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顔堯舜回來了

倪樂卉默了,她這隻是在告訴涵函嗎?她可以私下告訴涵函,爲何要在她在場的時候告訴涵函?這不擺明了也在告訴她嗎?

吃了早餐,明豔帶着涵函去玩,倪樂卉哪兒也不去,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等着顔堯舜。

還沒到中午,顔堯舜就來明家别墅了,遠遠地就見倪樂卉坐在秋千上,顔堯舜走向她,倪樂卉擡頭望着顔堯舜。“回來了?”

“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顔堯舜反問道。

“明姐告訴涵函,你中午要來接我們。”倪樂卉笑道,壓抑着見到他的興奮,倪樂卉表現得很平靜,平靜得好似顔堯舜從來沒離開過她。

“你偷聽到了?”顔堯舜挑眉,他想給她一個驚訝,明姐答應過他,不告訴倪樂卉,卻沒答應他不告訴涵函,明姐告訴涵函時,被倪樂卉聽到了也正常。

“我可沒這種愛好。”倪樂卉搖頭,瞧他說些什麽,她偷聽明姐跟涵函說話,她至于嗎?有必要偷聽嗎?倪樂卉并沒說是明姐當着她的面告訴涵函。

“真遺憾,本想給你一個驚喜,似乎沒到達效果。”顔堯舜一臉遺憾的說道。

“你回來,對我來說就是驚喜。”倪樂卉不嬌情了,不壓抑了,起身撲向顔堯舜。

顔堯舜接過她嬌小玲珑的身子,将她緊緊摟在懷上,他也想早點回來,可是事情托着他,讓他回不來,他也可以一走了之,但他做不出來。

“想你。”顔堯舜深情的吐出兩個字,感受到懷中人兒聽到這兩個字,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也是。”倪樂卉緊緊的抱着他的勁腰,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她離不開他了,他們從領證那天起,聚少離多,顔堯舜每次離開,事先都沒跟她說一聲,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剛開始的時候,顔堯舜離開,對她來說沒有什麽影響。

現在不一樣了,她會牽挂他,她會時不時的想起他,他已經滲透進她的生活了,沒有他在,她很不習慣,現在她有一種小别勝新婚的感覺。

“我們走。”顔堯舜拉着倪樂卉朝外面走去。

“去哪兒?”倪樂卉被動的跟着他,他剛剛才來,又要拉着她去哪兒。

“回家。”顔堯舜吐出兩個字,倪樂卉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對顔堯舜那種急不可待的沖動,她表示理解。

“涵函。”倪樂卉提醒道,對他,她也渴望。

“明姐會照顧好她,我們明天來接她。”顔堯舜說道。

倪樂卉靜靜地跟着他,不反駁他的決定,兩人上了車,顔堯舜開着車揚塵而去,車速很快,倪樂卉忍不住提醒了他幾次,顔堯舜給她一個安心的笑,車速一點也沒減。

“姨婆,爸爸帶着媽媽去哪兒?”倪涵函問道,小家夥有點點失望,爸爸回來了,隻帶着媽媽走了,把她留在這裏,心靈有些小小的受傷。

“他們去給你生弟弟或者妹妹了。”明豔解釋道,很直白,相信倪涵函聽得懂。

“真的嗎?”聽到生弟弟或是妹妹,尤其是還是給她生,倪涵函睡意開心起來,忘掉了不愉快,對她來說,隻要給她生弟弟或是妹妹,她就不會怪他們忽略了她。

“真的,當然是真的。”明豔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摸了摸涵函的頭。“他們明天就會來接涵函。”

倪涵函突然又低着頭,并不是很開心。

“涵函,又怎麽了?”明豔問道。

“我想大姨婆了?我想婆婆了。”倪涵函可憐兮兮的說道,這麽久沒見到大姨婆跟婆婆了,小家夥很想左易夢跟劉嬸,有倪樂卉在的時候,她即使想也不會說出來,有媽媽在,她喜歡跟媽媽在一起。

