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大樹後,女人躺在空地上,而一個壯碩的男人正壓着這個女人,沒有動彈。
他們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肌膚上都是汗水。
如此看來,他們的運動量肯定非常之大,居然一直延續到了今兒早上。
這兩個人,正是張紫宸和那個女子。
忽然,張紫宸的身體動了動,終究還是爬了起來。
他在一堆混亂的衣服中,将自己的衣服找了出來,并且穿上。
而在張紫宸穿衣服的這段時間,那個躺在地上的女子目不轉睛的盯着張紫宸的身體看,看得發呆。
直到最後,這個女子才擠出一個有些痛苦的笑容,說:“張紫宸,你是驢嗎?你是屬驢的嗎?這麽厲害!?”
“我不是驢,是人。”張紫宸笑了笑。
“人?”女子哼了一聲,“人有那麽大的東西麽?你簡直就是怪胎!昨天到現在,咱們一共來了七次,每次一個時辰,你可真夠猛的!”
“男人不猛,女人怎麽會喜歡?”張紫宸心中冷笑,沒弄死你就算好的,畢竟他和這個女子也隻是一面之緣。
而她,也是爲了活命,才将身體交給自己。
“唉!我下面有點紅!估計是出血了!”女子歎氣道。
“忍忍就好了。”張紫宸說,“對了,昨天我說了,如果你讓爺高興了,我就放你一條性命。而今天我說話算話,你确實讓我很高興,而我也會履行諾言,放你離開。”
“真的?張紫宸,你真的饒我一命嗎?”這個女子起初驚喜萬分,忽然爬起來,可随即,她卻又非常失望,說,“你要放我離開嗎?”
“嗯!”張紫宸微微點頭,走向這個女人,雙手在這個女子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一把,笑道,“我張紫宸說話算話,你走吧!”
“可是……”女子失望了,有些猶豫了,“張紫宸,我能不離開嗎?”
“什麽?”張紫宸眉頭一動,“你想死啊?你想讓我殺了你?”
“不……不是!”女子猶豫的說,“張紫宸,我想留下來伺候你!我想我喜歡你了!”
“是嗎?”張紫宸心中冷笑,喜歡自己的女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而且,如果不是張紫宸夠男人,隻怕這個女人也不會選擇留下來吧?
張紫宸随即笑道:“對不起姑娘,我張紫宸身邊,女人無數,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以你的資質,還不足以讓我動心。”
“我……我不要你對我動心!隻求你在有必要的時間臨幸于我,那就可以了。”這個女子開始求饒了,“張紫宸,哪怕是一個月臨幸一次,兩個或是三個越臨幸一次,我都不會有意見的,就讓我在你身邊服侍你,哪怕讓我當一個小丫鬟,我也無所謂!”
“丫鬟?”張紫宸搖搖頭,“丫鬟我不需要,你走吧!”
“可是……張紫宸……”女子的臉色有些痛苦,還想說點什麽,可卻被張紫宸給打斷了。
“美女,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讓你将功贖罪,你就應該帶着這個幸運好好活下去。”突然,張紫宸的目光閃出一道紅光,殺機一出,“否則,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這……”女子歎了口氣,無奈道,“好吧!算是我今生無緣伺候你吧!不過能夠和天界大陸第一天才張紫宸潇灑一夜,那我便知足了。”
随後,張紫宸便轉身離開,留下了這個女子。
從大樹之後走出來,張紫宸的心情好了很多,他一眼就看見了被靈氣環繞的蕭劍山。
經過這一日一夜的靈氣滋養,蕭劍山身上的傷勢好多了。
那寸寸爆裂的肌膚和經脈,早已漸漸的愈合。
一個完美的男人軀體,就這麽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想必過不了多久,蕭劍山就能醒來。
而就在這時,張紫宸忽然又将目光落在了譚露的屍體之上。
譚露死去已久,但屍身并未腐爛,她還是如幾天前的那樣,安靜、美麗、偉大。
張紫宸邁開腳步,安靜的坐在譚露的身邊,将她摟進了懷裏。
“露姐,昨天的事情,我要說對不起。”
“我也不知道爲何!當那個女子挑釁我時,我體内有一股沖動的燥熱,好像是魔性占據了我的腦袋。”
“我知道,是戾氣!是修煉和使用《太古混沌訣》的副作用!”
張紫宸長長的歎了口氣。
最近這段時間,他修煉和使用《太古混沌訣》的次數實在是太頻繁了,以至于他體内再次出現了新一輪的戾氣。
這些天,張紫宸總是能夠感覺自己的沖動和無邊的殺意。
就像是這一次,張紫宸毫不留情的斬殺了三十多人,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爽感。
這不是暴戾之氣是什麽?
這又是一次走火入魔的前奏!
不過,至少在短時間内,張紫宸不用太過擔心,因爲,張紫宸從昆侖聖境得到的那朵天山雪蓮,還能幫助他渡過一些時日。
“露姐,對不起!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我是真的不想……”
張紫宸輕撫着譚露那美麗的面龐,漸漸的抽泣起來。
這時候,張紫宸才意識到,譚露死了,聽不見他說的任何話。
而就在張紫宸陷入沉思的時候,風若昙和魯文星,也穿好了衣服,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看他們那憔悴蒼白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昨日虛耗過度。
不過,他們二人的臉上,還是帶着一股濃濃的笑意。
看來,昨天晚上他們的小日子還過的不錯。
可是,當風若昙和魯文星看見張紫宸抱着譚露的屍體怔怔發呆時,立即停止了笑容。
頓了好半天之後,風若昙才上前一步,勸說道:“張大哥,斯人已逝,請節哀。”
張紫宸回頭,看了一眼風若昙和魯文星,淡淡的問道:“那三個女人走了嗎?”
“走了!”風若昙點頭。
“走了就好。”張紫宸苦笑,“我感覺我有點對不起露姐。”
張紫宸和譚露的事情,風若昙、魯文星和茅之敬三人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其中關鍵,他們還是能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