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溫智帆白了倪樂卉一眼,如果他同意,在得知她跟顔堯舜結婚,他會緩沖這麽久。
“爲什麽?”倪樂卉問道,對于她的婚姻,表哥是很上心,他雖沒像大姨表現得那麽明顯。
“你知道顔堯舜是誰嗎?”溫智帆反問道。
“章傲蕾的老公。”倪樂卉回答。
“還有呢?”溫智帆又問道,如果顔堯舜單純隻是章傲蕾的老公,他不會反應這麽大,顔堯舜可是顔氏集團的總裁。
倪樂卉沉默,她對顔堯舜的了解是少之又少,除了知道他是章傲蕾的老公,還有知道他的工作是廚師,其他她就不知道了。
“你了解他多少?”溫智帆又問道,果然不出所料,她隻知道顔堯舜是章傲蕾的老公,平不知道顔堯舜是顔氏集團的總裁。
顔家是豪門,樂卉嫁給顔堯舜就等于是嫁進了豪門,可溫智帆并不希望她嫁進豪門,其他豪門他還能接受,可是顔家,顔家的水深着呢!
“表哥,我對嚴昌拓很了解,可結果如何,嚴昌拓出軌,我們的婚姻最終以失敗告終,我爲了解顔堯舜,可不代表我不會去了解,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了解他,等我徹底了解他之後,我們也老了。”倪樂卉停頓了一下,看着溫智帆,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表哥,難道你希望我再離一次婚。”
溫智帆一愣,他不希望她再離一次婚,可她嫁給了顔堯舜,他們會幸福到老嗎?
顔家亂着呢?他怕樂卉嫁進顔家會吃虧,可是受委屈,如果媽知道她嫁給了顔堯舜,顔堯舜又是顔氏的總裁,媽都不會願意見到。
不過,以溫智帆對他媽的了解,知道樂卉結婚了,看到顔堯舜之後,隻會被顔堯舜的外表所吸引,不會去調查他,即使顔堯舜姓顔,她也不會聯想到顔氏。
“樂卉……”
“表哥,我不小了,我知道分寸,年輕時,爲了愛情而結婚,現在,我不會爲了愛情而結婚,隻會找一個合适自己的男人。”倪樂卉說道。
“顔堯舜合适你嗎?”溫智帆問道。
“不知道。”倪樂卉搖頭,她是真不知道顔堯舜合不合适自己。
“那你還……”
“正因爲不知道,才會去試一試。”倪樂卉打斷溫智帆的話。
“你不怕重蹈覆轍嗎?”溫智帆問道,婚姻也敢試一試,是說她白癡,還是天真,或是膽子大。
“最壞的結果就是再離一次婚。”倪樂卉說道,對于離過一次婚的人來說,就不會怕再離一次。
溫智帆無話可說了,婚姻就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樂卉,我跟你大姨都希望你幸福。”
“我會努力幸福。”倪樂卉笑着點頭,幸福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太玄了,倪樂卉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表哥,你幫我一個忙行嗎?”
“什麽忙?”溫智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涵函……”
“心有餘而力不足。”溫智帆知道她想要自己幫什麽忙,她想說他給涵函做思想工作,這麽光榮任務,他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算了。”倪樂卉不求他了。
“好了,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辦公室了。”溫智帆起身。
“不休息了,等一會兒我還要去察房。”倪樂卉起身,整理了一下,怕被人撞見,她讓溫智帆先走,她等一會兒再出來。
越是小心,越不順心,她跟溫智帆先後出來,被同一個人撞見,又是休息室,不令人想入非非才怪。
于是,她跟溫智帆的八卦在産科又傳得沸反盈天了,不僅産科,連兒科都傳去了。
兒科的季玮遙還打電話來問倪樂卉,想确認一下,倪樂卉一陣臭罵,季玮遙被罵得很冤。
一個月後,飛機場。
“媽媽,我們來機場做什麽?”倪涵函問道。
“接人。”倪樂卉回答。
“接誰?”倪涵函以爲倪樂卉會送她去幼兒園,卻沒想到倪樂卉帶她來機場了。
今天不是星期天,她要上學,媽媽卻幫她請了假,媽媽今天也是請假,她們來飛機場接人,到底是接誰,有如此大的能耐,能讓媽媽請假來接他。
“涵函,你想不想要一個爸爸?”倪樂卉蹲下身子,握住涵函的小肩,柔聲問道,她怕涵函不能接受,到現在她都沒告訴涵函她再婚的事。
她離婚五年,涵函四歲多了,在這四年多來,涵函隻有媽媽,沒有爸爸,涵函已經習慣沒有爸爸了,突然告訴涵函,自己給她找了一個爸爸,萬一涵函不能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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