天的決定,因爲溫智帆是倪樂卉的表哥,他愛倪樂卉,不會傷害倪樂卉在乎的人。

在等電梯的時候,明豔笑着說道:“你表哥真有意思?”

“表哥跟丹彤在一起,他覺得很尴尬,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大姨知道了,他也可以解釋,把我跟顔堯舜牽扯進來,大姨會看在我跟顔堯舜的分上,不會等表哥出院後秋後算賬。”倪樂卉說道,溫智帆打的什麽主意,她心裏清楚。

“我覺得丹彤這個孩子很好,她跟你表哥結婚,我覺得他們很配。”明豔說道,溫智帆跟顔丹彤撮成一對,很合适的一對佳偶。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倪樂卉無奈的搖了搖頭,沒人想過他們會成爲一對,大姨把他們撮成了一對,原本以爲是大姨在亂點鴛鴦譜,現在看來,大姨是獨具慧眼。

“你不看好他們嗎?”明豔問道。

“感情這東西要叫緣分,如果他們有緣分,他們會有将來,如果他們有緣無分,這也是他們的命,強求不得。”倪樂卉說道,表哥跟丹彤并非你看好他們,他們就不會讓你失望,感情這東西真勉強不得。

“你這番話說的……”明豔朝倪樂卉豎起大拇指,對倪樂卉,她再次另眼相看。

電梯來了,倪樂卉跟明豔走進電梯,這時候是電梯高峰時期,用電梯的人特别多,三層以上,幾乎每一層都會停一下。

她們在高層往下,很快就到婦産科。

倪樂卉帶着明豔去醫生辦公室,隻有些詢問的家屬,并沒多少婦産,倪樂卉把她放在辦公室桌面上的病曆給畢亦瑤。“畢醫生,這是67床婦産的病曆。”

“倪醫生,謝謝你,我正在找67床的病曆,還以爲自己不小心丢掉了。”畢亦瑤感激的說道,把婦産的病曆丢了,會很麻煩的。

倪樂卉笑了笑,并沒告訴畢亦瑤,這病曆她也是意外撿到的,本來想交給畢亦瑤,畢亦瑤去手術室了,她就放在醫生辦公室了,找不到病曆,畢亦瑤會很擔心。

倪樂卉帶着明豔去醫生休息室,這個時候醫生們都在忙,沒人會去醫生休息室,她不知道明豔要跟她說什麽事。

來到醫生休息室,倪樂卉把門給關上,拿出一次性的杯子,給明豔倒了一杯水。

“明姐,什麽事?”倪樂卉問道。

“杜絕跟曉曉分手,是不是因爲你?”明豔猶豫了一下,還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雖說顔堯舜跟她說過杜絕跟曉曉分手的理由,但是明豔總覺得,有些事情顔堯舜也不一定知情,至少她看到了杜絕看倪樂卉的眼神,顔堯舜卻沒看到,顔堯舜出車禍,杜絕很關心顔堯舜,她也看出來了,起初,她還以爲是因爲顔曉曉的關系,他們去找人救顔堯舜的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們不說,沒人會知道,回來之後,杜絕對倪樂卉太過于關心了,遠遠超出了身爲朋友的身份。

杜絕的身份很複雜,他是顔堯舜的生死之交,又是顔曉曉的男朋友,對倪樂卉關心,這也無可厚非,可他的關心太過了,以至于變了質。

現在杜絕跟顔曉曉分手了,早不分晚不分,在這個時候分手,明豔不得不懷疑杜絕跟顔曉曉分手是不是因爲倪樂卉,當然,她相信倪樂卉,相信倪樂卉對顔堯舜的愛,經過此事後,她不會懷疑倪樂卉對顔堯舜的感情,但是,她不相信杜絕。

如此直言,倪樂卉愣住了,想到顔曉曉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顔曉曉肯定也想這麽問她,最終,顔曉曉忍住沒問,顔曉曉選擇離開,明豔忍不住問了。

