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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你們什麽時候舉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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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顔堯舜危險地眯起利眸,刀削般清俊剛毅的輪廓冷冽如冰,身上的氣息變得淩厲無比。

這樣的顔堯舜是顔子騰害怕的,他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他清楚的知道,顔堯舜恨他們,他能理解,小時候他們是如何對他跟曉曉的,如果他不恨他們,他們反而覺得奇怪。

顔子騰是個聰明人,不會爲了答應齊宛海找上顔堯舜,讓他放過安家,他就犧牲掉自己。

“大哥,别動怒,我這就滾。”顔子騰話一落,逃之夭夭了。

看着顔堯舜落荒而逃的身影,顔堯舜眸色幽暗,神情愈漸凝重。

顔堯舜進屋,便見倪樂卉坐在沙發上滿眼的好奇。

“醒了。”顔堯舜斂起思緒,笑看着倪樂卉,倪樂卉也看着他,茫然不知所措,顔堯舜又問道:“滿意嗎?”

“這……”倪樂卉望着顔堯舜,滿心的好奇。

“我們的家。”顔堯舜說道,他沒說是他的家,他說的是我們的家。

倪樂卉了然一笑,她忘了,他那麽有錢,怎麽可能沒有一套像樣的房子,這一兩個月他擠在她那個小家裏,還真是爲難他了。

倪樂卉起身,打量着四周,這比她那個家不知寬多少倍,有錢就是好,有錢就能享受,沒錢你隻能将就。

“喜歡?”顔堯舜來到她身邊問道,他很認真的看着倪樂卉,她的意見對他來說很重要,如果她不喜歡這裏,他會考慮把這裏給賣掉。

“這裏很好,隻是……不習慣。”倪樂卉說道,他帶她來這裏,他的意思她明白,他是想讓她跟涵函搬到這裏來,說真的,她不想搬到這裏來,他住在她那裏,她還有點成就感,如果是搬到這裏來,她就沒成就感了,反而有點小小的自卑,她也說不出原因,這個世道,人比人氣死人,她是女人,顔堯舜是男人,她沒必要跟他比,可是……她忍不住想要比。

她習慣了貧窮的他,他住她的,吃她的,甚至是帶着他妹妹一起住她那裏,她反而覺得自己很偉,突然知道他很有錢,除了驚訝,還有就是失望,她嫁給他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少家産,她嫁給他以後,她也不知道,他也沒有告訴她,如果不是他父親告訴她,他是不是會一直隐瞞下去。

不對,他有向她坦白,隻是她沒在意,這也不能怪她,如果是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像她那樣。

“不着急。”顔堯舜說道,不習慣比不喜歡好,習慣可以慢慢來,不喜歡就是判了死刑。

“我們吃什麽?”倪樂卉轉移話題,他們差點出車禍,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根本顧及不上吃飯,甚至是忘了他們是要去吃飯那件事。

顔堯舜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他沒住在這裏,隻有定期的鍾點工來打掃房間,冰箱裏什麽都沒有,廚房裏除了廚具也什麽都沒有。

“想吃什麽?”顔堯舜問道。

“中餐。”倪樂卉說道,這次她沒說随便,她餓得前胸貼後背,跟他客氣就是對不起自己,她想吃中餐,萬一他帶她去吃西餐,或是什麽,她會後悔的。

“走。”顔堯舜拿起車鑰匙,牽着倪樂卉的手。

顔堯舜帶她去附近最近的中餐廳,顔堯舜要了一個包廂,倪樂卉沒阻止他,有錢的是大爺,他有錢,她沒錢,她要習慣他的生活方式。

“喜歡吃什麽随便點。”顔堯舜從服務員手中接過菜單,遞給倪樂進,讓她來點菜,她喜歡吃什麽就點什麽,如果讓他來點,肯定是隻選貴的,不選對的。

倪樂卉也不客氣,點了兩道她喜歡吃的菜,把菜單給顔堯舜,讓他點他喜歡吃的菜,倪樂卉想的是,她點兩道,他點兩道,四道菜足夠他們兩個人吃。

“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顔堯舜指着菜單上的菜點,服務員笑了,倪樂卉默了。“暫時就這些。”