在小家夥的記憶裏,媽媽工作很忙,這是媽媽第一次除了過節陪她這麽久。

明豔聽懂了,顔堯舜帶倪樂卉走了,小家夥也想走了,在這一個月裏,她們處理得很和諧,小家夥也很喜歡她,倪樂卉走了,小家夥也不想留下。

明豔還在考慮着,把涵函留在她這裏,她幫他們照顧涵函,她還沒說出來,小家夥卻想要走了。

“涵函不喜歡姨婆嗎?”明豔有些受傷的看着涵函。

“喜歡。”倪涵函說道,這個年輕漂亮的姨婆,她當然喜歡。

“既然喜歡姨婆,涵函爲什麽還想離開?”明豔問道。

“我想大姨婆跟婆婆了,還想幼兒園的小朋友了。”倪涵函誠實的說道,小臉糾結在一起,眼珠都紅了。

明豔一見小家夥快要哭了,什麽也不管了,抱起小家夥,問道:“知道大姨婆的家在那裏嗎?”

“不知道。”小家夥搖頭,涵函畢竟還小,記不住地址也很正常,但是涵函聰明,說道:“姨婆不是知道嗎?”

明豔看着小家夥一臉期待的樣子,想要捉弄她說自己忘了,看着這小小的表情,她都不忍心騙她。“對,姨婆知道。”

“太好了。”倪涵函抱着明豔的脖子,在她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下,明豔的心都快要化成水了。

送倪涵函去左易夢那裏,左易夢不在家,隻有劉嬸在,倪涵函一見到劉嬸就撲了上去,跟倪涵函道别後,明豔開着車去公司,還不忘給顔堯舜打電話,告訴他明天不用來她家接涵函了,涵函她送去左易夢家了。

顔堯舜沒帶倪樂卉回她家,也沒帶她去顔家,帶着她去他那個家,帶倪樂卉來過,顔堯舜帶她來這裏的時候,倪樂卉并沒覺得意外。

“喜歡這裏嗎?”顔堯舜洗了個澡,從樓上下來,見倪樂卉在樓下,這裏摸摸,那裏碰碰,顔堯舜忍不住想笑,走向她從後面緊抱住她。

“喜歡。”倪樂卉點頭,手貼在她腹部處的大手上。

“我們以後搬來這裏住,好不好?”顔堯舜試着問道,他不确定倪樂卉說喜歡這裏,會不會同意搬到這裏來住。

“什麽時候?”倪樂卉問道。

“随時。”顔堯舜說道,又補充一句。“你決定。”

“你不是說我們要住在顔家嗎?”倪樂卉說道,說好住在顔家,才住一兩天,顔堯舜就突然去美國,一走就是一個月,她也搬去明豔那裏住,醫院的事有沒有處理好她也不知道,表哥還沒回來,畢亦瑤也沒給她打電話,她又不想打去問,就這麽耗着,是有薪假也好,無薪假也罷,她不在乎了。

她老公有錢,她的工資根本不重要。

“你不喜歡。”顔堯舜說道。

“是不喜歡。”倪樂卉點頭,又說道:“你答應了劉嬸,已經讓劉嬸失望了,現在你回來了,又不回顔家住,劉嬸會傷心。”

顔堯舜沉默,倪樂卉在他的手背上摳着,倪樂卉的手指甲剪得很整齊,不長也不短。

“顔堯舜,有件事情我想要問你。”倪樂卉說道。

“什麽事?”顔堯舜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突然去美國,連跟我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你有我的手機,有我的微信,真沒時間跟我說一聲,打個電話,發個微信,這點時間都沒有嗎?”倪樂卉質問道。

顔堯舜笑了,他知道她在秋後算賬,她在乎他,才會質問他,在美國的時候,他跟她通個電話,第一次通電話的時候,她什麽也沒問,好像他突然去美國,她是知道的,接下來每天一通電話,她都忍着沒問,現在他回來了,她反而問了。

“不會有下次了。”顔堯舜保證道。

倪樂卉身子一僵,他是在避重就輕嗎?倪樂卉歎了口氣,說道:“你還是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樂卉,什麽事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回來了,我向你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有下次了。”顔堯舜環抱着她腰的手,改去握住她的雙肩,轉過她的身子,讓她與他面對面。

他不說,倪樂卉也沒追根究底,她想到明豔說的話,她就執着不起來,堅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爲她着想。

一個凡事都在爲你着想的男人,你還懷疑他什麽?