“明姐,你怎麽有這樣的想法?”倪樂卉反問道,杜絕跟顔曉曉分手,跟她有什麽關系,杜絕跟顔曉曉分手,是因爲她嗎?倪樂卉可沒這種自信,杜絕會爲了一個有夫之婦跟顔曉曉分手,這可能嗎?太不可能了。

明豔目光閃了閃,她沒料到倪樂卉會反問她,怎麽有這樣的想法?來源杜絕對她的關心,杜絕看她的眼神。“樂卉,别多想,我隻是覺得奇怪,好端端的杜絕爲什麽要跟曉曉分手,小顔出車禍,杜絕也……算了,這都不重要了,杜絕跟曉曉分手了,曉曉去美國了,不管什麽原因都不重要了。”

“明姐。”看着明豔勉強的樣子,倪樂卉挑了挑眉,這事如果不說清楚,誰心中都有疙瘩。“明姐,我跟杜絕清清白白,我也沒那麽大的魅力,杜絕會爲了我跟曉曉分手,即使我不知道他們分手的真正原因,但是,我想那絕對沒我什麽事。”

“樂卉,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懷疑過你,我隻是好奇,隻是覺得奇怪。”明豔想解釋,可越解釋越糟糕,是她不夠理智,如果她稍微理智一點,她就不會問倪樂卉這個問題了,無論什麽原因,她問出口,這對倪樂卉就是不信任,如果真的信任倪樂卉,她會懷疑杜絕跟曉曉分手會因爲她嗎?

“明姐,别說了,我懂。”倪樂卉說道,明豔這麽懷疑她,心裏難免會不好受。

倪樂卉這語氣,明豔很擔心,抓住倪樂卉的手,急切的想要解釋。“樂卉,這不是小顔的意思,這是我的意思,我不希望你因爲我貿然問你這個問題而懷疑是小顔在背後慫恿我,樂卉,我不想你誤會小顔,這事他不知情,是我……”

“明姐。”倪樂卉反握住明豔的手,如此驚慌失措,這還是那個沉穩冷靜的明豔嗎?“明姐,我知道,顔堯舜不會懷疑我,如果他真心裏不痛快,懷疑我跟杜絕有什麽事,他不會借你的口問,他會自己問。”

“樂卉。”明豔看着倪樂卉,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她小心眼了。“樂卉,剛剛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我還要去公司,不打擾你工作。”

倪樂卉想說送她,明豔起身離開,走得太過于快,顯得有些落荒而逃,倪樂卉沒追上去,擡手揉搓着眉心,明豔不會莫明其妙的懷疑杜絕跟曉曉分手是因爲她。

倪樂卉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撥通一組号碼,杜絕的手機号,她原本不知道,上次爲了顔子悠的事,顔堯舜讓她給杜絕打電話,她記住了杜絕的手機号,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想記住的東西,越容易記住



她記顔堯舜的手機号時,還費了一番心思,記住杜絕的手機号,隻聽顔堯舜說了一遍号碼,她就給記住了。

響了幾聲,杜絕接起。“喂,我是杜絕。”

“我是倪樂卉。”倪樂卉也自報姓名。

倪樂卉給他打電話,杜絕明顯愣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很是平靜的問道:“找我有事?”

“有。”倪樂卉說道。

“什麽事?”杜絕問道。

“有時間嗎?”倪樂卉問道,聽杜絕說有,倪樂卉想了想,說道:“醫院旁邊的咖啡廳,我去找你。”

倪樂卉沒說時間,隻說地點,中午是不可能,她要陪顔堯舜吃中午飯,她隻能抽時間跟杜絕見面,沒給杜絕回答的機會,倪樂卉直接挂了電話。

“喂喂喂。”杜絕錯愕的盯着手機,他是有時間,可是他并沒答應啊!她居然就挂電話了。

杜絕糾結了,倪樂卉約他,在這個時候約他見面,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是爲了顔曉曉的事,他到底要不要去呢?