“好的。”服務員笑着走出包間。

“太多了。”倪樂卉忍不住說道,點這麽多,他們根本吃不完。

“沒事。”顔堯舜想的是,每道菜嘗一下,根本沒想過要吃完。

倪樂卉挑了挑眉,有錢任性,在等待中,倪樂卉起身。“我去上一下洗手間。”

顔堯舜提醒她快點,菜馬上就來了,倪樂卉笑了笑,沒告訴他,要等很久菜才會上來,樓下大堂坐了那麽多客人,先來後到,輪到他們不該要等多久。

倪樂卉是餓,她卻願意等,客人多證明這家的菜好吃,沒有客人,她才懷疑菜好不好吃,其實,沒有菜好不好吃,隻有合不合你的味口。

從洗手間出來,倪樂卉正往包廂走。

“倪樂卉。”突然被人叫住,停止腳步,倪樂卉愣住了,是在叫她嗎?在這裏也能遇到熟人嗎?

“倪樂卉。”又叫了一聲。

倪樂卉确定是在叫自己,慢慢的轉身,看着叫她的人,雙眉閃過一絲的皎潔,問道:“你确定你是在叫我?”

安琪兒雙目微微的斜視,邁步走向倪樂卉,拉着倪樂卉的手,朝不遠處的樓梯口走去,猛然的又停住了腳步,厲聲的說。“你不叫倪樂卉嗎?”

“我們不熟。”倪樂卉說道,她跟安琪兒是不熟,安琪兒給她的印象卻是很深。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認識你。”安琪兒恨恨的說道,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安家不會出事,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就不會成爲安家的衆矢之的。

“有事?”倪樂卉問道。

“讓顔堯舜住手。”安琪兒說道,她不是在請求,是在命令倪樂卉。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倪樂卉戒備的看着安琪兒,隻要安琪兒對她動手,她就先下手爲強。

“倪樂卉,别裝了,顔堯舜爲了你,報複我們安家,是我推的你,冤有頭,債有主,讓顔堯舜沖我來,别對安家出手。”安琪兒說道,越想她越氣,都是這個女人毀了她,害得她現在連家都回不了,說不恨,那是假的。

她現在後悔回國了,在國外她有她的生活圈子,憑着她這張臉,在男人堆裏她在風得風,要雨得雨,回國後,什麽都變了,又弄成今天這樣,她後悔死了,不該聽幹媽的話,關鍵時刻,幹媽獨善其身,讓她回國勾引顔堯舜可是幹媽的意思,她現在惹火燒身,還害了安家,幹媽居然把自己置身事外,氣死她了。

空間變的靜靜的,倪樂卉看着安琪兒,安琪兒看着倪樂卉,十幾秒後,傳來高跟鞋踏在樓梯節上的聲音,清脆的聲音好像是故意用力的踏下每一下。

來者不是别人,正是齊宛海。

她從樓梯下走上來,站在最後一個樓梯節上,雙手環胸,腳下三七分,像女王者睥睨天下。“你們怎麽在一起?”

“碰巧。”倪樂卉回答道。

安琪兒沉默,她現在很生氣,越想越生氣,雙目憤恨的看着倪樂卉的臉,

“你該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嗎?”齊宛海冷眼看着倪樂卉,怎麽說她都是顔堯舜的繼母,不管顔堯舜承不承認她,這個身份擺在這裏,顔堯舜無視她就算了,倪樂卉居然也用這種無所謂的語氣對她說話,她不找茬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那我該用什麽樣的語氣對你說話?”倪樂卉反問道,她不傻,豈會看不出齊宛海故意想要爲難她,她是誰,她會怕齊宛海嗎?

“我是你婆婆。”齊宛海說道。

“呵呵。”倪樂卉呵呵笑,眼底滿是諷刺,擡手将滑落在額前的發絲撫到耳後,說道:“我婆婆早就死了,你是我什麽婆婆?”

