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接過妖丹之後,哈哈大笑:“五位道友,對不起了!真是對不起了!你們忙活了半年的成果,都交給我們了。不過你們放心,以後在這片地方,隻要有人想要欺負你們,那你們就直接弄出點動靜來,一旦我龍哥發現,我一定幫你們渡過難關,可好?”
“好好好!”張紫宸等人連忙點頭哈腰,“謝謝龍哥。”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繼續忙活。”龍哥将五十顆妖丹收入了空間戒指,然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祭出了一柄火紅色的長劍。
這柄長劍是一柄中品仙器,劍身上火焰滾滾,光亮異常。
原來是一個火屬性元神的修煉者!
“這五個道友如此通情達理,将半年的成果五十顆妖丹全部交給我們了,那咱們就不要爲難他們了,走吧!”
在龍哥的吩咐下,十二個修士紛紛祭出飛器,一起飛向了天空。
直到這時,張紫宸等人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終于将這些人給送走了。
如果這夥人再躲在這裏呆一段時間,張紫宸真的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出手,将他們全部給殺了。
可是,讓張紫宸他們沒有料到的事,即将發生。
就在龍哥等十二個人飛向天空之後,其中一個消瘦如猴子一般的修士駕馭飛劍,和龍哥并排前行。
“瘦猴子?”龍哥愣了一下,問道,“找我有事嗎?”
“對啊龍哥!”被叫做瘦猴子的修士呵呵笑道,“龍哥,你可糊塗啊!”
“啥糊塗?”龍哥不解道,“我哪裏糊塗了?”
“龍哥,你看看我們十二個人,有發現什麽不對勁嗎?”瘦猴子指了指自己等十二人。
可是,不管是龍哥還是其餘的人,都是打量着自己,又打量着别人,大夥兒一個個搖頭表示不解。
龍哥更是迷惑了,大聲道:“瘦猴子,你啥意思?我們十二個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麽?”
“就是啊!瘦猴子,咱們十二個人哪裏不對勁了?”其餘人也跟着一起問道。
瘦猴子幹脆拉着龍哥停下了飛劍,而是朗聲道:“龍哥,你仔細看看啊!我們十二個人,可是十二個光棍啊!十二個大男人啊!”
這一語驚醒夢中人,頓時間,龍哥等人仿佛一瞬間就明白了什麽。
他們十二個人,來到歸墟界已有五十年,來到碧水潭也有三十年。
他們常年就呆在這碧水潭附近,天天修煉,十二個光棍,除了修煉還是修煉,一點樂趣都沒有。
以往的時候,他們還能遇上那麽幾個女人,可是那些女人來到這兒,都是跟随着其他隊伍來的,這讓龍哥和瘦猴子等人無法下手。
但今日,就在剛才,他們碰見的那支弱小隊伍中,不就是有一個女人麽?
頓時間,十二個人紛紛興奮起來。
“對啊龍哥,瘦猴子說的沒錯!咱們都多少年沒有碰女人了?”
“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
“不記得,反正我是很久沒碰女人了!”
一提及女人,似乎任何男人都會處于難以抑制的興奮當中,瘦猴子等人的精神和情緒,恐怕都無法平靜下來了。
隻是,聽見兄弟們的讨論,龍哥回頭看了一眼剛才那個水潭中央的小小石山,面露猶豫:“瘦猴子,這樣不好吧?”
“龍哥,這樣有什麽不好的?”瘦猴子滿臉奸相,連說話都讓人能夠感覺到他是個壞人,“龍哥,我們和那五個人,又不是熟人?嘿嘿,我覺得,倒不如咱們殺了那四個男的,将那個女人留下來,供兄弟們享受享受,如何?”
“這……”龍哥還是有點猶豫,“可是,剛才我們才從他們手中得到了五十顆妖丹,這可是他們在這裏半年才收集起來的,如果我們再去找他們麻煩,似乎有點名不正言不順。”
“龍哥,這你就傻了吧?”瘦猴子勸說道,“咱們本來就是打劫和搶劫的,還有什麽名不正言不順?龍哥,你想想,剛才那個女子怎麽樣?”
瘦猴子說的是譚露。
譚露本就是水族的備選聖女,其容貌和身材堪稱數一數二,一般的女人,在譚露面前,很快就被對比下去。
對于譚露這樣一個美女,其實張紫宸和風若昙等人本是不拒絕的,怪隻怪,譚露的性格實在是太不好了。
正因爲如此,所以張紫宸等人對譚露有點小小的厭惡,而譚露也是因爲她的性格問題,導緻了聖女之位被傾城舞奪走了。
而這一切,也隻能怪譚露自己了。
龍哥想了一下,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些許邪笑:“瘦猴子,你還别說,剛才那個女人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确實是一個不錯的好苗子。”
“哈哈!”瘦猴子笑起來,有點猥瑣,“龍哥,既然如此,那不如,咱們這就回頭?”
“回頭?”龍哥愣了一下,然後猛然點頭,“對!回頭!别說是兄弟們了,就算是我,都太久沒碰過女人了,這會兒,我實在是憋得有點難受!”
說罷,龍哥就駕馭腳下的火屬性仙劍,立即掉頭,朝着張紫宸他們所在的那個小石山疾飛而去了。
小石山很小,約麽一百五十平米那麽大,說白了,就相當于地球世界的一個房子那麽大小。
剛才,在被龍哥等十二個人打劫了一番之後,張紫宸、譚露、風若昙、魯文星和茅之敬五人留在小石山之上,暗暗慶幸。
大家一緻認爲,這十二個人隻是拿走了五十顆妖丹,這隻是小事。
畢竟張紫宸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他随時都能斬殺數百妖獸,取得數百妖丹。
“張大哥,我覺得你剛才真應該出手教訓他們!”風若昙還在爲剛才張紫宸保持沉默的事情,心裏有些不快。
可張紫宸苦笑了一聲,說:“教訓?若昙啊!你可不知,我這一出手,就必須得殺了他們。”
“張大哥,這些人也沒做什麽太大的傷害我們的事情,傷害他們就不用了吧?”風若昙驚訝的說。