上司雖給了他三天時間,在這三天内,肯定有人監視他,如果他去見倪樂卉,被監視他的人看到,會給倪樂卉帶來麻煩,當然,他不懷疑顔堯舜的能力,顔堯舜有能力保護好倪樂卉,但是面對那樣的人,顔堯舜沒有經驗,他不想因爲他,給倪樂卉帶來危險,況且現在的顔堯舜,行動都不方便,他能保護好倪樂卉嗎?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顔堯舜不想在病房跟溫智帆大眼瞪小眼,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顔堯舜留下看護照顧溫智帆,他自己滾着輪椅出來溜達。

顔堯舜是倪樂卉的老公,婦産科的人都認識他,見他獨自滑着輪椅出現在婦産科,用腳趾想都知道他來這裏目的,有人想要上來幫忙,卻被顔堯舜婉拒了。

“師公,你怎麽來了?”關甜甜見到顔堯舜,愉快的撲了上去。

師公?顔堯舜不喜歡,關甜甜的解釋合情合理,不喜歡也隻能忍。“甜甜,你師傅呢?”

“師傅在醫生休息室,師公,走,我推你去醫生休息室找師傅。”關甜甜很熱心,不給顔堯舜拒絕的機會,推着他朝醫生休息室走去。

顔堯舜皺眉,她在醫生休息室做什麽?休息嗎?她需要休息嗎?

關甜甜準備敲門,倪樂卉正好開門,關甜甜愣了一下,手僵硬在空中。“師傅。”

“你怎麽來了?”倪樂卉挑眉看着顔堯舜,他不在樓上休息,跑來婦産科做什麽?

“溫智帆鸠占鵲巢,我不想在上面跟他大眼瞪小眼。”顔堯舜抱怨道。

“真的假的?”關甜甜問見,倪樂卉跟顔堯舜沒理她,關甜甜當他們是默認,沉默就是默認。“主任太壞了,怎麽能鸠占鵲巢呢?”

“甜甜,你去忙

。”倪樂卉說道,從關甜甜手中接過她的工作,推着顔堯舜離開,她太了解關甜甜了,小事化大。

“師傅,我的工作就是跟着你學本事。”關甜甜跟在他們身後,理直氣壯的說道。

倪樂卉停下腳步,看着關甜甜,問道:“你跟了我多久了?”

“好幾個月了。”關甜甜掰着手指算,算來算去,她也不知道多久了。

“你學到了什麽嗎?”倪樂卉問道,關甜甜還好意思說跟着她學本事,她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關甜甜跟着她在混天過日。

“師傅,你的醫術太強悍了,想要學到你的皮毛,我還需多努力。”關甜甜說道,她拍馬屁的功夫,一套一套的。

倪樂卉默了,任由關甜甜跟着他們。

“倪醫生,4……43床……”

倪樂卉聽到43床,臉色一變,丢下顔堯舜跑了。

“師傅。”關甜甜跟上,倪樂卉在哪兒,她就在哪兒,她可是倪樂卉的徒弟,跑了兩步,關甜甜又想到了什麽,突然停下腳步,轉身走了回來。

“你怎麽不跟着去?”顔堯舜問道,遇到突發事件,倪樂卉不隻一次兩次丢下他,顔堯舜也習慣了,誰叫她是一個醫生呢?病人永遠比他更重要,工作的時候她都忘掉他是誰了。

“我學藝不精,跟去也隻能添亂,不如陪着師公,讓師傅可以安心工作。”關甜甜說道,如果顔堯舜不在,她肯定會厚着臉皮跟去,即使她什麽忙也幫不上,還隻會給他們添亂,但是她臉皮厚,不怕他們說她。

顔堯舜自我檢讨了,他到這裏來,真的打擾到她工作了嗎?