“我是顔堯舜的繼母,你是顔堯舜的妻子,你不該叫我一聲婆婆嗎?”齊宛海質問道,她的聲音引來大堂内正在用餐的人的好奇目光,她是故意的,她在大堂用餐時,就見她跟顔堯舜進來,顔堯舜要了包廂,倪樂卉在這裏遇到安琪兒,沒看見顔堯舜的身影,肯定是在包廂裏,她經常來這裏用餐,她知道這裏包廂的隔音很好,你在這裏吵翻天,顔堯舜隻要不出包廂,他都不會知道。

“繼母?”倪樂卉冷笑一聲,說道:“也要顔堯舜承認你再說,要不要我帶你去包廂問問他承認你這個繼母嗎?”

“你……”齊宛海臉色一變,有些挂不住,倪樂卉沒說清楚,那些看熱鬧的人會想複雜,她是繼母,顔堯舜又不承認她,可想而知,她以前的身份會有争議。

第一想到的就是小三上位。

“顔堯舜承認你這個繼母,我就叫你一聲婆婆,如果顔堯舜不承認你這個繼母,你有什麽資格讓我叫你一聲婆婆?”倪樂卉質問道,她并非得理不饒人,隻是她對齊宛海有心結,顔堯舜痛恨齊宛海,她是顔堯舜的妻子,不可能不站在顔堯舜這邊,她也不會去勸說顔堯舜,齊宛海的表現不值得她去勸說顔堯舜。

齊宛海咬牙,目光落到安琪兒身上,牽怒質問道:“爲什麽要跟蹤我?”

“幹媽,我求求你,你就幫幫安家。”除了求齊宛海,安琪兒找不到更好的人,齊宛海是她的幹媽,在t市她就這麽一個親人,齊宛海若是拒絕,她就真沒辦法了,她不敢回安家,也沒臉回安家。

她怎麽也想不到,這麽一推,就把倪樂卉給推進了醫院,也把安氏給推毀掉了,安琪兒懷疑,倪樂卉是不是裝的,這就是所謂的病急亂投醫。

“琪兒,你也看到了,顔堯舜根本沒把我當成他的繼母,我的話,顔堯舜根本就不聽,我讓子騰去找他,他把子騰哄走,琪兒,安家的事,我真的愛莫能助。”齊宛海輕飄飄的說着,似是沒有任何感情,卻又似是帶着極重的壓迫感。

安琪兒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是雙目,憎恨更加的湧上自己的心頭,吼道:“是你讓我回國,是你讓我去勾引他,現在事情變成這樣,你不該負責嗎?”

“安琪兒,别把這一切都怪在我頭上,我隻是随便說說,你卻當了真,口口聲聲說是叫你回國,是我叫你去勾引他,你敢發誓你對他沒非分之想?用你的未來對天發誓,說你真的隻是單純的聽我的話,說你沒動歪的心思。”齊宛海說道。

“……”安琪兒怒瞪着齊宛海,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倪樂卉安靜的看着她們自相殘殺,從她們的争執中,她似乎聽明白了,安琪兒回國是齊宛海的意思。

“怎麽?不敢發誓嗎?”齊宛海逼問。

安琪兒沉默瞪着她,齊宛海又說道:“我真是瞎眼了,看錯了你,看你長得漂亮,身材又火辣,又大膽敢穿一些讓人咋舌的緊身又超短的裙了,以爲你能讓他爲你神魂颠倒,沒想到他根本不看你一眼,在他的妻子面前,她不僅不裝,反而還攻擊,現在闖禍了,連累了安家,你能怪誰?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老妖婆。”安琪兒突然吼道,雙目猛然變的鋒利,狠狠的瞪着齊宛海。

齊宛海愣了一下,看着安琪兒的眼神,身上一瞬間激起一陣冷顫,莫名心中有些驚慌,轉念一想,安琪兒隻是惱羞成怒,不能把她怎麽樣。

安琪兒一步向前,逼近齊宛海,說,“你是怎麽說服我回國的?你是怎麽說服我放棄外國的生活?你是怎麽告訴我,隻要我成功了,我将得到什麽?老妖婆,你利用我的時候有想過有今天嗎?我告訴你,我最大的錯,就是聽了你的話。”