倪樂卉本想問他,是不是曉曉又出事了,話到嘴邊,還是被她生生的吞回腹中。

倪樂卉深吸一口氣,還是決定告訴他醫院發生的事情。“醫院的事……”

“我都知道。”顔堯舜說道,他人雖在美國,對她的事,他還是了如指掌。

倪樂卉笑了,也是,他若是不知道,又怎麽會讓明豔接她住明豔家呢?接她住在明家,是爲了保護好她,那些人就算查到她在明家,也不敢找上門來,明豔是什麽人?誰敢招惹上明豔?

“都一個月了,也不知道醫院的事擺平沒有?”倪樂卉整理着顔堯舜睡袍的衣領,她是故意說給顔堯舜聽的,她不知道醫院的情況,顔堯舜肯定知道,他那麽能耐的一個人,有什麽事是他不知道的。

醫院出事,他人在美國,居然也知情,這能小窺嗎?

“交給我處理。”顔堯舜說道,他在美國,醫院的事他沒出面,現在他回來了,是該他出面的時候了,再不讓她去工作,她肯定會被悶壞的。

“你怎麽處理?人家是要殺人嘗命。”倪樂卉說道,擡手揉了揉眉心,想到那白布上寫的字,倪樂卉還有些後怕,顔堯舜不在,幸虧學長送她,不然她會傻傻沖上去。

“你殺人了嗎?”顔堯舜問道,倪樂卉搖頭,顔堯舜笑了。“你沒殺人,爲何要嘗命?”

“在他們看來,我就是殺人了。”倪樂卉無奈的說道,那些家屬才不會聽你跟他講理,那個産婦是死在她的手術台上,他們若是鬧起來,才不會理會那些他們簽了字的同意書。

“一個月了,他們每天都在醫院大門外鬧,又不敢跑去婦産科鬧,他們清楚的知道,若是因爲他們鬧,而讓其他産婦受到影響,或是受到傷害,這個責任他們承擔不起,你的責任衆所周知,你盡力了,能保住孩子已經不錯了,他們不能理解,無非就是爲了錢,而醫院若是給他們錢,就說明産婦的死真是你的失誤才導緻醫療事故,開了先例,後面會有更多的人效仿,所以,醫院保持沉默,放你的假,你不在醫院,他們也不敢太過分,警察跟記者都在看着,他們每天風雨無阻,時間久了那些記者也不堅持了,陪他們風雨無阻來的都是記者,都是他們花錢雇來的,至于警察,都是些協警。”顔堯舜說道。

倪樂卉眨着眼睛望着顔堯舜,分析得真透徹。

“所以呢?”倪樂卉問道。

“他們的耐心也漸漸磨耗得差不多了,如果這時候有人站出來解決這件事情,他們肯定會感激涕零。”顔堯舜笃定的說道。

“你真覺得他們會感激涕零,而不是怨氣沖天?”倪樂卉問道,等了一個月,守了一個月,現在總算有人出面,壓抑了這麽久的怨氣不會瞬間爆發嗎?

“他們不敢,有再深的怨也得壓抑住,他們怕,怕吓跑我,這就不是一個月那麽簡單了。”顔堯舜說道。

倪樂卉挑眉,想想也對,他們把顔堯舜吓跑了,醫院沉默,任他們鬧,鬧過分了還要被抓去警察局。

“你有沒有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顔堯舜問道。

“廢話。”倪樂卉白了他一眼,他是在她面前炫富嗎?

