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他,隻是木州大地上一個小門派的修士,他不僅修爲低微,沒有身份,還長相難看,身材矮小。
許許多多的人因爲他的樣貌和長相,都不想與他結爲朋友。
可是張紫宸和風若昙不一樣。
這二人,一個是天界大陸的第一天才,一個是風家公子。
他們卻都不嫌棄自己,和自己結爲了生死兄弟。
此時,在臨死邊緣想起這些往事,魯文星忽然大叫道:“罷了罷了!我魯文星這一輩子能夠結交到風公子和張兄這樣的朋友,我知足了,我死不足惜,茅之敬,你兄弟很快就會下來陪你了!”
可此話一說完,就聽見啪的一聲,魯文星的臉上就熱辣辣的疼。
他定睛一看,卻是那個叫做胡老鼠的修士看他不順眼,給了他一巴掌。
然後,胡老鼠冷哼道:“死就死吧!還什麽活夠了!我活你媽比!給老子跪下,舔老子的腳趾頭!”
說完,胡老鼠就将皮靴脫了下來。
這個胡老鼠似乎不太講衛生,而且還是一雙汗腳,他那雙黑色的襪子既髒有破,還有點濕濕的感覺。
他的鞋子剛剛脫下來,一股難聞的臭味便在空氣中蔓延。
如果按照地球人的說法,隻能說胡老鼠的這雙就是傳說中的香港腳。
一時間,胡老鼠的那數十個同伴頓時大叫起來。
“胡老鼠,你的腳真他嗎臭!”
“是啊!讓這兩個人替你舔幹淨,他們會不會吐啊!”
“啧啧啧……胡老鼠,你這樣做,根本就剝奪人别人的尊嚴啊!”
“就是!胡老鼠不然讓他們來舔我的小丁丁算了!”
……
這數十個修士跟着起哄,但絕大多數語句都是在諷刺風若昙和魯文星的。
“哈哈哈!你們可真會開玩笑!”胡老鼠笑了一聲,便找了一個幹淨的樹幹坐了下來,指着風若昙和魯文星喊道,“來!你們二人一人一隻腳,給我舔個幹淨!”
風若昙和魯文星聞言,臉色煞白,要知道,這可是最丢臉的事情。
一旦他們這樣做了,那他們做人的尊嚴何在?
當即,魯文星站了出來,說道:“這位大哥,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你們什麽都沒做錯,就是錯在自己出現在我們回城的路上,然後我們玩心大起,想找你們玩玩?”那牛老大嘿嘿笑了兩聲,舉起右腳,就将風若昙和魯文星二人給踹到胡老鼠的身邊。
然後,牛老大才大笑道:“二位,實不相瞞,這胡老鼠的腳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可是出了名的臭!不過,如果你們今日将那雙臭腳舔幹淨了,保不準我們一高興,就放了你們,如何?”
“放……放了我們?”魯文星聽見這幾個字,連忙顫抖道,“哦對了,二位大哥,要不然,就留下我幫你們舔,如何?”
“你?”牛老大一愣,指着風若昙,“那他呢?”
“牛老大,他……實不相瞞,他可是風家之人!”魯文星想幫風若昙,于是直接告知了對方,“衆位大哥大姐,這位小白臉,就是風家族長的公子風若昙,如果你們今日放過他們,他日之後,你們定可去風家讨厭打賞!”
“風家?”牛老大和胡老鼠二人對視了一眼。
沉默了片刻之後,卻是那胡老鼠一臉鄙視,說:“牛老大,咱們别信他!那風家可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姓氏之一,其實力不可小觑。衆位兄弟說說,如果是風家公子出行,那他可能隻帶一個弱小的小侏儒麽?”
“不可能!”牛老大直接否定道,“如果我是風家公子,并且來到這歸墟界修煉,那我身邊一定跟随着無數保镖,甚至有不少聖君強者保護我,那也說不定。”
“牛老大,你說的對!”胡老鼠猛地拍了一下巴掌,“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說,這個風家公子絕對是假冒,咱們千萬别信。”
“嗯嗯!我明白了!”牛老大大怒,“看來現在的人爲了活命,什麽謊言都說的出啊!”
“……”魯文星竟然無言以對,可爲了生存下去,他必須解釋,“各位老大,這位真的是風家公子,請你們相信!而且實話告訴你們,我們和那張紫宸,是生死兄弟,隻要你們放了我們,那将來定然會報答你們的!”
“啥?張紫宸,就是天界大陸第一的那個修道天才張紫宸?”牛老大驚詫道,“你們二人和張紫宸是生死兄弟?”
“嗯!”魯文星和風若昙連忙點頭,“張紫宸是我們的大哥!隻要你們放了他,他一定會感激和報答你們的!”
“哈哈哈!好笑!真好笑!”牛老大指着魯文星二人,看着胡老鼠笑道,“胡老鼠,你嗎的,你看現在的人爲了活下去,真是什麽事情都編得出來。”
“就是!”胡老鼠翻着白眼,“他們二人一會兒說自己是風家公子,一會兒說自己是張紫宸的生死兄弟,卧槽他嗎的,老子還是軒轅天帝呢!”
這個玩笑,似乎挺好笑的,三十幾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牛老大鄙視的盯着魯文星和風若昙,說:“兩個傻比!看見沒!軒轅天帝在你們旁邊呢!還不幹淨給軒轅天帝把腳舔幹淨?”
魯文星和風若昙徹底無語,他們兩人說的本是真話,可對方卻以爲他們是在開玩笑的,當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現在這種情況,又聯系不到張紫宸,可真是有點上天無門,入地無路了。
胡老鼠咯咯笑道:“你們兩個,還在想什麽?舔不舔?”
魯文星和風若昙齊齊保持了沉默。
沒有誰願意去舔别人的腳趾頭,而且這還是一雙臭腳。
見狀,胡老鼠頓時陰笑起來:“我再問一遍,你們二人舔不舔?”
魯文星和風若昙對視了一眼,後者連忙搖頭,說:“不舔!即便你殺了我們,也不舔!”
“好啊!你們很有種啊!”胡老鼠邪笑起來,“不過老子最喜歡弄死那些很有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