“安琪兒。”齊宛海被她逼得退了一步,她是長輩,被一個晚輩這麽緊逼,齊宛海面子上去不去,站住腳步,不讓自己再逼半步。“安琪兒,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

“老妖婆,我要殺了你。”安琪兒吼道,伸手就要去掐齊宛海的脖子。

齊宛海驚慌,腳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卻忘記自己的後面就是樓梯,所以腳下一空,她整個人向後傾倒,從二樓的樓梯上滾落。

“啊……”一聲長長的慘叫,引來騷動。

安琪兒看着齊宛海滾下樓,嘴角邪惡的勾起,有一種報複成功的大快人心的感覺。

倪樂卉看着這一幕,在這件事情沒發生之前,她們親如母女,事情發生後,反目成仇,倪樂卉搖了搖頭。

齊宛海躺在冰冷的地闆上,雙目模糊的看着站在二樓樓梯口的兩道身影,她用力的皺緊眉頭,在心中暗暗的發誓。

安琪兒,我不會放過你。

眼前猛然的一黑,昏死過去。

“哈哈哈,該,該,活該。”安琪兒瘋狂的大笑。

看熱鬧的圍上來,飯店的老闆也上來,吓得不輕,在他的飯店裏出了這樣的事,他有責任,拿出手機打>

這次倪樂卉沒管閑事,她也沒機會去管閑事,出了這樣的事,她跟安琪兒都站在這裏,如果沒人看到是安琪兒想推齊宛海,她也會成爲嫌疑人。

“怎麽回事?”

“她們兩個是誰推的?”竊竊私語的質問聲響起。

“我沒推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滾下去的。”安琪兒站出來否認道,她是沒推齊宛海,可惜,誰信啊!

衆人果斷的把目光落到安琪兒身上,倪樂卉成了唯一最清楚的目擊者,倪樂卉看着安琪兒,她真不知該怎麽說安琪兒。

“樂卉。”左易夢也在這家飯店用餐,她坐在角落裏,沒看到這一幕,她是好奇想來看看熱鬧,就見倪樂卉站要二樓的樓梯口。

“大姨。”倪樂卉很意外的看着左易夢。

左易夢踩着高跟鞋上樓,拉着倪樂卉的手,來到另邊,低聲問道:“怎麽回事?”

“一言難盡。”倪樂卉說道,她也說不清楚,安琪兒跟齊宛海的事,她也知道得不多。

“跟你有關系?”左易夢問道,見倪樂卉搖頭,松了口氣。“沒關系就好,她是顔氏集團董事長夫人,跟你沒關系就好,不然,無論誰對誰錯,她都會事後報複。”

“不怕她。”倪樂卉說道。

“你不是說跟你沒關系嗎?”左易夢挑眉。

“她是顔堯舜的繼母。”倪樂卉說道,顔堯舜的身份,沒必要瞞着大姨,她遲早會知道。

“什麽?”左易夢懷疑自己聽錯了,齊宛海是顔氏集團董事長夫人,又是顔堯舜的繼母,那麽顔氏……顔氏現在的總裁叫什麽來着,好像也是叫顔堯舜,左易夢恍然大悟,看着倪樂卉問道:“顔堯舜是顔氏集團的總裁?”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倪樂卉說道,在這之前,她跟大姨一樣,恐怕隻有表哥才知道顔堯舜是顔氏總裁的這個身份,表哥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卻不告訴她,瞞得還真是緊。

“那麽……”顔氏幫她,左易夢找到理由了,原來是這樣,如果不是顔堯舜娶了樂卉,顔氏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無緣無故的幫溫氏,顔氏的人找上她時,她都懷疑,等溫氏緩和過來後,顔氏會對她提出過分的要求,她在等,可顔氏一直沒動靜。

“大姨,平常心對待他就行了。”倪樂卉挽着左易夢的手,顔堯舜的身份再怎麽改變,他是她的丈夫,這個身份不會變,除非他跟她離婚。

“他幫了溫氏這麽一個大忙,怎麽能平常心對待他。”左易夢說道,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

“大姨,我是你侄女吧?”倪樂卉問道,左易夢點頭,倪樂卉又問道:“顔堯舜是我丈夫吧?”