“這事交給我處理,你就在家安心的等着醫院通知你去上班。”顔堯舜拍了拍倪樂卉的肩,問道:“我幫你解決這件事,你該怎麽謝謝我?”

“你是誰?”倪樂卉問道。

“顔堯舜。”顔堯舜回答。

“顔堯舜是我的誰?”倪樂卉又問道。

顔堯舜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一笑,拉着她的手,朝樓梯走去。“顔堯舜是你老公。”

“老公幫老婆不是天經地義嗎?”倪樂卉哼哼着。

“對,是天經地義。”剛走到樓梯口,顔堯舜突然将倪樂卉抱起,倪樂卉驚呼出聲,顔堯舜闊步朝二樓走去。

顔堯舜回來了,溫智帆也回來了,相比顔堯舜的精神抖擻,溫智帆就有些筋疲力盡。

美國跟山區,相差懸殊。

溫智帆沒回溫家,直接去杜鵑的家,在山區這一個多月,他想得很清楚,娶她,他勢在必行,倪樂卉阻止也好,媽阻止也罷,他都要娶杜鵑,他已經想清楚了,先跟杜鵑去領證,再帶杜鵑回家。

杜鵑的情況,他不會騙媽,他不會爲了讓媽接受杜鵑而隐瞞一些事實,他要媽接受杜鵑不好的一面,而非優秀的一面。

杜鵑家裏的鑰匙他不小心丢了,他知道杜鵑把備用鑰匙放在哪兒了,去那個地方找,鑰匙不見了,溫智帆挑了挑眉,難道換地方了?

溫智帆按門鈴,沒一會兒一個陌生的女人出來開門,她見溫智帆也是陌生,問道:“請問你找誰?”

“請問你是誰?你跟杜鵑是什麽關系?”溫智帆反問道,這明明是杜鵑的家,他閉着眼睛都能找到,不可能走錯。

“杜鵑?”女人顯然不知道杜鵑是誰?

“你怎麽會在這裏?”溫智帆問道,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廢話,這是我家,我不在這裏在哪裏?”女人沒好氣的說道,見溫智帆呆若木雞,女人不耐煩了。“你到底找誰?”

“原先住這裏的人呢?”溫智帆問道,他不可能走錯,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又不認識杜鵑,溫智帆有些擔心了,杜鵑去哪兒了?這個女人又爲什麽住在杜鵑家裏?

他走了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是說陳太太啊?”女人想了想問道。

“陳太太?”溫智帆挑眉,退後一步,擡頭望着門牌号,是這裏沒錯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好像聽到陳太太的老公陳先生,叫陳太太鵑,是不是姓杜我就不知道了。”女人抓了抓頭發說道。

陳太太,陳先生,這又是怎麽回事?

溫智帆越聽越糊塗了,伸手準備去抓女人,女人退後一步,防備的看着溫智帆。“你想幹什麽?看你長得人模人樣,你要是敢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我給你看看。”

“女士,抱歉,别誤會,我隻是想問一下,杜……陳太太去哪兒了?”溫智帆道歉道,他也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了,差點吓着女士了。

“嫁了一個有錢的男人,把這套房子低價賣給我了。”女人說道。

“不可能。”溫智帆有些激動的說道,他不相信,他說了他要娶她,她不可能嫁别人。

“神經病,天要下雨,娘要嫁你,你管得着嗎?”女人瞪了溫智帆一眼,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神經病。

“她不可能嫁别人,她是我未婚妻。”溫智帆說道。

女人上下打量着溫智帆,很惋惜的說道:“那真是很遺憾,你的未婚妻嫁人了,那個男人卻不是你,陳太太把房子賣給了我,這套房子就是我的了,以後你别來打擾我的生活,被我老公看到會引來不必要的誤會。”

溫智帆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杜鵑的住處,他打杜鵑的手機是空号,杜鵑又把房子給賣了,搬去哪兒住了,他卻不知道,他不相信杜鵑會嫁人。

