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這些士兵回神,張紫宸不得不提醒他們,苦笑道:“喂喂喂!你們的眼睛放哪了?”
就這麽一句話,就有人反應過來了,這人看着張紫宸,譏笑道:“我們當然是在看那兩位大美女了,難道你還指望有人看你啊?哈哈哈!在我們這群人中,可都是男人,男人喜歡男人,那才是怪事!”
“哥們兒,你可真逗,我差點忘了提醒你們了,這兩位美女都是屬于我的,你們壓根就沒機會!”爲了配合自己的這番話,張紫宸還特意走到二女身邊,伸出雙手,搭着兩位美女的小蠻腰,讓人羨慕不已。
“卧槽!隊長,這小子福氣也太好了吧?”有人表示不滿了,“咱們什麽時候有過這樣的豔福啊?!這可是兩位仙女啊!啧啧啧,這個男人真幸福。”
“誰說不是呢?”又有人跟着發牢騷,“我一直以爲我的老婆是最漂亮的,可是跟這兩個仙女比較,我老婆就隻能用一根手指頭來形容來了。”
可他們越是不滿,張紫宸的大手就更是在二女的小蠻腰上摸來摸去,動來動去,看得所有人口水直流。
張彩靈還好,經常和張紫宸有過近距離接觸,早已習慣。
可端木雪就不一樣了,她在蓬萊仙島修煉了一千多年,極少和男性發生過親密接觸。
記得以前和男生的接觸,也是和張紫宸吧?
那時候,張紫宸觸摸到了端木雪的****,而今,張紫宸又觸摸着端木雪的小蠻腰。
女人的小蠻腰,可是她們最爲敏感的區域,端木雪低下腦袋,臉色绯紅,感受着隻個股男性魅力傳來的絲絲電流,身體竟然開始顫抖,有些欲罷不能了。
如果不是此時有這麽多人在現場,端木雪或許真的無法控制自己,撲上張紫宸,給他來一個香吻,甚至更進一步的動作,她都會更加主動。
但是不能!
活了一千多歲的端木雪,至始至終,她對于自己的自控能力,都相當的厲害。
即便在這感情有些井噴的時候,她還是咬着下嘴唇,控制了自己的欲望。
張紫宸的雙手,不斷的在二女的小蠻腰遊走,是不是捏一下,然後大笑道:“諸位,對不起了,這兩位美女已經名花有主了,所以請你們打消自己那肮髒的思想吧!”
頓了一下,張紫宸低頭看向那個還跪在地上的老者,說:“各位士兵,其實我隻是想說,這位老人家有點可憐,所以想請你們放過他。”
“他可憐?”一個四十五歲左右,被大家叫做隊長的士兵冷哼道,“他區區一介平民,有什麽好可憐的?我們這些當兵的才是可憐,雖然我們都是修士,但我們卻極其缺乏各種靈石、靈源石和真源石,沒有這些,我們就無法吸收大量的靈氣,就無法繼續修煉了。”
士兵隊長怒瞪着張紫宸,譏笑道:“更讓我們生氣的是,我們還要天天守護在這城門口,保護這些無知的平民,你說,是他可憐,還是我們可憐?”
“呃……這個……”一時無語,其實張紫宸的心裏非常清楚,平民可憐,但作爲修士更加的可憐。
特别是這些資質一般,不受重用的修士,更加十分的可憐。
他們不想那些高手和強者,不像那些修道天才,一點都沒有受到綠木崖的重用。
非但如此,綠木崖還将他們派到外面去爲他們打仗搶地盤,這地盤搶下來了,他們還得留下來駐守城池。
說他們可憐,那的确如此。
可你們這些人可憐,就該去氣壓平民,欺負别人麽?
你們這是将自己的可憐和憤怒,強加在别人的頭上,難道你們這些人覺得很有成就感麽?
記得,曾經的張紫宸,不也是一個不受重用的修道廢材麽?
還有許許多多人的人,也是資質一般。
可是,絕大多數并未選擇轉移痛苦來換取自己的心靈安慰,他們隻是化悲憤爲力量,努力修煉,争取晉級,讓大家夥兒都看得起。
這才是唯一的道路。
但此時,張紫宸并不想和這些人說教,冷笑一聲,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們都等着,早晚有一天,你們會死的很慘。”
這‘慘’字一出口,一股濃濃的殺氣,從張紫宸的身上散發出來。
“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你們全部滅了!”
張紫宸冷笑一聲,便拉着二女,直接繞過人群,往城内走去。
這些修士,最強的士兵隊長,也不過隻有天仙境界的修爲。
這些廢物和垃圾,在張紫宸的眼裏不值一提,現在還隻是移民初級階段,張紫宸并不想和綠木崖發生矛盾。
但張紫宸的心裏卻早已清楚,早晚有一天,我會和這綠木崖有一場硬仗。
城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十幾個士兵也愣在此地,一個個吓得渾身顫抖,臉色慘白。
細細一看,他們這些人竟然全部冷汗直流,打濕了背部,更有甚者,誇铛之下,竟然濕漉漉的一片,粘液已然打濕了褲子。
張紫宸、端木雪和張彩靈三人,就這麽無視十幾個士兵,緩緩的走入了城裏,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當中。
“隊……隊長,那三個人還沒上繳進城費!”
許久之後,終于有一個年輕一點的士兵率先反應過來,吱吱嗚嗚的說道。
他的話音,打斷了大家的思路,将所有人都拉回了現實之中。
士兵隊長怒瞪着這個年輕士兵,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扇過去,然後一腳将這個年輕士兵給踹飛了十數米遠,大罵道:“我去你嗎的,收你嗎了個逼啊!這三個人的修爲有多高,你知道嗎?要收你自己去收,哼!我可以保證,他們随便一口唾沫,都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十分煩躁的士兵隊長看了一眼自己的跨裆,褲子已濕,但卻沒人敢笑。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老頭子,三步并兩步走過去,擡起腿,一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