“樂卉,我懂,但是……”

“大姨,你這樣,我都不敢帶你去見他了。”倪樂卉說道。

左易夢看着她,問道:“他也在這裏?”

“不然呢?”倪樂卉抿了抿唇,又說道:“他是顔氏的總裁也好,是什麽大人物也罷,他是我老公,是你的侄婿。”

“我盡量。”左易夢妥協,顔堯舜是溫氏的恩人,溫氏對她有多重要,顔堯舜救了溫氏,等于是救了她,面對她的恩人,她能坐到平常心嗎?

她的恩人是她的侄婿,輕松的同時,也有壓力。

“盡量不行,一定要做到。”倪樂卉說道,在左易夢的保證道,倪樂卉才帶她去包廂跟他們一起用餐。

反正大姨也是一個人,顔堯舜又點了這麽多的菜,三個人吃也吃不完。

聽到開門聲,顔堯舜看着門口,見倪樂卉走進來,挑了挑眉。“我還以爲你掉進廁所裏了,考慮要不要去救你。”

“我遇上了大姨,叫大姨過來跟我們一起吃飯,你不介意吧。”倪樂卉最後一句話,隻是随口問,顔堯舜介意也好,不介意也罷,反正大姨她是帶來了,他敢把大姨攆走嗎?

“大姨。”顔堯舜起身,瞪了倪樂卉一眼。

“顔……堯舜。”在倪樂卉警告的目光下,左易夢硬是把“總”改成了“堯舜”。

顔堯舜何等聰明,左易夢對他的态度轉變,他就猜到,他是顔氏總裁的事,倪樂卉告訴了左易夢。

“大姨,别用這種目光看着我,你是樂卉的大姨,也是我的大姨,溫氏出事,我沒理由不幫。”顔堯舜索性點明了說,不然這頓飯吃得會很壓抑。

“可是……”左易夢吸了口氣,說道:“再是大姨,也不能這麽毫不利己的幫我。”

“行了,大姨,别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麽?”倪樂卉提醒道,顔堯舜在決定要不要幫大姨之前,可來向她打聽過,如果當時她說跟大姨他們的關系一般,估計顔堯舜不會雪中送炭隻會冷眼旁觀。

“我是個商人,當然會考慮利益,親是親,利益是利益,大姨,你就當是我送的聘禮。”顔堯舜說道,他不跟着倪樂卉叫溫智帆表哥,跟着倪樂卉叫左易夢大姨叫得很順口。

“這更不行,我隻是樂卉的大姨,樂卉的父母都還在,我怎麽有資格收聘禮。”左易夢人壓力了。

“我爸媽都在國外,他們把我丢給你照顧,你最有資格收聘禮。”倪樂卉說道,在她跟顔堯舜的說服下,左易夢心安理得了。

菜上來,倪樂卉拿起筷子,她餓了,先吃再說,至于他們,随便。

顔堯舜也餓了,拿起筷子,左易夢吃了一點,看着他們吃,偶爾也吃一口。

“對了,你們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左易夢問道,她早就想問了,那個時候還不知道顔堯舜這麽有錢,她都準備幫他們舉行一個婚禮,費用她全出,溫氏出事,她就把這事擱到一邊了。

“我們不舉行婚禮。”倪樂卉回答道。

左易夢挑眉,瞪了倪樂卉一眼。“怎麽能不舉行婚禮?結婚可是大事,婚禮一定要舉行,不僅要舉行,還在隆重。”

倪樂卉停下吃飯的動作,望着左易夢,說道。“大姨,其實,我覺得婚禮真的沒必要舉行,又累又浪費錢,我們這樣挺好的,形式上的那些習俗,我們……”