關甜甜推着顔堯舜四處轉,顔堯舜拒絕,他想要她推他去一個安靜的地方,關甜甜拒絕,她愛死了熱鬧,哪兒熱鬧,她往哪兒鑽,倪樂卉工作忙,沒空照顧顔堯舜,身爲倪樂卉的徒弟,她義不容辭的接手照顧顔堯舜的工作。

陰平撞見兩人在辦公室裏偷情,周強是她的老公,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杜鵑,無論周強怎麽解釋,陰平都不管不顧,抓着兩人到總裁辦公室。

“幹媽,你可要給平兒作主。”陰平哭訴着。

“怎麽回事?”總裁質問道,

“他們,他們居然背着我在辦公室裏偷情。”陰平指控道,目光掃過杜鵑平靜的臉,陰平亮麗的臉上染上幾分陰鸷,都鬧到總裁這裏來了,這個賤女人居然還能這麽平靜。

“平兒說的是真的嗎?”總裁美目一瞪質問道。

周強所有的色膽在陰平進來之後消失不見,任由他如何解釋,陰平根本不聽,非要鬧到總裁這裏來,總裁是她的幹媽,肯定會站在陰平這邊,周強不敢得罪陰平,這個工作他還想要,平時陰平在家的時候就對他指手畫腳,他就很不滿了,現在因一件小事鬧到總裁這裏來,周強心裏更有怨了。

“總裁,平兒,你們要相信我,平兒,我對你的心怎麽樣,你還不清楚嗎?總裁,是她,是這個小助理,她見公司有設計辭職,她想要山雞變鳳凰,想要取而代之,成爲正式的設計師,她的能力有限,知道自己難以上任,竟然想勾引我成爲正式設計師,平兒,你進來的時候也看到了,我在拒絕她,是她非要将我撲倒

。”周強解釋道。

“平兒,是真的嗎?”總裁問道。

“幹媽。”陰平想到剛才自己看到的,周強的雙手摟在杜鵑的腰上,而杜鵑的手放在周強的胸前,也的确是杜鵑強行撲向周強,而不是周強把杜鵑壓在身下。

“真的,總裁,是真的,平兒看到了,她可以作證。”周強連邊點頭,肯定的語氣,看起來正氣凜然,上前拉着陰平的手,說道:“平兒,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清楚嗎?平兒,你是我這世上最愛的人,我愛你勝過愛自己的命,我怎麽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平兒,你要相信我,再說,平兒,就算我有不軌的心,也會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麽可能找一個比我大的女人。”

周強一番話,說得那叫個真誠,杜鵑聽得隻覺得惡心,更看不起周強了。

“我相信你。”陰平目光轉向杜鵑,打量着杜鵑,她來公司很多年了,毫無實力,十年了,依舊隻是一個小助理,即便加上高級,那也隻是一個小助理,杜鵑長得還不錯,清麗有佳,隻是她的年紀大了。“幹媽,我相信我老公,他說得對,他就算有不軌的心,隻會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麽可能找一個比他大的女人。”

“誤會解釋清楚就好,我們小倆口的事,我不希望再鬧到我這裏來,這是公司。”總裁提醒道。

“對不起總裁,給你添麻煩了。”周強說道,松了口氣,他的話,陰平信了,傻女人。

陰平神情一冷,突然一個跨步上前,來到杜鵑面前,擡起手“啪”的一聲,一記耳光甩在杜鵑的臉上。“下賤的老女人。”

陰平動作太快,别說杜鵑沒料到,就是他們也沒想到陰平會打人,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杜鵑捂着自己的臉,恨恨的瞪着陰平。“你憑什麽打人?”

