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小内内,死魚眼看了看,一臉的不舍,沒了這玩意以後生活還怎麽能性|福呢。
看着明晃晃的刀,死魚眼有種想抽自己嘴巴的沖動,剛才嘴一賤,裝了回大尾巴狼,讓哥幾個先走,可現在自己要爲剛才的言行付出這樣的代價,真是悲催。
癱坐在地上的死魚眼思緒似乎有點亂,手也有點哆嗦。
“尼瑪!到底切不切?”
陸飛大聲催促了一句,死魚眼吓得一怔,面無表情地僵住了許久。
“啊呀!這玩意還真沒切過,可怎麽下手啊。”
死魚眼整個人都抖了起來,終于鼓足勇氣道出了心聲,而一發簡直就不可收拾哭了起來,“嗚嗚……大哥,兩位大哥,還有大姐,我下次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這次就放過我吧,嗚嗚……”
丢下手中的刀,死魚眼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邊哭口中邊求饒着。
楊光,陸飛和梅淩面面相觑,似乎也玩夠了。
本來就沒想着要怎麽樣,隻是爲了教訓下這死魚眼,現在看來這貨真的是得到了記憶猶新的一次深刻教訓。
陸飛走到死魚眼面前,蹲了下來,得瑟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好強人所難,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以後别來煩我們,要不哥哥我真廢了你。”
“謝謝謝謝,謝謝大哥寬宏大量。”
這幸福來得有點突然,所以聽到這話,死魚眼簡直要破涕爲笑,但還是忍住了,畢竟自己現在還在人家手中,還是裝得可憐點比較安全。
“陸飛,走吧。”楊光催促着,再次提起手中的大袋子。
彈掉手中的煙,陸飛一邊蕩笑一邊擺了擺手,“走了,死魚眼我們有緣再見了。”
“再見,再見。”死魚眼雙手揮舞得和雨刷一樣,雙眼中跳躍着激動的淚花,“慢走,慢走!”
陸飛一把奪過死魚眼手中的砍刀,眼神再次瞟了眼其小内内,感慨地道:“這顔色内|褲完全不配你膚色啊,淡一點會比較好,而且花色也太花俏了。嘿嘿,下面還要麻煩你送我們一程!”
“行行行,沒問題。”如臨大赦的死魚眼立馬來了精神,恨不得立即送走這些瘟神。
楊光一行三人就這樣撤了,帶着死魚眼,畢竟擔心其他混混的再次圍追堵截,不過還好一路安甯。
“死魚眼你走吧,咱後會有期。”
過了危險地帶,三人便放了死魚眼。
死魚眼終于松了一口氣,傻傻地癱坐在地上,馬勒戈壁!混成這樣也真夠奇葩的。
見狀,一行三人便緩而不慢地離開了。
“這次死魚眼算是被整慘了。”楊光饒有興趣地回頭看了看陸飛,繼續說道:“陸飛你還真能整,玩這麽一出,呵呵,是人都受不了。”
抽着煙,踱着步,陸飛慢悠悠地說:“本來就沒想過要怎麽樣他,不過既然有這個機會,就趁機教訓教訓這貨,滅滅他的嚣張氣焰。”
“剛才你們兩個還真厲害,這麽多人都搞定了。”豎了豎大拇指,梅淩回憶起剛剛經曆的一幕幕也是心血澎湃,如看動作大片,眼神中跳躍着太多的不可思議。
“我隻是友情客串,陸飛才是主力,啥時候練得和達子一樣厲害,我也心滿意足了。”楊光現在想想,還是有些後怕。
“見笑,見笑,我也隻是瞎打。”見梅淩看着自己,陸飛也亂了神。
“對了,你很面熟。”梅淩凝視陸飛片刻,突然冒出一句。
“我們是病友,呵呵,都在你那邊看過病,你能不熟嘛。”見陸飛遲遲不好意思說出口,楊光忍不住道出了其中的原因。
“哦,記起來了,就是那個B超看成13超的那個病人是吧。”梅淩頓時恍然大悟。
“呵呵,嗯。”陸飛上次是真沒看懂,這才出了這個笑話,現在又被搬出來,自己自然是有點羞澀,特别是在自己女神面前。
“上次照B超檢驗的結果是尿|道結石,現在怎麽樣了?”梅淩出于職業的敏感,随口便和陸飛探讨起病情來。
“謝謝關心,那已經沒問題了。”被女神這樣關心,陸飛頓感心中甚爽,趁機推銷了下自己,“陸地的陸,飛翔的飛,我叫陸飛!”
聞言,梅淩禮貌性地點了點頭。
“梅姐,你太有才了。其實剛才我和陸飛能脫險主要還是你的功勞,這樣的招數都想得出來,我也服了你。還好你短信及時,要不我也真信以爲真了。”楊光笑着邊走邊說。
此時陸飛也補上了一句,“這的确是妙計,要不今天還真不好脫身。”
“呵呵,原本我是真的打算報警的,可又怕到時候警察來了,把你們也給铐了。”捋了捋額前的青絲,梅淩繼續侃侃而談道:“後來我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名字叫什麽我倒忘記了。所以我就用手機下了個警鳴的音頻,把手機音量調到三格左右,如此一來你們既能聽得到我手機播發的警鳴聲,但聲音聽起來又是隐隐約約,這樣才夠真實。”
“你還真是思維缜密。”聽完這些,陸飛湊了上去,一臉推笑地贊歎着。
“其實剛開始我也隻是抱着試一試的态度,沒想到還真奏效了,把那些人都吓跑了。”聽到這樣的表揚,梅淩也露出了幾分喜色,這樣驚心動魄的經曆以前隻在電影裏見識過,這可是梅淩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親身體會,所以現在想想心中都有些小激動。
走到十字路口,楊光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回頭問道:“兩位,那現在去哪?”
“你們都受傷了,而且都是刀傷,肯定要縫合,這樣吧和我一起去我家吧,我幫你們處理下傷口。”不容推遲,梅淩說道。
見楊光和陸飛的傷口,梅淩不禁一陣内疚,畢竟這兩人都是因爲自己才受傷的,而且還替自己出了口惡氣。
楊光和陸飛相視一笑,眼睛大放異彩,二話沒說就竄上了車,美女邀約,自己怎能拖泥帶水,才緩過神的梅淩淺淺一笑,便上了車。
出租車司機見一個美女,但其還帶着兩個男人,而且兩個男人身上衣服都是血迹斑斑,其中一個手中還捏把明晃晃的砍刀,一看就是道上混的,甚憂!
最近,本市新聞上說出租車被搶劫的事頻頻發生,這也讓這出租車司機甚是忐忑,不過還是硬着頭皮開車了。
“今天收成還不錯,一下搞了三千,來我們三人給分了。”楊光拿出了剛才瘦高子留下的三千塊醫藥費,點了一遍,分成了三份,剛好一人一千。
“這錢我怎麽能收,還是你們收着吧。”
坐在前面梅淩堅持不收,本來也是,這是給楊光和陸飛的醫藥費,梅淩怎麽能收這錢呢,雖然她現在真的很缺錢。
“那陸飛,給你。”
接過錢的陸飛一瞄,質問道:“怎麽給我兩千?不是一人一千五嗎?”
“别廢話,給你就拿着,不要白不要。”
楊光看陸飛似乎最近蠻缺錢的,而且傷得又比自己重,家裏媽媽又身體不好,所以就直接把兩千塞給了他。本想全部三千全給陸飛,但楊光知道這樣做意圖太明顯了,他擔心陸飛會因此心中不爽快,所以隻好塞給陸飛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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