“大姨,别聽她的,婚禮是要舉行,隻是時間沒選好。”顔堯舜打斷倪樂卉的話,他能理解左易夢的心情,她把樂卉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結婚不辦婚禮,覺得對不起樂卉,他也是這麽想的,他不想給她留下遺憾,再說,他又不是沒錢,什麽都能省,婚禮不能省。

“都快入冬了,你們現在還不敲定婚期,等到時候一忙起來,我估計年内是辦不了?”左易夢說道,他們現在什麽都沒準備,婚禮準備瑣碎的事情多又複雜,真要忙起來,夠他們忙的。

“接近年關,醫院要舉辦尾牙,我連禮服都準備好了,絕對會一壓全場,到時候溫氏舉辦尾牙我也穿那件禮服。”倪樂卉說道。

“我們在說你的婚禮,不是在說尾牙。”左易夢吼道。

顔堯舜微微一笑,說道:“現在開始準備,應該下個月底就能辦了。”

“什麽?”左易夢一時沒聽出來。

“尾牙。”倪樂卉說道。

“婚禮。”顔堯舜說道。

左易夢警告的瞪了倪樂卉一眼,看着顔堯舜時,臉上堆滿了笑容。“這就好,但是會不會有點趕,你們婚紗都還沒定,婚禮上有瑕疵不吉利,如果時間來不及的話,可以等到年後再辦,不一定非要趕在年前。”

“急的人是你,現在你又不急了,大姨,你很矛盾耶。”倪樂卉說道。

倪樂卉深知,顔堯舜有本事,他真要急起來,一天就能把所有事情都搞定,爲管她同意,還是不同意,直接壓她進禮堂,顔堯舜給的下個月底是保守時間。

“我在法國定了一套婚紗,給他們加急,應該月底能趕制好。”顔堯舜說道,婚紗的事,不用左易夢擔心。

“我這個當事人怎麽不知道?”倪樂卉問道,他連婚紗都定了,他不是被她說服了不辦婚禮嗎?這家夥,一邊同意不辦婚禮,一邊又去定婚紗,今天大姨若是不問起,他是不是要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才告知她,他要辦婚禮,萬事俱備,隻欠她這個新娘了。

“這樣啊!”左易夢看似很淡定,她臉上的笑容出賣了她。

“雖然還沒敲定婚期,但結婚的一切事宜我已經開始準備了。”顔堯舜又給左易夢吃一顆定心丸。

他也是臨時決定要給她辦一個婚禮,上次他從國外回來,夏青跟嚴昌拓在醫院欺負她時,他就決定了,他這是鐵了心要辦一個豪華隆重的婚禮,婚禮上所用一切都是頂尖的。

光是他定的那套婚紗就價值連城,是他找世界最頂尖的婚紗設計師設計,純手工制作,所以要時間。

左易夢跟顔堯舜讨論,倪樂卉靜靜地吃,她插不進去一個字,好似她是一個局外人,左易夢跟顔堯舜才是局内人。

他們吃的是早晚飯,今天左易夢在附近談一個合同,沒吃午飯,時間談得久,談下來都很晚了,他們拒絕她請吃飯,她餓了,自己跑來這裏吃飯,倪樂卉跟顔堯舜也是沒吃午飯。

“時間還早,我們去逛街。”左易夢說道。

“大姨,快要去接涵函了。”倪樂卉提醒道,大姨還想去逛街,她還看不出大姨的想法嗎?

