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假去做什麽?”溫智帆問道。
“接機。”倪樂卉回答。
“接誰的要機?”溫智帆繼續問。
倪樂卉猶豫了一下,她跟顔堯舜的事,大姨遲早會知曉,表哥是知情者,沒必要隐瞞下去。“顔堯舜回來了。”
溫智帆沉默了,良久,溫智帆問道:“你搬去他家了?”
“他來我家住。”倪樂卉回答,在溫智帆發飚之前,倪樂卉又說道:“表哥,你也知道他的情況,一年前,章傲蕾跟孩子花了不少錢,估計,他把房子都給買了。”
“樂卉,你要我說你什麽?”顔堯舜的情況,他是知道的,看來顔堯舜并沒有告訴樂卉,他是顔氏集團的總裁,溫智帆想不通,他爲何不告訴樂卉,難道是怕樂卉是爲了錢才跟他結婚嗎?
一年前,章傲蕾跟孩子是花了不少錢,但對顔堯舜來說,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麽。
買房給妻兒治病,虧樂卉想得出來。
“表哥,其實這樣也不錯,他不房,我有房,住我這裏也沒什麽。”倪樂卉說道。
溫智帆默了,不想再跟倪樂卉說下去了,直接挂了電話。
突然被挂了電話,倪樂卉莫明其妙,他們不是聊得很愉快嗎?怎麽說挂就挂了,也不說一聲,真是沒禮貌。
倪樂卉看了一時間,差不多該做午飯了,一個星期的菜,大姨幫她買來放在冰箱裏,家裏有菜,顔堯舜又是廚師,沒必要去外面吃。
倪樂卉來到客廳,客廳已經空無一人了,來到涵函的卧室,涵函在幫顔曉曉整理東西,兩人笑呵呵,根本不像是才第一次見面的人。
倪樂卉很是無語,涵函也太自來熟了。
沒打擾她們,倪樂卉來到她的房間,見顔堯舜才見他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挂進她的衣櫃裏,目光一閃,随即快速将門給關上,上鎖沖到顔堯舜面前,質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說我這是什麽意思?”顔堯舜反問,他不相信她看不懂。
“這是我的房間。”倪樂卉說道。
“正因爲是你的房間,我才住進來。”顔堯舜回答道。
“可是……”
“我們是合法的。”顔堯舜提醒道,曉曉跟涵函住一間,他跟她住一間,不是都愉快的決定了嗎?她現在這是什麽意思?反悔的意思嗎?現在的情況,她的房間又隻有兩間,她反悔有用嗎?
“可是……”
“你是想讓我跟曉曉一間,還是跟涵函一間?”顔堯舜問道。
倪樂卉嘴角抽了抽,果斷的沉默了。
“去做飯。”倪樂卉說道,她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以命令的吻。
“你說什麽?”顔堯舜問道,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她在叫他去做飯,他們是領了證,可是他是第一天來她家,怎麽說也該她去做飯。
“你是廚師,你不做飯,誰做?”倪樂卉問道。
“我是廚師?”顔堯舜手指着自己,他什麽時候告訴她,他是廚師了?
轉念一想,是上次,但是,是她自以爲是,他可沒有承認,他沉默,可是不代表默認。
“廚師天生就是進廚房,從現在開始,廚房你包了。”倪樂卉說完,走了出去。
顔堯舜愣在原地,她這是什麽邏輯,什麽叫廚師天生就是進廚房,廚師是進廚房,可他不是廚師。
倪樂卉去涵函的房間,幫忙收拾。
“嫂子,你去幫我哥,這裏有涵函幫我。”顔曉曉笑着說道。
“你哥自己會收拾。”倪樂卉脫口而出,卻并不後悔,即使在顔堯舜妹妹面前,她也不會表現出什麽。
以前跟嚴拓昌時,他在外面上班,她把家裏收拾得井井有條,嚴拓昌一回家,什麽都不需要做,她什麽都做好了,他甚至是穿什麽衣服,她都幫他配好了。
可是最後他們的結果是什麽,離婚。
現在,她不會重蹈覆轍,縱容一個男人了。
顔曉曉默了,轉眼一想,男人是該做家務,自己的事自己做,她不會因他是她哥,就去心疼他,就去爲他打抱不平。
“嫂子,你說得對,對了,嫂子,我哥是在什麽情況下跟你求婚的?”顔曉曉問道,顔堯舜對他再婚的事,對顔曉曉隻是大衆說了一下,根本沒有說細節,他們爲什麽結婚,他是如何向倪樂卉求的婚。
“他沒告訴你?”倪光卉反問道,顔曉曉是他的妹妹,他不可能不告訴他的妹妹,見顔曉曉搖頭,倪樂卉懷疑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嫂子,你懷疑什麽都可以,但是不以懷疑我們的血緣,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顔曉曉很認真的告訴倪樂卉。
“抱歉。”倪樂卉沒想到随口之言,顔曉曉反應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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