“杜鵑,我一定會找到你。”溫智帆喃喃說道,沒聽到她親口告訴他,她嫁人了,沒看到她跟那個男人的結婚證,他都不相信她結婚了。

他向她求婚,她是拒絕了,但他心裏清楚,隻要他堅持,杜鵑遲早會點頭同意。

晨曦,安琪兒醒來,看着睡在她旁邊的顔子騰,忍不住伸出手刻畫着他的五官,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很帥,卻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安琪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都一個多月了,這肚子裏有反應嗎?安琪兒早就想去醫院檢查一下,卻又沒勇氣,她害怕,害怕懷上了,也害怕沒懷上,她很茅盾。

若是懷上了,這個家将雞犬不甯,她跟顔子騰也會反目成仇,跟齊宛海之間也将會徹底惡劣,也不知道她的話,顔英邦信不信,更擔心沒懷上,她的努力将白費。

不知道安琪兒弄了顔子騰那裏,忽覺全身稣癢,顔子騰惺忪的張開眼睛,眼前安琪兒惡作劇得逞的笑容比窗外的陽光更耀眼。

安琪兒看着醒來的顔子騰,笑着問道:“醒了?”

顔子騰突然抱住安琪兒,一個大翻身,成功将安琪兒壓至身下,手腹在她的臉頰上劃着,含笑的看着她。“我醒來,不是你的功勞嗎?”

“呵呵。”安琪兒呵呵笑着,小手在顔子騰胸膛畫着圈圈。

“你這個小妖精,又在挑弄着我?”顔子騰抓住她的小手,不可否認,她很好,尤其是床上功夫,比他以前那些女人都厲害,他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他卻不喜歡她這個人,安琪兒适合當情婦,卻不适合當妻子。

顔子騰心裏清楚,那些女人隻能當情婦,那些女人适合當妻子。

安琪兒伸出手,雙手摟住顔子騰的脖子,努力支起自己的身休,低下頭,迷亂的吻着他的臉,不僅如此,她的手更是狂放的撫摸着他的背,讓顔子騰意亂情迷。

“琪兒,琪兒。”顔子騰急喘,抓住她的肩,想用力的扯開安琪兒,說道:“琪兒,别這樣,我上班要遲到了。”

安琪兒看着他,像一隻偷腥未成的小貓,挑眉看着顔子騰,撒嬌問道:“你喜歡嗎?”

“當然不是,我很喜歡,隻是,我上班要遲到了。”顔子騰說道,他要努力,他要打敗顔堯舜,這一個月他都是早出晚歸,不去外面風流,在公司認真的上班。

“遲到就遲到,你是公司的副總,想什麽時候去公司就什麽時候去公司,反正顔堯舜不在,在公司你最大。”呼吸急促的道,安琪兒說完有迫不及待的将褪去身上的内衣,整個人貼在顔子騰的身上。

“相信我,顔堯舜絕對是個勁敵,即使人不在公司,他依舊發号施令。”顔子騰還在拒絕,卻最終抵不過安琪兒的熱情,他隻得降下身逢迎配合。

一個小時後,顔子騰丢下躺在床上的安琪兒,匆匆忙忙的進浴室洗漱,安琪兒睨了一眼顔子騰的身影,坐起身随意的挑選了一件睡衣穿上,打開櫥櫃大門,爲顔子騰挑選服飾。

他們之間還沒宣布結束,她就要做到一個合格的情婦。

“洗好了?”顔子騰從浴室出來,安琪兒已将西服拿到他面前,問道:“我給你挑的黑然,搭配這種顔色的領帶,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我相信你的眼光。”顔子騰随意的看了一眼,佩帶手表,安琪兒則在一旁細心的爲他的襯衫鈕上紐扣。

“四哥,今晚幾點回來?”安琪兒問道,

顔子騰一愣,她叫他四哥,在床上的時候她可叫他子騰,

“說不準,最近公司很忙,我都忙得焦頭爛額了。”顔子騰套上西裝,就正領帶,在安琪兒的臉頰上親了親,說道:“我走了。”

安琪兒一臉不悅,拉着他的領帶,生氣的道:“你能不能别去上班,在這個家裏,就你對我最好,你不在家,我又沒工作,你也知道幹媽不喜歡我,在她眼中,我做什麽錯什麽,四哥,我是不是錯了,我是不是不該搬進顔家住,我是不是該聽幹媽的話搬出去住?”