“我去接。”顔堯舜說道,他可不想陪兩個女人去逛街。

“不用,讓劉嬸去接。”左易夢說道,讓他們兩個過二人世界,最好早點懷上孩子,她就更高興了。

顔堯舜不去,左易夢也沒想要他跟着,她跟倪樂卉去,一邊逛街,一邊給倪樂卉灌輸東西,給倪樂卉買了幾件換季的衣服,一些護膚品和化妝品,這和左易夢出來肯定要買的。

左易夢被一款抗皺的産口吸引,倪樂卉陪着她在一邊聽人家天花亂墜地吹,吹得她都有想買的*。

“行不行?”左易夢問向倪樂卉。

“太貴了。”倪樂卉真實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她不是第一次陪左易夢逛街,尤其是護膚産口,什麽霜,什麽油,什麽什麽……

這款是她碰到最貴的一款,左易夢不問她的意見直接買,她不會開口,左易夢問她的意見,她就真實的說出她的想法。

“小姐,一分價錢,一份貨,我們的這款産品值這個價。”專櫃前的小姐推銷說道。

“值不值隻有你們清楚。”倪樂卉說道。

“這位小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推銷員質問道,這話怎麽聽,怎麽覺得這麽難聽呢?

“字面上的意思。”倪樂卉擡頭,看了一眼上面打的廣告,太假了,用了這款産品,九十歲都能返老還童,你信嗎?九十歲,哼!現在的人,能不能活到八十歲都是一個未知數,活到九十歲的人有幾個。

“這位小姐……”

“你們應該是新進來的,以前沒見過。”倪樂卉說道。

“我們這是大品牌。”推銷員打量着倪樂卉,說道:“像你這種資産階級的人是買不起的,我也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因自己買不起就诋毀質疑我們的産品質量,看你身上穿的這個牌子的裙子,應該是仿造貨,正品要好幾萬,将近十萬。”

“狗眼看人底,你們這裏的負責人呢?”倪樂卉沒生氣,左易夢動怒了,指着推銷員質問道:“你什麽眼神?這裙子是仿造貨嗎?你看清楚,是仿造貨嗎?”

推銷員沒料到左易夢會站出來,說道:“太太……”

“叫你們負責人來。”左易夢怒不可遏,一副你不把你們的負責人叫來,她就跟他們沒玩的樣子。

“大姨,算了。”倪樂卉拉着左易夢,看樣子大姨是不會買了。

“什麽算了?什麽東西?你是什麽資産階級的人?你的資産多得都可以吓死她,還談資産階級,我生憑最痛恨這種勢力眼的人。”左易夢罵道。

“大姨,那些不是我的資産。”倪樂卉低聲提醒道,那些都是顔堯舜的,可不是她的,她跟顔堯舜還沒結婚之前,顔堯舜就有這些了。

“你們有婚前公證财産嗎?”左易夢問道。

“沒有。”倪樂卉搖頭,他們是閃婚,如果那天,她沒在那家咖啡廳跟人相親,顔堯舜也沒在那家咖啡廳,他們就不可能遇到,沒遇到也就不可能有後來的事了。

“他的就是你的,就算你們離婚,你也能分他一半的财産。”左易夢說道。

聽到左易夢這話,推銷員帶上有色眼睛看倪樂卉了,眼中滿是鄙視。“我是沒錢,但我有自尊,絕對不會讓自己爲了過上富裕的生活,出賣自己的身體,或是嫁給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我憑自己的勞動換來的錢,雖然不多,但我花得心安理得。”

左易夢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你還給我蹬鼻子上臉了。”

“大姨。”倪樂卉拉着左易夢,朝外面走,她可不想大姨爲了她,跟别人吵起來。

她喜歡那個推銷員那句話,“我憑自己的勞動換來的錢,雖然不多,但我花得心安理得。”

“樂卉,你别拉我,我要找那個狗眼看人底的……”

“大姨,行了,在大庭廣衆之下鬧,有毀斯文。”倪樂卉說道。

在倪樂卉的安撫下,左易夢消氣了。

倪樂卉要送左易夢到家,被左易夢拒絕了,倪樂卉見左易夢沒朝她家的方向走去,反而是跟在自己後面。“大姨,你不用送我。”

“我沒送你。”左易夢說道。

“那你?”跟在她後面做什麽?見左易夢指了指前面那家中藥店,倪樂卉挑了挑眉,擔心的問道:“大姨,你身體那裏不舒服?”

