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眼瞅着祝飛虎痛得差不多了,霸天虎才往前幾步,來到祝飛虎的面前蹲下,看着這個老頭。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霸天虎就非常高興了。
隻見這個秃頂黃牙老頭,臉色慘白,面無血色,渾身衣物早已被冷汗浸透,嘴唇皮發黑,全身正在不停的顫抖。
看來是這玉枷鎖給他的疼痛太厲害了。
笑了兩聲,霸天虎伸出左手,掐着祝飛虎的臉蛋,笑道:“祝飛虎,感覺怎麽樣?”
祝飛虎惡狠狠的瞪着霸天虎,眼中盡是憤怒,但還是忍不住疑惑的問道:“爲什麽?爲什麽這玉枷鎖有如此能力,能夠抑制一個人使用真氣?”
“呵呵!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霸天虎微微點了點頭,道,“這玉枷鎖,采用的本就是和時空玉一類的石頭制成,是天帝親自前往歸墟界所采掘的特殊玉礦石,堅硬無比,還能夠吸收人的真氣,極難破碎。後來,天帝又将這些特殊玉礦石研制出了這玉枷鎖,鎖住那些爲所欲爲,但又修爲高深的罪犯。”
“這樣就行了?”祝飛虎有些不信,剛才,他分明看見了玉枷鎖之中迸射出了一道道道法紋痕,這一切肯定沒這麽簡單。
果然,祝飛虎剛剛問完,霸天虎便笑道:“當然沒有這麽容易完了!祝飛虎,我還忘記告訴你了,在這裏的每一個玉枷鎖之上,都被我們天庭最強大的符紋師刻上了各種各樣的符紋陣法。一旦戴上玉枷鎖的人祭出自己的真氣,想要震碎這玉枷鎖,那裏面的符紋陣法便會自動爆發。你使用的力量越強,這些符紋陣法的力量也就越強,總而言之,如果你拼命想要掙脫,那便會被這些符紋陣法給直接絞死!”
聽完了霸天虎講訴,祝飛虎狠狠的啜了一口痰,早知如此,他便不應該戴上這該死的玉枷鎖。
以前的時候,祝飛虎就有聽說這玉枷鎖的厲害,可沒想到厲害到如此的地方。
躺在地上的祝飛虎一雙眼珠子轉個不停,心中甚是懊惱。
而這時,霸天虎也不想繼續和祝飛虎玩下去了,站起了身子,手中銀色長槍在祝飛虎的身上推了一下,問道:“祝飛虎,你能走動麽?”
“不能走又能怎麽樣?”祝飛虎回了一句,他本以爲,如果自己受傷嚴重,嚴重到不能走的地步,便能在此地多休息一會兒。
祝飛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現在,自己想要逃走,那是不可能的,想要脫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想要活下去,那就必須拖時間。
祝飛虎早已派出婢妾去通知族長了,一旦族長得知了這個消息,便會在第一時間來救自己。
所以現在,祝飛虎隻要拖時間,而且時間是拖得越長越好。
可是,祝飛虎的如意算盤失敗了,就在他說出自己不能走的那一刻,霸天虎冷笑一聲:“來兩兄弟!将這祝飛虎給架着走!即便他是死了,咱們也要将他的屍體拖到執法長老的面前去!”
這一句話,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潑到了祝飛虎的臉上,讓他反應不過來,有點懵逼。
下一刻,祝飛虎就感覺到自己的兩隻腿被人抓住,然後整個人就被拖着開始往前走了。
“我……我去你嗎的逼!!”
“霸天虎,你丫找死是吧?我可是火族祝氏的大長老,你竟然如此對我!?”
“卧槽!你們都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躺在地上被拖着滑行的祝飛虎,口中不停的叫罵,心中氣氛無比。
這是一種侮辱,是世界上最大的侮辱。
這是在侮辱祝飛虎,也是在侮辱火族祝氏的長老,更是在侮辱整個火族,甚至,這也是在侮辱火焰聖君祝融。
“吵吵吵!我吵你嗎的逼!”
霸天虎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走過去就是用腳一踹,踢得祝飛虎有臉頰骨破裂,凹陷了進去,鮮血直流。
“我……”
祝飛虎本還想叫罵,但想來此時繼續叫罵,隻會給自己這條老命帶來更多的傷害。
愣了一下,祝飛虎便老實下來,卻開始痛苦的呻吟了。
罵人不行,呻吟一會兒總行吧?
霸天虎冷哼一聲,啜了一口痰,飛到了祝飛虎的臉上。
“都什麽人啊?以爲我怕你是麽?我告訴你,我最讨厭的就是你們火族祝氏這些眼中無人的大惡霸!”火族祝氏之人一直都是這樣,即便是在天庭這個地方,也以爲自己是老大,橫沖直闖,霸天虎早就看不順眼了。
今天能夠機會欺負欺負這祝飛虎,當真是心情愉快。
而且,霸天虎完全可以不在乎祝飛虎的威脅。
一來,霸天虎身爲執法隊的一員,完全有權力抓捕任何一個犯罪,這件事,就算是火焰聖君知道了,他也不能怎樣。
因爲,霸天虎有天帝和王母做後盾,如果火焰真君要拿自己怎麽樣,那就是在拿天庭律法在開刀,也是在和天帝、王母作對。
火焰聖君是聰明人,估計他不會爲了區區一個小人物祝飛虎和霸天虎,爲此而與天帝、王母鬧翻。
二來,祝飛虎還威脅說,以後看見霸天虎,一定要将他殺了,把他碎屍萬段。
可是,霸天虎自從效力天庭之後,就從未踏出過天庭半步,一直都在天庭之城擔任守衛任務。
難不成,他祝飛虎還想在天庭殺人麽?
如果他敢,霸天虎可以肯定,不僅祝飛虎要償命,而且火族人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權力利弊,估計祝飛虎心中也會有所顧忌吧?
再者,這祝飛虎犯了如此大的錯事,今兒個可謂是死罪難逃活罪難免,即便沒有判他個死罪,那也要被判個監禁終身。
要知道,這執法堂的煉獄大牢,可是最爲堅固的死牢,一旦囚徒被關押進去,那就沒有再出來的可能了。
有了以上三點,霸天虎就不用害怕祝飛虎的任何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