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層力氣?這三人居然沒有一點事?”金屬性修士聽了,不信道,“死大漢,你騙我是不?大白天的可沒有鬼,你絕對蒙我!”
“蒙你我是小狗!”漢子對天發誓了一遍,說,“要不然你上?”
“行!”金屬性修士冷哼一聲,“我上就我上,來來來,你們兩個人站遠一點,看我的!”
說罷,金屬性修士朝着張紫宸他們所在的方向大吼一聲:“死——”
死!
死!
死!
霎時間,一個‘死’字,回旋在天地間。
而金屬性修士在這個死字裏面增加了他三層的功力,有三層的功力,别說是三個真君境界的修士了,就算是三百、三千和三萬個真君境界的修士,他都能輕易的殺死。
可是,等了半天,張紫宸、風若昙和魯文星三人依舊沒事。
特别是風若昙和魯文星,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三個,這是咋了?咋一直在喊死字?”
“我覺得吧!他們腦子有病!”
“就是嘛!就是嘛!他們腦殼子燒壞了。”
這二人自是知道,是張紫宸将這兩個修士的沖擊力給消除了,否則,有一千個風若昙和魯文星,都不夠對方殺的。
三個聖君強者,居然被三個真君境界給調戲和叫罵,當即,三人大怒。
還是那個金屬性修士往前幾步,冷哼道:“三個瓜娃子!今日老子便送你們去西天!給我去死——”
又一個‘死’字從這個修士的口中而出。
但見這個金屬性修士張開的嘴巴,扁桃體都在顫動。
這一次,他運足了六層氣力。
三層氣力殺不死對付,那六層氣力,肯定可以無形的碾殺!
這股無形的真氣,化作千萬把長劍,朝張紫宸三人刺去,又化作千萬把刀,朝着張紫宸他們砍去,還化作四方牆壁,朝着張紫宸他們擠壓過去。
如果這些力量重擊在張紫宸他們三人的身上,那可真的是要受重傷。
可是,張紫宸眉頭微微一動,暗自咬牙,他的丹田迅速旋轉,六股強勁的真氣奪體而出,化作六塊巨大的盾牌,擋在了衆人前面。
與此同時,對面的真氣也已經沖擊到了。
嘭嘭嘭嘭嘭嘭!
連續六聲,六塊盾牌轟然崩碎,可是,對面的那股強大的真氣,也沒有了任何殺傷力。
當它們抵達張紫宸的面前時,隻是化作一陣清風,将張紫宸的頭發和衣服佛起。
“哈哈哈!好涼快啊!”
“這三個孫子,故意來逗我們笑的吧?”
風若昙和魯文星在這恰到好處的時候,又給了對面三人一個重重的打擊。
當即,三個聖君強者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剛才他們在遠處飛行,無意間發現了這邊靈氣沖天,意識一掃之下,便發現了這麽的靈藥忽然出現,便匆匆趕來,想要奪取。
可誰知……誰知對面的卻是幾顆硬釘子。
今兒個,可真算是遇到高手了。
雖然這三個聖君強者看不透張紫宸的修爲,但既然對方能夠這麽輕易的化解他們的三次攻擊,想來,這個人的修爲肯定在他們之上。
想到此處,三人面如死灰。
氣氛尴尬的沉寂了一下,忽然,對面的那個金屬性修士雙手抱拳,作揖道:“原來這方是有前輩,幸會幸會!”
“幸會幸會了!”風若昙抱拳,但卻并未作揖。
“對對對!有幸,真是有幸!”而魯文星甚至連拳都未報。
豈不知,對面的三個人瞪了他們二人一眼,心中卻在罵着兩個傻b,又沒有人和你們打招呼,你們幸會個毛啊?
但這種讨厭之情,在心裏說說也就夠了,不能表現出來。
三位聖君強者的目光還是放在了張紫宸的身上,三人全部尴尬大笑。
“晚輩不知前輩在此,請恕我們不懂規矩,得罪了前輩。”
“前輩,咱們在這裏賠不是了,不該打擾您的清靜。”
“對對對!前輩,如果沒事,那我們三個人這就退了,您看可行?”
……
張紫宸心中暗爽,自己曾幾何時,能被幾個聖君強者如此看重?
三位聖君強者瞅見張紫宸隻笑不說話,以爲張紫宸同意他們離開了,當即轉身,正準備離開。
可忽然,張紫宸輕輕咳嗽了一聲,吓得這三人立即扭頭看着張紫宸。
那位金屬性修士苦笑道:“不知前輩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不敢說。”張紫宸故作高深莫測,說,“我隻是想借你們的空間戒指玩一下。”
此言一出,對面的三人立即面如死灰。
我頂你妹啊!
借我們的空間戒指玩?
空間戒指有什麽好玩的?
說白了,你丫就是想當衆搶劫!
說得好聽,借!
每個修士的空間戒指,可以說是每個修士的命,他們所有的一切東西,都存放在了空間戒指裏面。
特别是對于聖君境界的強者來說,他們這一輩子數萬年、數十萬所有的積蓄,全部都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面,沒有人任何一個人舍得将自己的空間戒指交給别人。
那個大漢子回頭,苦笑道:“前輩,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該欺負你,你就饒了我們吧!”
“饒你們?”張紫宸笑着點點頭,“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隻要你們把空間戒指借給我玩一玩,那你們立刻就可以走了。”
好吧!這丫已經開始明着搶劫了,今天真他麽遇見鬼了!
大漢子苦笑,無語。
金屬性修士也是躊躇不定,不知該怎麽辦。
最後,倒是那個主修木屬性的修士無奈的笑道:“前輩,這位前輩,這搶奪你們,是這兩個人的主意,與我無關,我隻是路過。而且剛才,想殺你們的,也是他們兩人,前輩,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不認識他們。”
“我……我@#¥#……%¥……”
“傻……%……&%……@#¥@%×)()×”
頓時間,大漢子和金屬性修士破口大罵,這之間,除了說這個人不夠義氣之外,還問候了他家裏的大多數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