“搬什麽搬?你若是不搬進來,你能知道我的好嗎?”顔子騰制止,又說道:“别胡思亂想,我能賺錢,你需要出去賺錢,我能養活你,至于我媽,你也知道我媽就這樣,你左耳聽右耳出就行了,别放在心上。”

“可是……你就不能爲了我,今天别去公司嗎?今天我想要你陪我,四哥,工作比我還重要嗎?”安琪兒一跺腳,雙手插在胸前,往床上一坐,生氣的看着顔子騰。

今天的安琪兒不再體貼,反而有些無理取鬧,顔子騰挑眉,這樣的安琪兒,他不喜歡。

但是,想到她的美好,顔子騰強忍着怒意,彎下腰來,摸了摸她的臉頰,好脾氣的哄道:“琪兒,你想太多了,對我來說,工作當然沒有你重要……”

“如果你真這麽覺得,今天你就别去上班,陪我去逛街。”安琪兒打斷顔子騰的話。

“好,等我下班。”顔子騰說道。

“不行,我不要你去上班。”安琪兒吼道。

“噓。”顔子騰上前捂住她的嘴,警告道:“你給我小聲點,你不怕我們的關系被發現嗎?”

“發現就發現,你未娶,我未嫁,誰敢說半句。”安琪兒蠻橫無理的說道,她是故意的,她不再順着顔子騰了,顔子騰不再是她的天她的地了,她有預感,孩子已經在她肚子裏了,她現在要準備收尾工作了。

顔子騰斜眼瞧她,餘怒未消,說道:“我警告你,注意一點,我們的關系若是被家人發現,我定饒不了你。”

“我們的關系就見不得人嗎?”安琪兒質問道。

顔子騰愣了一下,随即懂了,冷笑一聲。“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已經不再是安家大小姐了,你現在隻是依附着我生活的卑微情婦,安琪兒,你最好識相點,别貪圖不該屬于你的東西,做好你的本份,多想點方法讨好我,盡量讓我對你有新鮮感,才不至于不要你。”

安琪兒怒瞪着他,心裏莫名的怒火噌噌的湧出,她知道顔子騰無情,也知道顔子騰風流,她也是故意爲之,可聽到顔子騰羞辱的話,安琪兒還是會生氣。

他不屑她,她還不屑他,他真以爲她勾引他,是真的想要他給她的生活嗎?哼!真是笑話,他們之間有一個多月了,他給過她什麽,别以爲買點小東小西,她就對他感恩戴德,也對,她是該對他感恩戴德,感激他給她一個孩子,這就是她的目的,單純又直接。

他利用她來滿足身體所需,她利用他來得到自己想要的,說白了,他們之間除了利用,還有什麽值得炫耀的?

顔子騰走後,安琪兒也偷偷溜回她的房間,路上遇到齊宛海。

看着穿着性感睡衣的安琪兒,齊宛海挑眉,質問道:“你去哪兒了?”

“幹……幹媽,我……上衛生間。”安琪兒随即找了一個理由,她做夢也想不到,這次偷偷溜出來,遇上了齊宛海,這麽久了,每次她都很順利,沒遇到過齊宛海一次,這次卻讓她碰到了,這運氣真不知該說是好,還是壞?