陰平冷哼一聲,說道:“憑你犯賤敢勾引我的男人,憑你不知廉恥勾引我的男人。”

杜鵑憤恨的目光盯在周強臉上,質問道:“你不是想求我的原諒嗎?你不是想跟我重新開始嗎?你不是想要爲了我離婚嗎?你不是想要我交出二十幾設計圖嗎?你不是要從中選出十張嗎?你不是想在上面寫上你的名字嗎?你不是……”

“夠了。”周強臉色一變,他很想掐死杜鵑,當着陰平的面,當着總裁的面,她居然敢說出設計圖的事。“總裁,這女人瘋了,開始胡說八道了。”

“哈哈哈,是我瘋了,還是你無能?陰平,這種賤男人也隻有你才會稀罕,我當初是瞎了眼,現在我的眼睛好了,這種賤男人我才不屑勾引他,我甯願去勾引一隻豬,也不會勾引一個犯賤的男人。”杜鵑話一落,周強跟陰平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周強開口想狡辯,杜鵑搶先一步。“你覺得他很有才是吧?你們就沒懷疑過他的能力嗎?他交出的作品獲獎後,這麽多年,他交出過什麽優秀的作品嗎?在珠寶設計方面,他的天賦并不高,這種天賦是與生俱來的,後天是不能彌補的。”

周強害怕了。“總裁,平兒,你們要相信我,她是在嫉妒,嫉妒我比她後進公司,取得了成就,她嫉妒我比她有才,尤其是在設計方面,我的作品獲獎,她的卻沒有,總裁,平兒,她就是看不得我好,看不得我娶了平兒爲妻,她是故意的,故意在你們面前挑撥離間,她不懷好心,她想破壞我幸福美滿的家庭,總裁,平兒,你們可千萬不能上他的當。”

“老公,你這是怎麽了?我跟幹媽當然相信你

。”陰平說道,杜鵑這個人不能再留在公司了,杜鵑跟周強的事,她是知道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幹媽,杜鵑,你被公司開除了,去會計部領這一個月的工資。”

杜鵑并不在意,公司對她無情,她沒什麽好留戀的,她會留在公司,隻是想看看周強在公司怎麽掀風鼓浪,杜鵑很冷靜的質問道:“我是被公司開除,還是被你開除?陰平,不是你招我進公司,我又沒犯什麽錯?你也不是設計部的管事者,你有什麽資格開除我?”

“我是總裁的幹女兒,想開除誰就開除誰,你若真要一個理由,我也可以給你,你勾引我老公,你說我有沒有權利開除你。”陰平狂傲的說道。

杜鵑看着總裁,問道:“總裁,你的意思呢?”

總裁沉默,陰平伸出手指着門外:“我的意思就是我幹媽的意思,我幹媽沉默就是默認,杜鵑,你現在就滾蛋。”

她早就想開除杜鵑了,隻是幹媽不同意,莫明其妙開除一個老員工,其他員工怎麽樣,好不容易抓到機會,她豈能放過,十年來,杜鵑沒爲公司來來利益,又不是正式設計師,留她在公司也無用,陰平是不會讓任何威脅到她的女人留在公司的搶她的老公。

杜鵑深吸口氣,極力壓制怒火。“總裁,你的意思呢?”

她是總裁親自招進來的,誰的話她都不聽,她隻聽總裁的,她隻要總裁一句話。

“杜鵑。”總裁猶豫了一下,歎息着,說道:“公司不養無用之人。”

杜鵑笑了,不再多說轉身離開。

“總裁,不能這麽讓她離開。”在杜鵑快要走出總裁辦公室,周強突然擋在她面前,他的動作讓陰平一陣不解,正想要發作,周強先一步開口。“總裁,叫她把包包裏的東西拿出來,口袋也要翻翻,絕不能讓她帶走公司任何一張紙,那是屬于公司的财産,絕不能讓她帶走。”

周強了解她,她辦公桌裏的抽屜櫃裏有她的設計圖,電腦裏也有她的設計圖,他不能讓她帶走那些設計圖,公司裏的人隻以爲杜鵑隻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有誰會知道她畫了設計圖,等她走後,他就把将她那些設計圖占爲己有。

“幹媽,周強說得對,屬于公司的财産,怎麽能讓她給帶走。”陰平說道,周強攔下她,并不是想要留下她,陰平心裏很高興。

“你們還可以再無恥一點。”杜鵑幾乎要氣瘋了,周強太過分了,他們要開除她,又不讓她帶走她那些設計圖,那些可都是她想出來的,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又不同設計師,她畫出來的這些東西,憑什麽不能帶走。