“我的身體沒有不舒服。”左易夢笑道。

“那你還去撿中藥?”倪樂卉不相信。

左易夢暧昧一笑,低聲說道:“給你撿的,調理好身體,容易受孕。”

“大姨。”倪樂卉很是無奈,想不管大姨,直接走人。

左易夢接着她,非要去中藥店,叫人抓了幾幅中藥,把中藥塞進倪樂卉手中,警告道:“不許給我丢掉,或是不熬,過兩天我會來驗收,要是讓我發現你沒按照我的吩咐,我就讓劉嬸去你家盯着。”

在左易夢的警告下,倪樂卉不得不把中藥提回家,懷孩子這種事是急得來得嗎?

她沒刻意想要生下顔堯舜的孩子,也沒刻意避孕,她想的是順其自然。

倪樂卉回到家已經七點多了,顔堯舜也才剛從外面回來,隻是比倪樂卉早幾分鍾。

倪樂卉按門鈴,顔堯舜來開門,見她提了這麽多東西,接了過來,皺眉。“怎麽不叫我來提?”

“忘了。”倪樂卉說道,她是真的忘了。

顔堯舜看了她一眼,提着東西來到客廳,倪樂卉關上門,見顔堯舜在她買的那東西裏翻,倪樂卉有些累了,她不想動,坐在沙發上看着顔堯舜翻。

“怎麽沒有我的?”顔堯舜翻完了,也沒自己的東西,很不悅的看着倪樂卉,她跟大姨去逛街,還不帶上他,買這麽多東西沒他一,這也太不公平了。

“中藥是你的。”倪樂卉說道,中藥給他,倪樂卉在想,如果中藥給他喝,會不會喝出問題來,畢竟,這是大姨給她抓的中藥。

男人跟女人,一應該都差不多。

“……”顔堯舜看着她。

“真的。”倪樂卉擔心他不相信,打消他的懷疑。

“我沒事喝中藥做什麽?”顔堯舜不好氣的說道,她跟大姨不帶他去抓的中藥,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原因。

“是大姨給你的抓的,你不能辜負大姨的一番心意。”倪樂卉信口雌黃的說道,騙他的感覺真不錯,這樣一個精明的男人,能被她給騙住嗎?倪樂卉表示懷疑。

“是給你抓的吧。”顔堯舜說道,見倪樂卉挑眉,顔堯舜又說道:“如果是給我抓,她就該帶我去,而不是帶你去。”

這邏輯思維,倪樂卉佩服得五投頭低。

顔堯舜幫她把東西理好了,顔堯舜說道,“樂卉,以後逛街悠着點。”

“幾個意思?”倪樂卉皺眉,叫她以後逛街悠着點,他是什麽意思?是嫌她花了他的錢,還是什麽?

“怕你累着。”顔堯舜說道。

倪樂卉一怔,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昨天才出院。”

顔堯舜對她再一次的無語,倪樂卉說的絕對是實話,畢竟她住院的這幾天,她壓根沒當自己是在住院,而是在住酒店。

倪樂卉低眸,也許是上次從警局走到他的公司,雖然打了泡,現在覺得這雙腿很耐操,逛了這麽久的街,她居然一點勞累的感覺都沒有。

“什麽都能忘,你腦袋瓜子到底裝了些什麽?”顔堯舜瞪她一眼,去給倒水她拿藥。

“腦袋裏除了裝腦漿還有裝什麽?”倪樂卉反問道,對于顔堯舜的諷刺,她完全當聽不懂。

“給。”顔堯舜水跟藥都給她拿來,倪樂卉望着他。“望着我幹什麽?這是林悅給你開的藥,她讓我監督你吃。”

在住院這幾天,他們彼此都知道彼此認識林悅。

倪樂卉是林悅的學姐,他們兩個在一起,她當然樂以見成。

“學姐的話,你聽聽就算了。”倪樂卉說道,學姐在誇大其詞,學姐是故意這麽說的,她能跑能跳,還能逛街,早就好了,還吃什麽藥?

“你表哥呢?你聯系上他了嗎?”顔堯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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