“你房間裏沒衛生間嗎?”齊宛海挑眉,她不相信安琪兒的話,這小妖精一大早穿着性感睡衣在這裏到處走,她是想勾引誰?勾引她的兩個兒子嗎?哼!簡直可笑。

“我……”安琪兒害怕的低下頭。

齊宛海打量着安琪兒,看她的表情,應該失敗了,安琪兒很失望,顔子騰沒在她身上留下印記,如果讓齊宛海看到那些印記,她該是什麽樣的表情,讓她知道,她的老公,她的四兒子,都爲她沉迷,都喜歡上她的身體,齊宛海又該怎麽想?

“安琪兒,我警告,沒有下次,你若是再讓我看到你穿着睡衣到處亂走,看我怎麽收拾你,安琪兒你給我記住,你隻是在寄人籬下,别給我弄出什麽幺娥子出來。”齊宛海警告道,她沒時間,今天就放過安琪兒,若是她有時間,絕對不會輕意就這麽放過安琪兒。

寄人籬下?哼!安琪兒在心中冷哼一聲,過不了多久,她就要告訴這個老妖婆,誰才是這個家的真正的女主人,誰才是真正的寄人籬下,這個老妖婆嚣張不了幾時了。

“媽,準備好了嗎?我們該出發了。”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顔子悠,她比顔堯舜提前幾天回來,她回來,最高興的人莫過于齊宛海,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她給盼回來了。

“好了好好,馬上就下來。”齊宛海說道,狠狠的瞪了安琪兒一眼,目光裏滿是警告,邁着高傲的步伐下樓。

安琪兒咬牙,瞪着齊宛海的背影,很是不屑,她連丈夫跟兒子都管不了,齊宛海在她面前顯耀什麽?安琪兒很期待,很期待自己肚子争氣,懷上顔子騰的孩子,屆時,她就逼着顔英邦跟齊宛海攤牌。

“媽,琪兒畢竟是你的幹女兒,現在安家破産了,她進在顔家,你這樣對琪兒,會引來争議。”顔子悠說道。

“我沒她這種幹女兒。”齊宛海冷哼一聲,現在安琪兒已經不是她的幹女兒了,像安琪兒那個人,根本沒資格當她的幹女兒,何況,如果不是安琪兒,她也不會跌下樓梯,在那種場合,她簡直是丢盡了臉面。

“安家沒破産前,你視安琪兒如己出,現在安家破産了,你就不認安琪兒這個幹女兒了,媽,即使再不喜歡安琪兒,你也要笑臉相迎,不然外界對你的評論會成爲負面的,爲了一個安琪兒,影響到你在外界的名聲,這太不值得了。”顔子悠說道,在美國這幾年,顔子悠并非沒有收獲,至少她學會了忍耐,學會了對敵人微笑,當然,也要看是誰?對顔曉曉,她是怎麽也笑不出來。

顔子悠慶幸,顔曉曉沒回家,顔堯舜也沒住在顔家,顔堯舜就算了,尤其是顔曉曉,上次的慈善拍賣會,顔曉曉占盡了上風,而她呢?顔子悠猜想,她在美國的生活,顔曉曉一定也知曉,她也不怕顔曉曉到處亂說,美國是美國,t市是t市。

“放心,你媽我有分寸,在家裏我定不會給她好臉色,在外面我可能忍耐,對她笑臉相迎。”齊宛海笑着說道,女兒這翻話說得很對,處處爲她着想,齊宛海摸了摸顔子悠的頭,難不得别人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這句話一點也沒錯。

她有什麽話都對顔子悠說道,有些話她卻不能跟顔英邦或是兩個兒子說,有女兒真幸福。

“我媽這麽精明,無論遇到什麽事都能遊刃有餘。”顔子悠抱着齊宛海的手臂,臉在她的手臂上蹭着。

“你這張小嘴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齊宛海指了指顔子悠紅潤的唇。“今天想去哪兒逛?想要買什麽東西?”