“無恥嗎?我們在保護公司财産,這叫無恥嗎?”周強理直氣壯的說道。

“保護公司财産?”杜鵑冷哼一聲,說道:“周強,即使那些設計圖被你拿走,你也不能冠上你的名字,可以冠上公司裏任何一個設計師的名字,但是,你絕對不行,如果你敢一意孤行,我就敢站出來拆穿你,包括那張你獲獎的設計,我也有辦法證明那是屬于我的,我離開公司,絕對不是我的損失,而是公司的損失,一大損失。”

“瘋子。”周強罵道,随即又說道:“瘋子隻會亂咬人。”

“被逼急了,我真會咬人。”杜鵑說道。

周強上前一步,低聲說道:“就算你有辦法證明那是你的,你是個瘋子,瘋子的話誰會信,杜鵑,是你拒絕了我,我要讓你後悔,你走出了公司,我敢保證,沒有一家珠寶設計公司敢要你,你要麽找個男人來養你,要麽向我求饒,或許我會看在我們曾經的分上照顧你的生活

。”

“周強,你太自信了,你以爲自己能一手遮天嗎?”杜鵑諷刺一笑,拿出手機,撥通一組号碼。

“師公,你的手機響了。”關甜甜見顔堯舜不接電話,忍不住出聲提醒道,顔堯舜睨了關甜甜一眼,拿出手機,是陌生号碼,關甜甜見狀,提醒道:“師公,别接,肯定是詐騙電話。”

顔堯舜沒理她,接起。“說。”

“顔總,我是杜鵑。”杜鵑按了免提,讓大家都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顔總?陰平等人被個這稱呼給吓倒了,顔總,t市有幾個顔總,除了顔氏集團的顔堯舜,再無别人。

“有事?”顔堯舜問道。

“你說的那件事還算數嗎?”杜鵑問道。

“我說過,随時等你,無期限。”顔堯舜說道。

“我被公司開除了。”杜鵑說道。

顔堯舜沉默了幾秒,說道:“顔氏珠寶首席設計的位置,你可願意?”

“顔總,你不怕我不能上任嗎?”杜鵑問道。

“我看過你的設計圖,相信你能勝任首席設計這個職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顔堯舜說道。

“顔總,謝謝。”杜鵑真心道謝,她沒想過利用顔堯舜,周強太自信了,她想要挫傷他,才會想到利用顔堯舜。

“我讓助理給你訂飛往美國的機票,你在美國的住所公司會幫你安排好,明天的飛機,可以嗎?”顔堯舜問道。

“可以。”杜鵑說道,在顔堯舜要挂電話的時候,杜鵑叫住他。“顔總。”

“還有事嗎?”顔堯舜問道。

“顔總,我等你三分鍾,三分鍾後,叫助理用顔氏總裁辦公室的坐機打這個電話。”杜鵑說了一下電話号碼,顔堯舜同意,讓她等三分鍾。

挂了電話,周強等人根本不相信,杜鵑會認識顔總,打死他們都不相信,這個電話她肯定是故意的,是她買通的人,故意在他們面前說給他們聽的。

面對周強跟陰平的冷嘲熱諷,杜鵑沉默不語,杜鵑剛剛說的那個電話是總裁辦公室這個電話,隻要是顔氏總裁辦公室打來的電話,總裁肯定知道來電顯示是總裁辦公室的電話。

“杜鵑,你都被公司給開除了,你這麽做有意思嗎?”周強質問道。

“有,怎麽會沒有意思呢?”杜鵑冷笑一聲,她知道他們不相信,尤其是周強,不會相信她認識顔堯舜,更不會相信顔堯舜應聘她爲顔氏珠寶首席設計師。

“杜鵑,這在演給誰看?”陰平冷若冰霜的看着杜鵑。“都被公司開除,還演這麽一出,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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