“商場。”顔子悠說道,随即又說道:“去給你和爸買東西,我回來都沒給你們買,怕買多了拿不動,隻好回到t市再給你們買。”

“我跟你爸不需要什麽,你回來了就是給我們最好的禮物。”齊宛海說道。

“我知道你們什麽都不缺,但是,這是做女兒的一片心意。”顔子悠說道,先把二老伺候好,哄得高高興興,她想要做什麽,他們忍心拒絕嗎?

顔子悠跟齊宛海出門,安琪兒回到房間,換好衣服,給倪樂卉打電話。

昨晚太瘋狂了,兩人都沒醒來,卻被手機鈴聲給吵醒。

“電話。”倪樂卉推了推睡在她身邊的顔堯舜,顔堯舜睜開眼睛,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機。

“不是我的電話。”顔堯舜說道,他的手機都沒響,仔細一聽,的确不是他的手機鈴聲。

倪樂卉愣了一下,伸手去摸手機,顔堯舜無奈的笑了笑,她的手機在地下,她在床上能摸到手機嗎?

顔堯舜起身,下床繞過床尾,走去撿起手機,遞給倪樂卉。“你的手機在這裏。”

倪樂卉嗯了一聲,接過手機,見顔堯舜赤着身,若是以前,她會面紅耳赤,現在她不會了,對他的赤體,她已經習慣了,習慣真可怕。

“你跟安琪兒走得很近?”顔堯舜問道,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安琪兒打來的,這麽早安琪兒打電話給她有什麽事?

“是安琪兒打來的嗎?”倪樂卉問道,這時鈴聲停止,她沒打算回過去,如果安琪兒真有事找她,會再打過來,不打過來就是沒事找她。“也不是說走得很近,她在t市認識的人不多,有些事她找不到人說,她就想到了我。”

“不喜歡她,你可以拒絕。”顔堯舜說道,倪樂卉跟安琪兒走得近,他并沒有生氣,倪樂卉有交朋友的自由,至于她交什麽朋友,他即使是她的丈夫,也沒有權力左右。

“其實,跟安琪兒相處下來,她也沒想象中那麽讨厭。”倪樂卉說道,安琪兒在t市沒有朋友,安琪兒将她當成有朋友,倪樂卉也不好拒絕。

“我尊重你交友的權力,隻是安琪兒不值得深交。”顔堯舜提醒道,安琪兒嫉惡如仇,報複手段更是決絕,不惜犧牲自己來達到她的報複目的。

“放心,我有分寸。”倪樂卉保證道,什麽人值得深交,什麽人不值得深交,她心裏有數,接近你的人,懷揣着什麽目的,她還是隐約知道。

手機鈴聲又響起,倪樂卉愣了一下,接起。“喂。”

“倪樂卉,是我。”安琪兒說道,她總算是接電話了。

“我知道是你。”倪樂卉說道。

“倪樂卉,我懷疑我懷孕了。”安琪兒說道,對倪樂卉,她是什麽都說,完全沒有什麽顧慮,她就是相信倪樂卉不會出賣自己。

倪樂卉挑了挑眉,安琪兒跟她說自己的計劃,她也知道安琪兒想要做什麽,擡手揉了揉眉心,問道:“你去醫生了嗎?”

“沒有,我想你陪我去買驗孕棒,如果真懷上了,你再陪我去醫生。”安琪兒說道。

倪樂卉沉默,沒同意,也沒拒絕。

“你如果有興趣,也可以買驗孕棒來驗驗,看你有沒有懷上。”安琪兒說道。

倪樂卉一愣,手忍不住放在平坦的腹部上,好像這個月沒來,是懷上了嗎?也不一定肯,她的月事向來不準,有時候提前,有時候推後。

倪樂卉的目光忍不住看向衛生間門口,她接電話的時候,顔堯舜走進了衛生間。

“倪樂卉。”她不出聲,安琪兒催促。

“好,我們在七号路的藥店見。”倪樂卉說道,反正她現在時間多,顔堯舜要去上班,她一個人在家也無聊,何不陪安琪兒去驗驗,順便她也驗驗。

她跟顔堯舜每次都沒避孕,她懷上的幾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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